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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妆照拍的很顺利。

依林清清的工夫,本来半天的预留时间愣生生又缩短了一半。

这不由让郑平导演赞赏有加,千方百计想请她吃了饭再回去。

林清清可没这么大心,先有樊雪挑刺在前,后有郑平调/戏在后,她在中间还作了次顾长洲的妖,想想等会儿吃饭还是同一伙儿人,都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尴尬症就先犯了。

而且,四个人同桌吃饭,她呆在旁边岂不是真沦为了郑平的女伴?

这算盘倒是盘的精。

她还是回去吃盒饭比较稳妥。

挥挥手就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林清清回到剧组还有夜戏要拍。

今天是她和葛钧天的重头戏,主要讲了妖妃卿卿的第一次侍寝,算是段香艳的肉/戏。

因为国家政策,luo/露过多和过度yin/靡的镜头不能过审,这香喷喷的红烧肉是肯定没有了,但是肉渣渣还是在考虑之内。

不触及底线一切好说。

葛钧天因着这场戏,已经在肚子里琢磨一整天了,到现在都没敲定待会儿该怎么演。

张彧山看他实在愁得慌,特此恩准了他放小半天假。林清清去外头拍定妆照的时间,他就在剧组里呆着酝酿感情。

这不知道的,约莫得以为他才是侍寝的那个角儿,简直纯情的不得了。

纯情,那才是正常的。

葛钧天作为一个准一线的当红小生,戏约不断可不是随便说说,但这其中都以偶像剧类的影剧居多,别说床戏,就连吻戏都是蜻蜓点水那么一下,比起肉渣渣还要清汤寡水。

而《未央赋》里虽然也有些许肉戏,但是中规中矩拍的可只有林清清这边一条。

皇后端庄,演到大婚之后红烛掩映做个样子就好,而其他嫔妃怎么样都还不够格,远到不了需要一整场侍寝都正正经经拍摄的地步,大可以一个片段就此带过。

虽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但是要把这种东西剖露到镜头前还是需要勇气的。

葛钧天的忐忑来的如潮水般汹涌,憋在心头,连饭都只吃了两口,生怕会影响晚上发挥。(喂)

是以,等到林清清弄好了装束一切完毕,两个人刚打照面,葛钧天就已经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局促的像是第一次见到心仪的姑娘。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以林清清的脑回路都不能揣测葛钧天的内心想法。

她贴心地用手去量了量葛钧天的体温。

惊的葛钧天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唰地一下跳起来,差点撞到后头路过的场记。

林清清:“……”

这反应太大,吓的林清清都一个哆嗦。

“这……啊,不是不是……不好意思。”连连摆手也不知道是跟场记道歉,还是跟林清清道歉。

两人关系不错,又同吃同住那么久,葛钧天还是第一次保持着毕恭毕敬的距离,差不多得有两米远。

人来人往,吃瓜群众捎带着眼神儿都在偷瞧两人,林清清抓抓头发,不知道怎么搭话,而葛钧天低着头像是个小媳妇,嗫嚅着全然了没了平时的活络。

狂霸酷炫吊炸天的二世祖之气荡然无存,葛钧天受不了芒刺在背的眼神,小小声地提议,“那个,我们进去吧,张导说让我俩先对一下戏,等会儿争取一条过。”

一条过什么的,大概也就是说说而已。

葛钧天心里打着鼓,先和林清清对了遍机器和走位,又再搭着档对了遍台词,最后实在没东西弄了,就只能摆弄了会儿衣服,有点没事儿找事儿的嫌疑。

林清清也不是瞎,大概也瞧出来葛钧天是害羞,只是面上暂时没说什么,一直等到了张彧山就位,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本来就是我的主场,我来带着你。”

“啊,呃……”

紧张到只会说语气词,葛钧天头上冒汗,和林清清站到机位前,神色不安极了。

“放轻松了,加油!”

“嗯嗯。”

硬着头皮也只能拍。

等到板子一打,林清清瞬间就像是换了个人。

她站在殿中似羞似喜,眸子里沁出了欲语还休的期待,好像真是个刚入宫的小姑娘。

葛钧天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他力持镇定,尽量表现的不落下风,紧着下颌线,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个冷酷的帝王,不求出彩,但求无错,已是最好。

场景从葛钧天进屋开始走起。

通传声响,站在殿中的妖妃卿卿转瞬收拾好了所有情绪,她垂首,迈步到了门边,做了个规规矩矩的福身礼,等待皇帝的到来。

不多时,着了常服的帝王跨进门来,他首先环顾了四周,目光最后落到了门边的姑娘身上,无可无不可地挑起眉,“起来吧。”

帝王的声音古井无波,与她想的并无二致。

可她还是头一次和外男相处,对方又是高高在上的王,难免有些难以抑制的慌张,谢恩的时候,不由紧张的连声音都打着颤儿,“谢皇上。”

一时无话。

年轻的帝王走在前头,到了床榻边上立定,他张开双手,显然是要卿卿伺候着宽衣,看起来是要直接进入正题。

卿卿脸上一红,垂着眼儿只敢用余光打量他,手下动作倒是演练过许多遍,除去衣服的时候又快又轻。

“爱妃很急吗?”

