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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冬,百景山庄。

今年怕是最寒冷的一年,湖泊上结了冰,厚厚一层,虽然天气冷,但这并不影响山庄的生意。

百景山庄已开放几月有余,因其安静宜居,惬意避世的环境,口味独到的厨艺以及想吃美食就得‘自食其力’的手法,渐渐吸引无数客人慕名前来,山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

今日前前后后便三批客人入住,分别是九名青年,四男五女,进门后便一直嘻嘻哈哈的打闹,来到前台吵哭了秦扬小侄儿才知收敛,一群人要了四间双人间,走出一段路后咋咋呼呼的又跑又闹,好在铺了地毯的走廊静音,几人夸张的行走动作并未引起太大声响。

其次是一对年轻情侣,两人一路甜甜腻腻,要了个豪华大床房,客客气气的道谢走了。

最后是一名独身女人,女人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也不知穿了多少层衣服,肿得像个吹得鼓胀的气球一样,戴着顶帽子将面部遮得严实,就露出个苍白的下巴,背了个皮包,行走间带着一股奇怪的气息,不是很好闻,她从进山庄到订房拢共说了不到四句话,声音细如苍蝇,开了房拿到钥匙就匆匆离开了。

抱着儿子的马涛看着女人消失在走廊拐角,才神叨叨地对秦扬说:“喂,我觉得这女的有问题,进来这半天,我愣是没见到她长啥样,还有,她没拿行李却要住一个星期?这换洗衣服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诚心来度假的,该不会是‘做祸’的吧,现在贩毒的可不少,又或者是像收音机里说的那样,找个地方自杀来了。”

秦扬一副你说的对的模样挑了挑眉,表情却没个正形,侃道:“估计她的衣服全套在身上了,你要是觉得她有问题,就多盯着点,这事就交给你了,女乃妈。”

马涛却没听出秦扬的调侃,而是正儿八经的点头应承。

秦扬侧头看了看玻璃门外的天色,隔着柜台轻轻模了模以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侄儿的小女敕脸,对马涛说:“我去看看江宇秦凤,摘了这么久的菜还没回来。”

马涛点点头,握住儿子的手挥了挥。

此时大约四点左右,菜地在山庄外围,秦扬顺着铺满鹅卵石的河道往前走,远远望见前面的凉台里有几名女生正拉着凉亭栏杆伸出一条腿试探性的往冰面上踩。

秦扬皱了皱眉,几步上前去问几人是否需要帮助。

几名女生见了秦扬,忙钻进凉亭里,手足无措的站着,逐渐红了脸,抿唇细声说:“我们想钓鱼,这个窟窿被冻住了,就想用脚去踩开,老板,你能帮帮我们吗。”

“你们等会儿。”秦扬想也不想,折返回山庄拿凿子斧头来凿好窟窿,把工具放回去,刚准备再次出门,就见秦凤一脸焦急的牵着频频往回张望且满脸不放心的江宇回来了。

“秦扬”江宇一看到秦扬,原本不安的表情统统丢到一边,挣开秦凤的手巴巴的跑到秦扬面前,仰头看他,眼里满是控诉地伸手捂住自己**,“秦凤好,好凶哦,她踹我**”

秦扬挑了挑眉,自然而然的伸手去给江宇揉**,抬眼看向秦凤,还没问怎么回事,秦凤率先开口了。

她表情古怪,有些后怕地说:“谁让他吓唬我,老是说什么小孩子掉水里了湿漉漉的,要带他回家的鬼话,可外面鸟都没一只哥,该不会”

“不会,别自己吓自己。”秦扬斩钉截铁。

“真的有小,小孩子,他就在,在我们后面呢。”不等秦凤做反应,江宇却一脸笃定,扭头去看不远处的凉亭,“不信你们去,去问那几个姐姐,那个穿红衣服的姐姐正抱着他哦!”

