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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都散了,常久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舟小叔,想偷偷的跑开。

舟言摁住他的肩膀,“你不是说我叔已经同意了吗?”

“对、对啊……”他心虚的掐着手心,“可是村子里的人,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舟言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我晚上来。”

常久点点头,等他手下一松,脚底抹油撒腿就跑。

“舟言你过来。”舟小叔站在门口,冷着脸,“今夜我们研究一下怎么让二耕开口。”

舟言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他道:“我累了。”

舟小叔脸色微沉,斥道:“这可是三条人命。”

“叔,明天她一定会开口。”

“你怎么知道?”舟小叔疑惑的看着他。

舟言自信满满的回答道:“你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吗?她在挣扎,想着要不要自首,今夜一过她自然会有一个答案,二耕对她那么好,是块石头也捂热了,再说她本质又不坏。”

对于舟小叔的疑惑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她已经绝望了,她的腿是二耕弄断的。”

舟小叔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看着男人消失的地方笑道:“这是最愚蠢的办法。”

舟小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着他已经跑的没影了。

*

月光照在床板上,常久趴在窗边哀声叹气。

一旁嘴角叼着稻草的鸡系统的听不下去了,道:“睡不着吧,舟言就在门外,你打开他就进来跟你睡了。”

“你走开、走开,我不想跟你说话。”他深知自己这门一定不能开,要是开了又是无休止的纠缠。

门外的人来了就悄无声息的坐在台阶上,沉默着。他知道里面的人一定知道自己来了,他在等里面的人主动给自己开门。

夜深了,凉意起来了,常久抓着被角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心想要是他要是跟自己说说话,自己还没有这么难受。谁知他就是一声不吭的,弄的应是心烦意燥。

他还是狠下心问系统:“给我来点药,立马就睡的那种。”

“你确定?”

确定完,常久张开嘴,一粒药碗就从他喉咙里滑了下去。困意来袭,看了一眼房门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连系统提示都没有看到。

【系统提示:黑化值上升为99.99,评分值11。】

日照三竿,常久还在梦里,梦里他拯救了世界,赚了一大笔钱。买了套小洋房,取了一个贤惠的女人当老婆,洞房的时候正亲着嘴,往下一模再抬头一看就被人压倒床上,“女人”埋在他的颈窝处娇滴滴的说:“哥,我要……”

后面几个字还未说完他就被吓醒,在一模裤子“湿了”,吓的他赶紧跳下下床。

“哥,开门,吃了饭。”舟言端着饭菜敲着门,“吃了饭,我们去看大结局。”

常久赶紧换下裤子,把湿的塞在桶子里,然后去开门。

舟言偏着头瞅了他一眼,看着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往屋里瞟了一眼,然后迈开步子,“哥,去洗脸刷牙,然后过来吃饭。”

“你一早就过来了?”

“我一直都没走,哥在里面睡的打呼我听很清楚,很安心。”舟言把菜放在桌子上,故意说的心酸。

常久蹲在门口刷牙,听出的他的用意,恨恨的刷着牙,恨自己运气差摊上这么一个冤家。

*

早饭吃完,舟言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往二耕家走,抑制不住的兴奋的说:“哥,待会你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下午就走。”

“啊?”常久跟在他身后,双手攢紧仰着头,想说什么脑子里又响起舟小叔的话,暗自下着决心自己一定不能毁了他。

刚到了二耕家门口,就看着二耕和他媳妇带着手铐从屋里出来,场面悲情不忍直视。

“走吧。”常久这下也明白到底什么情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二耕媳妇策划,全程二耕都充当了帮凶,杀了这么否认也应该是收到惩罚了。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舟言知道他心肠软,拍着他的肩膀道:“哥,其实二耕也算个可怜人,昨天我叔审问了富贵一夜,才知道原来他和猪贩子强.奸过她,她想逃走的时候,被二耕追回来弄断了腿。”

“却害了几家人,待会我叔还得去狗家。”

常久这下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你的意思是二耕媳妇是报复猪贩子和富贵,也就是说富贵家的肾是富贵扔的,然后富贵以为猪贩子是隔壁村的挖肾狂魔?”

