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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是因为你的dingyue不足哟;-)时益要是真正查起来,时泉在他手下一个回合都过不了,尤其是他以为白维明不可能告诉时益关于自己做过的事情。

因此当他面对时益时,还撒了谎,让时益更是气愤,一开始或许是想着把人送到国外去断绝经济来源好好教育教育,这一回干脆一气之下托关系中午就把时泉给弄走了。

“直接送去了部队。”白维明趴在桌子上捶着膝盖,与坐在了他同桌位置上的柯倾道,“似乎找了部队里一个十分严厉的教官,这位教官身家背景也很了得,简而言之就是无论拼什么时泉都拼不过这位教官先生,恐怕只能被压着吃苦,时叔叔说两年之后才准时泉回来。”

柯倾真心实意地恭喜道:“喜大普奔。”

因为两人之后要一起参加节目的关系,姚月兰干脆让他们坐在了一起,两人相较于重生前,这一回提前成为了同桌。两人身高也只差了两公分,坐在一起并不麻烦,而且还坐在了全班最好的“黄金宝座”上——教室的正中央正对着老师的讲台,老师只要抬眼,第一眼看见的绝对是那个位置。

旁的同学都对这个位置避之不及,柯倾和白维明还挺满意,因为他们俩人都是上课不走神的类型。

尤其是白维明,平日里看上去似乎对学习不怎么上心,但真正上课时,他很少走神或者是讲废话,会竖起耳朵,努力把老师所讲的每一个字都记到脑海深处,他和柯倾都是专心做一件事情都很有效率的人,也正是如此哪怕平时玩得开心,成绩一样好。

这一周结束前的小测验,两人的数学成绩终于成功爬上了一百四,重新回到了班级一二名的位置,这让姚月兰对他们去参加节目也放心了一点。

不过在他们临走之前,各位老师还是将他们叫过去又叮嘱了一遍。柯倾进办公室时手都是软的,幸好老师们上回已经发完了试卷,这回出来时只领了几篇重点,没有试卷。

节目是下周一开始拍摄,但他们周六就出发前往A大郊区学院了,不管什么节目,提前对台本都是必须的,尤其这是中央一套的栏目,更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必须先去了解节目的大概流程。

接送学生的是一辆小中巴,柯倾背着书包坐上去盯着窗外发了会儿呆白维明才匆忙赶到,他从自家汽车上跳下来上了小中巴。

11班的学生随后到达,他原本不太想和隔壁班两个抢他风头的学霸坐在一块儿,可一看里面还坐着他不认识的学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拎着自己的包坐在了柯倾和白维明身后。

白维明一上车就去模手机,柯倾这才发现半天不见,这厮换了手机,从厚重的翻盖变成了稍微薄了一些的滑板,虽然屏幕一样很小,但看上去比翻盖更具有科技感了。

“昨天放学之后时叔叔请吃饭。”白维明将手机里的相册打开,“手机是他送我的,算作我帮他制止时泉的礼物。”

柯倾这回是真的信服:“时叔叔果然如你所说,是个好人。”

一般人家家丑被发现哪个不是匆忙遮掩,对揭秘者怀恨在心,时益能够不计较,相反还送礼物给白维明,足以证明此人心胸有多开阔了。

“这是昨天聚餐时的照片。”白维明指着相册里的照片说,“这是我爸和我妈,这张是我姐,这张是时叔叔和我爸,这张是柳姨,时叔叔的妻子,她是昨天早上到A市的。”

柯倾侧着头,白维明放大一张他看一张,看完之后感想不少:“你真的挺会挑着长的,集合了你爸你妈的优点。”

“那是。”白维明大言不惭地承认。

柯倾斜了他一眼:“不过时每长得很像他妈妈,这样说来的话,时泉比时每更像柳姨。”

白维明按灭了屏幕灯,说:“的确是的,他们俩长得都不像时叔叔,像他们妈妈。”

柯倾想了想时益的长相,又想了想柳姨的长相,觉得还是像柳姨更靠谱些,毕竟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很流行花美男而非壮汉男。

等到一车人齐全了,负责接他们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在汽车发动之后站在最前面先向众人介绍了一番基本情况。

A市有两所中学是初高中学区都有,并且一直以来考试成绩都不分上下,其中一所就是柯倾和白维明正在上的A大附中,另一所就是A市一中,这两所学校一直是领头羊,每年中高考的平均分都落后面几所学校不少。

因而这两所学校分到的名额也是最多的,每个学校三个,其他几个排名靠前的学校则是各一个人,总共有十二个人参加这一次的节目录制。

和A大附中这边选出了三个男生不同的是,A市一中来了三个女生。

其余学校则是有男有女,十二个人总共有七名女生和五名男生。

而外国学生队伍说是外国学生,其实都生活在国内,不管什么时候来国内的,目前都在A市外国语学校的国际班上课。

选择这些学生和英语比较好的初中生也是为了方便两边的交流,有一部分活动需要两边学生竞争,有一部分活动则需要大家一起同心协力地合作。

A大郊区学院的人十分之少,但还是有不少人在他们进入学校时对他们进行了群体性的围观。

其余学生对这里比较陌生,但是柯倾和白维明对这儿还是有些印象的,因为此地是A大附中高中部高一新生参加军训的地方。

这个学院上课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一些比较短期的课程、或者人很少的专业会排课在这边,导致不少教学楼和宿舍楼都空着,后来就被A大附中拿来用作军训基地。

