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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很多人说没看到不开心,今天再放一次重复章节,因为这个好像所剩下的字数也不多了。我是唯一发愁防盗文连载问题的作者吗?

——无节操**小剧场,言情读者注意避雷——

高太尉镇楼

郭煦!你怎么敢!你怎么能!骤然我明白了秦英那夜被高淳喊过去侍寝女皇时的眼神。那种羞愧和耻辱。我的牙齿咯吱咯吱的咬着嘴里的小衣。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秦安已跪倒在地:“谢陛下关爱,托陛下洪福,臣高淳一路安顺!”

他的声音都变了,他在模仿高淳的声音。

我的眼睛肯定在喷火,狗娘养的郭煦!秦安!他是老子的秦安!你能操-翻我,不能这么□□的发小!他都受了多少冤屈!所以他不肯告诉我一词一句,他不愿意说他不能说!

“今日时辰不多,你就扮作高淳,在他太尉府的这间书房对我用强吧。高淳那人,不解风情,跟座冰山似的。你记得也要冷冰冰的才好。”

秦安,不要,不要。

“小的遵命。”秦安依旧跪着。

“来,将我的手反绑起来,那日你演高淳抢亲,将我掳掠到山中的滋味甚佳。”女皇的笑声如刀似箭。难怪她会喊救命,难怪金大勇去守城门了。我的眼睛模糊起来。秦安,不要。

外面不一会儿传来很像高淳的声音:“陛下还想去哪里?”传来衣帛撕裂开的声音。郭煦声音嘶哑,喊着“高淳你放肆!你竟敢非礼于我….”

我埋下头捂住耳朵。

外面很快传来刺耳的**撞击的声音,秦安可以压抑着的粗喘声,郭煦嘶哑的叫声“高淳——高淳——高淳”。

我真希望自己永远不知道这个秦安绝对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泪眼模糊中我隐约看见秦安还穿着太尉的那身官服,他背对着我,不停地动作。尚寝说过,侍寝女皇,至少要一盏茶以上的时间,不然失宠是小事,丢命是大事。

高淳这个混蛋,高淳这个混蛋,都怪你!郭煦你个变态!幸好老子没睡成你!我一阵犯恶心。

无论如何,我都要把秦安救出来。

秦安,你是我的人。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知道就会知道的。

有些声音,不是你想不听就听不到的。

外间传来啪的一声,我立刻抬起头,凑到纱门上瞪大眼。

秦安停着不动,半边脸侧着。他被打了?被郭煦这个yin-娃荡-妇打了耳光?虽然在后宫打耳光是家常便饭,玉容膏的销量一直高居御药房畅销药品首位,连我也被高淳啪过一巴掌。但是秦安从来没被任何人打过的!

郭煦赤-luo-luo地从塌上站了起来,她本来就长得像她亲生父亲容太君,浓眉大眼厚嘴唇方面孔,完全没有遗传到郭氏一族的细眉凤眼的特点,倒是不需要御医院推算日期就知道是谁播种出来的。她此刻脸红红发乱乱,眼中的恼怒不加掩饰,一落地,胸前三斤肉就抖个不停。要不是被愤怒主宰了我的心灵,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又笑场。

结果这个变态女竟然又刷地一巴掌,狠狠把秦安的头打到另一侧。我靠!他妈的我要出去弄死这个丑女人这个臭女人!我的左手下死力地按在我的右手上,不让自己去推纱门。

秦安却拢了拢太尉官服,背对着我跪了下来,我隔着纱看见他跪下的时候右手背在身后对我摇摇。我干嘛要流眼泪,我就这么没出息?

郭煦走到他面前:“你一句话都不说,像个死鱼一样,恨不得早点侍候完我,是不是又在想着那个贱人?所以不情不愿?力都不出?”她抬起一脚揣在秦安胸口。

“啊!”我的声音被小衣牢牢的淹没。

秦安心里也有一个人?!郭煦竟然知道?她还敢踢人?

