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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卿卿岂能没有看到秦让骑着马过来了?

实际上,她眼尖的秦让老远骑马,她就看到了。

只不过,装作看不到,无视罢了。

说起来,这个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半年前那大过年的,那厮竟然三更半夜悄悄潜进了自己的院子。

而她当时睡的正熟。

竟然没有感到自己睡觉的时候,那神经病就坐在自己的床头

现在想想就惊悚啊!

足可以演鬼片了啊!

而她是被一个温热的东西惊醒的。

也是憋醒的。

是的,当她迷茫醒来的时候,嘴巴里正被堵着一个温热的东西。

而且还带着浓浓的酒味!

第一个反应,有人!

立刻就挣扎,朝来人耳光扇去!

却不防的是,秦让当时被她柔媚的女儿香所吸引,忍不住的亲了她的小嘴。

而这还是第一次他实打实的亲着严卿卿的小嘴巴。

在她是他未婚妻,胖乎乎的时候,他看她可爱忍不住的亲了她的唇一口。

结果换来的是她的一巴掌还有打骂不原谅。

当她化名为萧尚书的侄女萧悠勾引他的时候,尽管他们两人相处很好,是在她所说的恋人的关系,可是,他也仅只是牵她的小手而已。

他不是没有亲近她的想法。

可是她却是害羞又恼怒着一张脸问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人?

她又没有嫁给他,他岂能对她如别的低贱女子一般,想碰就碰的?

毕竟,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叔叔还是当朝兵部尚书!

秦让从那以后哪里还敢?

在相处之后,终于答应了她迎娶她为侧妃。

而他觉得委屈了自己心爱的人,又不想和严卿卿悔婚,所以就去严府说出了迎娶世子妃和侧妃一块进门的想法。

然后,就是捅了马蜂窝。

然后就是他再也不想象的那一幕。

自己心爱的女子就是严卿卿,他的未婚妻好么?

他真是蠢极了!

真是无耻的笑话。

真是无论怎么说,他都是妥妥的严卿卿骂的那种渣男吧。

所以,这次,他才是第一次尝到严卿卿那张**的小嘴巴。

他的技巧多么的熟练啊!

即使是醉了,也能凭着多年的本能勾着她的嘴巴熟练的缠绵着。

并且最终因为动作太大,无所顾忌,把熟睡中的严卿卿给惊醒了。

而后就是因为太投入,或者是因为醉酒警惕性降低,冷不防的就挨了严卿卿一巴掌。

秦让制止住她的小手,醉意熏人:“每次亲你都要挨巴掌!本国公这次一定要亲个够本!”

说罢,那舌头又缠了上去。

严卿卿气的又甩了他一个巴掌。

真是用上了力气,估计她的小手都要红肿了。

可是那禽兽却是陶醉一般拥着她,一双桃花眼迷雾一般,两人的唇一片**,隐隐有银丝出现。

严卿卿气极的操起枕头往他头上砸去!

可惜枕头不是陶瓷或者是玉质的,要不然不是砸死他也要让他知道为什么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竟敢跑到她的屋子里来轻薄她!

而后,出乎她意料的是秦让接下来又抱住她,头窝在她的颈部,含糊不清,喷薄着酒气:“卿卿,偌大的国公府,父亲去了,母亲卧病在床,我很寂寞,心里很难受”

话语之间,一丝不轻易示人的脆弱倾泻而出。

严卿卿岂是什么圣母情怀,冷笑:“呵,你寂寞,难受来找我干什么?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去找你的红颜好了!我保证她们不光对你温柔软语,更会用她们柔软的身体来温暖你,呵护你,安慰你!”

来找姐姐干什么?

“还有,难道这些就是你轻薄我的理由?”

“去死!”

严卿卿忍不住的又连续踹他几脚解气!

“我早已经不找她们了,实际上,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女人了。”

时间久到他都忘记了自己还是男人了。

严卿卿听到这话,脸更黑了:“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粗滚!赶紧滚!”

而后直接下床,粗鲁的直接把他摇摇晃晃的身子给推出门去!

