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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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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王夫人不管再后世的记载之中,怎么受到刘彻的喜欢,但是,在王夫人最开始进宫的时候,阿晚还是一个人独宠后宫的。

单单是刘彻的第一个孩子和第一个儿子是阿晚生下来的这件事情,就足够阿晚在后宫之中横行霸道了,再加上,刘彻简直就是对着阿晚疼到了心窝里面,恨不得把天生的星星穿好了,给阿晚戴在脖子上。

只是可惜,刘彻有意向阿晚,阿晚无心对刘彻,这段关系一直都是刘彻在付出,在无条件,无上限的不断付出,最终,刘彻是真的疲倦了。

他开始发现,自己跟着阿晚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平等,自己给阿晚付出的太多了。

人啊,只要一旦想到这些得失之类的,就会想到很多的事情,连自己以前真心相付的东西,都会忘记,只是会计较自己失去了什么。

刘彻一直一直的付出,付出了这么久了,一旦开始计算自己的付出的时候,那个真的是很是吓人。

有多少人的爱情,就是这样消失的,就是这样不见了,就是这样消磨掉的。

变得面目全非。

在这个时候,扶苏送上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美女,刘彻那一颗在阿晚的身边受到阻力的心,在王夫人的面前,开始了自己新的一段感情。

在刘彻处在一个新的美人的温柔乡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后院失火了,正在被人挖墙脚。

挖墙脚的是自己才任命的丞相,能力好,办事好;被挖的墙角,则是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皇后阿晚。

冬天已经到达了,刘彻在这个冬天,搂在怀中的美人变了一个,变成了王夫人,而不再是被搂了十年的阿晚。

阿晚也乐得自在,本来,她对着刘彻就不是什么的喜欢,现在,她的大仇得报,馆陶公主已经一蹶不振了,她一手辛辛苦苦的建立的权势,被陈皇后的一个巫蛊案件给全部灭掉了。

为此,阿晚甚至有点担心自己的大女儿卫长公主了,毕竟已经有了陈皇后这个坑娘的前车之鉴,而这个公主最得自己的真传,爬树下河什么的样样精通,说不定以后,自己的混世魔王的称号,要交给这个自己生出来的孩砸了。

而现在,阿晚正在行宫出住着。

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雪花洁白如玉,它是天宫派下的小天将,还是月宫桂树上落下的玉叶呢?雪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无愧是大地的杰作!只见眼前的雪花像蝴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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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一会儿落在屋檐下,一会落在树枝上,还不时飘在行人的脸上。

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乡村的冬天,田地蒙着一层薄薄的霜,透过那层薄薄的霜,可以看到下面僵化的土地,硬冻而干裂。田里的刚刚出土的麦苗是那样怯弱,原本绿女敕的叶子,显然已被冬天贴上了自己特有的标签,像孩子冬天被冻坏的脸。冬天田野的呼声更甚,让单独走在路上的人心里发毛,那树干没有了地,却被风摇曳得吱支地响,像在悲泣,又像在疯狂地舞蹈。

天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沉稳,敦厚。他坐在生活了一辈子的庭院里,享受冬日和煦的暖阳。在他那纹路清晰的眉目间,可以看见早春的青葱,盛夏的热情和晚秋的收获。空气里浮动着梅花的淡雅清香。他伸出骨骼嶙峋的手,召唤一辈子相濡以沫的老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絮絮讲述起从前的故事。那些故事里有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也有冰解河开,燕子归来。这一路,不管多辛苦多艰难,他们都并肩携手,从没有分开过。他们的话语时高时低,时而情辞激动,时而慢条斯理。

那些飞逝而去的岁月仿佛又被拉扯了回来,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渐渐的,老人们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遐思的眼神和恬淡的微笑。窗外,暮色四合,清冷的风撞着檐下的铃铛,叮叮朗朗,带来万物复苏的消息。

舒舒服服的躺在一个贵妃榻上,阿晚满意极了自己现在的生活,这个生活,不得不说,真的是很爽,至少啊,自己不用辛辛苦苦的去想着刘彻这个老流氓会对着自己做点什么,还可以不用去听着各路冒出来的宫女,对着自己叽叽咕咕说着什么些皇上好久没有来了之类的傻话。

刘彻不来最好,这样,阿晚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在后宫之中过着米虫生活,养养自己的肥膘。

