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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很快就缓解了,但身上又多了能压得我透不过气的重量。

“颜明玉,你不是千方百计的要嫁给本王吗?那你这辈子想也别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我睁开了眼睛,此时的我被一个壮年男人压制在身下,窗和门都紧闭着,光线太暗,以至于我看不清男人的脸,只闻到了一种类似于檀香的味道。

但我觉得一开场就用上了霸道王爷对白的男人一般长相都不会太差,可……

这些根本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我,被,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

男人压着女人还特么能干嘛?!

我正要用手掌把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是能说出这么二对白的男人,动作也如同经典小说里面招牌动作一样。

一只手就能把我的一双手合在了我的头顶之上!

“有话好好说!”刚刚有那么一小会我是神志不清的,但感觉到了男人的动作,我就像是被打了激素一样清醒了过来。

“好好说,颜明玉你别想再用你那副楚楚可怜演戏,本王看了恶心!”浓浓的不屑与鄙夷。

卧槽,你恶心还往我身上压!恶心你还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面干嘛!

我感觉到了一只带着灼热温度的大手掌非常粗爆的撕开了我衣服,用力的揉捏着我身上的肌肤,犹如揉面团一样,而那坨面团就是我。

那只大手掌所到之处都非常的粗暴,但最为可耻的是我这身体还有了反应!

男人不屑的冷笑道:“颜明玉,你别装了,你不就是想要本王正妃之位么!好,本王给你了,但你也要承受住这正妃之位所要承担的义务!”

“撕拉”又一声,我觉得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只能叫做布条。

我大口的喘着气,告诫自己现在千万不能冲动,我深刻明白现在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这个人是不能激怒的,经过两句话,我就能了解这人的人物特点。

绝对是古言中霸道王爷癌症晚期,对于这种类型的人,你越是反抗,他撕衣服就撕得越是起劲,在床上就越猛;但你若是像一条咸鱼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估计他会想尽办法的把你弄成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手掌已经探到了我的裙子下面,我浑身一凉,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被强是什么感觉!

“等等。”不能强着反抗,强来强去,自己才是被强的那个,所以只能靠智取!

男人手倒是停住了,嗤笑了一声:“颜明玉,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花样?大哥是你在耍花样好么!

这个男人似乎非常的不屑于我,我就多了分怀疑,难道这是哪个暗恋我却而不得的男人?见得不到我的关注就打算强来?!

不对!

还本王自称,绝对是从精神病院中逃出来的。

“有事我们先商量,商量之后咱们再继续……”再继续个屁!

我似乎已经感觉到哪男人贴在我下半身的那个已经膨胀了起来……

我居然也能在有生之年居然也体会到了一把经典招式——压着压着就建立起来的小帐篷。

男人根本不听我的慢慢商量,低下了头,在我的肩膀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我“嘶”的叫了一声,男人似乎更加的兴奋了。

我觉得我再这么的脑补下去,我就成了这个男人的补药!

不能反抗,千万不能反抗!

心一横,既然看不上我,那么心底下就会对我有所厌恶,有厌恶那就行了。

“王爷~”我捏着嗓子喊了一声,这一声叫喊酥麻入骨,既然对方是个神经病,那我就陪着他扮演一个神经病。

我觉得我这一声王爷叫得挺恶心的,起码我被我被自己恶心到了。

“颜明玉,你果然就是一个贱女人!”

我感觉到了男子对我满满的厌恶,随即从我身上起来了,我这个时候必须感谢一下那些年我看过的撒了一地狗血的小说,这种霸道言情里面的男主角都有着同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犯贱,送上门的都喜欢推开……推开的总是想上。

简称巧取豪夺。

男人从我身上起来之后,整理了下衣服,感觉火气挺大的,特别是下半身的,而后从鼻子中冷冷的哼了一声:“即便你是本王的正妃,但在本王的眼里,你连一个妾侍都不如!”

我:“……”这对白,是把十年前女频的虐文古言都看了一遍吧?

