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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正是兰心打来的。

陆咏霖急忙抓起电话,“喂,兰心。”一边说着,陆咏霖一边朝着与会的众人摆手示意,“对不起我出去接个重要的电话。”陆咏霖小声说道。

“老大,你在开会吗?”兰心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显然是刚刚执行完任务。

“是啊,没关系,你说,”陆咏霖急切的问道。

“我们把整条街的古董店都调查了一边,并且着重调查了你提到的那家店,果然让我们问题,他们家的古董几乎都是假的,而且几乎不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他们店里发现了一个地下的暗室,里面藏着大量的枪支和hailuo,都是些好货,显然这里是什么组织秘密交易的场所。现在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等审问完老板,我再告诉你,老大,你虽然不在警队了,不过仍然在发光发热啊,看来兄弟们改天可要请你吃饭了!”兰心最后不忘臭屁一下说道。

“好,兰心,做的好,替我谢谢兄弟们,”听完这个消息陆咏霖身心倍受鼓舞,不禁兴奋的说道,“应该是我请兄弟们才对。”

“当然了,你当然还要请我们了,我们这可是破坏纪律的啊,你明白的,老大。”兰心阴阳怪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好了吧。”陆咏霖会意,兰心他们这样毫无保留的把办案的过程全部透露给他,实属是破坏纪律的行为。

“嗯,看来这个案子结了,兄弟们得好好想想应该让燕城的商界大才子请我们吃点什么好了,”兰心得意的说道,“好了,不说了,还要做事,等我电话吧。”说完,兰心便挂断了电话。

陆咏霖满脸的兴奋,事情发展至此,所有的谜底似乎都要解开了。

沈家必然是要垮掉的了,陆咏霖春风满面的走回会议室,继续和大家研究商界战略,一边却在盘算着,应该如何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宁致远知道。

“陆董,我个人觉得,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大可以直接找到沈氏现在的负责人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就好。”wisely倒是信心满满。

“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虽然沈家今时不同往日,但是西山好歹也是他们的王牌,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就拱手想让?”何伯有些担心的问道。

“好!”陆咏霖皱着眉头,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见上宁致远一面,只有见到面所有问题就都好解决。

“陆董,什么好?”wisely和何伯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问道,满头雾水的样子。

“wisely,帮我约宁致远,我要和他面谈!”陆咏霖春风满面,兰心带来的消息足以震撼他的心灵,他必须尽快的让自己爱的人知道事情的真想。

“陆董,你真的要这么做?”何伯心有不甘的问道。

“自然,好了,我心意已决,就这么定了,散会。”陆咏霖大手一挥,自己率先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的心还在不停的狂跳,燕城的大慈善家,人人眼中的慈祥老人,居然是个大毒枭,这真是太令人难以置信了!究竟沈倾城的前路有多危险,他真是不敢想象……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过后,wisely探头进来。

“陆董,刚帮你约了沈氏的负责人宁致远先生,他一听是要谈有关西山的事情,十分痛快,并且说见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他会带着他的新助理一起来。”wisely把刚刚同宁致远的通话如实的汇报了一番。

“好,那你派人把楼上的小会议室收拾一下,我们下午就用那里了。”陆咏霖一听宁致远如此爽快不禁欣喜,看来宁致远和自己已经没有了隔阂,可以并肩站在一起,一同帮助沈倾城。

“对了,wisely,”陆咏霖叫住要离开的wisely,“宁经理还说什么了吗?”

“哦,别的倒是没说,只是说现在沈氏已经全权交给他打理,沈老爷已经金盆洗手了。”wisely仔细想了想说道。

“这么突然?”陆咏霖不禁觉得奇怪,算了,一切等见到宁致远的时候便自会见分晓。

“陆先生没事我去忙了。”见陆咏霖只是自己皱着眉头思考,wisely小声的问道。

“好,去吧,下午的会议不必惊动太多的人,就你和我两个人去参加就好。”陆咏霖想了想,叮嘱道。

“好的,陆董。”wisely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时分,宁致远带着沈倾城一同来到了陆氏的办公大楼,作为宁致远的助手,沈倾城现在自然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宁致远去各种地方公干。

