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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不是要好好谢我?”离墨俯首而下,性感的鼻尖抵着她圆润挺翘的鼻头。

“呵呵……”连煦轻笑,微微转头,凑上去,主动含.住他的唇。

可她的技巧哪里有他丰富?就算她使出浑身解数,依旧无法满足他。

得不到满足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俯身重重压着怀中的人儿,瞬间反客为主,攻城略地,一路追着她并不怎么灵活的********,纠缠不休。

他的大掌有往下的趋势,她赶紧抓住他的手,他才改变了方向,一路往上。

“离墨……”他突然放过了她的唇舌,她立刻忍受不住地轻唤他的名字。他灵巧的舌头一路往下,啃咬着她可爱的小下巴,再到脖颈,性感的锁骨,不够,再咬开她衬衫上的扣子,继续往下,手也覆盖在她胸前,隔着布料揉搓。

“嗯……”连煦喉间溢出一声嘤咛,那晚的感觉自记忆中恢复过来,让她又羞又愧。

离墨的手再也无法控制,一路上下,轻柔在她性感的小蛮腰上,最后往下,探入裤中,而后碰触到了不一般的厚实……

连煦也勐然惊醒,立刻坐起身来。

离墨也松开了她,这才想起今早浴室卫生间里的血腥味。

“对不起。”连煦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他道歉。

“傻瓜,没事。”离墨宠溺地将她拥入怀中,很诚实地说,“我看我必须回去睡,在这样下去,真把持不住了。”

连煦羞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就这么抱着,谁都没有开口,许久之后,离墨松开了他,虽不情愿,却还是起身,对她说:“我先回去,你明天下午没课吧?”

“没!”连煦摇摇头,跟着他起身。

“嗯,我中午过来找你们吃饭,下午跟我过去?嗯?”离墨已经做了明天的安排,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总是想把她留在自己视线所能看到的地方。

“好!”连煦点点头。

“那我回去了”离墨拉着她柔若无骨的手,两人一起朝门口走去,他打开门,站到门外,对她说,“别送我了!”

“好,我会去阳台上看着你的!”连煦点点头,知道他不放心自己,因此也不会不听话地一定要送他上车去。

她的话,让离墨想起在b市的那场送别,那晚她跟他说,给彼此一个月的时间,然后让他离开,他怀着不舍的心情离开她的家,临上车前,转身朝她家阳台看去,果然看到她站在阳台上,脸上的表情也因为他的回身,而有了些许的慌张。

离墨忍不住一笑,其实那个时候他就知道,她是爱自己的。只是这小傻瓜还弄不清自己的心,他这才耐心地回来,同意给彼此一个月的时间思考。

“拜拜!”跟她道别,手放在门把上,竟很不舍得将门关上。

“拜拜。”连煦冲他微笑。

“锁好门。”说罢,他将门合上,站在门外几秒钟,这才转身离开。

连煦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快速将门反锁,这才去了阳台,等了一两分钟,终于看到他从居民楼走出来,出现在小区里第一秒,他仰头朝她所在的地方往来,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笑起来。

他心中欢喜,脚步轻快,走到迈巴赫旁,解锁,临上车前有仰头看了看他,扯动双唇,无声地对她说话。

连煦看懂了他唇形说的话,脸一红,笑了起来,刚才,他无声地用唇语告诉她:“我爱你。”

目送着他的车开出小区,逐渐消失在a市的车流中,形成夜幕中的一个光点,连煦这才回到房内。

安里惠说她会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回来,连煦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她,不仅等她里惠,她还要在一个多小时之后给离墨打个电话问他是否安全回到了蓝海之家。

看完一个综艺节目,脸上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十一点了,便给离墨打了个电话过去,他很快就接通了,声音充满磁性,异常好听。

“离墨……”连煦习惯性地连名带姓叫他。

“嗯?”他不悦,很不喜欢她这么叫他。

“墨,到家了吗?”连煦笑起来,问。

“嗯。”离墨说罢打开免提,把门关上,然后问,“听到关门声了么?”

