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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双人异常的触感传来,常久再怎么不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瞪大着双眼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舟、舟言、你兜里的家伙顶着我了。”

舟言脸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常大哥,我控制不住……”

门外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声哭喊,“久!”

“啊?”常久吓的一哆嗦,往门外一瞅。就见着村花手里拎着塑料袋,眼泪汪汪的站在门口,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背叛者,一脸的伤心欲绝。

村花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幕,扔下手里的东西捂着脸跑开了。

“卧槽!”常久挣了一下,想追出去,却被他紧紧的摁住。

“……常大哥。”舟言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心头的那一句话即将破茧而出。

常久拍了拍他的肩,心里也是痛的无法呼吸,道:“你放心,哥一定把她追回来。”

话音一落,有什么东西在舟言心里瞬间崩塌。看着人从自己双臂间离开,一头扎进夜色之中,他眉眼展露出一道戾光。

常久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眨巴着眼睛,他心里头不仅难过还夹杂着一丝遗憾,悠悠的想着,要是村花在来晚一点点的话,自个就和舟言亲上了。

脑袋一晃,眼前又是舟言柔软的唇,一颗心变得惊悸不安。

“嘭!”他一头撞到了大树上,立即清醒过来,不停的在心中痛斥自己的龌龊,居然寂寞到肖想男人的嘴唇。

他揉了揉被撞痛的额头,叹了口气,好端端的被村花撞到了,要是被误会的话,自己就毁了一桩姻缘,这得多祸害人啊。

“哎……”怎么跟村花解释啊,说自个眼睛进了沙子,舟言只是给我吹一吹?那也不对谁眼睛进沙子,嘴对嘴的吹?

村长家离他家里几步就到了,常久还没有想出对策就已经到了村长家门口,而此时村长家门口挤满了人。

他来不及纠结快步走了上去,拉着边上的人问:“出什么事?”

那人被吓得全身发冷,搓了搓手臂,“猪贩子死了。”

“死啦?”他不可置信的拔高音调,等那人一点头便挤到屋子里,便见着用白布盖着脸的一具剽壮的尸体。

村长坐在堂屋的主坐上,一边摇头一边拍着大腿,看了地上一眼尸体又无可奈何的收回视线。

围观的人不敢上前只敢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哎,真是缺德把人杀了,还抬到村长的堂屋,这到底是有多恨呐?”

另一个人小声提醒着:“村长得罪的人多,咱们也得小心点。”

“让一下。”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

大家现在缺的就是一个主心骨,见着有人出头解决,连忙配合着让出一条道,期许的看着走过来的人。

唯独常久一人低着头,而舟言似乎没有看到他一般,招呼也不打,直径从他身边走过到了尸体旁。

人走了压力没了,可常久心里总不是个滋味。他搞不懂自己这是个什么情况,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正穿着自己衣裳检查尸体的舟言。

被舟言握过的手只冒汗,常久顺着裤子的侧缝线蹭了蹭,更是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

检查尸体的舟言一早就在众人目中将他的目光分离出来,面上虽无波无澜,心里头却有了他自己的主意。

和上次对比,猪贩子的尸体还算得上是雅观。

两次的作案手法不一样,猪贩子的尸体瞳孔放大眼睛充血,嘴巴张开,口腔里有残留的白沫、食物残渣和布料。脖子下有几道勒痕和抓痕,同时他在猪贩子指甲里发现了皮肤组织,很明显就是被人下药毒死。

怕他求救便用手帕堵住了他的嘴,又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药和蛮力的作用下,猪贩子发不出什么声音。所以才无人发觉,接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尸体运到村长家里。

显然是一场蓄意谋杀,而且还是熟人作案。

很快心里他心里就有了定论,于是尸体盖上白布,用纸巾擦了擦手,道:“今天晚上谁送的饭?”

