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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时内,已购买50%以上V章的读者才能看到最新章节哦“上楼走错地方了。”西弗勒斯若无其事的说,转身就走。然而还是来不及了,门打开了,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神看了过来。西弗勒斯知道邓布利多已经认出了他,他避开邓布利多的视线,匆匆离开了,他现在必须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Lord。

安妮塔本来在西弗勒斯的怀里睡觉。是哒,经过纳西莎的□□,西弗勒斯抱小孩的姿势有了长足的进步,安妮塔在西弗勒斯带着药香的怀里舒适地睡了一路。但是特里劳妮诡异的声音把安妮塔惊醒了,所以安妮塔听到了这个著名的预言。

如果是没有被西弗勒斯收养前,安妮塔可能会很高兴有机会亲耳听到这个预言,毕竟这个预言贯穿了哈利·波特的整个故事。作为穿越者,能够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幕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

但是现在安妮塔只感受到一阵恐慌,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她和西弗勒斯还呆在马尔福庄园,从来没听到这个该死的秘密。她必须做点什么阻止西弗勒斯把这个预言告诉伏地魔。她无法在感受到西弗勒斯给予的温暖后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西弗勒斯走向书中的结局。而西弗勒斯一生的悲剧都是由这次偷听而起的,因为是他向伏地魔告的密,所以他在莉莉被伏地魔杀死之后才会那么痛苦和悔恨,才会用他的生命保护了莉莉的儿子,即使他那么讨厌哈利的父亲。可能西弗勒斯亲手葬送了他爱的人的生命后就没有太多活下去的**了吧,所以他一直被认为是“阴沉沉的大蝙蝠”,所以他无畏他人的质疑和厌恶,他活着只是为了保护他爱的人的儿子和向伏地魔复仇。

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向伏地魔告密,但西弗勒斯不可以。如果是其他人告的密,西弗勒斯可能会因为莉莉的死而伤心和仇恨,但他至少不会为亲手将爱的人推向死亡而被悔恨折磨。

然而作为一个婴儿,安妮塔却是如此的无能为力。她现在连看都看不清,更别说开口说话了。她要怎么阻止西弗勒斯?该死的,快点想,一定有什么办法的。作为穿越者,不改变剧情的话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作者你出来,保证不打死你。你有本事让她穿越,你怎么不让她穿成成年人啊,不是成年人的话,能说话就行啊。你有本事让她穿成婴儿,你怎么不给她一个金手指呢?隔壁玛丽苏文的女主出生就能说话,5岁就成黑道老大了好吗!在一个魔幻的世界里,作者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让她按照科学规律长大啊。做为一个婴儿,她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好嘛。

咦,等等。哭?哭!她还可以哭!

西弗勒斯回到蜘蛛尾巷,把安妮塔放到床上,刚准备出门向Lord汇报在猪头酒吧听到的预言,就听到安妮塔撕心裂肺的哭声。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查看了一下安妮塔的情况,发现安妮塔并没有饿了或者尿了,西弗勒斯皱了皱眉,学着纳西莎的样子轻轻地拍着安妮塔背哄她睡觉。见安妮塔慢慢停止了哭泣,就准备离开。谁知他刚一起身,安妮塔又嚎啕大哭起来。

西弗勒斯狠狠皱眉,这该死的熟悉的即视感!

西弗勒斯试图无视哭泣的安妮塔,既然安妮塔没有饿了或尿了,那么她哭累了就会停的吧。他必须把那个预言告诉Lord,它是真是假自有Lord自己判断,但他作为属下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就不能隐瞒不报。而且预言发生在猪头酒吧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也听到了这个预言,如果Lord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个预言,那么知情不报的他肯定被Lord钻心剜骨。

安妮塔的哭声还在不断地钻入西弗勒斯的耳中。安妮塔其实知道哭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她能阻挡的了西弗勒斯一时,然而婴儿的体力不能支持她哭太久,西弗勒斯总是会去告密的。但是如果有其他人知道那个预言了呢?如果有其他人在西弗勒斯之前把预言告诉了伏地魔,那么即使西弗勒斯有可能会被伏地魔惩罚,也比亲手葬送所爱的人好吧。即使这个可能那么小,安妮塔也愿意努力一下。毕竟除此之外,她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西弗勒斯无奈的抱起了安妮塔,果然,一抱起就不哭了。西弗勒斯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安妮塔的套路啊。但是看安妮塔哭得可怜兮兮的,西弗勒斯还真的无法狠心的把安妮塔一个人留在家里。