随即男人盛怒的拉开了门,随后“啪”的一声,重重的把房门关上了。

男人一走,我立马爬了起来,做好逃跑的准备,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为了避免不泄露春光,我把模着很丝滑的被子当成抹胸裙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再用从刚刚从我衣服上面被撕下来的布条绑在了腰间,扯了扯确定不会突然掉下来造福大众,我才松了一口气。

屋内的光线非常的暗,我赤着脚落地,地上似乎铺着一层木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冰凉。

模索到了门的地方,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让我模糊的看到这房中家具的,加上门的形状都非常的古香古色,我就觉得很奇怪,无论是装潢还是说话的腔调都透露出这个男人是个神经病。

站在门旁,心里面忐忑,生怕那个神经病男人又折回来,双手放在了门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刷的一下子把门拉开了,然而,我却是懵的。

赤着脚跨出了门槛,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放在了木栏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万家灯火,却不是环绕着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和白炽灯,也没有车水马龙,这一刻我内心是崩溃的。

崩溃到想从这三层高的阁楼跳下去,然而真的只是想想。

就在我只是想想的时候,一声惊呼声打破了这种让人心如死灰的气氛:“小姐,你千万别想不开呀!”

我转头看去,是一个穿着女敕绿色衣裙的小妹子快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哭诉道:“小姐呀,你要是去了,丢下碧萝一个人,碧萝也不独活,老爷和夫人都走了,颜府也没了,姑爷还不待见小姐,小姐你要是想不开,干脆也把碧萝一起带走。”

碧萝……妹子你怎么不叫碧螺春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都这个时候了,我竟然还有心情的吐槽——每一个穿越女的背后总有一个一出场就告诉你前因后果的的忠心丫鬟,而且这个丫鬟还总是特别的傻,变化再大都看不出来自己跟了那么多年的主子换了芯。

我伸出手拍了拍这叫碧萝的妹子,心说:妹子你快松手,你再抱下去,我会被为这历史上面第一个被勒腰勒得窒息死的。

但,这话还是在心里面说说,被勒得难受,说话也有点有气无力:“碧萝,别说傻话,我怎么会寻死。”

向来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这个碧萝妹子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还没有被毁容,说明她的小姐是个心地善良的,再者还喜欢自哀自怨,主子的脾气估计也有几分林黛玉。

碧萝吸了吸鼻子,再次确定:“小姐真的不寻死了?”

我看着这妹子,非常哀伤的抬起头看向天上的那一轮月亮,心里复杂。

我特么想是死,可问题是我敢才行呀!

再次转头,看向在月色之下,在大街小道上都挂着灯笼的古代建筑,我有那么一刻无比的希望,我是被人绑架了,绑架到了一个满是古代的文化的岛屿上面。

相比起来,我竟然觉得穿越还靠谱一点。

进了里间,我依然是把头埋得非常的低,我想着我兴许不看着静王的一双满是浓郁杀气的眼睛,或许我就不至于那么的怂。

“说说看,为何要把人蒙着眼睛,让她们把手伸进装有泥鳅的水缸之中?”

我拧了拧眉,这事情我也没有想过能瞒得住静王,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传到了静王的耳朵中。

“因为人总是对未知的且看不到,听不见的事物存在着一定的惧意,妾身只是利用了她们的恐惧而已。”我没有丝毫的隐瞒,只要是我真的就是想要吓吓她们,真的要我对她们用上酷刑,我也没那个胆。

我说完话良久,静王都没有出声,但我可以确定,他的视线是一直在我的身上,没有转移过,大概是被我的智商所折服了吧。

“颜明玉,本王似乎低估了你的手段。”

“妾身只是不喜欢欠别人的,更不喜欢别人欠妾身的。”所以朋友都不敢向我借钱,因为我会一直用不同的方式提醒他——亲爱的,你该还钱了。

“不喜欢欠别人的,更不喜欢别人欠自己的?”静王重复念了一遍,随即又道:“正好,本王也不喜欢别人欠本王的,金銮殿上,你逼本王娶你这笔帐又改该怎么算?”

闻言,我突然就抬起头看向了静王,只见静王微睨着眼,像是带有笑意,只是这笑意比他平常冷着脸还要让人怵上三分。

我咽了下唾沫,真的非常想和静王解释清楚,在金銮殿上逼婚于他的,真的不是我,只是我若真的解释了,别说是明日的太阳了,我或许这个时辰都活不过去。

“王爷,要不找个由理,你也可以把妾身休了,妾身什么不会有半句……”

“啪”

我话尚未说完,静王突然一掌拍在了桌案上,那力道之大,好似要把桌子给拆了一样,吓得我立马就把嘴巴给抿紧了,方才装着淡定的脸色也变了。

静王冷笑道:“好一个找个由理把你给你休了,你当真认为皇家婚事是儿戏不成?”