秦凤秦扬背脊一寒,下意识齐刷刷的去看前面凉亭,凉亭里几名女生坐在护栏上垂钓,除了身后的几个装鱼的红色胶桶外,凉亭里空无一物,那个所谓的穿红衣服的姐姐更是一脚踩在护栏上,坐没坐相,正百无聊奈地嗑瓜子等鱼上钩,别说怀里没孩子,即便是有这个姿势也抱不住。

秦凤悚然,缓缓扭头来看江宇,那眼神既惧又慌,话语间有种急于得到一个肯定答案的不耐,“小傻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吓唬我们。”

江宇轻蹙眉头,下意识的看向秦扬,乍一触到秦扬投来的困惑目光,江宇顿时慌了手脚,生怕秦扬觉得他是在骗他们,忙慌张的紧紧抓住秦扬手指,巴巴地说:“我,我没有开玩笑,秦扬,我没有吓唬你们,是,是真的有个小孩子”

秦凤紧紧握住菜篮提手,盯着秦扬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你先把菜送厨房去,这里交给我。”秦扬镇定的打发走秦凤,虚抱住因为自己下意识流露出的不信任表情而委屈得双眼发红的江宇,心中不由有些内疚,一个傻子说出的话虽然惊世骇俗,但却一定不是谎言,他居然会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个恶作剧,这让秦扬于心不安。

他借着低头安抚的动作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声说:“别哭,我信你,他现在在做什么,你帮我看看。”

江宇吸了吸鼻子,讷讷的看一眼秦扬,见对方眼神温柔心里才好受些,他依言扭头去看,“唔他,他在模那个姐姐的肚子,不害羞。”

模肚子?

秦扬皱眉,浑身冒着一股寒意,却不敢走开,如果真是不干净的东西,他担心那几个客人会遭受不测,只得借着江宇来观察那东西的举动,他从江宇身后抱住他,轻轻左右晃动,看向远处,装作欣赏风景的模样,“别一直盯着看,现在它在做什么。”

江宇伸手挠了挠脸,认真道;“他爬过去了,在另一个姐姐的怀里哦,他不会掉,掉水里去吗。”

秦扬不答,隔几十秒就会问江宇凉亭里的情况,断断续续的从江宇的描述中知道那个东西挨个钻进了女孩子们的怀里,模她们的月复部。

“现在呢。”

“现在现在他朝我们走来了哦”江宇看着对面约五十厘米高的小孩脸色逐渐发黑,身形僵硬,全然不似方才见到的**可怜巴交的模样,他双眼布满血丝,手里莫名出现几个血淋淋肉团,江宇面部顿时皱成一块,抓住秦扬的手臂,“秦扬,他,他看上去好,好凶,我我我,我怕。”

“走,我们回家。”秦扬面色一凛,抓着江宇大步走向大堂。

秦扬刚拉开门,小黑立马迎了出来,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后,却突然跑出几步,冲着河边鹅卵石小路狂吠。

秦扬皱眉,“江宇,他去哪里了。”

江宇抱着秦扬的手臂,看着突然拔足狂奔的小孩子,怕怕地说:“他,他被小黑吓跑了哦,顺着河道往前面跑去了。”

秦扬看向前方,几个女孩子正远远走来。

秦扬仿佛想到了什么,紧张问:“现在呢!”

江宇表情茫然,全然不知道那个小孩在干嘛,困惑道;“他怎么又,又爬那个女的身上去了。”

秦扬直觉大事不妙,这小鬼好像正在对这些女人做手脚,遂喊回小黑,聚集马涛王强杨越,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三人顿时一脸菜色,其中要数王强最为失态,竟浑身发抖,恐惧得声音都在颤抖,“不,不会吧,江宇是不是逗你玩啊,就算有鬼,也不该是大白天有吧你们说呢。”

被质疑的江宇顿时着急的想解释,却被秦扬制止了,“这事不用质疑,江宇曾经走丢过,他在山上就看到过不干净的东西,我现在是想问你们解决方法。”