“致远哥,为什么这一单一定要我来呢?”对于去陆氏谈生意,沈倾城从心里是排斥的。

“你刚刚晋升成我的助理,我得向别的员工证明我重视你!”宁致远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只是他心里觉得事由蹊跷,西山现在虽然对于陆氏来说已经有如探囊取物,可是还没有最后冲刺的关头,而陆咏霖却这样急着约自己出来见面谈判,他一向不是这样不谨慎的人,这一次一定事出有因,所以她一定要带着沈倾城,其实起初的宁致远对陆咏霖还很是排斥,毕竟当初和现在,沈倾城和沈然的种种都是因为陆咏霖间接造成的,只是青青的那一句,“他毕竟是安安的爸爸”打动了宁致远,让他开始相信陆咏霖来。

况且,沈倾城每天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就是她自身安全没有被威胁的最好的证明?

“致远哥,我真的……”在陆氏大厦的楼下挺好车子,沈倾城便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安昕,你现在的样子他是认不出你的,你只要自己别路出马脚就好。”宁致远连哄带骗的说道。

“可是……”沈倾城还想要争辩,陆咏霖是她的软肋,无论什么时候想到听到或者见到,都会令她打乱阵脚。

沈倾城不再说话,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只是希望哥哥保佑她见到他的时候不要自乱方寸就好。

“先生小姐,请问找哪位?”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问道。

“我是陆氏的宁致远,这个是我的助理。”宁致远介绍道。

“哦,宁先生,跟我来吧。”wisely突然迎了上来,把宁致远和沈倾城带到了已经收拾好的小会议厅,“宁先生,安小姐,我们陆董马上就到,请二位稍等片刻。”wisely说完便离开了会议室去找陆咏霖。

沈倾城的心没由来的狂跳起来,双手也不自觉的跟着颤抖,虽然上次在婚礼上已经见过陆咏霖,可是但是她的心都在想着自己的计划,根本无暇思考其他,况且两人之间隔着千山万水,而眼前,他们就要端坐对面,她这张脸,他是不会记得了,记得又如何,他那样恨他,而她,也在爱恨情仇间消磨的有些麻木,只是依旧狂跳不已的心脏证明,我曾经那样的爱过你!

“宁先生,安小姐,这位是我们的董事长陆咏霖。”wisely引荐道。

“宁先生您好。”陆咏霖和宁致远握了握手,便坐到了另一边,完全没有理睬身后的沈倾城,显然他并没有认出她来。

这让她又是兴奋,却又有些失落。

“开始吧,”陆咏霖朝着wisely使了个眼色,wisely打开了投影仪,把资料通通准备好,便只身离开了会议室。

“哦,今天呢,是来和宁先生谈合作的,所以呢,我不希望太多人参与,太多人,就会有太多的意见,会干扰到我的思维,所以我谈生意,一向喜欢单枪匹马。”陆咏霖为当下的环境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无外乎是暗示宁致远,你身后的这位小姐也可以出去了,见宁致远并没有任何反应,陆咏霖不觉暗自焦急。

“这位小姐,请问您贵姓啊。”陆咏霖直接同沈倾城搭讪,目的自然是昭然若揭。

“他叫安昕。”宁致远不知道两人曾经在江城险些再续前缘,只道这个名字是沈倾城为进沈氏集团而设计的假名,因而毫无保留的说出。

“安昕?”陆咏霖听着却是皱紧了眉头,死死的盯着沈倾城那张陌生的脸。

沈倾城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陆咏霖,而陆咏霖却是一语不发,使劲的盯着沈倾城的脸看。

他怎么会不知道沈倾城擅长易容,而她的眼神,是他心里最亮的星星,他又怎么会忘记?

