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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啦啦啦作者带着文章逃跑啦简直流氓。

方知唇舌亦可杀人,短短两个字已褫夺了美国队长的理性。

美短嗷地扑过去揍洛基,不料却被他灵巧躲过。

洛基腿上有绳子,再跑也跑不出多远,瞧着史蒂夫欲再度进攻,便举爪投降:“杀人有罪名。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正义使者。”

“问你自己。”史蒂夫将他按倒,大眼睛里滚着愤怒,“别对着可可想不该想的东西。”

洛基放松身子任他桎梏,看着他那张正义凛然的猫脸,低声笑起来,言辞间满是无辜:“我没有。”

“还狡辩。”美短凶凶地龇牙。

“若真问心无愧,怎么会觉得我心里有鬼?”

金绿的猫瞳又浮起看好戏的意味,洛基道:“觉得我胡思乱想的人必定想我所想,刚才你的脑海里在播放什么画面?”

史蒂夫一怔。

那湖绿瞳子定定的,因不知回想起什么,突然恍惚地游移起来。

洛基心下了然,意满地轻撩猫尾。

史蒂夫只觉刹时一股火热从四肢百骸奔涌而出,冲到脸上,整块脸皮都给烫过般热气蒸腾。

最庆幸猫脸毛茸茸,将不可言说的情绪全遮盖在这张毛面具下,不至于失态。

“嗯?”洛基唯恐天下不乱,出声催促,“看来你想象的非常劲爆。”

他突然用力将史蒂夫从自己身上掀开去,跃到沙发拨弄拨弄给压扁的长毛,看史蒂夫还发呆,便道:“趁人家洗澡想入非非,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嘴。

史蒂夫竭力将某些画面清出脑海,斥道:“别想混淆是非!”

“我说我没有想,你又不信。”洛基摊手,“既然不信我的话,何必做出这种生气的姿态。”

即便是史蒂夫也想把他暗地里痛扁一顿了。

托尔居然还为这种弟弟受要挟被关,令人要替他不平,他心道。

“希望你挨打的时候,也能这么活蹦乱跳,牙尖嘴利。”

站在窗台看夜景、耳朵不堪两猫骚扰的托尼终于忍无可忍,开口插话。

他占据地理优势,居高临下俯视争吵没完的两个,主要还是针对洛基:“照你现在的处境,确实只能在嘴巴上占占便宜。不过太没格调。想象……怕你连女人的手都没模过。”

说到最后,布偶猫眯起眼,语带威胁:“等下那个小妞出来,你最好不要再继续‘想象’。”

洛基脸上的笑意几经沉浮,到底归于平静,闭嘴了。

正在这时,浴室门开,可可趿拉着拖鞋走出,歪着头,在用毛巾擦头发。

眼镜上蒙了薄薄的水雾,不妨碍她发觉三只猫都遵循奇异的默契般不出声。

气氛似乎有些凝重。

她第一反应是洛基被史蒂夫和托尼揍了,但又不像。

挪威森林猫好好地趴在沙发上,边晃尾巴边看她。

可可一贯不喜欢洛基看她的眼神,像狼盯着肉,很容易使她联想到那两个晚上被他用幻象戏耍的不愉快,转头去看史蒂夫。

却不知道美短悄咪咪的,从她出来就在心虚地偷看。

发梢欲滴未滴的盈盈水珠,忽而断线,沿那白皙纤细的颈滚进睡衣领口,沾湿成小小的浅淡圆点。

底下玲珑曲线支撑起宽大的睡衣,这么裹着更显她娇软。

史蒂夫平时哪里会盯着可可的睡衣,此时越往后躲,视线越着魔似的往她身上黏。

在可可看来,他才像被打了的那个。

她对洗澡期间外头发生的事浑然不知,见状心头疑惑被史蒂夫挑得高高,近前来:“史蒂夫?”

