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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是因为你的dingyue不足哟;-)看上去很没有人情味,却让白维明对他评价很高,起码现在的白维明比重生前更认同这位父亲的好友。

时泉现在胆子还没有那么大,一些肮脏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干,可还是已经开了头。

白维明之前对于他现在有没有开始做并不清楚,所以选择了先试探,没曾想时泉这么快就暴露他的确干过。

估计是才开始做,心中其实有几分胆怯,才在被白维明言中后面色大变。

他还没学会伪装,又或许脸皮还没那么厚。

一路上车里十分安静,时泉脑中各种思绪乱窜,无不是在思考第二天怎么用最快的时间解决自己做的事情,把尾巴打扫干净,一定要在白维明去告状的时候让时益什么都不会发现。

他想得很好,若是白维明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会给他颁发一个“白日梦奖”。

其实也不是时泉做白日梦,一般人被别人当面道出自己的错事,肯定会想,那个人是不是想勒索我,是不是想用我的把柄威胁我?

他会默认这个人在段时间内为自己保密,好用这件事情从自己身上谋取利益。

但白维明是谁。

白大爷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信奉速战速决,第一时间有强有力的大王小王时就先把对方炸死再说。

毕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他们是来接机的,理所当然先送时家人去他们在A市买的公寓。

时益在A市买了一间高档公寓,地方处于A市的开发区,这里如今正在进行大力的开发,不过人还是很少,公交车也少,和时家人落地的机场几乎隔了整座A市。

这也是邱婉会计划去接机的原因,可她临时有事,便将白维希派了过来。

本来回家就装死不想看见时泉的白维明立马跳上了白维希的车,跟着来了机场,路上经过学校看见柯倾的确是意外。

两辆汽车一前一后停在了楼下,时泉拿行李箱时忍不住去看白维希。

时每先上了电梯,叫了时泉好几声,时泉的视线才从白维希的脸和胸口挪开,他还舌忝了舌忝嘴唇,无声地说了句下流话,让下车的白维明牙痒痒。

要不是柯倾眼疾手快拽住了白维明,白大爷可能真的冲上前去踢爆他的蛋蛋。

时泉和时每先坐电梯上了楼,时益和白维希又聊了几句关于白振林的话题,并表示后面几天想请白家人一起出来吃个饭,聚一聚。

他们聊天结束后,白维明上前几步接过了话头:“时叔叔,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您,是关于时泉的。”

柯倾站在车边,白维明走回来时,路灯下的他眉飞色舞,一脸得意。

走在他身后的白维希脸上几乎写着四个大字:不可思议。

她现在也明白了白维明今天接机前哪哪儿都不对劲的原因。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时泉看着清秀,竟是这样一个人。

“姐,你先回家吧,我送柯倾回去后就回。”白维明说。

白家的司机在白家工作了不少年,白维希对他很放心,叮嘱他把柯倾送回去以后直接载着白维明回来,别带他去到处浪荡。

司机点头一一允诺。

上了车后,司机按照白维明的要求播放抒情音乐。

白维明和柯倾两人就坐在后排咬耳朵说悄悄话。

柯倾问他:“你把事情告诉你的时叔叔了?”

白维明先是纠正了称呼:“你也可以直接叫他时叔叔,我的就是你的。”接着他得意地挑了挑眉,“看时叔叔的表情,时泉要倒大霉了,估计会被直接丢掉国外去,三五年是见不到了。”

再见到时,白维明敢保证不用提白家,只是他自己就绝对会让时泉忌惮。

而那时候,便是白维明用自己的能力和时泉算账的时候。

务必要同压路机一样,直接碾压过去,再来回开上几次。

柯倾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他并非是个八卦的人,平日里也不会去问别人这种东西,但是笃定白维明会告诉他,而且白维明装得特别高深,更让人想探究一二。因此他直接问道:“时泉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他以后……未成年少女,强迫女学生……”白维明中间几个词都没有说出口,但柯倾一下子就猜到白维明想表达的东西。

时益有了这样一个干出这些事的儿子,是真不如当初生块叉烧。

“现在他应该还没做这些,他现在同时和好几个女孩子谈恋爱,还让她们怀孕了,要求她们打胎。”白维明贴在柯倾耳边道,“他还包养了几个小女敕模,用家里的钱和人脉捧她们。”

“……”柯倾无语,“他这是有多缺女性疼爱?”