他笑了,胸腔微震,惊的正在解襟带的卿卿抬起手来。

她惶惶如小鹿的样子取悦了他,软女敕的小手自然被他顺势握住。

卿卿任由他牵着走到床边坐下,两人就着红烛,不必说话都自带了七分暧昧,他盯着她,视线就像是化作实物的丝缎,从她的脸上慢慢往下,游移到了某处,又逡巡回了原地,激起她身上一阵又一阵的酥/痒,比上次选秀时还要露骨。

卿卿心头微动,用湿漉漉的眼睛偷眼瞧他,大着胆子在他手心里勾了勾,脸上红的似能滴出血。

动作虽不大,却不想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啧,小坏东西。”

年轻的帝王似笑非笑,捏着作乱的小手反过来,作势就要拍上手心。卿卿一急,赶紧翻身坐到帝王膝上,抽手就揽住了他的脖颈,“明明是陛下太坏,哪儿有一来就……”

“嗯?就什么?”

“就……”女儿家终归有些话说不出口,卿卿羞的厉害,心里却是不服气。

她用行动表示反抗,低下头继续抽他衣服上的系带,手脚比刚才慢了些,像是堵着郁气和他较真。可等到中衫月兑落,她还不打算停手,反而在行动间抬眼观察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用指月复摩挲过里衣下的胸膛,像是勾引。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没有出声阻止她的动作,反倒是跟着她一同垂眸去看那只女敕白的小手胡来,这么一下,两人额抵着额,距离近到呼吸火热,原本淡淡的勾/引以为被扯上台面,不免就多了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味道,旖旎惑人。

红烛暖帐,他的里衣也阵亡在了她的小手下。

他完全不需要忍耐,只是贵为帝王最后的矜持仍然不准他显得太过急躁。

他扶住卿卿的腰肢,声音透出喑哑,沙沙的像是和着窗外的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呀。”她笑起来,用天真的眸子凝住他,粉桃/色的脸蛋染上迷离的醉意,小声回应,“我在伺候陛下就寝。陛下,你喜欢吗?”

媚眼横飞。

她长睫轻颤,斜睐一眼尽是水意融融,叫他心神俱颤,像是夺人心魄的妖精。

此时无声胜有声,她伸直手臂抵着他的肩,用手肘蹭下了最后一件衣衫,与此同时,她身上的纱衣也被撂到了胳膊上,戴着羊脂玉镯的腕子白的晃眼,斜上的角度引的镜头都给了特写,不免让镜头后的摄影也看的口干舌燥。

镜头更近了,林清清坏心眼地又往前挪了挪身,她贴近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轻声笑,像是喁喁私语,“呐,小天天,你是不是不舒服?不然怎么总有个奇怪的东西抵着我?”

Bang——正中红心!

葛钧天脸色爆红,一时之间拥着林清清都觉得像是抱住了烫手山芋。

镜头里的他更是可口的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免不得要让人好奇妖妃卿卿到底说了什么。

而镜头还在继续,林清清的节奏把握的刚刚好,她抿了抿他的耳朵,眸子一转妩媚尽显,不需要用力就把葛钧天推倒在了床上,按着他的上臂就送上了香吻。

葛钧天避闪不及被亲了个正着,眸子蓦地睁大。

她的吻又香又甜,温热的气息里透着丝玫瑰花的馥郁,与他曾经幻想过的别无二致。

林清清的吻技并不纯熟,甚至青涩的连试探都小心翼翼,但这无疑是勾/引老司机的最好方式。

葛钧天心头蓦地一热,曾几何时做好的心理建设突然备用在了此处:发小心心念念的前女友,因为喜欢他而不得诉的心意,突如其来的甜吻……

电光火石之间,猛地串联成了一线,他叼住林清清的唇瓣,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热吻铺天盖地,手更是诚实地探入林清清的纱衣,想要描摹更多。

“卡……OK!很棒!”张彧山满意拍板。

葛钧天:“……”妈蛋,差点开车什么的我会乱说?

与此同时,【滴滴,收获精神力105,目标:葛钧天,距离中级修复完毕: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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