“是我没有把他教好。”赫尔加自责地说。

“赫尔加,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有责任。”罗伊纳搂着赫尔加的肩膀安慰她。

“这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错。这完全是因为他肮脏低贱的麻瓜血统!”萨拉查脸色阴沉,说到麻瓜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流露出咬牙切齿的恨意。

“萨拉查,这不公平,很多为霍格沃滋牺牲的巫师也是麻瓜出身的,他们对霍格沃滋的爱一点儿都不比我们少。”戈德里克反对萨拉查的说法,和凡事都往最坏的情况看的萨拉查不同,戈德里克总是愿意相信每一个人好的那一面。即使是被背叛后,戈德里克也愿意再次相信,而萨拉查则像是一条敏感的蛇,得到他的信任很难。即使得到了萨拉查的信任,这信任也是有所保留的,萨拉查永远都有backupplan(备用计划)。这世上萨拉查唯一完全信任的,也只有赫尔加,罗伊纳和戈德里克三人了,这是在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背靠背的战斗,无数生与死的考验才建立起来的信任。即使是他们三人,如果背叛了萨拉查的信任,那么他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们,也不可能再次相信他们。

神奇的是,性格完全相反的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却是最默契的朋友。即使同为萨拉查好友的赫尔加和罗伊纳,都觉得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之间有那么一种氛围,有时候跟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她们两个的存在十分多余。

“如果连我们一手养大的孩子都会背叛的话,那么我们怎么能保证其他的麻种小巫师不会背叛?”萨拉查反问道。

“萨拉查,他还是个孩子,他只是被蒙蔽了。”赫尔加劝道。

“被蒙蔽?他宁愿相信第一次见面的麻瓜父母,也不愿相信将他抚养长大的我们,你说他只是被蒙蔽?不,我说有些人就不应该被信任,有些人天生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背叛这两个字早就写在他们的血脉当中了!”萨拉查情绪激动地说。

“我们无法保证,只能相信。”戈德里克将手放在萨拉查的肩膀上,凝视着萨拉查的眼睛说道。

然而这并没有将萨拉查安抚下来,萨拉查从来不愿意把一切寄托着相信这个虚无缥缈的概念上。

“相信?我们就那么把霍格沃滋的生死存亡寄托在相信上面?”萨拉查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相信。相信小巫师们对霍格沃滋的爱将会是守护它的最强大的力量。”戈德里克说。

“在被我所信任的人背叛之后,你让我怎么相信任何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萨拉查问。

戈德里克望入萨拉查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别人或许只看到了萨拉查眼中的冰冷的恨意,但是戈德里克清晰地看到了萨拉查隐藏得极深的悲伤。其实对于那个孩子的背叛,萨拉查的悲伤一点儿都不比赫尔加和罗伊纳少,只是萨拉查从来都不允许自己流露出这样脆弱的情绪罢了。不,或许萨拉查的悲伤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浓厚,正因为萨拉查信任的人很少,所以背叛对于萨拉查的打击才更大。

戈德里克心疼极了,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那你要怎么做呢?难道驱逐霍格沃滋所有的麻种小巫师吗?”罗伊纳反问。

“为什么不呢?比起信任和爱这种虚无缥缈的,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东西,我更相信利益,而只有纯血家族的小巫师和我们的利益才是一致的不是吗?既然麻种小巫师永远都存在背叛的隐患,那么霍格沃滋不招收麻种小巫师不就是了?”萨拉查说。

“萨拉查,这太极端了,你不能因为个例而否定所有的麻种巫师。”赫尔加不赞同地说。

“你口中的那个“个例”差点儿就害死了戈德里克,我……霍格沃滋无法承受下一个“个例”的出现。”萨拉查冷冷地说道,一种名为脆弱的情感在他眼中一闪而逝,快得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察觉,或许就连萨拉查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提到戈德里克,赫尔加和罗伊纳齐齐保持了沉默,毕竟戈德里克确实差点儿就因为那个孩子的背叛而死,虽然戈德里克是她们的朋友,但是她们也没有资格替戈德里克原谅那个背叛者。

“萨拉查,我不是没事吗?”戈德里克站起来向萨拉查展示了他健壮的身体,“而下一次我们有了防范,绝对不会像上一次一样被打得措手不及。”

“下一次?我想要的是永远都不会有下一次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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