杨越也脊椎发凉,“什么解决方法,我们连那东西都没看到,怎么想办法,就算真的有,我们不懂捉鬼术也没办法啊,我看还是别管了,就当不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咱们也别去得罪鬼了。”

秦扬不语,看向马涛。

马涛面色苍白,显然也是毛骨悚然,强装镇定道:“杨越说得对,我们还是别管了,别惹鬼上身,到时候山庄一旦传出闹鬼的传闻,那咱们就都完了。”

几人说得都有道理,秦扬确实不能去找麻烦,只得妥协。

虽然大伙都不愿意插手这事,可却纷纷觉得如鲠在喉,单身狗王强杨越上个厕所都要喊上秦扬马涛,到了晚上外面下起大雪,有人在外面玩闹,他们也只愿意坐在大厅里,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整个大厅闹哄哄的,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马涛跟秦凤依偎在一起,看着怀里可爱的儿子却高兴不起来,杨越跟王强则是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也不知在想什么。

江宇跟秦扬挤在一个单人沙发上,他正津津有味的盯着黑白电视看,早忘记了白天的事。

秦扬目光落在电视上,却没注意电视里在演什么,他很烦躁,那个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小鬼一直在影响他,原本好端端的山庄突然跑出个脏东西,虽然被几人阻止了不去管,可秦扬还是恨不得现在就去镇上找个能人异士来把那令人不安的东西收了。

可惜他并不知道哪里有能人异士,现在除了放任,无视,别无他法,只求那个东西别闹出什么事来就好。

然而当人越害怕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偏偏就会事与愿违。

秦扬江宇坐在床上,无奈的看着不愿离开的王强杨越以及已经成婚了却突然死皮赖脸跑来跟他们挤的马涛秦凤许久,最终还是妥协了,让他们在自己房间里挤一挤。

秦凤马涛抱着小孩睡在角落刚搬进来的单人床上,王强杨越两人各自占据一张沙发,王强这有心理阴影的家伙甚至还让小黑趴他脚边的地毯上守着他壮胆。

墙上的时针指斜斜指向一点,房里秒针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在四人强烈要求下没有关灯的房间明亮一片,那边马涛跟秦凤因为人多壮胆,早已入睡,王强杨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却无法入睡,他们睁着眼忐忑的看看对方,看看睡得很好的马涛秦凤,再看看大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突然无比的羡慕睡得扯起一阵细微鼾声的江宇。

小黑的鼾声很快充斥满整个房间,床上的秦扬动了动,无奈的呼出口气,尽量放松身体抱紧江宇,倒也渐渐睡着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两人双眼皮渐渐往下耷拉,就在两人心里默默庆幸自己将要睡着的时候,房里突然响起啪嗒一声,这声音异常突兀,瞬间便将两人惊醒,他们猛然睁开眼,却发现房里黑乎乎的,灯被关了!

“汪汪汪!”小黑突然疯狂的叫了起来。

众人一惊,纷纷醒了。

秦凤吓得叫了起来,拼命往被子里钻。

马涛忙隔着被子去拍秦凤安抚她,高喊道:“怎么回事!灯怎么关了!王强秦扬你们在不在!”

“不知道,我听到有人拉了电灯!”杨越被小黑叫得心里发慌,撒腿就往秦扬他们床上跑去。

小黑追到门边,人力起来开始边叫边挠门。

“我糙他娘啊!!”王强尖叫一声,在这方面跟杨越默契十足,连滚带爬的滚下沙发往秦扬他们床上爬。

“别慌。”秦扬感觉到两人慌里慌张的爬上床就往被子里钻,忙翻身坐起护住江宇,对怀里的江宇说:“宝贝,我们去开灯。”

江宇迷迷糊糊的点头,滑出被子跟秦扬紧紧抱在一起往门口挪去。

大伙瞬间紧张的拼住呼吸,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直觉过了一个世纪后,啪嗒一声,大伙被吓一跳后,灯亮了。

惨白的灯光下,是大伙惊慌失措的面孔。

秦扬扫视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你们没事吧。”

几人纷纷摇头,秦扬模了模江宇脑袋,低声对他说:“房里有别人吗。”

江宇知道秦扬在问谁,遂摇头表示没有。

大伙见状,纷纷松了口气。

秦扬也暗暗松了口气,正准备让持续挠门吠叫的小黑安静时,秦凤却突然尖叫道:“小文不见了!”

