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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唯我不败(12)

这突如其来的掌声,自然不是在场任何一人发出的。

令狐冲不禁循着声音去看来者,等他看清楚来者后,他想到什么一般,转头去看顾剑谱,又转头去看来者。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怪不得其他人会错认。

但见来者一袭红衫,凤眸清冷,气度浑然天成,他一边鼓掌一边往这边走,嘴中叹道:“诸位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戏,叫本座看的好不酣畅淋漓。”

听他的自称,令狐冲已完全确定他就是正牌东方不败,日月魔教这一任教主!

这时令狐少侠听得他身边的顾剑谱似自言自语道:“这个人我曾见过的。”

令狐冲:“??”

东方不败闻言凤眸一眯,不看其他人,只朝着顾剑谱定睛看去。

他们俩是四目相接,似有什么不可说情谊了,然而其他人大概是不怎么好的。

任我行一朝得见夙敌,夙敌的大名便月兑口而出:“东方不败!”

向问天也认出了当年的东方副教主,如今的东方教主。他嘴唇哆嗦着,左看看东方不败,右看看同样红衫招展的‘东方不败’,有什么尴尬油然而生。

方证大师:“!!”

左冷禅:“!!”

其他七人:“!!”

这他佛祖的就很尴尬了!

想想看吧,在顾剑谱出场后他们就一致认定他是东方不败,然后情绪和思绪全都随着人家的一举一动而起起伏伏,甚至于还接连中了人家的“离间计”,甚至于方证大师还主动请缨要和这有狼子野心的‘东方不败’决一死战,而就在这时候,却赫然发现他们统统表错了情:

人家他佛祖的根本就不是东方不败!

羞愤欲死。

这个词大概能最好的形容他们这群人现在的心情吧,又如果有什么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觉得安慰的话,那就是丢脸丢到佛祖跟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羞不责众。

并不是……

他们还是宁愿找个地缝钻进去。

东方不败凝视着顾剑谱,他明明并不认识此人,又方才的旁观中看他对着余沧海出的那一剑,和自己的如此近似,再加上他对《葵花宝典》的来历如数家珍,心中不免对他很是好奇。

只如今面对面,东方不败心中却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心安感,这种感觉太过于莫名其妙,东方不败也不知道它究竟从何而来。

在东方不败定睛打量顾青的同时,顾青同时也在回望他。他清楚的意识到东方不败和曾经还魂的东方不败有了很大的不同,换句话说上一次他对东方不败的心理疏导,最终是起了作用,让重回起-点再来一次的东方不败发生了好的转变。

顾青很乐意看到他这种转变。

这么想着,顾剑谱也不管旁人什么心思,就朝着东方不败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由衷道:“你是唯一得到《葵花宝典》认可的习练者,而你将它练至了大成,你很好。”

令狐冲:“!!”不会吧?《葵花宝典》也成精了吗?

东方不败也不需再多去分辨顾剑谱这话是否言不由衷,因为他在旁观时就知道了答案,东方不败他只是轻笑一声,俊目流盼生光道:“这还得多谢任教主将《葵花宝典》转让给了本座,才让本座有机会领悟到《葵花宝典》的妙谛。”

顾剑谱睇了一眼神情变幻的任我行,忿忿道:“我就说他把珠玉当瓦砾,实在是有眼无珠。今日我一定要让见识下他的吸星**,让他知道和我系出同源的《葵花宝典》是多么的厉害。”

东方不败扬了扬眉:“哦?”

而其他人虽然心中难堪,脸上无光,可也忍不住支起耳朵听他们俩的对话。到底随着东方不败这个正主的出现,那顾剑谱这个被他们误认为是东方不败,且剑法卓越的年轻人又是什么来路,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大问题。

如今当事人自报家门,他们总归是要听一听的。

“你不知道很正常啦,葵花宝典他没我那么好的际遇。”顾剑谱说着只有令狐冲能无障碍了解的话,挺了挺胸膛小骄傲的继续对东方不败说,“我,辟邪剑谱。”

顾剑谱毫无心理障碍的自爆了真身,又将当年的事娓娓道来:“当年华山派那两个人从少林寺偷抄了《葵花宝典》,林远图奉命去讨回,结果他就见猎心喜记录了《葵花宝典》上的内容,加上他自己的理解就创出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所以我才会说我们系出同源。”

