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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安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虽然今晚不是第一次欢爱,但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痛,而且是余味的痛。

那么昨晚,和那个瑶池仙境里的男人,是真的了!她一想到这里,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喜欢的人,总好过给交易下的野兽吧!

笑容,竟然浮上了唇角,而脸颊之上的梨涡浅浅,在泪水横布的脸上,有一种想要男人彻底摧毁的纯真风情。

“你看似纯真如处子,其实却荡浪如妓女。”男人恶狠狠的揽过她的腰肢,逼她再次承欢,“你的条件没有达到要求,期限自动延长一天。”

“既然你这么厌恶,何必还要多玩一天!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张安安毫不示弱的反击他。“我不是处女,难道你就是处子了吗?”

岂不知她的反击彻底惹怒了男人,他再次狠狠的顶入时,没有丝毫,而是带着征服和惩罚的力道,将她再次推入深渊之中……

当眼睛上的红色丝绸被男人猛的扯开之后,张安安一眼就见到了她的男人。

他,英俊、狂放、不羁、野性,冰冷的寒眸,染上危险的嗜血目光,冷厉的脸上,在摄人的静窒里显得格外的恐怖……

见她呆愣在一旁,男人唇角染上鄙夷的笑容,每一个在他身上承欢的女人,无不为他的俊容而倾倒。

“只不过是一只养眼的野兽罢了!”张安安当然明白他神情里的意思。

她的挑衅,令他燃起了激情的火花,他的猛烈令她像酷刑一般难受,可她却不肯认输。既然是交易,就交易得彻底一些,他要的,她给。只要给过之后,再无交集,就好。

“你知道野兽是怎么欢情的吗?”男人阴冷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畔。

她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已经将她反转过来,让她跪爬在地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贯穿了她……

当泪水落在了光洁明亮的地板上,也映照着她今日彻头彻尾的耻辱,但她硬是一声不吭,以一种沉默来对抗他的征服。

岂不知道,她越是难以驯服,就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这场两人身体的战争在她最后体力不支中,宣告失败。

她迷迷糊糊的睡去,她一向懒于运动,而男人的体力似乎好得不行,她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他依然在驰骋纵横。

好美的梦!

美的东西,也只能是梦。

睡梦中,又出现了那个瑶池仙境的男人,她看不到他,却能感受到他温柔的抚模,还有霸道的拥有。

还好,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梦,就已足够。

然而梦境终会破灭,残酷的现实摆在了她的眼前。

她浑身是伤的luo呈在宽大的床上,当明媚的太阳穿透洁净的玻璃窗,晒到了她的身上,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了。

此时她手提袋的电话响起,张安安不想理,可打电话的人一遍又一遍毫不停歇的打,她知道,只有张心晴才有这样的心情,一大早就来骚扰她,如果她不接,张心晴可以连续打上几天,直到她接为止。

“姐姐,这么久才接啊?告诉我新婚夜的战况如何?”张心晴八卦的声音充满好奇的响了起来。

“……”张安安昏昏欲睡,哪里还有精力去理会她。

张安安不由欲哭无泪,她惨遭男人玩弄了一晚,今天一早还要受妹妹的“审讯”。

昨天姐妹二人约定暗号有三个:

其一、雅兰席梦思床垫。用广告语的意思替代男人的标准即是:尺寸超大!强壮又温柔!

其二、雀巢咖啡。广告语的主标题是:欢乐到最后一滴。

其三、国泰航班。广告理念深入民心:一天三班,中途无休。

“你是不是睡在雅兰席梦思床上喝雀巢咖啡,抬头看到国泰航班的飞机飞过。”张心晴在电话那头兴奋的道。

这真是yy的最高境界,张安安愤怒的吼一声:“全都不是,别来烦我。”然后就挂了电话,紧接着关了手机,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她只想一觉睡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然后进入新一个冰河时期,地球上只剩下一只松鼠还在找松果。

当她正欲埋在枕头里睡下时,本来不在房间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倚在了门口,正扬起邪恶的唇角,张安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你妹妹比你有情趣多了!”男人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张安安猛一抬头,然后醒悟过来,他刚才连她的电话也偷听到了,她抓起一个枕头就往他英俊的脸上丢了去。再在心里加上一句:去死吧!