而后关闭好门窗继续睡。

然后,已经有些喝断片的秦让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国公府中。

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脸上顶着两枚红红的手掌印。

而那晚的事情,真是妥妥的一副喝醉酒轻薄良家女子的画面啊!

而且,当事人竟然还不记得。

严卿卿自然也巴不得这个人什么都不记得!

和他没有任何的,一丝一毫的牵扯。

秦让坐在马上,唇翕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

可惜,严卿卿早已经和自己的丫鬟离开了。

秦让唇角溢出一丝苦笑:他该如何做,才能接近她呢?

其实,接近她不是难事。

可是她对他的反感和排斥却是那么明显。

让他忍不住的没胆子往她跟前凑。

是的,他竟然心里不自觉的,有些怕严卿卿。

他还真是被她一次就整怕了。

堂堂的护国公,说出去谁信?

每次想要去找她,追求她,可是想想却怯步下来。

以前那些对女子讨好追求的手段,到了严卿卿这里,他竟然半点都使不出来。

还有那些女子钟爱的风流之姿,他现在宁愿,他以前没有摆出过。

哪里还敢用这往严卿卿跟前凑?

很快,福音长公主和凤阳公主的驸马府被收回去,两人被贬为庶人。

福音长公主直接被驱逐出京城。

而凤阳公主则是被下了大狱一直没有被放出来。

宫中福音长公主的母妃德太妃跪在御书房外面给自己女儿求情。

可是,她却是连皇帝陛下的面儿都没见。

德太妃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是却不甘心的还要来试一下。

说起来,德太妃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之人,是当时太上皇还未登基的老人了,跟太上皇不光是青梅竹马,更是早于当时太子妃进东宫的。

而且更是生下了太上皇第一个子嗣,尽管是女孩,可是当时太上皇也颇为喜欢。

再加上太皇太后的撑腰,可以说德妃在宫中生活的很是滋润平顺,如鱼得水。

但是皇帝是风流多情的。

等她们年纪已经不年轻了,太上皇却还不到而立之年,正是一个男人成熟有魅力的时候。

娇女敕可口的美人年年都有入宫的。

然后,就是太上皇微服出宫,碰到了十八岁的陆蔓蔓。

而后毫无疑问的,以陆蔓蔓月兑骨换骨般的容貌自然会被陛下相中,以宸贵嫔的封号入宫。

然后就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以前宫中不是没有得宠的宠妃。

可是最多一年半载的也就失宠了。

然而陆蔓蔓却是打破了陛下喜新厌旧的常规,以特殊的手段抓住了太上皇的心。

贵妃,皇贵妃,皇后,步步高升。

最后竟然逼得皇后和废太子感受到了危机而谋反。

然后,她的儿子最后坐上了太子之位,现在变成了皇帝。

可是,她的女儿如今却被那个女人的儿子,贬做了庶人。

她不甘心啊!

真是大半辈子的不甘心啊!

她心里不禁高呼:太上皇,您好偏心,好狠的心!

您的两个儿子现在正在交战,战火撩及大半个大魏。

三位公主被皇帝贬为庶人,其中一个还死的那么惨。

这都是您的儿女啊!

难道您就这么忍心看他们手足相残,却不出来说句话么?

就这么任其发展下去么?

太上皇,您为何在曲池别苑,不出来呢?

不行,她要救自己的女儿!

想到什么似的,她忽然道:“出宫,走,本宫要出宫一趟!”

太皇太后,她的姑母!

就在皇家寺庙中祈福呢!

想到这里,她眼中闪过恨恨的不平。

为何,自从皇上登基之后,太皇太后每年不得不出宫去祈福?