静王的话含着怒意,我自然也是知道皇家婚事难离,方才只是顺口就给说了出来,毕竟无论是那个时代都好,有身家背景的都把面子看得无比的重要,在皇家闹和离和休妻,那就是给他人制造茶后闲话。

我又把头埋下,不敢多说一句,静王的脾气易暴躁,我觉着静王若是存心挑我的刺,我无论说什么都能惹恼他。

安静了许久,我未动,静王也没有动,似乎已经把方才的怒意压了下去,静王道:“念霜,青源县主这两个,你看着处理,最好是能让她们自愿离开王府,至于慧淑姑娘,本王已让人帮她说一户好人家,本王不希望王府被你们这些女人搞得乌烟瘴气。”

静王的声音中虽然还是带着冷硬,却比方才的暴怒呵斥好多了。

闻言,我抬起了头,看着静王,眼中不解:“王爷,你既然不喜表小姐还有青源群主,说一声不就成了?”

静王斜视了一眼我,语气冷淡:“至于如此简单,本王为何还要虚情假意和你演这出恩爱戏码?”

静王话落,我一愣,我似乎已经想到了静王除了演给镇国公看的,还演给谁看的了,若是没有猜错,静王是给他的母妃看,让她母妃知道她的儿子再也不用独守寝室了,二则嘛,想必静王也是知晓表小姐她们仨的目的是要泡他,这出戏也是顺道的演给她们三看,给她们错觉,觉得我与静王已经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了,也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好让她们心里明白自动死心。

在凉阁中她所做得事情,和那五个婢女所说的,估计没有一句话逃得了静王的耳朵的,照这么看来,这几个小姑娘到底是干了什么,是谁让她们这么干的,静王都一清二楚,而静王这种虽是蛮横之人,却是说一不二,而且还是长年在军队之中的,自然是最看不管耍小心思,动手脚的,这完全可以从静王此次威胁我,不让我耍小心思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我盈盈的一福身,应道:“妾身知道该怎么做了。”大致是因为我是有了他的准许才开始动那几个婢女,所以没有踩到静王的雷点,静王才会把表小姐还有青源县主交由我处理。

半响,静王从椅子上站起,瞥了一眼我,道:“本王要就寝了,你出去。”

静王这个出去,并不是出了他的寝室,而是外间,我缓缓的退了出去,还是站在方才所站的地方,我突然后悔没在过来的时候睡了一觉再过来,我都已经毕业两年多了,坐着的时间比站着多,我能熬得一个晚上,却不知道能不能熬过静王,就是想想,我便觉得腿关节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酸痛之意。

手落在腿上,微微的捏了一下,便听到静王说:“本王虽然厌恶你,却也不是不近人情,除了里间,外边随你躺。”

静王说罢,息了里间的烛灯,我闻言后的表情却如同是要住上五星级大酒店一样,在静王弹指息了外间的烛火之时,我就非常积极的把烛火给吹熄了,做到了圆桌盘的椅子上,趴在桌面上,原本只是打算这样会比较舒适一下,没真的想在敌营中再睡过去,但……真的是没想……

我趴着睡,睡得极为不舒服,但总比站在门口来得好,简直是好太多了。

一早的鸡鸣啼叫,就像是准点的闹钟一样,我在睡着之前还一直的说服我自己,一定要在鸡鸣的时候醒过来,一定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这个点正是静王去上朝的点。

自我催眠还是很有用的,起码在静王起来的同时,我也醒了,赶紧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避免有口水流了出来,只见静王甚是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这一回静王没有再让我躺上他的床,而是瞥了一眼架子上面挂着的衣裳。

经过了昨日下午在院子中的那一回,我瞬间懂了静王的意思,快速的把自己的外衣月兑了,身上穿着白色的里衣,没露出半分肉,拿起架子上面静王朝服,拉开袖子套进静王的两手之中。

我都已经套进了袖子,静王那个还没有喊人进来,难不成真的要我把他这身复杂的衣服穿上去,可问题是我不会呀,我连我身上穿得这身都研究了良久才知道穿衣的顺序。

我身上的还比较简单,可问题是静王身上的这一身,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穿!?