“致远,她是……”陆咏霖故作镇定的问道。

“她是你现在的助理?你果然好福气啊,有这么美貌的助理,不怕嫂子是要吃醋的吗。”

“瞧你说的,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宁致远有些急切的想要知道陆咏霖究竟要告诉他什么惊天的事情,而陆咏霖却专注于这个所谓的助理的身份。

“沈倾城。”冷不防的陆咏霖大声喊道。

“什么!”沈倾城下意识的回答道,“该死,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话一出口,沈倾城便开始自责起来,以她专业杀手的心理素质却犯了这样的错误,那么原因一定是,那个人扰乱了她的心智。

两人这样惊人的对话听得宁致远亦是目瞪口呆。

“陆董你怎么,怎么!”宁致远一脸不解。

“先不说这些,你真的是倾城!”听到沈倾城口中肯定的回答,陆咏霖顿时一种失而复得喜悦。

沈倾城不说话,只是挑眉看着他,事实摆在眼前,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对不起,然哥的事情我都……我都已经知道了……”陆咏霖满脸柔情,“我知道,说什么都已经没有办法弥补,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帮你的机会,我也想,也想替然哥报仇。”

陆咏霖冲到沈倾城面前,死死的握住她的手激动的说道,自己的哥哥惨死,他在用生命守护眼前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把整颗心都给了自己,自己却没有好好珍惜……

“陆董,这里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尽管沈倾城的内心满是涟漪,她却仍是冷冷的推开了陆咏霖,她不需要,在她无助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来帮助过她,现在她更不需要这些。

“陆董,你今天找我来,是谈有关收购西山的事情吗?”宁致远急忙把话锋转回,毕竟时间有限,这里不是叙旧的场合。

“致远,我以前重案组的兄弟打来电话告诉我的消息,沈生群可能……”陆咏霖一边说着,视线却从未离开沈倾城半步,终于可以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她,而不是远观哀叹,他真的是舍不得离开。

“老爷他怎么了?”宁致远追问道。

“他可能是一个隐藏的大毒枭和军火走私商。”陆咏霖一字一顿的说道,想让两人听得分明。

“此话当真!”倒是沈倾城激动的问道,目光之中满是惊喜。

“自然当真。”陆咏霖勐的点头。

“果然是这样,”沈倾城并不看向陆咏霖,而是满脸兴奋的自言自语道。

“这样那些莫名的大笔款项就有缘由了,他分明是借着沈氏集团来帮他洗黑钱!”沈倾城大声说道。

“我兄弟们正在审问他们进行交易的那家古董店的店主,也许一会就会有结论。”陆咏霖说道,看到沈倾城高兴,他便觉得知足,经此番,尤其是在确定自己可以不必结婚的一瞬间,他片刻觉得放松的心态,他突然明白,世界上,他最在乎的女人,依旧是沈倾城,无论她是否欺骗,还是伤害过自己,他的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言语间,陆咏霖的手机又是一阵急促的铃声,又是兰心。

“是我兄弟,等我接下电话。”陆咏霖满脸欣喜的说道。

“喂,兰心啊,怎么样?”陆咏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而宁致远和沈倾城屏息静听

“老大,我们可是刚刚审完,我就来和你汇报了。”兰心依旧是一副调侃的语气。

“那就少罗嗦,快些说。”陆咏霖有些着急的说道。

“我们抓的只是个小虾米,他们交易的时候,他是不允许参与的,不过据他交代,这边的的卖家是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而买家也几乎都是固定的几个,不过老大,这沈生群可是个老人家啊,怎么会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呢?”兰心一脸不解的问道。

“哦?这样啊。”这个问题亦是问住了陆咏霖,一时间,他有些无语,更是有些失落,难道自己判断失误,每一次发现沈生群的时候,他们的确是有一段距离的,可是若是自己看错,那两人也太过相似了,除非是沈生群的儿子转世。

“哦,对了老大。”兰心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们的大佬,这个小虾米倒是不知道,不过那个随从,倒是又一次听到有人唤了他的名字。”

“叫什么?”陆咏霖急忙追问道。

“罂粟。”

“罂粟?”陆咏霖皱着眉头,一边重复着,一边望向宁致远和沈倾城两人,想要看看他们二人是否听说过这个名字。

“罂粟?”沈倾城便重复着一边回忆,那不是曾经听到钟阿姨提起过的名字么,沈钧廷曾经的左膀右臂之一。

这样想着,沈倾城朝着陆咏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曾经听说过。

“倾城,你知道?”陆咏霖捂住电话的听筒小声的问道。

沈倾城深深的点了点头。

“哦,这样啊,兰心,你们接下来是不是把重点放在这个叫罂粟的身上啊?”陆咏霖问道。

“是的,我们接下来打算全面封锁古董店店主被抓的消息,据他自己说从来都是大佬联系他的,因而他也不知道大佬的联系方式,并在他的电话里装了监听器,等到大佬再联系他的时候,我们就守在那里,抓他个先行。”对于陆咏霖兰心毫无保留的悉数尽吐。