几人顿时浑身一紧,惊恐的看向他们,马涛面色惨白,掀开被子四处找,床底也找了个遍,没有!

“秦扬”马涛无助的看向秦扬。

秦扬心脏剧烈跳动,脑子里无比混乱,下一刻却被江宇抓住手,笃定道:“我们跟,跟着小黑,它一定知道的。”

秦扬这才恍悟,忙叫上大伙,衣服也来不及穿,打开门就跟着狂奔而去的小黑跑了出去。

他们住的地方远离客房,在山庄一角,此时出了这么大的事,全然未曾惊动山庄里的几十个客人。

几人追着小黑跑出房子,顿时被冷风吹得浑身发抖,然而没人抱怨,更没人敢停下脚步,他们浑身发抖,小腿肚子转筋,全追着小黑顺着河道向不远处的凉亭跑去。

雪地一片淡淡的白色,周围朦胧一片,几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追着小黑往前拼命埋头跑,跑近凉亭,小黑停在外面冲着凉亭疯狂吠叫,几人头皮一麻,纷纷不由放下脚步朝前方的凉亭看去,前方的场景却险些把几人吓得掉头就跑。

然而他们没有,为了小小的周文轩。

他们浑身颤抖如筛糠,自觉的聚到一起,恐惧的看向前方凉亭,大气不敢喘,不愿相信自己缩看到的东西。

凉亭里,一个女人靠在亭柱上,面向他们痛苦的高扬着头不住尖叫,秦扬一眼就认出她是白天那个裹得跟球一样的客人。

她月复部大得夸张异常,如同一个被撑得无比大的气球,随时可能爆炸一般,然而这并不是几人恐惧的原因,而是她的肚皮上那个浑身皮肤发黑,左手抓着秦凤儿子,右手抓着无数血淋淋肉团拼命往女人如澡盆般大小的肚皮里钻的‘婴儿’。

“怎么办啊,怎么办!小文在那东西手里!”秦凤见状险些崩溃,忙抓住马涛摇晃。

马涛痛苦得面部狰狞,紧紧握住双拳,视死如归般的决绝道:“别怕,我去把小文抢回来,你们在这里等着。”

“等等,我们一起去。”秦扬咬了咬牙关,紧紧牵着江宇的手,呵道:“小黑!上!”

小黑犹豫两下后,猛然冲进了凉亭里,秦扬他们也纷纷冲进凉亭,马涛几人浑身发抖,不敢靠近女人,地上全是发黑发臭的肉团,几人几欲呕吐,害怕得浑身发抖,却还是摆出招架的架势警惕的盯着小鬼,以防止它突然发难。

然而小鬼并未对他们发难,只是一个劲的往女人肚皮里钻。

女人冲着他们痛苦的摇头,两只手紧紧揪住裤子,却不曾阻止那往她肚子里钻的小鬼,肚皮上的小鬼还在疯狂的往里钻,胸部以上全进了女人肚子,包裹周文轩的一小节襁褓也被小鬼带着穿进了女人的月复部,而小鬼右手上血淋淋的肉团也已进了不少。

“不好,这样下去小文会被带进去!”秦扬皱眉,把江宇推到人群里,上前去就要去抢夺小鬼手上的侄子。

可谁知小鬼却突然从女人肚皮里钻出来,冲着秦扬尖叫一声,露出黑洞洞的口腔,一阵腥臭扑面而来。

秦扬被吓了一跳,被这臭气一熏,险些晕了过去,而有幸闻到这味道的人纷纷吐了。

小鬼不再管他们,继续往女人肚皮里钻。

秦凤看着被渐渐带入女人肚皮里的襁褓,突然绝望的跌坐在地,大哭起来。

秦扬握了握拳,再要上前,却被女人开口阻止,“你们不要靠近,它会发狂会伤人我来帮你们要。”