静王也没有半点提示,我只好硬着头皮来,光是腰带就有四层,我就按照大小来一一的扣在静王的腰上,只是这才扣到一半,不知道静王又抽了什么风,竟然伸出了手,突地就捏住了我的下巴,让弯着腰的我不得不顺着他的手抬起了头,看向了他。

我心底如同打鼓,静王是不是抽风,让我心真的好慌,每次抽风,第一回抽飞就是在凉阁之上把我压在床下,第二次抽风把我个压在假山旁,第三次抽风,又是亲又是袭/胸.

我真他妈的怕静王这次抽风,抽得连朝都不上了,就卧在美人膝上,而这个美人,毋庸置疑就是我呀!

静王看我的眼神非常的复杂,复杂到我找不着词来形容,只能说,这货的眼睛里面绝对有欲/望这两个词!

静王良久为放手,睨着我:“颜明玉,若是你一直这么听话下去,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轰隆”,静王的这话如同是晴天霹雳一样,就劈到了我的身上,把我给劈得里焦外女敕!

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我他妈倒是希望他一直这么的刻薄下去,起码我心还安一点!这不会亏待的意思,难道真的不是在告诉我,这接下来就是到了我主动侍寝的时候了?

不!

我们不约!

许是我的表情和身体都僵硬得非常的明显,导致静王的脸色越来越黑,阴森的眯起了眼,语气神十森然:“你不应本王,就是说你还想继续撒野不成?!”

静王这话就像是冷气机一样,只要是我说一个“是”,分分钟能把我冻成狗,我连连摇头:“王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妾身……需要点时间来缓缓。”

握草,现在就算是外边有豺狼虎豹的虎视眈眈,我也要逃离这虎口,这猛兽随时都有可能撕裂了我的衣服,把我吃得骨头都不剩,这一个“吃”,绝对是吃干抹净的那个吃!

静王松开了我的下巴,就在我以为我能重获自由的时候,静王竟一把拽起我的手,把我给拽到了床上,精壮的身子将我半压在了身下,我惊慌的瞪大了眼睛:“王爷!”

双腿被静王的长腿压制得动弹不得,静王是男子,且还是练武之人,这力道根本是我反抗得不得的,推月兑不得,我越发的紧张,与第一次在凉阁当中的镇定完全不一样。

静王的眼底有一抹淡青色,看似这两晚都睡的不好,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共处一室,能睡得好的除非不是男人!

我用尽全力的想要把静王推开,许是见我反抗得起劲,静王恼怒的瞪了我一眼:“颜明玉,你要清楚,你是本王名正言顺娶的,你是本王的女人!”

说罢狠狠地把我的嘴堵住了,静王的吻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异常的霸道,就算我紧闭着牙关,他也能撬开,舌尖放肆的侵略着,我心一急,一口咬下静王的舌,用力之猛,一下口腔中弥漫着浓重血腥味。

尽管如此,静王还是没有放开我——这疯子!

突然门被敲响,传来管家的声音:“王爷,上早朝的时辰到了。”

这下静王才放开了我,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谁说女强人不脆弱的劳资就脆弱了,我瞪着静王,和碧萝待久了,我也开始哭哭啼啼了,眼眶大概已经被眼泪所占据。

接下来就应该是静王黑着脸拂袖离开,但静王没有,直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紧紧的皱着眉,眼神当中弄弄的不解:“你嫁给本王,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不是应当的?你这般反抗,你又为何要嫁给我?”

