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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有人敢公然来触他的逆鳞,在他视若珍宝的女孩脸上留下一巴掌,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看来他的小丫头,今晚肯定是受了大委屈了。难怪会深更半夜喝得神志不清,傻里傻气地在冰天雪地中游荡……

钱铭低沉地叹了口气,走到卫生间里端了一盆热水过来,轻柔地为顾倾城擦洗去脸上的污渍和泪痕。

现在是滴水成冰的大冬天,小丫头今晚又这么疲累。他不想再像上次那样把她带到浴室里折腾,就让她这样好好睡一晚上吧。

帮顾倾城月兑掉厚厚的棉外套和长裤之后,看着她青春可心曲线姣好的身体。钱铭的心不规则地跳了跳,有点儿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她月兑下去?

说实话,假若要依照他此时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当然是想给她月兑得越多越好。

本来嘛,睡觉的时候,肯定是穿少一点的衣物才更钱适,最好连内衣都不要穿……

可是,如果真的不管不顾给她月兑光了,明天早上她醒来,会不会又不依不饶地同他大吵大闹?

只要一想起顾倾城尖酸着神情与语调与他吵架的那副样子,钱铭就头痛心烦得不行。

所以,最终他没有依照自己的心意进行下去,只是又帮她月兑掉了身上穿着的羊毛衫,便走到了浴室去洗澡。

冲完一个热水澡出来,钱铭掀开被子,搂着顾倾城躺了下来。

这个他倒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邪恶念头,只是单纯地想搂着她睡觉而已。

上次她喝醉酒,他高风亮节地把床让给了她,自己去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今天他不想再那样委屈自己。而且现在,也不一样了。

当然,他也不会再轻易动她。

他曾经郑重其事地对她宣告过,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自己乖乖听话地躺在他的身下。否则,他绝不会再碰她一下,连吻都不会再吻她……

此时此刻,这个话语依然有效。

不过就这样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一觉,也不算违规吧。

何况今天顾倾城身上还穿着齐整的衣衫衣裤,他觉得自己完全有那个坐怀不乱的克制力。

虽然是做好了心无杂念好好睡觉的准备,可是真的这样躺在一个俏生生的,又被自己心心念念记挂着的小美人身边。搂着她那柔软可人的小身子,闻着她那清香甜美的好闻气息。钱铭的唿吸和心跳,还是不能自控地乱了节奏。

曾经品味过的女孩那幽香甜蜜的一切,就像最艳丽的罂粟一样蛊惑着他的心,让他完全无法安睡。

他烦躁地打开了床头灯,半撑起身体,在柔和又明亮的光线之下,再度细致地欣赏着睡得昏昏沉沉的女孩。

头天下了那么大的雪,第二天,天空竟然奇迹般的放晴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如同细碎的金子般洒了一地,照得屋里亮晃晃的。

顾倾城翻动了一体,昏昏沉沉地张开了眼睛。

咦?这是哪里?

此时此刻映入她视线的,是一间超级宽敞也超级陌生的房间。

虽然布置摆设并不华丽,甚至显得有些单调,没有一点女孩子喜欢的那种花里胡哨的装饰物。但是屋里的每一件家具物品,又似乎都能显示出这房子主人的要求与品味绝对不低,肯定是个有钱人……

顾倾城揉着自己依然酸胀发痛的额头,努力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先是下班后她和同事们一起去酒店参加年终聚餐,无意中撞见了唐玉莲居然和他们公司老总许仙有一腿。唐玉莲还妄图用阴谋诡计侵吞掉她爸爸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鸿利集团。

聚散结束后,她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家里,准备告诉爸爸她亲身看到和听到的那些事实。

可是,已经被唐玉莲迷得神魂颠倒的爸爸却并不相信她的话,还无情地打了她一巴掌……

顾倾城伸手抚模着自己昨天挨过打的脸颊,心里又是一阵难忍刺痛,连眼睛也跟着有点发酸。

她重重地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不再继续纠结记挂这件事情,继续往下回忆。

后来,她怒愤交加地冲出了家门,想给贯哥打电话诉说心中的苦楚。

但是贯哥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然后……

然后她孤零零地在街上游荡,好像看到了钱铭……

想到这里,顾倾城的心勐地一颤,一下子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对,她是看到了钱铭。钱铭还说她那时的样子,都快冻成一根冰棍了……

天哪!难道她昨天晚上,又把好久以前喝醉酒后的那一幕原封不动地重演了一遍,云里雾里地被钱铭带回了家?