而这也是太上皇为了如今的皇帝陛下所做的安排。

一边的贴身嬷嬷面有难色道:“太妃,陛下的旨意是现在战事期间,后宫人员不得随意出宫啊。”

您要是出宫,得要请旨陛下啊。

可是,您刚刚连陛下的面都没有见到啊。

德太妃想了想,“回去吧。”

语气是那般的无力无奈。

很快,太皇太后就知道了皇帝陛下贬福音长公主和凤阳公主为庶人的事情。

太皇太后更是因此而入宫见了皇帝陛下。

自然是给两位公主说情。

从皇帝几人的手足之情到皇室的名誉问题,太皇太后说的语重心长,苦口婆心。

奈何的却是,李容煦却是铁了心肠,根本不肯改变自己的指令。

太皇太后大怒曰:“两人不是什么罪魁祸首,充其量只是包庇而已,何以罪至此!”

李容煦脸上如蒙上了一层冰霜:“呵,太皇太后,她们这是辱没皇室的尊严,如此不顾及皇室脸面之人,有何资格做皇室的公主?”

吃着皇室的粮饷,却是不干维护皇室的事情。

留着干什么?

太皇太后听到这话,笑的尖锐而讽刺,脸上再也不复平时和蔼慈祥的面容:“皇帝说这话之前,先看看你干的什么事再说吧!哀家觉得你干的事情比起你两位皇姐来,简直不算什么!”

你把定王的王妃改头换面养在宫中,让皇嫂变成自己的女人:“皇室有再多的脸面,也被你一人抹黑了!皇室的尊严又何在?”

太皇太后喝道。

那个女人如今还好吃好喝的被养在宫中当成宝贝。甚至他怕她看她不顺眼,找她麻烦,就是开战这一年半来,他都没有让她这个天下最尊贵,最高位置的太皇太后回到宫中。

他和他那个父亲,她的好儿子,还真真是一样冷血无情的心性!

李容煦却是挑眉,似笑非笑的样子眯起眼睛:“皇祖母,朕干了何事抹黑了皇室?皇祖母且说来听听?”

那样子竟然和滚刀肉似的,完全是不承认的样子,“你!”

“朕只是从雍州带回来皇兄一个女人而已,还是皇兄主动给朕的。”

“有何不妥?”

把太皇太后想要说的话直接堵在了喉管里。

定王妃还好好的在王府中呆着呢!

宫中之人充其量只是和定王妃容貌相似而已。

太皇太后脸色有些充血发紫,差一点没有被李容煦的话气的吐血!

最终,李容煦还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不计较凤阳公主的出言不逊,不敬皇帝之名,把其从牢中放了出来。

而后,凤阳公主一刻不停的,被人驱逐出了京城。

太皇太后知道了之后,差一点气的没晕过去。

没过多久,李容煦就在朝堂上颁布了自己决定御驾亲征的事情。

满朝文武,纷纷跪了下来高呼万岁。

而后就是劝说派和鼓励派。

但是劝说派占绝大部分。

都认为陛下是被这次失败大受刺激的原因。

因此都劝陛下冷静下来,切不可轻浮大忌。

上了逆王的当。

而且战场无眼,危险的很,陛下实在是不能去啊。

甚至有的劝说陛下要是实在想去的话,不妨等叛军过河之后再去。

李容煦的反映是冷笑呵呵两声。

目光冰冷的像是看死人一般看着那建议的官员。

鼓励派则是以护国公秦让和左都御史等人为首,支持皇帝陛下的决定。

陆玄也夹杂在其中,不过自从鱼氏去了之后,这一年多来,他明显沧桑了不少,脸部线条越发的消瘦硬朗,以前那儒雅的气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而这一年多来,陆夫人可谓是给自己的这个儿子找续弦累死要活。

可是,陆玄却是坚决的不娶。

称要为鱼氏守制三年。

陆夫人听后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差一点没有晕过去。

别人丈夫守制一年罢了。

他却要守制三年!

他这是生生的和她做对不满啊。

那个鱼氏,就是死了,也不安生啊!

可是,任凭陆夫人银牙咬的嘎吱嘎吱响,陆玄却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甚至连他的两个孩子,他也没有多大的热情,更别提去姨娘通房的房中了。

哦,对了他在守制期间,是不能和妾室同房的。

皇帝陛下没有让两派议论多长时间。

又不是什么议论题,他是决定!

很快,皇帝御驾亲征的日期也定好了,就在二十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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