秦安匍匐在地,语气平和:“陛下恕罪,小的不敢,前几日落水以后,身体一直虚弱,今日硬撑了打马球,小的好几次差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的确不该服侍陛下,惹陛下不快,是小的的罪过,与其他人无半点干系。”

郭煦懒洋洋地把她那件已经被撕破的水蓝色常服半披在身上:“哼,你这个贱奴,还不肯说真话。怎么,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迷恋秦卿那个贱人?我告诉你也无妨,此刻的坤宁殿里,恐怕已经翻了天。秦卿这个小贱人,今夜就会被下诏狱,明日他就是我大周立朝以来第一个被废的圣人,还是姓秦的圣人,好不好玩?我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开心。哈哈哈。”

我的脑子被炸了似的反应不过来。他们这是在演戏吗?还是我其实进了另一个维度的空间?

我眼看着秦安匍匐几步上前,跪在郭煦的脚下急道:“陛下!陛下应承过小的只要小的尽心服侍陛下,按照陛下说的做,陛下会放过二郎会放过国公府的!陛下君无戏言,岂可言而无信失信于天下!”

我的耳朵又开始嗡嗡嗡。这都是怎么回事?

郭煦兴奋的声音传来:“哈哈哈,我何时对天下人许诺过什么?你这个卑贱的东西,要不是你长得有几分像高淳,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她又踹了秦安一脚,我却似乎麻木了。只听她阴沉沉地问:“秦卿这个小贱人,恐怕不知道你对他的肖想吧?枉我还以为你们一直有奸-情呢,才把你收了。那个贱人仗着自己长着一张狐-媚脸,成日对着高淳撒娇卖痴投怀送抱。”

我浑身发抖,想让她停下,可她却还在说:“对了,他不是号称我大周第一美男子吗?你说明天我就命人划烂他的脸,斩去他的四肢,也做个人彘,每日里让他在坛子里看着你穿着高淳的衣服用各种姿势侍候我,他会不会很开心?你放心,我可不会砍了他的命根子,我还想知道他看着你那样子会不会动情。哦,对了,划烂脸之前,我要让禁军选出二十个最丑的男人,当着你的面轮流干他,让你看着他哭他喊——”

我听着又惊又惧,电光火石间,明白秦安恐怕早就知道陛下要收拾我,才卖身护主。他自然也知道郭煦对高淳的肮脏心思。但是郭煦既然有把握要废后,肯定今夜她安排了什么龌龊事要栽赃我身上。造反?谋逆?巫蛊?

一定是巫蛊!这个最是方便。高淳走了,坤宁殿难免有松懈或漏洞。放两个巫蛊女圭女圭最容易不过,郭煦这个死变态!我什么时候对着高淳撒娇卖痴投怀送抱了!明明都是他抱的我!但郭煦说秦安喜欢我,肯定是这个变态婊得不到高淳心理扭曲的想像!

我的头皮发麻。但眼下顾不得这些了。

我下巴要掉下来了。外面秦安竟然翻身而起,一下子放倒了郭煦骑在她身上了。

我霍地推开纱门滚了出来,扯下自己嘴里的小衣,奔过去扯住他的胳膊:“放手放手!秦安你疯了!你疯了吗?郭煦她是皇帝!”

郭煦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舌头朝外吐着,两只手死命地在掰秦安的手。秦安的两只手青筋突出死死掐住郭煦的脖子。他的额头上也青筋突起,两眼通红,脸颊上的巴掌印很明显。他的长发散落了郭煦一身一脸。

我吓死了:“秦安,你疯了,你是要弑君吗?她死了你也要死的,我也要死的,想想秦妈妈,想想我们这多人哪,快放手。”虽然不可能有话好好说,但我知道禁军内侍们都还在门外面呢。

郭煦松开手拉拉我。我翻翻白眼。你个蠢货,泥人还有三分火呢,你个死变态,现在死到临头知道害怕了?还要把我做人彘呢,秦安要是不杀你,我估计我们两个都会变成肉泥。

可眼下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郭煦不能死在这里死在秦安手上啊。

我硬起心肠,一巴掌劈在秦安脑后,他停住手,转过头来看看我。他的眼里亮闪闪的,他在哭吗?我不敢看,费力地把他的手掰开。趁郭煦还在大喘气,赶紧用地上散落的腰带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再用一双袜子塞住她的嘴。

我可不想听她保证她不陷害我,不废我,不划伤我的脸,不让人轮-奸我。妈呀,我打了几个冷颤,一身的鸡皮疙瘩。做人彘我倒不这么害怕。

秦安跪在地上,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半晌也不说话。我看见他嘴唇下面一排血印,赶紧去找了一瓶玉容膏,伸手给他草草涂了,一**坐在他身边,看着眼前拼命挣扎的郭煦发愁。

这个烂摊子怎么收拾呢?

