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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脸上会留下皱纹。”花泽修北堂北堂丢下一句话。

对喔!北堂悠连忙冲到洗手台洗掉脸上的面膜,这时,她听到了水流声。

北堂悠下意识地模模水龙头,她的直觉告诉她水龙头是关着的!那声音是……-_-

这个死人妖居然还会这么胆大妄为,狂妄放肆到这种程度?

“你居然在淑女的面前上厕所,你有病啊!!!”北堂悠拿双手捂住自己的整张脸,不仅是因为羞愤难耐,也是因为她此时早就已经双颊娇酡。

花泽修突然从北堂悠的背后环住她的纤腰,邪邪地笑道:“刚才你有在偷看哟?怎么对我这么在意啊?”他黑曜石般的双眸折射出钻石般璀璨的光芒,好似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氛围。

“哪有?你的身材那么差,谁稀罕!”北堂悠将昨晚上他对她的评价如数返还给他。

“最好是没有,不然小心长针眼,哈哈!”话一说完,他便扯住她的头发,趁她往后仰时在她的轻唇上印下一个吻。

当花泽修像只狡猾的狐狸般离开时,北堂悠仍然站在原地,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她的脸好红,头要好乱,头顶上的那团乌云……好黑!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轻拍下脸颊,暗咒道:“糟糕!居然把小新给忘了!她在那个邪里邪气的程耀秦手里肯定活不了很久了!”到底要怎么办呢?她也是迫不得已才找出口供的!

她要尽快摆月兑那只花孔雀的纠缠快点去营救小新,北堂悠紧握双拳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狭小的公寓内,气压低得可以令任何生物都枯萎死亡,两个人僵持不下地对峙着。

“你到底玩够了没有?这回我不能再纵容你了,居然拿婚姻开玩笑!”李紫新气愤地想甩程耀秦一耳光,却被他准确无误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什么叫开玩笑?我可是很认真的,要知道我们夫妻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程耀秦那漆黑的双眸中萦绕着深邃的执拗,里面仿佛有一颗星星孤傲的闪耀。

强烈的日光下,李紫新忽的怔怔地低下头,像是在沉思,黝黑细长的睫毛卷卷的,清澈的眼眸如星辰般明媚。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那是鱼离开水的最后一口呼吸。她缓缓地抬头,面容淡薄的仿佛一层透明的纱,此时的李紫新恍若只是一只易碎的瓷女圭女圭。

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迎上那桀骜的目光。

“那么如果玩腻了,要离婚的话我随时奉陪!”她只是默默地述说着,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最起码一开始她就知道招惹像程耀秦这种撒旦的后果,但是却傻乎乎地爱上了。如果是像妈妈那样被爸爸骗着,会不会幸福一点点呢?最起码到最后她没有被抛弃,哪怕那只是男人最擅长的逢场作戏。

“你……”程耀秦暴怒的火焰刚想月兑口而出,此时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对面传来凤镜夜调侃的嗓音:“怎么样啊?洞房花烛夜很美妙吧,居然都不回总部了?大老爷,你快回来吧,还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你来处理呢!”

“我马上就到。”程耀秦冷冷地应道,现在情势简直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看来拴住她的人但是却没有拴住她的心。

门重重地被摔上了,只留下李紫新呆立在远处,像个被扯断线的木偶般被人遗弃。

北堂宅,响起一阵愤怒的咆哮声,让周围的佣人都震惊得停住了手边的工作。

北堂悠深吸一口气,双手叉腰的拦住闲适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花泽修质问着:“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凭什么擅闯民宅?我老爸呢?”

冷不防迎上花泽修那双深邃的黑眸,北堂悠一点也不喜欢他眼眸深处的光芒,看起来既贪婪又渴望。

“你爸这不是来了吗?”花泽修收敛起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冲着步伐矫健、精神矍铄的北堂老爷握手。

“臭丫头,没想到你昨晚上居然遭到数十个歹徒的围攻,虽然我知道我的女儿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最起码小家碧玉,所以多亏这位花先生搭救了小女。”北堂老爷花白的眉毛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无比滑稽。

“老爸,你都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呢?”一直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北堂悠打断老头的高谈阔论。

“你有所不知啊,当时你被打晕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花泽修还没等北堂悠开口,插话道。

“那既然这样,那就打发他走好了。”北堂悠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用挺翘的翘臀顶了下花泽修以示抗议。

“我已经决定了,以后花先生就是你的贴身保镖了。”北堂老爷象征性地敲了下手中的拐杖,满脸的褶皱笑得几乎都能夹死蚊子。

保镖?她到底有没有听错,花泽修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居然当起自己的贴身保镖,那到时候到底是谁保护谁呢?

