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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叹了口气,“可能要委屈你几天去外面住了。”

“怎么了?”

“太子怀疑你居心叵测,想要加害于我,或者是他自己,所以想让我把你送走。”月娘偷偷的瞥了他一眼,生怕他不高兴。不过花兮却是摇摇头,“没关系,那我就搬出去好了。”

“可是我不放心你,而且你身上还有伤。”

“没关系,反正我在哪里都能养伤,其实都一样,你不用担心,只是没事的时候去看看我就好。要是你几天不去看我,我才是真的伤心呢。”花兮不想让他为难,既然自己已经成为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免得给月娘添麻烦就不好了。

“都怪那个秦蔹蔓而已他挑唆,太子多疑,不然不会这样。你说你救了秦芜荽,又救了我,如今他们却还要怀有到你的头上。”月娘气氛的说道。

花兮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你肯定是没少在太子面前说我的好话吧。”以她的性子肯定是没少维护自己,但最后都应该是无济于事,不然她也不会气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逼着我把你送走,只是你说你为了救我而受伤,现在还要把你送走,你要我心里怎么能够舒服。”月娘愤恨的吹了下床头,结果疼的自己哇哇大叫。

“是不是傻。”花兮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她的手察看,都红肿了一块儿。

“没事。”月娘收回手,“倒是你,这么幅度的动作不疼昂。”刚刚花兮担心她,结果立马从床上坐起来。

“谁说不疼了,还不是担心你嘛。”其实他早就疼的龇牙咧嘴了有米有,额头也起了薄汗。

“既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了,就别在计较了。毕竟他是太子我们斗不过,既然他说让我搬走已经是好的了。要是他不管不顾的按我个罪名还不直接把我给处置了,根本不会放任我离开。”

“你以为他不想昂,只不过在怎么样他都也要顾及一下我和谢白,所以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不过这回你出府邸了反而不安全,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个平头百姓罢了,想要除去你很简单。”

“不至于吧,我有那么没有办法容下吗?”

“与那些无关,是因为他心底里面怀疑了,就不会信赖了,他如果觉着你的存在是个威胁,就会想办法除掉你。甚至他还怀疑上次药材被掉包的事情跟你有关。”这些个皇家说的人就是这样的,一股子死心眼罢了。

也不是死心眼,说白了就是多疑,可能是在高位上,所以就没有了所为的信任。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怀疑所有人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只是委屈你了花兮。”月娘惭愧的说道。

“不委屈,等到回京城以后你多带我吃些好吃的就补回来了。”花兮道。

“这个好说。”月娘咧开嘴笑了笑。

至于怎么安排花兮的事情,谢白都已经准备好了,把花兮接过去就是了,月娘还是不放心,便让竹茹跟着过去照顾。虽然花兮的身边安插了不少谢白的人,就连自己的侍卫也留给他一些,可是毕竟外面不像是知府府邸这么安全,总归是有风险的,还是有自己的人在身边安心。

太子原本打算是在三天后出发的,但是没想到秦芜荽却出了事。

原本秦芜荽好好的在休养,因为落水受了风寒,所以一直都在调养。女子的身体总归是要弱一些的,生怕留下什么病根,到时候也不好生育。

没想到的是秦芜荽中毒了。

所以形成也被搁置下来,莫名其妙的怎么会中毒?

而且还是在月娘去看过她之后。

都知道现在月娘有些医术,所以就算会毒也很正常,大家把怀疑都转移到了月娘的身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月娘有些无语,但为了自己洗清自己的清白还是去了。

秦芜荽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御医一直在给她不停的灌水,催吐,希望能让她少中一些毒,月娘想上前帮忙诊治一下,如果真的是中毒的话,那么自己也会解毒。

没想到秦蔹蔓一把推开自己,“没想到你这么狠毒,假借着救人的心思,实际上却是想害人。”

这几日太子都没怎么搭理秦蔹蔓,本来心里面就一股子气,如今总算是让她逮到了把柄,自然要好好说上一通的。不管怎么说秦芜荽都是她的妹妹,也姓秦,所以这个时候她是最好说话的人。

“秦小姐,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现在并没有说我就是凶手。而且下毒需要有动机,我跟秦芜荽无冤无仇的,怎么能说是我害人呢,而且当日她落水如果我不施救的话她很有可能也已经死了,我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来害她吧。如果你说我要害你或者还有人信,但是你妹妹平时性子可比你温婉的多,完全没必要。”

“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月娘实在是不想跟她进行这种白痴的对话,“你不是说是我下的毒嘛,如果是我下的毒我就能解开,如果不是,我也能瞧上一瞧,你现在拦着是怎么回事,是故意不想让我救人吗?”

“谁知道你动了什么心思,面上说救人,暗地里说不定是想让我妹妹直接死掉呢。”秦蔹蔓就是拦着不让月娘靠近。

“这里这么多人呢,你放心,而且太子也在这里呢,完全没有必要。”月娘一把推开秦蔹蔓,现在救人要紧,明显看着秦芜荽的嘴唇已经发紫了,如果在不进行施救会很危险的。御医的方法虽然有效,但是对于一些毒性强烈的药完全没有什么作用。

月娘把手搭在她的脉上,仔细诊脉,慢慢的皱紧眉头。

“怕是要来不及了。”现在心跳已经很微弱了,甚至可有可无,“快去给我准备打量的粗,然后马上煎药。”月娘说完大手一挥开出了个药方交给御医,让他亲自去抓药。

凭什么她就要备受欺凌,为什么所有好的一切的东西都要归秦蔹蔓。

所以太子是她的期望,如果嫁到太子府的话,那么不管怎么说也有出头之日,就就算是个侧妃又如何,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而且她有把握自己在太子府的生活只能比在秦家好,不会比在秦家差就是了。