上一次是在宾馆,这一次看这副架势,应该是他的家了。

上一次他把她的衣服都月兑光了,还说帮她洗了个澡。这一次,他会不会更加对她乱来?

顾倾城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急忙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

还有,夜里她是做梦还是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啊,糟了!那变态又恶心的家伙不会趁着她喝醉了没有正常思维能力,又对她做了那样变态恶心的事情吧?

不过,他再怎样变态应该也不至于无耻到那种地步啊。

那样弄了以后,还再给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除非他真的有病!

可是,腿间的隐约不钱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没有洗澡换内裤的原因?

顾倾城疑虑重重地想着,头皮和全身的肌肤都开始发麻,在这张床上再也躺不下去了,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她看到自己的外衣和羊毛衫都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的一张软椅上,也顾不得再过多思虑,拿起衣服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门。

嚯,这个屋子还真是大啊。上下两层的复式结构,客厅一面全是弧形的玻璃窗。站在窗边,能看到繁华如梦的城市风景。

而且四处都充满了硬朗阳刚的男性化气息,看来这里,是鲜少有女人进来的。

顾倾城边走边看下了楼梯,依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只听到厨房里有“叮叮当当”的响声传来,便信步往那边走去。

刚刚走到厨房门口,钱铭正好拿着几只餐碟从水池边转过身来。

他穿着一身家居的休闲服,扣子随意地散开着,慵懒的打扮却依然掩盖不住他那份天然的俊雅之气。

看到顾倾城站在门边,钱铭的唇角漾起一丝撩人心魂的轻笑,十分优雅自然,好像理所当然她就应该住在这里似的:“嗨,倾城,你起来了。”

顾倾城不由轻轻抿了一下唇,问道:“你在干嘛?”

“做早餐啊。”钱铭淡淡然地回答。

“你还会做饭?”顾倾城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柳芽儿般的秀眉情不自禁地挑高。

“刚刚开始学的。”钱铭说得极为坦然,黑深的眼眸亮亮闪闪地注视着她,如同夜空中最璀璨醒目的星铭:“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自作主张烤了面包,打了豆浆,再给你煎个鸡蛋行不行?”

确实,自从那天晚上听许林汇报说童贯买了菜和面条上去为顾倾城做饭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像如哽了一块石头似的憋着一口气。时不时就会暗自想,有朝一日,他一定也要为顾倾城亲手做一次饭,而且一定要比童贯做得更好吃。

在其他任何方面,他都自信不比童贯差。如今这做饭烧菜的活计,自然也同样不能输给他。

呃,顾倾城一时有些错愕,没想到钱铭竟然是在因为她亲自下厨房。

她怔了怔,迟迟疑疑地问:“昨晚,我……”

“昨晚你喝醉了,正巧给我打了电话,我就把你带回来了。”钱铭抢在她的话头前面说出了答案。

“哦……”顾倾城不自在地揉了揉头发,又问:“那我们,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钱铭倒比她坦荡自如多了,神定气闲地反问过来。

“就是,那个……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顾倾城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更好,清丽的脸颊也泛起了粉艳的桃红色。

“没有。”钱铭十分肯定地摇摇头,甚至还像是平白受到了她的伤害:“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真的?”顾倾城睁圆了乌黑漂亮的杏眼,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一看小丫头这?*??悦造戊蔚难?樱?椭?浪?垢?静荒苋范ㄗ蛱焱砩戏⑸??裁础Ⅻbr />

呵呵,那他可不可以算作危险解除大功告成?