在这样美丽的冬天,行宫之中,种植了十多种不同的梅花,现在,也正是梅花开放的季节,满个行宫之中,都飘散着梅花的香味,让人都感觉自己是不是这样的梅花啊。

梅花是桃红色的,形状像玫瑰,看起来像冬天开的桃花。当秋末冬初的时候,就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梅花的身影了。那时,它的颜色又淡,花也开的很小。

到了“大雪”前后,北方的寒风越刮越大,梅花尽管也被吹得左晃右摆,一些吹落的花瓣在空中飞舞,可还有更多的花瓣在枝条上纹丝不动,在寒风和大雪中默默地忍受痛苦,没有叫过冤,喊过屈。

梅花不与百花争时光,不和群芳斗艳丽。每到百花凋零,严寒刺骨的冬季,梅花便如婀娜多姿的仙女,悄然飘落在山岭坡间、园林径旁……别有韵致:含苞的娇羞欲语,脉脉含情;乍绽的潇洒自如,落落大方;怒放的赧然微笑,女敕蕊轻摇。有的娇小玲珑,憨态可掬,像初生婴孩般可亲;有的青春洋溢,热情奔放,似亭亭玉立少女般可爱;有的超凡月兑俗,端庄大方,如持重贵妇般可敬。她们或仰、或倾、或倚、或思、或语、或舞、或倚戏秋风,或笑傲冰雪、或昂首远眺……奇姿异态纷呈,美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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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梅花的颜色最常见的有红、粉红、白色。红色的梅花艳若桃李,灿如云霞,又如燃烧的火焰、舞动的红旗,极为绚丽,颇具感染力。观之使人受到鼓舞,感到振奋,心中腾起异样的激动。粉红色的梅花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的面颊,带着十二分的羞涩,如描似画,柔情似水。

置身其中赏心悦目,遐思无限,流连忘返。白色的梅花如银雕玉琢雪塑,冰肌玉骨,是那么清丽超然,清雅月兑俗,清白无瑕,清正无邪,令人望之肃然起敬。

特别是小雪初下的时候,满园之中的梅花,都想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雾中睡觉一样。

只是,在好看的梅花,都比不上阿晚曾经在药王谷看到的那片梅花。

还是记得看到的梅花,是那样的好看,虽然很小,很细,可是,总是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在其中。

山谷几乎在一夜之间,住满梅树。这里的梅既无疏影,也无暗香,清一色的素白,小瓣,清瘦,无味。止止庵的梅,当开则开,背阴地总是意外地早开,面阳的反而在后,弄得人心里有些不情愿。

因为山谷的寂静,很容易就能听到花瓣迟迟疑疑次第拆开的声音。古书上关于“花拆”的记载,想必就是这样子的。

梅,因为冷傲,开起来已不似花,倒像开了一树一树的薄冰。而谢的时候,忽拉一下全没了。低头遍寻,也看不见一瓣花尸,神仙一样,魂魄一样地,似乎全化在了雾里。

这些梅,花后也长些该长的叶,结些可结可不结的梅子。蘸着雾嚼梅读贴,该是世外高人的事,凡人连伸出折枝的手都不敢,更没有以梅调羹的道理。

与梅同居的白雾,也只能抹去梅的褐色枝干。对花无能为力,顶多是白上加白。梅,苍白的粉颈,依然能从白雾后面探出来。远远望过去,无根无茎的花,在半空中影影绰绰,飘飘忽忽的白着,直让人犯疑:那究竟是一尺一尺的芸萱呢,还是一袭一袭的白衣,或是一个一个的比丘尼正在坐禅?梅居然用它惊心的白,浮起止止庵,浮起了整个的山谷。

止止庵的梅白得让人心灰意冷,白得让人万念俱灰。

难怪诗人会说:“梅的日子,我只想到梅中去死。”

石壁上,一方突兀的绿苔点醒了我,她是那件斜襟盘纽的葱绿小衣吗?它曾被藏匿在僧衣里层,曾在侧厢偷偷画眉?那时,人总嫌太窄,衣总嫌太宽。那种布袍没有腰身,风来会有些凉,偶染小小风寒。“月色一样冷的女子/荻花一样白的女子”那个女子是谁呢?她该叫静空,抑或了尘?还是带发修行的栖梅居士?

“娘娘,你好。”

“唔——”

“啵儿——”

刘彻被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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