舟言笑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两人本来就有矛盾,然后二耕把录音放在富贵收音机家,富贵心虚,以为是猪贩子,所以起了杀意,却被王叔发现,然后杀了他。”

常久叹了一口气,觉得王婶实在太可怜了,“狗也是的,怎么想着去杀人,他娘怎么办?现在好了狗想杀富贵没杀成,他娘却成蓄意杀人。”

“不过富贵也可怜,现在要瘫了。”

“哥,你的心肠真软,所有的事件里他全是真幸福得了。”

“为什么?”常久听不懂他的意思。

“二耕放的钉子,终究是没有要的命。”

常久仰着头,觉得这样这样瘫痪一辈子更难受。

这时二耕从他身边走过,宠溺看着自己媳妇,觉得能一起进监狱是一件幸福的事。常久不由得后背一凉,这种爱太可怕了。而舟言却笑了,笑的很有深意,如同警告。

“哥,我只提醒你一边喔,下午跟我一起走。”

“我……”

“嗯?”舟言侧头看着他,一种强势的压力在他身边散开,常久只得点头说好。

全程舟言都盯着常久,还不忘记把那几条内.裤还给他。

常久也没有什么东西要带,收了几件稍微体面点的衣服一起塞到他包里。

收拾好了他把大门锁上跟在舟言身后,村里头的也都听说了他要跟舟言一起出去奋斗,过来送了两步。

舟小叔看着他们两个,脸色微沉,指着来接人的车,说:“你们两个先上去,我一会过来。”

舟言把包放在后备箱里就坐在车门口,用意很满意就怕他跑了。同时他看得出常久是不愿意跟自己走的,一直顶着一张苦瓜脸。

常久瞥了一眼舟言,又望下车窗外,终是决定花高价买下了一瓶昏昏欲睡。

鸡系统劝道:“你要想清楚,这样做后果是什么?”

常久点头,嗓子干哑,“舟言我咳了,包里有瓶水,你过来我喝一口,成不?”

门口的人着头瞧着他,他立即补充了一句,“我不会跑的。”

舟言这才放下心下车,从包里把瓶子拿了出来,拧开瓶子晃了晃又闻了闻,才送到车上递给常久。

常久对着瓶口“咕噜”两声喝下几口,看着舟言把还有大半瓶子水递给他,“你要不也喝一点?”

方才舟言看着他涌动的喉结,早已经是口干舌燥,舌忝了舌忝瓶口再一口含住,仰头一灌。

“舟、舟言。”常久猫起身子,绕过摁着眉心晃着脑袋的舟言想要下车。

“哥,你要去哪?”

意料之中的被人拉住手臂,常久低头一看,方才还晕眩人眼中一片微笑的笑意。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舟言,“你、你不晕?”

“晕……”舟言集中精神,乞求一般的道:“哥,别走,好吗?”

常久忐忑不安的心异常跳动起来,他拿开捉着自己的手臂的手,“舟言,你小叔说的对,咱们不是一路人,我不能毁了你。”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苦笑道:“常久你骗我。”

常久狠下心来,抱着鸡跳下车。

舟小叔蹲在小土包上抽烟,看着他吐出一口烟,道:“谢谢你帮我这个忙。”

常久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开着车门的面包车,终是头也不回的跑回家了。

他坐在板床上喘着气,提交答案。

【系统提示:恭喜您回答正确,攻略目标资料已经发送,请查收。

一分钟后

“卧槽!”常久猛地拍着床板,手指都发麻了,“居然是舟言,我怎么跟他打?”

“什么舟言?”鸡系统没听懂他再说什么,打开他脑子里的资料,眼珠子差点瞪掉,“攻略目标是舟言,你居然没发现?每次黑化值上涨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是他没变黑啊?”常久反驳,得知攻略目标是舟言他也吃惊,“是不是你们系统搞错了,黑化值都99.99了,舟言一点也没变黑啊!”

鸡系统整只鸡都处于吐血状态了,“谁告诉你黑化值是要变黑的?”

“可是你们也没告诉黑化值不是变黑的啊?”常久觉得自己也很委屈,说明书上也没有写。

“呵呵……”鸡系统仰着鸡头苦笑,一下一下撞着墙壁,“我一定是瞎了所以选择你当做我的宿主。”

常久赶紧跳下床,找出一个蛇皮袋子收拾东西,道:“我现在赶紧过去找舟言。”

“他已经走了。”鸡系统冷笑道。

“走了啊?”常久身子一顿,有些难过。

“走了,你就不能追过去吗?”鸡系统呵斥道。

“也对,也对。”常久赶紧把他存的老婆本全拿出来,换了一身体面点的衣服,然后把鸡系统夹在胳肢窝下面,就往镇上跑。

*

进了城,常久才知道什么叫做世面,那大的是没法说啊,他对着资料的找到了舟氏集团。

看着十几层的高楼大厦,又不好意进去说自己找谁,在门口徘徊了两次,去路对面蹲着想着舟言下班可以看到自己。

等舟言下班从里面出来,常久站起冲着他挥着手臂喊着他的名字,对面的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弯腰坐进了车子里。

常久一愣看着车子缓缓开动,拎着蛇皮袋就跟在车**跑。

追了一段路,他只得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车子在眼中消失,仔细的回忆着舟言刚刚的眼神,冷漠,跟刀子似的插在他的心里,难受死了。