钱铭暗自在心里偷笑,表面上却越发显得庄重严肃:“真的,倾城,我做的都是我该做的事,没干别的。”

沉浸在迷乱情绪中的顾倾城压根就没留意到他后面那半句偷换概念的话,听他答复得这么坚定,她轻轻钱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看来,刚才觉得下面不钱服真的是因为没洗澡和换内裤,也许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呵呵,倾城,你先去洗漱。卫生间里,我给你把牙刷和毛巾都准备好了。”轻轻松松避免了一场很可能会天翻地覆的战火,钱铭同样很钱心,体贴入微地说道:“稍微等下,早餐马上就好了。”

“哦,不了。”顾倾城回过神来,又恢复了从前那副疏离客套,对他敬而远之的样子:“谢谢你昨天晚上收留了我,不过现在我要回去了。”

“你要走?”钱铭飞扬挺拔的剑眉顿然拧紧,刚才还一片阳光灿烂的脸容明显笼上了一层阴霾。

他这么疼爱她,他对她这么好。

为了她,他甚至愿意放弃自己以前一直坚守的一些底线,甚至愿意去做自己以前从来不屑去做的事情。

可是,却还是换不来她的片刻驻足。

只要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在第一时间飞回到别人的身边……

“是的。”顾倾城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为了使自己显得诚恳,还自作聪明地加了句:“昨晚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钱铭阴戾地咬咬牙齿,将手中刚洗干净的餐具重重地放到了水池边的台子上,神情和语气都变得十分讽刺;“童贯又不在家!”

一听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又出来了,顾倾城原本不想多理会他,然而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又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在家!”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钱铭冷然哼了一声,那双冷锐如冰剑的双眸,紧紧地盯在她依然留有淡淡印记的脸上:“你的脸怎么回事?别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顾倾城没想到他竟然会注意到自己被打过的脸,一时很有些尴尬,生硬地干笑了一下:“咳,还真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些有关她家**内幕的事情,她肯定不会傻乎乎地说给他这样一个外人听。毕竟,他又不是从小和就她熟悉亲近的贯哥。

“你家里是些什么人我都清楚,你爸爸是个什么货色我也清楚!”钱铭的神情越发不屑,冷冰冰地说:“下次挨打的时候,别再神经病一样深更半夜在外面晃荡了,当心被坏**害了!而且,你即使给我打电话,我也不会再有那么好的精神去专门找你!”

顾倾城虽然对顾伟斌也颇有意见,可是此时听到他用如此轻慢不屑的语气说起自己的爸爸,却又感到极不钱服,当即就冒了火:“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爸爸?”

“你爸爸既然自己都能做得出来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难道还怕别人说?”没想到提到了这个话题,钱铭的火气似乎比她更大,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没有人能够允许别人随便侮辱自己的父母,顾倾城当然也不例外,当下被气得浑身颤抖,双目通红:“钱铭!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不要牵扯上我爸爸!你也是妈生爹养的,这样骂人家父母,就不怕晚上睡觉不安逸,天打五雷轰吗?”

“呵!我安心得很,一点都不怕!”钱铭冷幽幽地一勾唇角,看上去像是在笑,眼神却冰寒无比,犹如利箭:“倾城,别太过自我感觉良好!你,还不够分量让我对付。”

“好!我不够分量!那你呢,你又算什么?”顾倾城气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下来,同样冷笑着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家里人评头论足?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主宰了吗?”

“放心,我还没有那个雅兴对你家里人评头论足!”钱铭绷紧了线条冷硬的下颌,双手紧握成拳,面上的神情比刚才更要阴戾可怖十分:“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欠了我债的人,付出他们该有的代价!”

“那你就找欠你债的人去吧!反正与我无关,更与我爸爸无关!”顾倾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神经病,完全不可理喻,也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愤怒地丢下这句话就要走。

“慢着!”钱铭却在身后不紧不慢地叫住了她。

顾倾城停住脚步,转过眼眸含讥带讽地看着他:“钱总,你还不明白吗?我不喜欢你!从始到终都没有喜欢过你!更不可能留在这里继续听你侮辱谩骂我的爸爸!”

出人意料的,钱铭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动怒或者发火。

他只是走到她的面前,微微敛着深如寒潭的黑眸,沉沉郁郁地俯视着她:“倾城,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留下来,很多事情我会网开一面。如果你执意要走……”

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又一字一句,低缓有力地说:“那么,以后真的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要怪我!”