毕竟秦家主母是个有心计的人,如果有她给秦蔹蔓出谋划策的话,自己可能应付不来,如果只是靠秦蔹蔓自己的话,她的脑袋似乎没这么管用。假如说自己能一直牢牢抓住太子的心的话,那么自己的娘亲在秦家也能好过一些。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娘亲,她都要去讨生活,讨回来自己想要的生活。

秦蔹蔓看着二人,心里面非常的不爽,但是她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太子已经发话要把秦芜荽接近府邸里面了,要怪就怪自己低估了这个贱人,之前一直伏低做小,什么都依自己,没想到竟然敢勾引自己,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放过她的。

“太子,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就由在这里照顾妹妹就好。”秦蔹蔓笑着说道,鬼知道她是怎么笑出来的,但是又没办法,总归不能跟太子说话还哭丧个脸吧。

“还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一会儿书,陪陪你妹妹。”赵明辰说道:“她受了惊吓,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心里面肯定怕的很,我就留在这里歇息了,你先回去吧。”

秦蔹蔓咬牙切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要知道之前太子可是把自己呵护在手心里的,只有个月娘是危险,现在却出来个秦蔹蔓。

秦芜荽看着太子眉眼含情,“太子,我已经没事了,您今个就去姐姐那里陪陪她吧,她为了我的事情近日来也一直忙活着不停,肯定是累到了。反倒是我有些不争气,三天两头的出事,芜荽不明白,平日来和知府夫人也算友好,不知道她为何要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来。”

“歹人之心,谁知道她要干什么,你放心本太子一定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赵明辰心里一动,没想到这秦芜荽这么懂事,其实相比秦蔹蔓的话她不过是空有美貌,确实是没有亲芜荽懂事。

“你放心吧,今天我就留在这里陪你,哪里也不去。”

月娘回去以后看到谢白在等自己,月娘笑着看他,很是高兴。

谢白拉过月娘的手,“这么开心?”刚才谢白有事就先离开了,一直惦记着月娘,本来忙完自己事情要去看看月娘的,结果说是月娘已经回来了,他便在她的院子里面等着,

看到月娘笑嘻嘻的模样,他就知道事情已经摆平了。

“当然开心了,虽然我比较大度,但是还是不喜欢被诬陷,如果没有翻出知府夫人的话,那这个锅我得背进京城,到时候百口莫辩。现在知道是他们掉包了,已经找到罪魁祸首,我怎么能不开心呢。”月娘一笑咧开嘴,露出两个小虎牙,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你说这件事情跟秦蔹蔓没有关系吗?”谢白还是很疑惑,毕竟知府夫人没有理由要去害秦芜荽。

“谁知道呢,其实我也觉着疑惑,要说现在最恨秦芜荽的还是秦蔹蔓,可是知府夫人却是要害秦芜荽,这就是搞不明白的地方了。我听说知府夫人跟秦蔹蔓走的很近,会不会是她帮着秦蔹蔓做了什么事。”

“平白无故的,她为什么要帮秦蔹蔓做事?”

“可能是秦蔹蔓答应她了什么事情,我怀疑这肯定是跟知府有关,而且秦蔹蔓知道了些什么。”月娘说道,不过这也只是猜测,毕竟这里面的关系一层套一层的,自己还真的说不上来。只能说是看太子审问之后的结果了,只不过太子终究能审问出来什么,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

毕竟月娘对太子的能力是保持怀疑的,现在越发的觉着,太子比较好全,只要是威胁到女人的,他比什么事情都上心。再怎么说他护着秦蔹蔓还说的过去,毕竟马上就要就爱如太子府了。而秦芜荽,只不过是个宠幸的侍妾,不说以后入府邸之后是个侧妃还是个侍妾,这般待遇确实叫人替秦蔹蔓唏嘘。

要是自己的话也受不了。

月娘调皮的看着谢白,笑着说道:“等我嫁进谢家的时候,你会不会也给我搞来几个妾室呀。”

谢白有些无奈,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一天到底在想什么呢。”

“只是看着秦芜荽和秦蔹蔓两个人争一个男人明争暗斗,你死我活的模样,不禁感慨,如果一个人真心爱一个人的话,别人想争也争不到。所以我觉着太子谁也不爱,如果他喜欢秦蔹蔓的话,根本不会惦记秦芜荽。”

“这是你们女人家的想法,毕竟对于皇家来说三妻四妾很正常,不止是对皇家,就连普通百姓也是如此。只不过要看他有没有能力养的起了。而且皇家更加注重子嗣罢了,所以这也很正常的事情,就算他喜欢秦蔹蔓,也不会因为她而不去娶别人的。”

月娘听完有些不高兴,“所以说你们男人就是博爱,换位思考一下,先不说身份地位一类的。假如说你娶了很多妾室,我会不会高兴呢?”

“应该会吧。”谢白故意逗她道。

“好,如果是这样的话,换位思考一下,我找了很多相好的呢,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是什么想法,你高不高兴呢?”

谢白立马脸都黑了,“你敢!!!”

“所以喽,你说你们多自私,完全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不顾及别人的想法。这大家都是人,不能一味的考虑自己,不顾及别人的想法,这样得多难受昂。”月娘说的头头是道的。

“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但是在我朝没有平等一说昂,就像是皇上和普通百姓一样,能一样吗?都是让,可是他确是九五之尊,别人不是,他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别人不同。我们见到他要磕头行礼,但是他见到我们却不是如此。所以根本没有感同身受一说,只有站得高位,别人才会敬你,你说的别人才会听,这就是生存法则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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