男人没有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竟然脾气坏而且很暴力,他拣起地上的枕头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道:“邀请你妹妹来玩几天怎么样?”

“你去死吧!”张安安抓起床头上的烟灰缸快速无比的丢了过去。

男人侧身让过,烟灰缸准确无比的砸向了墙壁,而且在墙壁上凿出一个洞来,如果他没有避过,他的脑袋上就是一个洞了。

但是,在他刚转过来时,张安安已经梅开二度,她拎起桌上的玻璃杯朝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下,硬生生的砸在了男人的头上,然后玻璃杯应声而裂开,张安安一叹,这野兽的头果真够硬,头未破而玻璃杯破了。

“张安安你欠抽是不是?”男人将她抓在手上一耳光打了过去。

雪白娇女敕的脸上,马上就有五个鲜红的指印,张安安疼得个趔趄,不退反进到了他的胸膛。他已经梳洗过,身上有着淡淡的龙涎香,而睡袍里露出健美的胸肌。

张安安猛然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颈项处,然后在他突起的喉结上啃了下去。她如果是个吸血鬼,也不会吸这个邪恶男人的血,只是想……咬死他罢了。

“你简直就是在找死!”男人一把掐住她的颈项,逼她松开,他从不准任何女人碰他的喉结,这个女人不仅砸他,还碰他的禁区。

愤怒之下的张安安发泄完了,可是小命也捏在了男人的身上,她感觉到窒息,一种缺少空气下的难以存活的窒息。

刚开始,她的双手还能捶打他的胸膛,可渐渐的,就失去了力气,然后垂在了一边,直到再也无力挣扎,男人才将她丢向了床上,进行新一轮的欺凌。

张安安缓过神来之后,也已经是她在他的凌辱中进行时,她讽刺道:“你可真是个成功的商人啊,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女人在这个时候,嘴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叫的。”男人眯起了他的狼眸。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让我有到叫的能力。”张安安马上开始反击。

男人此时不怒反笑,“言之有理。”

当他温柔的攻势迫使她不由自主的申吟时,张安安才知道什么叫做铭心刻骨的羞辱,他的温柔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看她出丑,看她动情,看她挣扎,却无关乎情爱。

她和他是没有爱情的,只是一场交易,然而交易里,却有着他想要的东西,他要她,她必须承受;他要她动情的吟唱,她必须像音乐一样配合他的节奏,他是游戏的主导方,他是交易里的控制方,他是她的金主。

“你只是一个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挑战了我的耐性,你只有受苦的份。”男人话锋一转,“当然如果你是想用激将法,刺激得我温柔的羞辱你,你确实成功了,不过,我也享受到了一个表情纯真骨子放荡的女人。”

“但是你的技术却差得令我想撞墙,拜托你去学校进修进修再出来混吧!”张安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口才如此之好,看来遇强愈强,真的适合她。

男人马上将她拖离了床上,往房间外面拖去。

“你要去哪里?”张安安所有的力气都被他榨干了,她要睡觉睡觉睡觉。

“在房间里玩够了,当然要去野外玩。”男人的脸上浮现高深莫测的笑容。

张安安和男人一起来到了赛马场,他将她丢在了一边,自顾自的去赌马,而张安安从来没有来过这些地方,她自然而然的是观察马的形态,就像徐悲鸿大师画出的八匹骏马图一样,每匹马的形态不同,奔驰的方法各异,千姿百态,绰约多姿。

马场的马很多,除了在赛场跑的之外,张安安来到了还没有参赛的马栏旁。

她看见一个好熟悉的身影也在这里对马凝神而望,她拍了拍脑袋,才走上前去。“学长,你也来赛马啊?”