“他很好/色,但凡有点姿色的女性他都想骚/扰。”白维明不屑道,“他这种人,就该直接阉/割了才好。”

“他也挺能伪装。”柯倾评价。

白维明哼了一声:“不过运气好。时叔叔最近因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时每也在海外拓展新的产业,没人关注到家中的时泉做了什么。等到他们有空时,时泉已经学会了掩盖,他胆子已经大到不会露怯。”

“明天就知道他的下场了。”白维明笑眯了眼睛,“我一有消息就和你分享。估计打断一条腿都是轻的。”

一想到自己教出这样的儿子,时益一定很痛心,他越痛心,时泉只会越惨。

“也算是,改变那些被他害过的女孩的命运。”白维明道,“有时叔叔盯着。他是翻不起什么大风浪,更别说去祸害别的人。”

“白维明,你是好人。”柯倾随意感叹了一句。

“等等……”白维明两手握住柯倾肩膀,“谁都可以给我发好人卡,就你不行!”

此时太阳还挂在西天边,大排档生意最好的时候还没到,因此他们点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了。

年轻男生大多无肉不欢,尤其还是烤肉,对他们而言,油腻和肥肉都不是问题,好吃、吃得爽才是最重要的。王明阳一看见盘子里的猪肉羊肉鸡翅,两只眼睛都快发射出动感光波来。

柯倾在国外那么多年,早已经对肉制品产生了一定的免疫能力,那些年因为蔬菜水果太贵他只能天天吃鸡,因为鸡便宜,吃到最后他已经快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变成柯鸡了。

幸而他那时候虽天天与各种烤鸡炸鸡一起过活,但工作很辛苦很累每天运动量巨大,不然早变成一坨移动的肥肉了。

本身对烤肉没有太大兴趣,又吃过一碗饺子,柯倾意思意思只拿了串烤蘑菇。

和他相似,白维明当初做明星最是要保证体型,时间一长就习惯性地无视这些油腻腻的东西,他要了碗饭,两个炒菜,没怎么去碰烧烤。

只王明阳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柯倾叹了口气:“哎,老了果然是老了。”

王明阳吃得多了,觉得口干得厉害,跑去门边冰柜,自己打开冰柜的门拿了一瓶冰可乐,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柯倾正埋头玩着白维明的手机,努力要打破他贪吃蛇的记录,肩膀就被一声吼震得一抖,他赶忙按下了暂停键。

“王明阳!”

柯倾扭头,就见到王明阳一手拿着冰可乐,一手拽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手:“哎哎哎哎,疼疼,老妈轻点!”

王阳明母亲插着腰,另一只手拧着他的耳朵:“你脸上怎么回事,又去和人打架了,就不能让我省省心?”

王明阳“哎呦哎呦”地叫冤:“什么叫又打架了,我总共没打过几回……”

“还敢顶嘴!”王阳明母亲松开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不回家吃饭来这个地方干什么,又乱浪费钱?”

“不是不是。”王明阳还没解释完,他的母亲又抓住他的手臂开始询问起这次一模的成绩来,直追问得王明阳头昏眼花。

“阿姨好。”见王明阳冲这边挤眉弄眼,柯倾好笑地出声。

一看见柯倾,王明阳母亲脸色立刻一变,一下子变得格外和蔼可亲,眼角的皱纹都写满了慈祥:“原来是小柯啊,我家这孩子就是不爱学习,等试卷下来麻烦你给他讲讲,我们家就这一个孩子,操碎了心,就是没什么长进,他要是能像小柯你一样就好了,哎,能省不少心。天天只会调皮捣蛋给我找麻烦!”

柯倾去看王明阳,他正站在他妈背后做鬼脸,配上脸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的确十分搞笑。

王阳明从来不把他妈妈的这些话放在心上,她说任她说,清风拂山岗。从来没觉得天天被他妈做成榜样的“别人家孩子”柯倾有什么讨厌的,毕竟他心中柯倾是成绩好人也好,夸夸是理所应当的。

或许现在可夸奖对象勉强可以加上一个白维明,说请烧烤就请烧烤,豪爽!够义气!真兄弟!

王明阳妈妈揪着他回家了,远远的还可以听见两人的对话声。

“不是我的钱,是同学请的。”

“同学请,你怎么好意思的!平时学习上麻烦人家就算了,还浪费人家的钱,你,哎!”

“耳朵疼疼疼疼疼!”

……

柯倾低头继续玩贪吃蛇,再次感叹了一句:“我真的老了,都没什么年轻人的活力。”

白维明想也不想接上道:“没关系,有我陪着你一起老。”

刚刚被王明阳母亲那一吼都没吓死的贪吃蛇这时候张口吞下了自己的尾巴GameOver了。

回到家中之后,柯倾继续收拾自己的学习用品,总算是在晚上睡觉之前把该整理的东西都整理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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