他模了一把脸,蹲在地上看着鸡系统,心里有些委屈的道:“舟言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把人家弄晕,跑下车的时候,还希望别人怎么对你?”鸡系统毫不留情的顶了回去,说的常久心中更痛了。

半晌,他捶捶发酸的大腿站在起来往回头,寻思着今夜应该住在哪里,肯定不是守在舟言公司门口,不然会煞风景的。

还未走出两步就身后就想起一道温润的嗓音,“哥。”

常久后背一挺,险些落泪,他慢慢回头,就看着舟言西装革履的站在他身后和煦的笑着。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笑的有些激动:“舟言,你不是走了吗?”

“哥不是也走了一次吗?”舟言一步一步朝他走去,然后自然的接过他的手里的东西,闭着眼睛深吸口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

常久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坐在后座上。

车子发动的时候,舟言舒服的往后一靠,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转瞬又消失不见。

“哥,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不知道啊!”常久上车的时候想问,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心中慎得慌哪里还敢问。

他偏着头看着常久,笑意越弄,“我们回家,我们两个人的家。”

*

到了舟言口中的家他还是不由得吓了一跳,那是一套小别墅,车一开进去就有人过来接东西。

“准备晚餐。”说完,就笑着看着常久,“哥,我们去选房间。”

一股冷意从脚底升起漫延到了常久脖子上,他缩了缩想摇头,脚却不听话的跟了过去。

一进屋常久就被客厅里的水晶吊灯闪瞎了眼睛,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灰不溜秋的破布鞋,都不好意思踩在上面。

舟言揽过他的肩,暧昧的对着他的耳朵呵气,“哥,你喜欢吗?”

常久擦了擦额头的汗,连说喜欢。

舟言满意极了,带着他上二楼,让他选一间房。

“谁便吧,我觉得都不错。”

这下正和他意,直接领着舟言往前面走,推开房门道:“那哥跟我住一屋吧。”

“这恐怕……”不好两个字还未说出口,舟言已经将他拉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手臂一横将他逼到墙角,声音里带着哽咽:“哥,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他摇着头想说不知道,舟言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脸上,往下滑去,问道:“哥,别怪我,我绝不允许你第二次从我的视线跑开。”

常久艰难的吞着气,想着鸡系统的提醒,绝对不能惹他生气,只有顺着他意思才能把评分值拿到手。

“哥,你在想什么?”舟言捏着他的下颚,要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我没想什么。”常久收回神绪,“我想着我家大黑牛怎么办,我来的太突然,还没给他托个家。”

“那哥真的好偏心,带着鸡来城里,却对你家牛不管不顾。”这话说的是醋意满满,就好像他是大黑牛似的。

“哪有?”常久被他压的似乎都不顺了,额头上的汗已经是出了一层又层。

舟言收回手指着阳台道:“哥你看一看。”

常久往阳台一瞥,顿时吓的魂飞烟灭,只见着他那抗战多年的小红旗正在迎风飘扬。

舟言在他发愣之际抓着他的手臂,用力将他一扯,常久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了床上。

“哥,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舟言压着他的腿,将他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扯下脖子上的领带,伸手去拿床头柜里头的东西。

当手腕处传来冰凉的触感,常久才意识到自己这下要完了,瞪大双眼往后移动,却被他抓住脚踝往后一拉。

此时的舟言和一头野狼没有任何区别,啃咬着他的脖颈,吐着一口口热气,“哥,你不知道我每天都用它们想着你。”

常久想说不知道却被他堵住了嘴,两条舌头就跟打仗似的,一攻一守。

*

常久抓着被单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舟言提着他的腿,啃着他的肩膀,恶狠狠的在他身上留着印记,“哥,你别想了,今夜咱们就吃鸡。”

……

伴着舟言“嗯”的一声,长达两个小时的战斗终于停歇。常久半死不活晕厥了过去,他知道自己这次做狠了,却一点也不后悔,反到很开心。

常久是被舟言亲醒的,一口气差点憋过去,想起昨天的荒唐的事,脸红的像只虾子,下.身痛的他不敢动弹,哆嗦的问着:“怎、怎么啦?”

“起来喝点汤。”舟言模着他的额头,有点热,深知是自己做狠了惹的祸,却是一点也不愧疚。

常久闻着味道觉得香的不行,□□.累了一夜,肚子早已经饿了,吞咽着口水问道:“什么汤?”

“鸡汤!”舟言轻轻的吹动着碗里的汤汁,舀起一勺子,送到他嘴里笑道,“哥带来的鸡不是让我杀了吃吗?”