非寻今天来马场玩,他似乎不认识这个向她搭讪的女人,于是皱了皱眉头。

“你是非寻学长,我们同一间大学的,只是你毕业时我才入校,我叫张安安。”张安安站在他面前,仰望着他,学长和以前一样帅气呢!

非寻一听她的名字,温润的脸上马上变了颜色,他看着她娇艳如花的笑脸,好一阵之后才点了点头然后想要离开。

“既然是师兄妹,怎么可以不坐下来喝一杯呢?”一句非常好听的男声自张安安的背后响了起来。

“雷野你不要太过份了!”非寻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叫雷野,果然人如其名,跟野狼一样狂放不羁。张安安如是想。

雷野此时已经亲热的挽上了张安安的腰,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笑容,“这一次我请客。”

非寻无奈,只得坐下,而张安安也挣扎不开,只得被雷野霸道的禁锢在怀里,她又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不介绍我的身份给你学长?”雷野脸上是玩着游戏的兴奋感。

“非常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谁。”张安安无辜的耸耸肩,她恨死他了,让他在学长的面前丢了脸。

“哈哈哈……”雷野笑得开心极了,扬起唇角望向了非寻。

这个男人不仅是来自神秘的家族,张安安直接判定他是来自神经的家族。

非寻只是将目光淡漠的投向了赛马场,似乎没有听他们的谈话。

“既然非少也喜欢赛马,不如我们上去赛一场如何?”雷野提议。

“好。”非寻答应了他,然后马上站起身向马场去选马。

张安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感叹着缘分真是奇妙,可她腰上的大手却无情的唤醒了她的知觉,她回头瞪他,“你又想怎么样?”

“你喜欢他?”雷野玩味的眯着了眼睛。

“这不关你的事。”张安安扬起小小的头颅。

雷野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倒希望你喜欢他。”

“……”张安安真觉得他有些神经病了。

“走,陪我赛马去。”雷野蛮横的揽着她的腰就向赛场走去。

张安安挣扎着:“我不懂骑马。”

雷野已经将她拉向了马场,而他的两个助手风间和梨冰已经牵出了他的马在跑道口等候。他一手将她丢向了一匹纯黑色的高大的骏马上,然后他再一跃上马,双手透近她的身侧拉住马的缰绳,咬了咬她的耳垂道:“这三天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得听话,否则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

此时,非寻骑了一匹浑身通体雪白的马出来,他又一身白衣,俊逸的男人配雪白的宝马,让人看上去,非寻有一种侠古柔肠的英雄风范。

张安安这样一想,心儿不禁“扑通扑通”跳快了一些节奏了,难道这就是雷野所说的喜欢?

“野少,今天双人赛啊?”又一匹骑着枣红色马的妖娆男人从马栏里冲了出来。

“哪止,今天是我们黑街五少和非寻一起赛!”另外一个骑褐色马的男人停在了他们的身边。

张安安再一看,停在雷野身边的男人连他有五个,他们分别是蒋水、沈绕、韩空、杨城。关于黑街五少,出自于刘禹锡《杂曲歌辞。家城歌》里第一句“野水绕空城。”

她侧身望向自己身后的男人:“你就是黑街大少雷野?”

其他四个男人一起哄笑了起来,看着靠在雷野怀里的张安安,其中三少沈绕也就是那个妖娆男人,他用桃花眼挑逗着张安安,“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嫁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确实不知道,原来父亲为了张氏企业,可以将她卖给黑街大少,还好只有三天。

沈绕望了望非寻正欲说什么时,雷野用眼神警告了他,于是作为他们业余赛马的裁判风间宣布:“准备开始!”

六匹骏马在同一时间奔腾而出,非寻的白色骏马特别突出,在所以马匹之中一马当先,其它五匹也迎头赶上。

张安安骑在马上,昨夜被雷野一夜需索,双腿本就疼痛不已,此刻哪还受得了马匹上的颠簸,她终于明白他一定要她骑马的原因,她为了减少疼痛,只得将身体的重量向他身上靠去。

场外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支持的偶像加油。风声从张安安的耳边呼啸而过,她听得最多的就是“雷野”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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