他一定是故意耍她的,不可相信!

“臭丫头,从明天开始你就开始相亲,直到相到满意的对象为止!”北堂老头威严地发号施令道,让北堂悠眼神立刻变得北堂漠,她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女圭女圭一样瘫在沙发上,不情愿地喘着粗气。

“不想去就不要去了么。”花泽修笑嘻嘻地凑到她身边小声道。

“你想的容易,老头子会变得花样冻结我的所有帐户,到时候估计我会到街上乞讨的。”北堂悠这次并没有跟他打哈哈,而是心平气和地面对面地和花泽修平心静气的交谈。

“小新,你有没有被程耀秦怎么样?”北堂悠挎着lv包包忙不迭地冲进公寓楼,看到李紫新若无其事地在洗着衣服,眼神空洞地没有焦距。

“没什么,只不过我现在是一个已婚女人的身份了。”李紫新嘴角扯出一丝酸涩,在北堂悠面前轻晃着无名指上的卡地亚钻戒。

“哇塞,居然是卡地亚的钻戒耶,没想到你这么好命!”北堂悠搬弄着李紫新手指上晶莹剔透的钻戒眼中闪着羡慕的星芒。

“是啊,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没这么好命。”

“小新,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刺激你。”北堂悠将她纤弱的身躯抱在怀中,替她抹掉眼角的泪痕。

“昨天是我对不起你,要是我不被他们吓倒的话,你现在也不会这样。”北堂悠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道。

“不要自责,如果他想用这种方式打击我的话,那么他算计错了!”

刺眼的阳光照射的阳台,

只有,李紫新孤单的身影。风轻轻的吹,柔软的秀发凌乱的打在脸颊上,白色的裙子透明得仿佛破碎的丁香花瓣。

她什么都无法去想。

她安静的搓揉着冰冷的膝盖,眼睛里仿佛笼罩着薄薄的雾气。刺眼强烈的阳光下,女孩搂紧肩膀恍恍惚惚的颤抖着,全然不能驱散全身的寒气。

程氏帝国的秘密总部,点点的紫色火焰让整个地宫变得灯火通明,透着丝丝诡异。

程耀秦一脸黑面地看着嬉皮笑脸的花泽修,将手中的飞镖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射到对面的靶心上。

“喂,大哥你小心点,我的俊脸啊,万一我毁容了怎么办?”花泽修轻抚着小心脏深嘘口气。

“真没想到你居然把在美国学到的催眠术用在这上面了。”凤镜夜眼镜折射出戏谑的神色,轻晃着手中的浑浊液体。“怎么样,洞房花烛夜吃瘪了吧,跟你说强扭的瓜不甜。”

“要你们办的事情搞定没?”程耀秦双手环胸地斜睇着两个看好戏的死党,脸上刀刻般的线条立体深邃。

“当然啦,这回绝对会让那个自以为是的‘岳父’大人遭到重创的!”花泽修打了个哈哈说道:“既然这样,我要回去陪我的小辣椒了,现在可是她的贴身保镖哟。”

“那么就拭目以待吧!”程耀秦转动着手中的zuo轮手qiang毫不犹豫地冲着远处的靶心射击着,只留下一瞬间的硝烟弥漫。

深夜,某间不起眼的宾馆里。

“真是一群废物,你们不是说利用海盗可以劫到这批货吗?怎么劫回来的都是残次品?!”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面部扭曲地咒骂着耷拉着头的属下。

“可是,董事长,那批货确实是海盗头领送来的,估计是被调换了!”尖嘴猴腮的下属胆战心惊地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什么?谁这么嚣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这么算计我?!”曾志勇典型的酒糟鼻子微微耸动着,他气愤地坐在沙发上点着雪茄,剧烈的动作让他的微微腆着的肚子颤动着,活像怀了几个月的身孕似的。