美国队长赶紧收回目光,猫头沉甸甸,埋在胸前如同避事的鸵鸟,慌乱道:“没事。”

此地无银三百两,越辩越可疑。

可可就觉得他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事。”他连连摆手。

眼看她即将走到他前头,那样近的距离,史蒂夫生平第一次当了逃兵,呲溜绕过她跑回房间,“忽然很困……晚饭放那里,我醒来再吃。”

背后洛基发出噗嗤一声嘲笑。

可可满月复狐疑,原本要追进去问,给托尼拦下。

“肚子饿。”钢铁侠一指厨房,“别理他。晚餐放点花椰菜。”

“我没有买花椰菜。”可可道。

“那放鸡蛋。快去。”

“你不是不久前才偷吃了西红柿吗……”

可可进厨房之前还在往猫的房间张望。史蒂夫从没有像刚才那样的奇怪反应,疑惑过后便是担忧。

端猫饭给托尼吃的时候她还打算从托尼那里套话,托尼却表现得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说大概每个男人每月都会有几天情绪低落。

“你也有吗?”她问。

托尼面不改色:“一般是我让别人情绪低落。”

满心罪恶感的史蒂夫直躲到可可上床睡觉也没出去吃晚饭,银虎斑的毛卷蜷缩在猫窝里一动不动。

听得吱呀门响,以为是可可进来,他还未回头,猫耳先塌下去。

久久没人出声。

他犹豫着转过身子,望见睡在不远处的托尼,刹时放松。

“可可有那么可怕吗?”托尼明知故问。

美短就瞪他。

越瞪托尼越来劲,睡意消散,起身踱进史蒂夫的猫窝。

“洛基几句话,别扭到现在。”托尼乐见他窘迫,调侃不止,“她确实可爱,幻想幻想也不是什么怪事。原来你这么纯情。”

“斯塔克!”史蒂夫倏然起身,把布偶猫从他的猫窝里推出去。

大白团也不恼,慢腾腾在房间走几圈,末了又推开房门。

客厅里的挪威森林猫听见响动略睁了睁眼,看见是托尼,便兴致全无地重新趴去寐着。

“不过我倒真有兴趣知道。”托尼朝可可卧室门望,大尾巴盘绕住白软的小猫脚。

他问史蒂夫:“那小妞当初是怎么救的你?”

越是想,越觉得左腿疼得厉害。

疼痛是不可能眷顾梦境的。

她突然睁眼。

身处的环境陌生,天花板上亮着吊灯,窗户被大大的窗帘遮掩得严严实实。

可可家境一般,不说现在租住的房里的小床,原本家中的床也是不大的。

这一醒来,首先体会了一回“从一万平米大床醒来”的奇妙感觉。

身下是蒙丝绸的枕头,仅仅枕头便够十只同体型的小鼠躺,遑论整张床。

再环顾周围,房屋摆设华而不奢,好似是个有钱人的居所。

她低低呻.吟一声,两条前肢支撑着半坐起,去看受伤的左腿。

纤细的左后肢用拗断两头牙签子做的夹板固定住,捆束的白色绷带亦裁剪作小条,结绳处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

小仓鼠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药水味道,身上碰得青紫、擦破皮的地方,都抹着药。

大概怕她脆弱发冷,还给她搭了条柔软的小手帕当被子。

可可感动之余生出警惕:不知是谁及时将她从普林斯住宅附近救下,又怀着怎样的居心。

毕竟她到现在都披着仓鼠的外皮,哪有人会特地救一只仓鼠。

似乎听见她心头疑虑,房间门应声而开,走进一个黑衣的大胡子男人。

他一进来便看见撑起上半身傻愣愣的女乃茶仓鼠,料不到她这样早醒来,面上却是没什么表情的。

可可只盯着那男人不说话。

她不认识他。

再仔细瞧,瞧见他颈后显眼的猫奴标记,不由得拖着小身子往床内侧缩了缩。

“不用害怕。如果不怀好意,一开始就任你在路边自生自灭了。”那男人好一把豪嗓,说话声音如闷雷,不辨喜怒地道,“现在不方便请兽医,大致帮你处理了腿,骨折要痊愈不容易,那之前你安心待在这里。”

看着那小鼠眼中仍是不信任,他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是老鼠。救你非我本意,而是受人所托,信不信由你。”

可可当然不是老鼠,她是仓鼠,懒得也不必在此时纠正他的常识性错误。

既如此,她无需再隐瞒,弯腰拆除左腿上的夹板,身体给无形大手揉搓般扭转轮廓,即刻变回人形。

可能因为先前哭过,还因为疲惫,眼睛显得有些浮肿。

变回人,这下床就没那么大了。

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眼皮抬高,大约这便是他表示惊讶的方式,但很快便又无波无澜。

“你果然不是普通人。”他道。

可可从斗篷口袋取出魔杖,忍痛在左小腿上一点:“腿骨修复。”

魔咒即使见效,腿骨复位的过程也是痛苦的,想想便知道,将错位的两节骨头“咔嚓”生生扳齐对正,要将当初摔断骨的痛楚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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