在这里重生之前的柯倾留下了一段十分“惨痛”的回忆,那一年夏天来得早走得迟,温度高得吓人,正在军训的他们体验了一把四十度高温下为期一周的军训,直到现在柯倾都还记忆犹新,因为他军训结束后不是黑了一个度的问题,他真的被晒褪了皮,胳膊上一搓就是一层皮往下掉,不仅他自己,他爸妈都被他吓了一跳。

等到了安排好的宿舍里,柯倾在白维明收拾东西的时候瞟了他一眼,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手中还都拿着一瓶防晒霜。

看来他们都对A大郊区学院有着深刻的恐惧,在连夏天还没到的五月份就都不约而同带上了防晒霜。

路过餐桌,他把中午从门口小吃店买的装炒面的盒子丢进厨房的垃圾桶里,给垃圾桶换了个垃圾袋,准备下去找白维明同时顺便丢个垃圾。

这时候广场舞还没流行起来,哪怕是在五一假期,小区外面那一大片空地上也只有几个老年人前后甩着胳膊走着路,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撅着**趴在地上打玻璃球。

白维明蹲在空地旁水泥花坛边上,两手搁在膝盖上,低着头看着地面,嘴里叼着什么东西。

“来了。”白维明抬起头,柯倾这下子看清楚了,白大爷嘴里叼着的是一根香烟,不过香烟并没有被点燃。

“才多大,别抽烟。”柯倾伸手将香烟从白维明嘴里抽出,团了团扔进一边的垃圾桶里。

“那可是一根软中华。”白维明咂咂嘴,“我从我爸那儿偷拿来的。”

“软中华也不行。”柯倾很坚决。

白维明从花坛边跳了下来,在外衣口袋了模了模,拿出来两根棒棒糖来,一根草莓味,一根橙子味,他自己吃了橙子的味的,把草莓味的塞进柯倾手里:“只是心理上习惯了,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提神的确效果不错。叼着过过瘾而已,我不会年纪轻轻就糟蹋自己身体。尝尝,最近新出的牌子。”

柯倾瞅着手里的棒棒糖,这个牌子现在是新出的,但是十几年后连国外都能买到。

两个半大的少年叼着棒棒糖,跟在一群走路健身的老人家身后,在小区外面水泥空地上散起步来。

甜甜的草莓味在口腔里蔓延,两人走了两圈,柯倾这才开口询问:“怎么样?”

白维明又模了模,从刚刚掏出棒棒糖的那个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借到了。”

柯倾不在意地问:“多少?”

白维明竖起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银/行卡,其它三根手指竖了起来。

柯倾:“三十万?”

白维明竖起左手,握成拳。

柯倾沉默了几秒钟,才慢吞吞开口:“厉害了,三百万?”

“Bingo。”白维明收回手,把银/行卡重新塞回口袋里,“不过要还四百万。”

“你爸对你真有信心。”柯倾说。

白维明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是他儿子,他当然对我有信心。”

不过白维明有一点没讲,他爸其实一直为他准备了一笔钱,这也是今天他才知道的,就是留着给他以后创业用的,他爸虽希望他能继承家业,却决定要将他赶出去自己先在外面吃一吃苦,在商圈里打个滚再说,这笔钱就是留给他的创业基金,而他上辈子直到重生都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高二之前的他活得自由自在,生活不愁,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搞创业那套。

如果这三百万打了水漂,那么他以后再想创业什么的就得白手起家。

不过,先不说他做的是绝对不会亏本的生意,他白维明自己,就从来没怕过未来里的未知!

又转悠了几圈,白维明走到外面的马路上拦了辆的士回家,柯倾送他上车。

“等我电话。”白维明从车窗里伸出头,“就是最近了。”

接下来的两天,柯倾成为了一个标准的家里蹲,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和白维明打电话,其余时间都埋在题海当中。王明阳过他喊出来打篮球他都婉拒了,离中考时间本就不多,他无法不紧张,有时候他做试卷的时候难免会羡慕白维明。白大爷真的是天塌下来都不会担忧翻个身能继续睡觉的人,他就不行,明知道慢慢来肯定来得及,但依旧无法让自己真正做到平静与毫不在意。

他这两天复习,复习到自己走路都会在想自己此时的脚和地面的摩擦力往哪个方向,煮饺子的时候会想这里面会有什么化学反应式,扔个垃圾都在心里画起了抛物线。

就在柯倾要把自己的世界都变成数理化的海洋时,白维明在假期的第五天大早上五点多钟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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