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177.你是我永世无法割舍的执念 1.5

晋江独家【上联,问世间情为何物,为啥你刷不出正文,请对下联】

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是,俩兄弟已开始拉开夺权的戏份,一方面是亏欠了十几年的小儿子,一方面又是从小到大以继承人培养的大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岑家父母对谁都舍不得。

最后还是岑舜景有手腕,瞒着父母直接断了弟弟走向京都上流圈子的路,狠狠的打了这个没人脉没涵养弟弟的脸。

其实这种事情在京都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以前一家人出现俩个继承人时,这种踩着亲兄弟上位的戏码多不可数,所以也不怪京都这些人脑洞大,只是他们此次遇到的不是一对能以常人视角论之的兄弟。

“这些天你不是一直在往岑家跑么,那个小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男子端着高脚杯轻晃,脸上写满了好奇。

肖成哲瞥了眼对面的吴清御,想到近些天岑晨对他越来越松懈的神情,面上忍不住乍现一抹笑容,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吴清御一见他面上的笑意就吓的不轻,对于那个外皆传闻的岑家小少爷更是来了几分兴趣,只是这种兴趣还没来的及在脑海中停留三秒,就听见对面肖成哲不悦的声音传来。

“别打小晨的主意。”

吴清御脑袋中还没对这句话反过味来,就听到肖成哲用那尤带着志在必得的语气一字一顿的道:“他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吴清御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连杯中的红酒洒了一桌也不在意,望着对面肖成哲一脸那似回想什么美好回忆微笑的脸,只觉得一脸见鬼。

“你你来真的啊!”

望了望腕表,见时间已是不早,肖成哲起身拿上搭在座椅上的外套,漫不经心的道:“你说呢?”说完也不待对方再说什么直接出了店门。

吴清御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虚幻了,愣愣的半响回不过神,他明白肖成哲话里的意思,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反应不过来,他没想到肖成哲竟然会看上岑家的那个小少爷,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向不远处的拐角望去,却不见任何人影,呵看样子这出戏越到后面越有趣呢。

【“主人,那个渣渣又来了。”麒麟一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肖成哲立刻拉响警报器。】

【岑晨面色无异继续盯着电视看,心下却在问麒麟,道:“今天有变化么?”】

【“还是很缓慢,照这个速度下去没有个一两年的功夫别想全部流逝完。”】

【听到麒麟的话,岑晨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是说他身上的法则相对薄弱么?为什么要这么久?”一两年与这人周旋,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就把他给杀了。】

【“嘤嘤嘤,主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只要这个渣渣回一趟家,隔天,我就感觉他身上流逝掉的法则莫明奇妙的又被补回来了大部份,所以这么多天了,他身上的法则其实根本就没流逝多少。”麒麟此时分外的欲哭无泪。】

还不待岑晨想出个所以然,肖成哲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专程买好的点心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开口道:“徽记的栗米糕是京都一绝,平时见你爱吃点心,今天特意开车过去给你买的,小晨可以尝尝,刚出炉的栗米糕味道最佳。”

不待岑晨有所反应,就见岑舜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将一盘已是切的大小相同的苹果放到了岑晨面前,还适时的开口嘲讽道:“小晨半小时前刚用过中饭,现在只能吃水果。”说着把对方带来的点心直接从岑晨面前挤了开来。

肖成哲面色有瞬间的僵硬,但想到对方是岑晨的哥哥,将来的大舅子,也就把心中的不忿硬生生的压了下来,道:“是我想岔了,没考虑到这一层,下次等下午茶的时候我再帮小晨买。”

听到肖成哲的话,岑舜景直接黑了脸,自从上次开始,肖成哲几乎成了岑家的常客,每次的目标直指岑晨,那伏小做低的姿态让岑家众人对他的印象一直非常好,而岑晨对他渐渐也没有了最初的排斥,甚至有时候还会回两句话,而这一切看在岑舜景的眼中却变了味道。

他的直觉告诉他肖成哲就是来抢他弟弟的,在他心里,肖成哲就是想霸占他在岑晨心中大哥的位置,想代替他成为岑晨心中最重要的人。

想通这一点的岑舜景至始至终对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暗地里更是对肖成哲提防不已,就怕他一个没看住,自己用了这么多年来维系着的位置就花落别家了。

对于他们俩语气下蕴藏的风暴,岑晨表示:我听不懂!