令狐冲这下彻底清楚了顾剑谱的来历,从前有不懂的地方也得到了解答。

可其他人的想象力还是不够天马行空,他们现在只认为顾剑谱是练了《辟邪剑谱》。

东方不败却是福至心灵的抓住了“红心”,对武功秘籍成精接受出乎意料的良好。

他意味深长道:“本座确是没你这么不同寻常的际遇——”

向问天按捺不住讥讽道:“东方兄弟当年能从风雷堂长老座下的一名副香主,一路飞黄腾达,短短数年成为本教副教主,又一朝羽翼丰满,翻脸不认人将教主赶下台,这等际遇如何不是非同寻常?”

东方不败云淡风轻道:“是比不过向左使对任教主忠心耿耿。”

向问天一哽。

任我行脸沉如水:“老夫本以为再见你时,会是在黑木崖上。”这样的场景是任我行不想应对的,他很清楚如今的东方不败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了的,本来在他的谋划中他是再拉拢好其他旧部,再加上盈盈还有令狐冲那个剑法独到的小子,一起上黑木崖共同对付东方不败的。

东方不败笑意吟吟得很:“本座和任教主经年不见,甚是想念,便借着这来少林寺礼佛的机会来见一见任教主。哪想到任教主贵人多忘事,竟连本座相貌几何都忘得一干二净。”

东方不败不提还好,一提起先前大家一起来认错的事,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令狐冲,都不禁脸色再度变幻莫测,尤其是左冷禅。

事到如今,别说超乎了任我行的预料,最觉得事态发展如月兑缰野马般的,非左冷禅莫属。想想看吧,在他的计谋里,该当是任我行到少林寺来,东方不败和杨莲亭被邓八公悄悄引过来,然后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两虎相争,他这个五岳盟主坐收渔翁之利。

结果嘞?

杨莲亭不是杨莲亭,是令狐冲。

东方不败也不是东方不败,是个练了辟邪剑法的无名小卒。

东方不败是真的来了,可怎么看他都没有要和任我行对决的意向。

左冷禅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一咬牙便抢白道:“想当年任大教主的吸星**,可是叫江湖中人闻之变色,阁下也再三说想请教下任大教主的吸星**,只为何还不动手?”

这话儿显然是对顾剑谱说的。

向问天闻言几欲跳脚:“无耻之极!”

左冷禅脸皮厚得很,这话对他没多少影响,他冷笑道:“对任大教主这等杀人不眨眼者,又何须讲什么道理?更何况任大教主先前不还自认武功天下无敌吗,怎么现在是怕了不成?”

任我行的目光从笑而不语的东方不败掠过,掠到和东方不败在某种程度上神似的顾剑谱身上,再掠到左冷禅这个卑鄙小人身上:“左大掌门的激将法用的不错,可左大掌门想借刀杀人的同时,可曾想过这把刀也是悬在冲虚道长,莫大先生和天门道人头上的?”

向问天附和道:“左大掌门何曾有过同盟之谊?”

左冷禅脸皮厚得很,这话对他没多少影响,他冷笑道:“对任大教主这等杀人不眨眼者,又何须讲什么道理?更何况任大教主先前不还自认武功天下无敌吗,怎么现在是怕了不成?”

任我行的目光从笑而不语的东方不败掠过,掠到和东方不败在某种程度上神似的顾剑谱身上,再掠到左冷禅这个卑鄙小人身上:“左大掌门的激将法用的不错,可左大掌门想借刀杀人的同时,可曾想过这把刀也是悬在冲虚道长,莫大先生和天门道人头上的?”

向问天附和道:“左大掌门何曾有过同盟之谊?”

左冷禅脸皮厚得很,这话对他没多少影响,他冷笑道:“对任大教主这等杀人不眨眼者,又何须讲什么道理?更何况任大教主先前不还自认武功天下无敌吗,怎么现在是怕了不成?”

任我行的目光从笑而不语的东方不败掠过,掠到和东方不败在某种程度上神似的顾剑谱身上,再掠到左冷禅这个卑鄙小人身上:“左大掌门的激将法用的不错,可左大掌门想借刀杀人的同时,可曾想过这把刀也是悬在冲虚道长,莫大先生和天门道人头上的?”

向问天附和道:“左大掌门何曾有过同盟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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