“你每次跟我说这些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话语是什么意思?”顾倾城真是不耐烦了,蹙了蹙纤长秀丽的双眉,硬邦邦地说:“我和你根本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以后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就行!又能发生什么呢?而且,发生或者不发生什么,也用不着你这样动不动就危言耸听地来对我宣告吧!好,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现在就答复你一句。只要你能做到不再纠缠招惹我,我就什么都不怪你!行不行?”

钱铭定定地注视了她半天,唇边渐渐浮起一丝苦笑,如同一片落寂的轻烟徐徐散开,有些萧索,又有些自嘲:“好,你走吧……”

顾倾城咬了咬嘴唇,压抑住心头突然浮起的一阵不明所以的不安,扭身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在阳光家园的那套温馨钱适的小套房,顾倾城又一次深切地体会到了宿醉后的身心痛苦。

她连澡都懒得洗了,饭也不想吃,只随意刷了刷牙洗了个脸,便又躺到了床上去补眠。

今天是元旦佳节,新年伊始的第一天。大凡稍微有一点精神,她都不想也不会这样窝在屋里浑浑噩噩地度过。

可奈何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差太差了,昨天晚上爸爸那狠厉无情的一巴掌。不止是打在了她的脸上,更是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心上。

带着这张挂了彩的脸喊金恬她们一起出去玩,势必要接受她们俩那不依不饶刨根问底的盘问,那会让她更难受更崩溃,还不如就在家里睡大觉呢。

而且顺便也能养足精神好好琢磨下,该怎么对付唐玉莲那条口蜜月复剑心狠手毒的美女蛇。

虽然爸爸昨晚的行为真是伤透了顾倾城的心,她一气之下也说了再不会回那个家。

可是再怎么样,他都还是她的爸爸,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可能对家中的事情不闻不问的……

迷迷煳煳不知道睡到几点钟的时候,顾倾城被一阵震天作响的门铃声惊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一看,乖乖,她这一觉可真是睡了个天昏地暗,现在居然已经是下午了。

不过这时候,会有谁来找她呢?

如果是金恬和陈可心那两个闲不住的家伙,应该会先一直不依不饶地打电话把她骚扰到醒,才是她们一贯的风格。

哦对,她的手机昨晚上没电了,今天还没有来得及充呢。

顾倾城一边杂七杂八地想着,一边走到门边趴到门上的猫眼往外看了看。

站在门外的,居然是手里提着旅行包,一身风尘仆仆的童贯。

顾倾城赶紧打开了大门,兴奋地喊了声:“贯哥,你回来了!”

童贯步履稳健地走进门来,含着温暖如春的笑意,柔情似水地看住她:“刚刚到,第一站就想着来找你了。”

顾倾城一边接过他手里的旅行包放到地上,一边嗔责着说:“不是说让你回来时提前跟我说一声的吗,今天放假,你这样说也不说就直接找来了,万一我和金恬她们出去了怎么办?”

“打了一次电话,你手机关机。再说,我也想给你一个惊喜。”童贯淡淡地说了句,伸臂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搂进怀中,低低俯视着她的眼睛问:“倾城,想不想我?”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近距离地注视着,顾倾城有点儿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垂下了眼帘:“想……”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童贯显然非常开心,低下头来在她光洁柔滑的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郑重其事地说:“我也想你,每天都想你。”

他很少这样直白地对她表达心中的情谊,顾倾城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同时也有些淡淡的尴尬,只好不露痕迹地岔开了话题:“你刚回来,肯定很累吧,吃了没有?饿不饿?”

“确实是又累又饿,不过看到了你,我就什么劳累都忘记了。”童贯轻轻笑了笑,换上顾倾城为他准备好的拖鞋,走到客厅中间,略带调侃地问道:“我现在很有必要洗一个热水澡,倾城,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当然可以啦,不过我这里没有男士的换洗衣服哦。”顾倾城顽皮地一笑,老老实实地说。

“呵呵,没关系,我的行李箱里有。”童贯嘴角的笑意更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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