“好!等你们有动静了,记得再联络。”陆咏霖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倾城,为什么兰心说他们来交易的大佬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个罂粟究竟是谁?”放下电话,陆咏霖急不可耐的问道。

“罂粟是沈钧廷,也就是沈生群那个死去的儿子的助手,至于为什么是四十多岁,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沈倾城慢慢的回答。

“那就是,还是和沈家有关系,我那天看到的明明是沈生群,该死,难道两个人像到了这个程度!”陆咏霖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你那天?”宁致远和沈倾城不约而同的问道,两人对视一下,接着问道,“你哪一天?看到了什么?”

“总之就是我无意间见到一个酷似沈生群的男人和另外的人,现在想想应该就是那个罂粟,去了这家古董店,而且是两次,我还发现了一些不寻常,我便告知了兰心,让她和兄弟们帮忙调查,才揪出这样一连串的案件。”陆咏霖据实以告。

“这就奇怪了。”沈倾城皱着眉头酷似沈生群的男人,她曾经在沈家生活了二十几年都没见过沈生群有什么亲人,唯一的儿子葬身车轮之下,孙子被慧姨带走了,也就是他那死去的哥哥,那还会是谁呢?

“陆董,你今天告诉我们的已经很多了,不过,怎么说我们也是以谈生意的名义出来见的面,不知道这生意可该怎么谈?”宁致远打断了两人的思考,虽然这件事情一点还有很多,不过若是把会议的时间拖得太长,势必会惹人怀疑,而他现在则是左右为难,于公应该和陆氏抗争到底,于私,自己的至交好友死于沈生群之手,自己自然要替他报仇才是。

“哦,这个啊我的确是有诚意想要接管西山别墅,只是不知道宁经理您意下如何呢?”谈到生意,陆咏霖即刻换了一副嘴脸。

“关于这个,就要看你们开的条件如何了。”宁致远也即刻进入到工作状态之中,而沈倾城则在一旁仔细的做着记录。

“别开玩笑了,沈氏已经快要破产了,有人帮你们收拾烂摊子你们还要和我讲条件么?”一到谈判桌上陆咏霖便是一幅商人的犀利模样。

“喏,这是我们开的条件,宁先生不必马上答复我,可以跟你的助理小姐回去考虑一下,之后打给我。”说着陆咏霖丢过去一个文件夹,里面厚厚的都是关于收购西山的计划。

“行了,生意也谈完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聊了么?”陆咏霖邪魅的一笑。

这一招的确是令两人措手不及,“助手小姐,帮你的领导收好吧。”陆咏霖说完看了沈倾城一样,竭力的让自己忽略她此刻陌生的容颜,而是专注于她小鹿一样的眼神。

沈倾城白了陆咏霖一眼,接过文件夹,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致远,真不明白你已经清楚了沈生群的为人为什么还要替他卖命?”想到他是害死自己哥哥的凶手,陆咏霖就恨得牙痒痒,更可况,他还要威胁到自己爱人的安危。

“老实说,我现在也很矛盾。”宁致远倒是一脸的坦诚。

“算了,有些话现在说还为时尚早,”陆咏霖摇了摇头,把自己想要并购沈氏的想法生生的咽了回去,“有什么事情我还会再通知你的,致远,今天时候也不早了。”陆咏霖起身送客。”倾城,安安……他还好吗?”见着沈倾城,他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

“你们先聊,我到车里等你,”宁致远倒是很识相的先行离开了。

整个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安安?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安安?”

沈倾城一脸的冷淡,似乎所有的感情都被那场大火付之一炬,看到他还是会莫名的心跳加快,莫名的紧张,可是,她不确定那是不是爱,关于哥哥被害的仇恨已经充斥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已经无暇在去想其他……

“不要这样说,倾城,我知道,其实,安安,安安是我的孩子对不对!”陆咏霖抓着沈倾城的肩膀激动的问道,瘦削的骨头几乎要刺穿他的掌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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