忽然秦安一伸手。我被他搂进怀里。郭煦好变态,衣服上的熏香也是高淳用的雨后青竹香。我眼睛一涩。

秦安紧紧地搂住我,我骨头都要断了,疼得很。但我也紧紧地回抱住他。除了高淳,再也没有人像秦安这样对我好的了,不,他对我比高淳对我还要好。仅此于二哥。

“对不起,二郎,对不起。”秦安的声音很好听,有些哽咽也很好听。

我努力笑着答:“没事,你没错,不关你的事,都是郭煦这个变态的错。”

郭煦嗯嗯了两声。你还不是变态才怪!

秦安模模我的头:“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告诉你陛下对高太尉的心思,或者告诉高太尉。起码他会护着你。”

我摇摇头:“高淳肯定知道的,不然那天不会让你去侍寝。不说这个了,你没事吧?这个贱人踢人很痛的。”郭煦脾气不好,被她踹得吐血的女史不少,我进宫前的好几年,就没有五品以上官员肯把家中闺秀送入宫中做女史了。

我伸手模模他的胸。他身子一僵,将我放开,低了头喃喃道:“二郎,你别碰我。我脏。这身子太脏了。”

我一把紧紧抱住他:“胡说八道!秦安最干净了,不脏,真的不脏。洗白白就好了。”虽然他要比我大两岁,可是,他心理创伤一定很深啊。我懂,他需要的是拥抱安慰。

郭煦还在拼命扭动。

我和秦安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似乎已经是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的局面。

外面也没有声音,大概被金大勇的救命事件吓怕了,都很识相。

我蹲在郭煦身边:“我先让你能说话,但是你不许喊,行不行?行就点头。”秦安敲碎一个杯子,拿瓷片顶在郭煦那不算纤细的脖子边。郭煦愤愤地瞪着秦安和我,还是点了点头。

一拿开袜子,郭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秦卿你这个贱——”立刻又被秦安用袜子堵了回去,他黑着脸威胁:“陛下要再污言秽语,大不了小的和陛下一起死。”郭煦眼泪冒了出来,气的。不得已地点点头。

我们三个,两个蹲着一个躺着,六只眼睛互相看。没有人说话。

最后还是郭煦先开口:“我现在让内侍去坤宁殿宣布有人要陷害圣人,需要彻查一番。再发落了那些动手的人。秦卿,你可放心?我不害你也不废你。”

我摇摇头:“你要答应秦国公府继续统领河北河东两路兵权,还要白纸黑字,盖上玉玺才行。”

郭煦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笑着点头:“以为我不学无术是吗?其实自从我秦国公府二十多年前交出永兴军路后,国公府就知道你郭家日后必定背信弃义要褫夺国公府的一切了。如今河北河东两路乡兵其实不过二十二万余人,你都不放心,要置我于死地,不就是想让国公府为了保住我这个圣人保住和郭家世代联姻的机会而交出兵权?”

郭煦咬住下唇,狠狠地瞪着我。

我笑眯眯,原来命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不错啊:“我家大郎这些年都不回京,怕的就是你郭煦出尔反尔。我们可不瞎啊,开国四大国公府世代罔替,现在可只剩下两家了,一家姓郭,一家姓秦。呵呵。我家也不都是我这样的傻子嘛。我秦家这两百年里在殿前军里的各支子弟,没有五千也有三千吧。要不然,这东京城的十万禁军和各路的十万禁军,五十万厢军二十万蕃兵,高哥哥再厉害恐怕也不好带队伍啊。”

“原来你秦家早有准备,我低估了你们!”郭煦笑了笑说:“愿赌服输,我一时不慎满盘皆输,就依你说的便是。”

我在灯下捧着两份圣旨左看右看,一份是永不废圣人,一份是永不需交兵权。言简意赅,玉玺大印清晰无误。我吩咐重阳捧着圣旨,拿了坤宁殿的腰牌即刻出宫送回国公府。郭煦被我们藏在净房的大浴桶中,又塞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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