“冤枉啊,不是我啊。”一妇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眼泪横飞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舟言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冷静从容的回答道:“我知道不是你。”

那妇人听到自己被澄清赶紧擦干眼泪,一副知无不尽的样子等着他的问话。

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带着胸有成竹的轻松,“你送饭的时候碰到了谁?”

送饭的妇人仔细的搜寻记忆,不露掉一点蛛丝马迹:“我去送饭的时候,听着王婶屋里头的哭声,就进去跟村里几个婆子一起安慰一会。当时我把饭搁在桌子上了,大概十分钟后,我才过去送饭。到了地方没敢进去,就把饭菜搁在猪贩子的猪栏矮墙上。”

舟言理了理她的时间线,“你送进去的时候,里头什么情况?”

妇人偏着头,记忆一闪,眼睛睁大,连连说了几句“我记得”。

舟言就喜欢他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道:“你之前跟我说过王叔和富贵、猪贩子三个人之间有过矛盾。”

“对,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为了二耕媳妇那点事。”常久突然顿住,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事和二耕媳妇有关?”

“嗯,只是疑惑,所有人之中,二耕看起来最没有嫌疑,可是和二耕月兑不了干系,很多直接性证据都是二耕提供的,不排除这是他一手操纵。”

常久有些不信,“二耕是个老实人,他什么事情都不敢做。”

“老实吗?”舟言轻笑,意有所指。

常久立马就咬到了舌头,之前自己不是一直把他当个孩子看吗,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想到这些他还真不能把二耕就当一个老实人看,说不定就会在背后整出这一套,道:“那咱们要查一查二耕了。”

“嗯,至少得见一见受害者。”舟言说的受害者就是二耕的媳妇,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有什么秘密。

二耕媳妇平时很少出门,人也害羞,被富贵和猪贩子吓了几次出门的次数少的不能再少了。

“那我带路。”说完,常久就要跑出他的包围圈,却又被舟言一把抓手臂。

常久正要说“别闹”,就见着他带着深意的笑容说:“哥,牵手去,你不是也喜欢这种感觉吗?”

“我、我怎么会喜欢,别开玩笑了。”常久心虚的收了收手臂,一副被道破了心思的心虚样。

舟言偏着头,手指在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上画了一个圈,搔着他的痒处,道:“我没开玩笑,牵手吧。”

常久喉结上下滑动,每次他说话都会把自己吓的半死,弄的跟要得心脏病似的,“这村里人的都在,你看……”

舟言挑眉看着他,手指顺着他的臂线,往下滑去,握着他的手,“他们看他的,我们走我们的,你害怕什么?”

常久说不过他,垂丧着脑袋,小声嘟嚷着,“我有什么好的,你干嘛……”

舟言停下脚步,常久没稳住直接撞了上去,正揉着鼻子就听着他说:“哥,我喜欢你嘴、喉结、……”

“别、你别说了!”常久猛地抬起头,被他糙话吓的额头只冒汗,想跳起来要上去堵他的嘴。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舟言心中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继续道:“还有你的小月复、还有你的……”

说的常久月复|下一紧,扯着他的手臂,脸又红又青的,站在他跟前气恼说:“够了够了,你别在说了,哥不问了。”

舟言觉得还不够,嘴里的荤话是一句接着一句,“我想都尝一尝什么味道的。”

说完用目光扫视着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想好好折腾一番。

常久被他看的又急又羞,用手挡住脸,道:“走,走,咱们快去二耕家。”

舟言朗声笑了出来,说:“咱们不去二耕家,若真的是他整出来的事情,过去只会打草惊蛇,现在我们去狗儿家取证。”

“取证,取什么证?”常久越来越觉得自己听不懂他的话,“狗能犯什么事?”

“他是没犯事,狗娘就不一定了。”舟言牵着他的手,享受着他给忙碌的日子添加的乐趣。

常久拒绝不得,只能由他牵着,然后四处查看大家伙的踪迹,就怕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

土坯房半掩门,狗娘正在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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