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对于中山狼是不该救的!”
桃夭夭一惊,“你做什么?!”
“哈哈……”
刀疤脸狂妄的笑,一旁的结巴等贼人也嘿嘿笑着。
“大、大哥,她、她居然问问做做什什么”
还没结巴完,就被刀疤脸狠抽了一巴掌。
“少废话,你们说这小娘子怎么个弄法,是先吃再卖入花楼?还是直接卖了去?”
“大哥,好久没有女人了,尝尝呗?”另一猥琐贼人搓着手,亟不可待的样子。
那结巴却又说话了,“天气太太冷了,我、我不不吃”
啪!
又被扇了一巴掌,“憋哔哔!”
“小姑娘,你要是乖乖的,说不定爷爷会结束的快一点……”
他们堵住了桃夭夭。
“你们?!”桃夭夭简直是气炸了,“你们这群混蛋!狼心狗肺!是我救了你们!”
“哈哈,我们不但是混蛋,还是流氓强盗,谁让你这么单纯可爱呢?”
说话间已经将桃夭夭给攥住了手。
紧接着,贼人一下子抱住了她。
刀疤脸一张恶心狰狞的脸凑了过来,“让哥哥好好给你暖一暖身子”
然后开始动手动脚,往她身上模。
这一刻,桃夭夭连死的心都有了。
“放开我!放开我!”
桃夭夭拼命挣扎,奈何好汉难敌四手,何况只她一人。
羞愤交加之下,桃夭夭直觉得一股气流从胸口直唿欲出,蓦地一声怒吼,“滚开”,登时将围着的人震退了几步。
四人再看时,眼前的小姑娘犹如换了一人一样。
她眉心处的花钿通红如血,瞳眸里射出一抹寒光,表情变得狰狞。
“你们这些坏入骨髓的人!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待我?!”
“为什么?!”
桃夭夭怒吼着,犹如一种力量驱使着她。
“你们全得死!”
“全得死!”
她近乎咆哮起来,众人吓得四散逃跑。
桃夭夭速度极快的追上了刀疤脸,刀疤脸还未来得及求饶,一股掌风扫过,砸在他恶心的刀疤脸上。
刀疤脸倒在了地上,脑袋已经变形,连哼都没哼一下。
结巴跪地求饶,“女侠,我我我没没想”
话未说完,被她扼住了喉咙,似乎听见喉咙处的骨头断了的声响。
另一个被追了上去,已经吓得瘫倒在地上,“女侠饶命啊!”
她目光如炬,咬牙一脚踩在了那人的胸口。
不消片刻,雪地上皆是尸体,且死相很惨。
桃夭夭杀完了人后,一时脑子有些恍惚不清。
待看见地上的血,恍然才明白自己杀了人。
不,不是我杀的,不是!
她目光呆滞,看着自己的双手,浑身开始发抖,“我杀人了,杀人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双目含着惊恐。
忽然尖叫一声,“我没杀人!没杀人!”
桃夭夭踉跄着跑出了老远。
散落在地上的包袱,她都忘记捡了回来。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后,桃夭夭身体内的神奇力量终于在关键时刻,不由自主的迸发出来,并开始被她的情绪和行动力驾驭。
比如这一次的杀人。
在桃夭夭的心底中,杀人不在她的本心中,她会觉得杀人是件可怕的事情,她很难接受自己杀了人这个事实。
但是在极度愤怒的时刻,她身体的力量被她的情绪驱使而发,借助她的行动杀死了那几个贼人。
也就是说,这股力量在为她所用。
而这之前,她从未认识到体内的这一神奇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桃夭夭跑出了很远很远的路,她依旧在跋涉着。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落满了地。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杀人。
大约用不了多久,一地的雪白会掩盖了那一会儿雪地上的血迹。
甚至连血腥气都会掩埋掉。
与此同时,掩藏的还有桃夭夭的记忆。
渐渐的,她忘掉了适才的惊恐,适才的疯狂。
她开始觉得身体很累,又饿又冷,她身体瑟缩成一团,寻找了一个勉强躲避风雪的地方“睡着了”。
外面寒风凛冽,风怒吼着,雪花飞舞着,好一个严寒的冬天。
桃夭夭正在一个避风的山窝窝里“冬眠”。
鹅毛般的大雪,一张一张的飘落在她身上,如同棉被一样将她覆盖。
她仿佛看见了师父、君师兄他们,甚至还有哑九伯伯,他们笑着喊她:夭儿,别睡,别睡。
她微微睁开眼皮,只看到了满天的飞雪。
她想,自己大约要死了,才会梦见死去的人。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清晨,空旷的雪野上空传来一阵极快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几匹骏马疾驰而来,卷起千堆雪。
不消片刻,骏马远去。
与此同时,另一条驿路上,正缓慢行驶着一驾华贵的马车。
车身摇摇晃晃,车里有人在交谈。
“天寒地冻,主子何苦亲自来一趟,这太白郡乃是殷商旧地,素来民风大胆,不肯安分守己。春时贼寇猖獗,如今又起事端……”
肩披毛领大氅的男子,肤色苍白,气质温和,正听着旁边人的讲述,忽然车身颠簸了一下,男子抬拳抵在唇角上压抑的咳嗽了几声。
此人正是梁王宇文修,他一入冬旧疾就犯。
旁边的人上了心,“王爷,要不要停车歇一歇?”
梁王拿帕微摆了头,示意不打紧。
这时,车外传来话,“主子,前面的道路上发现了几具尸体。”
“王爷,尸体冻僵了,大约死了两三天有吧。发现时,被厚厚的积雪掩埋。死相无一不是惨烈。”
“通过这几人的高矮胖瘦,尤其一人脸上的刀疤,可以断定这就是一个月前官府通缉的贼人,只是没想到竟然命丧于此。”
宇文修静静的听着下人的回报,目光盯着那几具尸体,眸色一片深沉。
“可能看出杀他们的人是何样伸手?”梁王问。
“并不像江湖上有名的门派,似乎只是徒手。一个被拧断了脖子,一个脑袋崩裂,另一个则胸口有黑紫。此人若非内力雄厚,则必定是孔武有力之人。”
宇文修忽然蹲了下来,见一人刀疤脸上留下的手痕,并非是粗壮的男人手。
凶手是个女人?
他抬眸看向四周,薄唇轻启,“清扫积雪,查看周围痕迹。”
不多时,果然在附近寻到了一个女人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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