静王没有等我的答案,自己再次整理了衣服,看了一眼在床上脆弱的我,便出了门。

黄昏时刻,大致是下午五点左右,便有五个个婢女托着胭脂水粉,珠簪首饰进来,对于钱财向来敏感的我,一下子便被这些珠簪首饰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突然发现,其实陪着静王去参加寿宴,也不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的事情。

这几个婢女似乎被训练得非常的好,根本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不,不是不需要我多说,而是直接把我说的话给直接略过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给我梳妆打扮。

我心道,要是我现在真的是静王受宠的王妃,估计这几个婢女也不敢给我摆这么大的脸色,今日早上那三个妹子来过来探我的虚实,大概是还没接收到第一手消息,第一手消息就是静王并没有留宿凉阁,我也没有去静王住的地方,没有收到第一手的消息,就只能证明昨晚静王也没有回到住处。

不管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大概是这第二手的消息已经下去了,昨晚静王并没有和我一起度过,所以这几个婢女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在大多数的虐文套路文中,反正就是被男主虐女主同时,还有被女配和一路的路人甲虐,连下人都能给你脸色看,这就是虐文中的女主。

也就是现在我的真实写照。

装扮好之后,我一照镜子,才发现不用我提意见,因为我发现我提的一件可能是多余的,这几个妹子真的是往我喜欢风格的方向来打扮,要是能把眉毛化得再霸气一点就好了,现在的妆容只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但我其实更喜欢的是向东方不败的那种霸气攻。

出了静王府,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站在门口,看起来在王府里面地位不算低的一个中年人对我弯腰颔首,恭敬的道:“王妃,王爷静在马车上等候多时了。”

这个人应该就是王府中的管家了,我端起了王妃的架子,高冷的“嗯”了一声,走到了马车旁,马奴在我的面前一下子蹲了下来,弯下了背,我着实被吓了一跳,连脚步都微微的退了一步,但我反应也快,一下子就看出了这是在干嘛。

果然是十年前的虐文题材,在这个甜宠盛行的时代,那里还有人些用人来当脚踏,分分钟会被读者的唾沫淹死的好不!

按照套路,女主是绝对不会踩着人上去的,而我,也不会踩上去,我享受的是在事业上面把人踩在脚底之下,而不是在生活中真的踩着别人往上走。

我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对管家道:“给我拿一张踩踏过来。”

我话音刚落,车厢中就传出静王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不要给她拿,上来。”

最后上来那两个字说得特别的刚硬,似乎在警告我,如果我不按照他所说的,那就要承担住违背他意思的惩罚。

我:“……”

就在碧萝露出非常浓的担忧之色的时候,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马奴的背。

哥们你就忍忍吧,就当我是踩着你上去修理电灯的。

好在我心理承受能力大。

踩着马奴,碧萝替我撩开了帘子,我低头进了马车之中,才抬头,就看到静王眯着眼看我,黑眸之中视线比他的声音更冷。

我上了马车之后,一小阵的晃动之后,马车就已经出发了。

静王今日穿的也是紫色系的衣服,深紫色的搭配着黑色,再配上他的那一双阴鸷的眼神,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头潜伏已久的狼王一样,若是他所盯着的猎物稍有反抗,他就会从他隐藏的丛林之中窜出,把猎物压在身下……然后没羞没臊……

我选择了一个离静王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扯出一抹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就是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颔首喊道:“王爷。”

静王不出声,就是静静的看着我,车厢中没有任何声音,而马车之外,似乎还没有经过闹区,也是静能只能听到远处的狗吠声,以及车轱辘的声音,虽然已经是五月的天暖的天气,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是被冰天雪地包裹着。

我觉得我的身体都已经被静王的视线戳出了无数个洞了。

面对自己同级别的同事,你完全可以对上眼,就算是对上客户你也要在同等的位置上面和他去谈生意。但要是面对能决定自己生死大权的公司老总,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

我低着头,不去和静王对视,尽量的让自己的思绪游离这十八层地狱,但是游离了好久,我特么还是在原地打转!

“颜明玉。”

静王没有任何征兆的喊了我的名字,这三字如同是掺着冰碴子一样,我顿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喊人喊得和阎王点名一样,除了静王之外也没别人了。

我胆战心惊的抬起头,顿时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是离得非常近的静王一吓,吓到身体往后一退,直接抵在了车险的厢壁上。

“颜明玉,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你都让本王看不透。”静王的眼中带着探究。

我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小小的呼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看着静王,笑着道:“王爷,妾身很好懂的,妾身只是想安分守己而已。”

前提是静王你千万别学虐文男主一样来对我,我绝对乖得和隔壁家的猫咪一样,你说啥就是啥。

静王嗤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颜明玉,你安分守己?呵呵,你心里面在想着什么,别以为本王看不出来!”