看完手中最后的一封文件,岑舜景抬头见指针已指向凌晨时分,揉了揉太阳穴,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这才回房间浴室洗漱。

回家的这么日子,岑舜景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白天除了岑晨睡午觉的时候,他鲜少会去办公,几乎是整天整天的陪着岑晨,哪怕只是看着岑晨专注看电视的模样,他的心里都涨涨的,溢着满满的满足。

更何况至从那次闹剧过后,他还得随时提防着肖成哲,他办公的时间也就被压缩的更短,几乎每天都是工作到凌晨才能上床休息。

如往常般,洗漱完毕后,进到岑晨房间发现他并没有踢被子,帮他掖了掖被褥,在他额上印下个浅浅的吻,轻喃句晚安,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近些年岑舜景看起来非常清闲,但一直以来所承受着的心理压力都非常之大,直到不久前医生宣布岑晨自闭症痊愈时,他心中一直吊着的那块大石头才真正落了地,许是长期紧绷的神经终有松懈的关系,很多被一直压抑着的东西反而是爆发的更厉害了,在那之后,他竟然开始慢慢的做绮梦。

刚开始时,岑舜景以为是自己的**被压抑的太久了,所以也考虑着岑母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的成家的问题。

对于他的婚姻大事,岑母一直以来都非常热衷,一直在他耳边催促着让他带个儿媳妇回来,前前后后也一直在帮他物色家世清白的女孩子。

察觉到自己生理方面的需求,岑舜景前前后后也与几个女孩子相处过,只是他从来不会对她们产生任何**上的想法,惟一有的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护。

然后上流圈子中所有人都知道岑舜景不行。

听到这些传闻时,岑舜景颇为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岑父岑母再也不逼着他快点结婚了,甚至连结婚这个字眼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生怕触及到他那条敏感的神经。

只是他做绮梦的次数却不见少,梦中他的意识总是混混噩噩的,下意识的非常抗拒着对方的靠近,只是在一次嗅到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清香后,却改变了想法,反而开始主动的索取。

只是那阵清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岑舜景总感觉自己应该非常熟悉,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就是想不起那到底应该是什么味道。

还是一如以前千万次的梦境般,眼前如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明明灭灭的分外不真实。

面前的人全身上下还是不着/一/丝/寸/缕,肌肤细腻莹润的让他总是爱不释手,顺着对方流畅的背脊线条一路滑下,指月复停留在对方的腰窝之上来回摩挲,他下意识的知道少年很怕痒。

为什么会是少年呢?自己为何又知道呢?

此时岑舜景有些混沌的脑袋里冒出两个想法,只是这种想法没有维持太久,就被对方的轻笑打断。

对方果然很怕痒,当这种猜测被证实时,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充斥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

一寸寸细心的吻去对方眼角因笑的太剧烈而沁出的点点水汽,如以前梦中的千次万次般,他将对方压在身下,伴随着对方泛着嫣红脖颈扬起的优美幅度与泣不成声的呻/吟/声和对方一起达到了顶峰。

一场情/事后的俩人依偎相依,肌肤相贴间不见一丝缝隙,岑舜景脸上布满餍足后的慵懒,整个人从里透出抹与平时温润截然相反的锐利,如一把尘封地底的绝世宝剑,虽然此时是如那蒙尘明珠般黯然,但等出鞘那天终会震惊世人,所过之处定是寸草不生。

对方似乎有些不满岑舜景此时的状态,如淘气的小猫般攀上他的脖颈,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他的唇,他随势含住了对方诱人的唇瓣,舌尖也顺势探了进去,似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般,细致而缱绻的缓缓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个角落,而后卷着对方的小舌一起共舞,直到淘气的人儿再也忍不住如一汪秋水般瘫软在他怀中,他这才放开那已是被滋润的娇艳欲滴的红唇。

“宝贝,怎么了?”被再次调起情/欲的岑舜景含着怀中人的耳垂,用他那低哑的不像样的性感声线模糊的开口。

对方似乎说了句什么话,但岑舜景却没有听清,反而是把对方再次拉进了**的漩涡中。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投推荐票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