“小的认为是程耀秦这小子早就买通了海盗方面,或许说是咱们开的条件不够丰厚。”下属眉眼中闪着阴测测的光芒。

“程耀秦么?这小子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不过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他迟早会成为我的乘龙快婿。”曾志勇微眯着双眸,深吸口雪茄道:“到时候‘血罂’岂不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哈哈哈……”

星辰璀璨夜空。

午夜的风轻柔地吹来。

程氏顶层办公室内,一道颀长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寂落寞。程耀秦仰头猛灌了一口皇冠伏特加酒,感受喉间那种肆意弥漫的火辣味。

“honey,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佘婉诗一身性感素雅的白色长袍将她恬淡娴静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纤细的手指仿佛具有魔性般地按压着他微微疼痛的太阳穴。

轻柔的指月复带来的触感让他感觉全身舒畅,转过身望去,却在朦胧月色下恍惚出神,如果眼前的女人是她的话那该多好啊!

“秦,怎么最近对我这么冷淡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但是我至少认为你对我是动情的。”佘婉诗泪眼婆娑地望着眼前俊美如斯,眼神幽邃的男子,浑身的汗毛几乎都快战栗起来了。

他刚才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冰冷,那那眼神仿佛要看穿她的心底,紧抿的薄唇发出毫无感情的回应:“你真的确定?”

眼前的女人真的是乖顺温婉,但是只可惜不是她,她的存在只不过是那段时间的意乱情迷。

“真是可惜,没有情何来的动情?”

“我不相信,耀秦,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佘婉诗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脸蛋上闪着惹人怜爱的光泽,可惜却丝毫激不起眼前冷酷男子的怜爱。

他随手的倒了一杯伏特加,细细地品灼着,良久,无情的话语从他薄情的薄唇中倾吐出声,重重的撞击上像已经恐惧的浑身瑟缩的佘婉诗的耳膜中,狠狠的撕扯着她颤抖的心。

“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我可以宠你,但是不要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看来你是想尽快离开我了?”程耀秦故意调高声调,使佘婉诗的心脏也跟着提调起来。

“不要,我不要失去你。你说什么我都会听话的!”她的眼泪对于眼前冷酷无情的男子简直卑微的可怜。

程耀秦唇角掀起一抹冷血的弧度,他微微弯腰,强迫她抬起头来,并无情的一把攫住她不断抖动的下颚,狠狠的用力:“听着,我的爱,只会属于一个人,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你!”

佘婉诗猛地点头,肆意的泪水狂奔而下,两耳边的秀发因为眼泪而紧贴着脸颊,让她显得那么孤独无助,脆弱的让人心痛。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挑战你的底线的,请原谅我!”

“很乖,擦干眼泪去睡觉吧。”程耀秦收敛起刚才狠厉的神色,温柔地用指月复擦掉佘婉诗眼角的泪痕,柔声道。

但是这种感觉就如芒刺在背般,越是善变的男人越是危险,佘婉诗紧紧咬住苍白失血的下唇默默地回到房间。

程耀秦突然黯淡的眼眸闪着星芒:“到底怎么才能拴住一个女人的心呢?”

“你还真是闲适啊?怎么?不用陪新婚老婆吗?”凤镜夜不知何时依靠在门板旁调笑着。

“你挖苦我?你明明知道她看到我简直就跟看到鬼一样。”程耀秦不屑地撇撇嘴,示意凤镜夜坐下。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你逼得太急了,要知道追求女人不是只要逼迫的,有时候的甜言蜜语也是必要的。”凤镜夜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推了推金丝眼镜,“更何况你昨晚上可是快要惊动了半个城市啊,不要光说婚纱店,饰品店,就连民政局听到消息都随时待命。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闪婚的!”

“怎么取悦女孩子?”程耀秦羞愧得瞟了眼凤镜夜,僵硬地问道。

“天啊!这种问题居然还用问?当然是约会,鲜花,美酒,外加一个法式深吻,我觉得绝对没有女人会拒绝这些的。”凤镜夜像个八卦人士般臭屁地出谋划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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