我:“……”大哥,你真的能看出来我想着怎么把你丢进女人堆里面,让你精尽人亡?

静王本来离得我只有半个人的距离,但因为我紧紧的贴着车厢的厢壁,距离便变成了一个人的距离,但犹豫静王又倾身过来,压迫着我,顿时距离就只剩下半个拳头的距离。

静王的视线之中带着冰刃:“颜明玉,今晚的寿宴,若你配合得不好让本王失了去荆州的机会,本王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连落在我脸上的气息都冷的,我连连捣头如蒜,甭管静王说的是什么,总之现在无论他说什么,我都能先说是对的。

我现在表现得这么的没有骨气,相信静王也不会虐得起劲,也没有虐我的理由。

静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面,我就继续低下头看着自己修饰得非常整齐的指甲,但随后我又觉得非常的不自在了,要说刚刚静王的视线能把人冻成冰人,那现在的视线,明显是在给冰人解冻呀。

偏于灼热的视线,我特么能静得下心来才奇怪,这马车的空间那么小,而且也完全没有一点的隔音效果,这要是万一静王这脑残玩意想要来一发车震……

车震!

我内心高/潮迭起,真的担心静王能禽兽到这个地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还没看到静王的视线往哪看,我就一下子把头给低了下来,暗骂自己没出息,但就是这么一低头下来,我就看到了不该看的。

……

特么的到底是谁给我穿得衣服,系的腰带!?

腰带系得一点都不结实,似乎系得松散,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我突然一动的话,要是在寿宴上面出了丑,静王还不杀了我。

看来,已经有人已经开始想着怎么来陷害我了,这可以秋后算账,只是现在……

因为腰带的松散,我露出了锁骨的位置,还有这个时代所说的肚兜,也就是系在脖子上面的内衣带子……

这要换成以前,你就是只穿着肚兜出去都可以,可问题是这个时代,你就是露出个手腕都有让人狼性大发的可能性。

我默不做声,装出一副非常淡定的模样,很是平静的在静王的视线之下整理衣服。

估计是看到了我这个样子,静王冷笑了一声:“本王对你没有兴趣。”

我还是静默,这个我实在是不敢回——特么的,是谁在我一醒来的时候就把我压在身下上下其手的!还说没兴趣,你兴趣被狗吃了呀!

半响之后,静王突然道:“荆州有匪,朝廷已经决定派兵去剿匪,只是到底派谁去尚未定夺下来,但总负责此事的便是镇国公。”

静王突然给我说这话,没头又没尾,再者我新兵蛋子一个,实在是不懂他的意思,秉持着不耻下问的精神,抬头问:“王爷,然后呢?”

我这问题一问出来,我就感觉在静王的眼中看到了我平时用来看我下属的眼神——你怎么就那么的蠢!

我……

风水轮流转,怎么就转得那么的快!

睡足之后,我还没缓过神来,在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挠了挠头,手突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我把头转向床外边,一瞬间咬住了自己的手,避免自己叫出声音来。

我、我什么时候睡在了静王的房间,还睡到了他的床上!我到底是什么时候爬上床来的!?

记忆瞬间回笼……

我觉着我就算是死了,谁都不能怨,只能怨我自己没半点危机意识,居然在敌人的阵营之中我都能睡着了,而且还是帅帐之中的榻上!

我不死,谁死!?

稳住了自己的情绪,非常小声的朝着门口喊了两声:“碧萝,碧萝?”

估计碧萝一早就已经在门外守着了,所以我这两声蚊子的嗡嗡声,碧萝居然听到了,推开了房门,碧萝嘴角掩饰不住的上扬:“王妃,要起了?”

碧萝的身后还有一支端着洗漱用品的婢女,我看了一眼,随之对碧萝招了招手。

碧萝凑了过来,细声的问:“小姐,怎么了?”

碧萝对于我的称呼,在没人的时候就叫小姐,在有人的情况之下才会叫王妃。

我咽了咽口水,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响午了,小姐。”

“那……王爷回来过吗?”我还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千万千万的别说回来过,我这脆弱的小心脏,不经吓的

碧萝掩唇一笑,道:“小姐,上午王爷下朝的时候就回了一趟,在卧室中良久才出来,还吩咐道,千万不要吵醒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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