女人说着,突然抬手去搭在小鬼黑漆漆的背上,哆嗦道:“我,我答应把你生下来,可你得把孩子还给他们,否则你就算进去了,我也会想办法打掉你。”

小鬼往前钻的动作突然停下,几息后,毫无动作的小鬼突然蹿出女人肚皮,顺着她身躯飞快的爬到她面上与她面对面,眼对眼,凑得极尽。

秦扬等人见小鬼动作这么利索,顿时紧张得不敢发出声响,就连小黑也不知何时退到了一边,默默盯着一人一鬼。

女人与小鬼无声对视许久后,女人突然嘲讽的笑了起来,“我说真的,我知道我躲不了你,但你也要清楚,如果我不愿意,你就算偷再多子宫,抓再多婴儿成功钻进我肚子里,我也会想法设法的打掉你,你现在把孩子还给他们,我答应会把你生下来。”

一旁几人大气都不敢喘,却听得浑身发麻。

只见小鬼缓缓扭过头来看向几人,再看看无声啜泣的秦凤,它死死盯着秦凤,像是在考虑什么事一样,而秦凤也丝毫不杵,恶狠狠的盯着小鬼,片刻后小鬼再次转头去看女人,得到女人面带嘲讽笑意的点头后,突然把孩子往后一扔,秦扬忙一把抱住。

众人忙凑上前来看,小婴儿经历了这场变故却还睡得安稳,众人不禁松了一口气,纷纷感激而又担忧的看向女人。

女人不再尖叫,她冲着众人笑了笑,随后看向飞快滑到月复部,如蜈蚣一般往自己肚子里钻的小鬼,淡淡道:“抱歉,给你们带来这场麻烦,希望你们看了就忘了,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事,藏了这么久,突然想好好找人说说,你们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几人不假思索,纷纷点头。

女人礼貌道谢,完全不去管已经钻进大半的小鬼,她指了指小鬼,面上泛着诡异的笑,“这个是我的孩子,两年前我被一群畜生人渣轮.奸,后来就有了它,我打不掉它,只能生它,是顺产,它的头都出来了,可是我突然觉得很恶心,一个拥有一群爹的东西,我要它来干嘛,所以我不想要它了,于是把它往里推,来回几次后它窒息死了,哈哈,谁知道居然变成了一个难缠的鬼,开始天天来找我,它去偷别个女人的子宫跟不满一岁的小孩,用这种方法钻进了我的肚子里,让我的肚子里塞满了无数子宫,死婴,我的肚子充斥着无数垃圾,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可我也不好惹,我选择了喝农药自杀,谁知道农药没弄死我,反倒把它从我肚子里弄出来了,于是它钻一次,我弄一次,就这么跟它耗到现在现在,我就让它得偿所愿。”

女人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异常冰冷,甚至怨毒,而那个小鬼,已经彻底钻进了女人的肚皮。

几人不禁打了个哆嗦,简直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东西,然而他们却亲眼看到了。

女人又冲着他们笑了笑,那笑容里包涵的情绪太多,让人觉得痛心,不忍的同时,也难以控制的头皮发麻,女人双手托着硕大的肚皮,说:“谢谢你们愿意听,但愿没吓到你们,抱歉给你们带来麻烦,我要走了,你们帮我开一下大门。”

雪地里出现一排脚印,一直延伸到山庄大门前。

女人始终带着诡异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踩在雪地里渐渐走远。

秦扬他们静静站在门内,心情沉重的看着女人的背影缓缓消失在素白的雪地里,久久未曾离开。

这是一个真切到令人由心底里感到寒冷的噩梦,他们说不出任何感受,只觉得今夜无比的寒冷与令人恍惚,希望明天能有一场太阳,驱散噩梦留下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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