“嗯,今天忙了一天了,快些洗澡睡觉吧。”

“亲一个!”某人索求。

“吧唧……”连煦很配合地在电话这段吧唧了一下嘴巴。

“吧……”他也同样回了她一个。

连煦眼角弯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无聊,可是,谈恋爱的时候,平时觉得无聊至极的事情,竟是如此的甜蜜。

“晚安。”连煦跟他道了晚安。

“记得梦到我。”某人霸道的要求。

“嗯!”连煦应着。

“那晚安。”听筒里他的声音已经隐隐带着不舍。

“晚安。”挂了电话,连煦拿着手机傻笑,许久之后才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给安里惠打了个电话,她说她已经赶上了最后一趟末班车,一个小时候后来。

连煦想着距离里惠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离墨洗好澡了没,想给他打个电话,又担心耽误他的睡觉时间,因此便继续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等到了十二点,连煦去厨房给安里惠煮了碗面,才刚下面,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却因为她已经将门反锁,因此开不了门,安里惠在忙外喊:“阿煦,阿煦……”

“来了!”连煦将火关小,去给里惠开门,“回来了。”

“嗯。”安里惠进门来。

“给你煮了面。”

“我太幸福了。”安里惠立刻丢下所有东西朝厨房奔。

“急什么,还等一会儿呢!”连煦追过去,“去洗手,等一下就可以吃了。”

安里惠乖乖地去洗手,出来的时候,连煦已经将面条端到了餐桌上。

“阿煦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安里惠走过来,拉开椅子,在连煦旁边坐下。

翌日,两人吃过早餐就去给安父汇了钱,因为金额较大,因为连煦选择了柜台办手续,里惠和她一起坐在休息区等候叫号。

因为时间尚早,因为银行里的人并不多,很快就排到了连煦,她将身份证银行卡和已经填好的转账单据递给柜台小姐,柜台小姐利索地办好,她在提示下输入密码,签字,而后拿着小票回来,本能地朝安里惠所做的位子看去,却没找到人,在大厅内找了一遍,发现她在大厅经理处。

“里惠,走了。”连煦走过去,看到她正在擦自己的大拇指,上面还有一些红色,她一把抓过来,“手怎么了?”

“是印泥。”安里惠笑笑,将手中的一张纸交给连煦,“昨晚写好的,看到这里有印泥,就顺便盖个手印。”

“借条?”连煦看一眼安里惠递来的纸。

“三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亲姐妹明算帐,我会还你的。”安里惠说罢叮嘱连煦收好,“快收好,还你钱的时候我可是必须要回借条的,否则不给你还钱。”

“好!”连煦笑着将她的借条和银行卡一起收入钱包里。

“爸爸,阿煦已经把钱转过去了,你看到了没?”两人上了公车,选了后面的位子坐下,安里惠拿出手机给安父打了电话过去。

“手机有短信提醒了,替爸爸谢谢她。”电话那边的安父声音再度梗咽。

“好!你和妈妈也要注意身体,别太节省,尤其是在吃饭问题上……好,爸爸再见!”安里惠确认父亲收到钱之后便放下心来,挂了电话,再次跟连煦道谢,“阿煦,谢谢你。”

“不客气!”连煦转头看她,再坐了几个站,公车到了a大,两人下车。

因为昨天才发生了那么重大的事件,因此两人走在校园里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要承受周围同学们复杂的目光,路过他们身旁之后,身后还隐约传来一些闲言碎语,大概不过是:

“就是她,校草离竣追了一年没追到的人。真想不到啊,居然跟离墨在一起了。”

“是啊,平时看她文文静静的,真没想到会做出这么天翻地覆的事情来。”

……

走在连煦旁边的安里惠听着,心里火气越来越大,立刻止住脚步,转身站在前面等那两个女生。

连煦不查,依旧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发现里惠没跟来,立即转头,心中暗叫不妙。

只见那两个在她们背后嚼舌根的女孩子见到安里惠转身看着他们不动,一副站在那里等着她们两人的模样,她们似乎也知道背后议论连煦是她们理亏,立即想要绕道而走,可里惠是什么性子?大步走过去,抬起手臂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同学,既然是一个年级的,我想问一下,我们家阿煦吃了你们家多少碗饭?穿了你们家多少件衣服?在你们家住过多少夜,用过你们爸妈多少钱?”