常久眼睛瞪大看着嘴角的汤汁,颤抖的问道:“你把我的鸡杀了?”

“嗯。”他将汤汁往常久嘴里一送,常久“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压制不住的怒气往在冒,“舟言你太过分了!”

舟言低头搅动着碗里的汤汁,“哥,我说过你最好不要瞒着我,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

常久眼珠子通红,消化不了这个噩耗,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却发现不知何时脚腕多了一道锁链,长度刚好能从屋里走到屋外,却走出这个别墅。

“舟言。”常久扑过去抓着他的衣领,“你给我解开。”

汤汁在他手上一晃,撒了一身,舟言也不气,宠溺的刮着他的鼻梁,道:“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舟言你疯了!”常久仰起手掌挥在了他的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他在脸上散开,舟言捉住他的手掌心舌忝了舌忝,“哥,你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公司。”

常久颓败的坐在床上,看着脚腕上的链子,很柔软不硬,却是怎么也扯不断。

舟言换了一身西装,过来捧着他的侧脸亲了一口,道:“哥,这是我回来特地买的,刀子割不断,火融不了,还有就算你弄断了,而且……你也出不了这屋子。”

常久惊恐的看着他,舟言又亲了亲他的嘴唇道:“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听话。”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药丸,从佣人手里拿过牛女乃,喝了一口渡进他的嘴里,道:“有点低烧把药吞下去,不然我会生气。”

常久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千里迢迢从山里跑来找他,却是这样的下场,无声的哭了起来。

舟言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舌忝了舌忝,起身对旁边的佣人道:“一会给先生弄点流食,他要

是不肯吃,就给他打营养液。”

佣人点头,他又回头看着常久,道:“哥,你要听话,这屋里我装了摄像头,你做什么我都能看到。”

常久全身发冷,等他离开,才撑着腰站了起来在屋里走动。

而坐在车上的舟言盯着手机笑了出来,终于这个人只属于自己了。

*

常久在别墅住了两天,脑子里再也没有想起那种“叮”的一声,他想着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吧。

自从住在这里,说实话除了最开始有些抵触,后来他觉得还不错,觉得还挺舒坦,最重要的是舟言武功不错,他们经常切磋。

这几天舟言也强求他什么,这让他想起了二耕,想起了那天二耕被抓。舟言那句话,他自我安慰道:“在这里也不错,有吃有喝的,还有大房子。”

两个月后,见他心情慢慢变好不在抵触,舟言决定带着他出海转两圈。

当然舟言还是没打算解除对他的禁锢,给两人的手腕处带上了手铐,就连常久上了厕所他也要在旁边看着。

海上海风徐徐,常久和他站在甲班上喝着红酒吹着海风,看着日出听着海鸥鸣叫。

舟言搁下酒杯揽着他的腰,说:“良辰美景,哥我想要你。”

常久咬咬唇,听着脑子里的鸡系统说:“给他,就当分手来一炮,主动点。”

对,在一个月之前鸡系统又到了他的脑中,说是他们之间的契约还在,只要它换一个肉身找领导开一个后门,他们就要一直合作下去。

常久觉得这样的生活不错,而且他不怎么舍得舟言。鸡系统冷笑道:“就算你不走,舟家人也不会放过你。当然你也可以不走,我们的之前的契约以你死亡宣告结束。”

听着这话,常久怂了。鸡系统又说:“等你通关之后,我会让你回来,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哥?”舟言凑在他的耳朵边呵着气。

常久豁出去,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乱吻一通,海风吹动着带来丝丝凉意,却降不下两人身上的热度。

*

舟言缓缓睁开眼睛,手下模了模他猛的坐了起来,只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护栏上。

“哥!”他竭力的嘶吼着,看着那具身体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趴在护栏上,漩涡激起阵阵浪花,一头扎进海里。

常久,你就宁愿死,都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身体慢慢下沉,他闭着眼睛,鼻息里吐出一个个气泡。

*

灯光照的太过刺眼,常久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由模糊变的清明,鼻子里一股子酒味。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他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揉着太阳穴,想着刚刚舟言的翻云覆雨,脸上一片潮红。

“爸爸……”这时从床底下爬出一个小男孩,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怯弱的缩了缩身子。

“你是哪家的孩子?”常久想伸手去抱他,小男孩身子往后一缩,女乃声女乃气的又喊了一声,“爸爸……”

“你怎么喊我爸爸嘞?”常久掀开被子想去抱抱这个女乃娃。

小女乃娃看着他下来,奋力的往外爬,回头看着他又是一声,“爸爸……”

常久立马反应过来,猛的一拍脑门,道:“我该不会真是他爸吧?”

脑子里传来一句话,回答了他的问道:“对,你就是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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