“没……没有……”那两个学生胆子小,加上自知理亏,此刻紧张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安里惠的问题。

“里惠,不要闹了!”连煦走过去,拉了拉安里惠的手。

“你在一旁看着就行,有些事情你就不能忍着,否则别人就以为你好欺负,随意的抹黑你。”安里惠至今还是个愤世嫉俗的脾气,将连煦拉到自己身后,对那两个同学说,“既然我们家阿煦没吃你们家饭没用你们家钱,那她选择跟谁在一起管你屁事?你在那里乱嚼什么舌根?阿煦她只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谈了场你们仰望也望不到的恋爱,她就成了你们眼中的能做出天翻地覆事情来的人了?你有本事你倒是去做一场大事给人家看看啊?在背后乱嚼舌根算什么?”

“对不起。”那两个女声脸色惨白,想起昨天刘诗雅和学生会主席的道歉,被吓得连连跟连煦道歉,“连煦对不起,听说刘诗雅已经被逼得退学了……我考上a大不容易,你别跟我计较!”

连煦心中原本是没什么气的,可是听到那两个同学这么说,心里顿时涌现出一丝强烈的不悦,刘诗雅退学那是因为她自觉丢了面子,不想继续念a大,可现在话从那两人口中说出来,就仿佛是她逼着刘诗雅退学一样,反而弄得她成了坏人。

“里惠,去上课。”连煦拉着安里惠转身朝教学楼走,再也不看周围同学们复杂又略带畏惧的目光。

“气死我了。”安里惠还在生气,似乎才反应过来那两人话中的意思,“她们话说得也特毒了。”

“以后我们来学校只是上课,不要去理会其他人怎么说。”连煦以拜托地语气跟她说。

“对不起啊,阿煦,都怪我太冲动。”安里惠立即拉着她的手道歉。

“没事。”连煦笑了笑,也不怪安里惠,她只是想要是为自己出头,可她并不知道,对付流言蜚语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去理会,时间会慢慢让流言消失。

“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安里惠保证。

“好啦,去上课。”连煦拉着她进了教室,依旧有同学们投来复杂的目光,但,那都不重要了。

这一天,连煦的安排与昨晚的计划无异,上午与里惠来学校上课,而后跟两人跟离墨一起吃了午饭,安里惠去了剧组,连煦与离墨回了星棠传媒。

日子就这么过着,平凡,却甜蜜。

两周后,星棠传媒编剧部。

兰蔻走到余鑫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外敲了敲门门板,静候里面的回应。

余鑫是星棠传媒的签约编剧,在星棠传媒呆了五年,前面三年都在给星棠传媒的另外一名编辑当助手。前年,他的剧本正式被采用,拍成一部四十集的宅斗电视剧,收视不错。

此后,他再接再厉,去年又写了一本清宫女人戏,名为《锁宫墙》,于去年年中开拍,女主角正是兰蔻,这部戏娶进已经在兰蔻与离墨准备婚礼之前杀青,现在他正在找灵感写下一本剧本。

不知是否是被现在的盛名所累,他竟有了黔驴技穷的疲倦,因此上网去看一些网络小说,意图刺激灵感,如今这本《重生之德容天下》是他在一个月多前开始追的,作者叫雪煦,已有五年的写作经验,文笔流畅,文学和史功底深厚,文采出众,很适合些清穿文。

余鑫最近很迷这本书,今天正看得起劲,点下一章,没了,心里竟难得的有些郁闷,恰逢有人来找他,便应了一声:“进来!”而后抬头朝门口望去,见到来人,立即起身迎接,“今天吹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什么您啊你啊的,咱两的关系还那么见外。”兰蔻走进来,很不客气地在余鑫办公室的沙发里坐下,直接开门尖山地问,“剧本写得如何,最近显得发慌。”

“不是有几个广告商找你拍广告的么?”余鑫给兰蔻冲了杯速溶咖啡,端到她面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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