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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有情未必不豪杰 第二十二章 小计连环

“贼婆娘还在嘴硬,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可以陪老子快活一番,老子现在就砍了你。你再不住嘴,小心老子一不高兴,把你充作官妓或者直接卖到瓦舍勾栏里去!虽然年纪大些,但是靠你的姿色,伺候那些下等军卒或着叫花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吕霸一面地看着少妇,一面恶狠狠地威胁着。

“大不了一死,姑女乃女乃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少妇毫不受威胁的样子,继续反击。

“你不怕死没有关系,我就不信你的那些丫鬟和家人也都不怕死。如果你敢自杀,我就把你家里的亲人抓来,全部没收为奴,一并享用。”要不说这一招还真管用,少妇好像被打中了七寸,立即就没戏了。

陈霸今天可真是高兴,自己这一出马立即就手到擒来。这下好了,苏州府这些年来陆续发生的人口失踪的案子这下全部有了替罪羊了。只要有了自己的想法,再配上严刑逼供,不信她不招。虽然这么漂亮个娘们这样处理有点遗憾,但是想到上司的封赏和升职后的风光,也只能忍痛割爱了。因此,将所抓的犯人捆绑结实后,陈霸命令一百多号捕快和士兵,抬上那些死伤的捕快及罪犯尸体立即回城。

常言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好运总有到头的时候。这帮得胜而回的队伍出了树林刚走了不到200米,前面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路中间有个青年书生站在那里,拦住了去路。

正在得意的陈霸,不禁大怒,催马上前,正要开口大骂,手下的一个捕快已经大喝一声,抢了先机:“哪来的酸秀才,敢阻挡大爷执行公务,想找死你也得长点眼色啊!”

“我说大哥,你哪来那么大的火气!知不知道你们朝的老大赵大官人赵匡胤曾经明令禁止斩杀文官,依此类推,你一个捕快也无权对我这个圣人的弟子大呼嚎叫,如此不懂道理,岂不有辱斯文!”手摇纸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用问就是几天前赶到苏州来的长士青了。

几个捕快正要发怒,陈霸赶快制止了他们。作为苏州府的总捕头,他自然对于官场上的事情要熟悉的多。这年头,文官当政,谁知道这个酸书生会不会与什么大人物有关系呢?看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得有多大的胆子呀!在没有弄明白虚实之前,还是小心点好。

“在下苏州总捕头金刀镇苏州陈霸请教先生高姓大名,请问先生何故要阻挡本捕头的道路?”陈霸是个老江湖,不亢不卑地说道。

“啊!原来是金刀霸苏州的陈总捕头,失敬!失敬!在下人称路遇不平,绕道而过的燕赵长士青是也!我本圣人弟子,最善之乎者也,如果路遇不平,我就绕道而过!”长士青有意拖延时间,查看周围局势。

“你错了,本人乃金刀镇苏州,不是霸苏州!本捕头在问你为什么要阻挡道路?你在这里摇头晃脑地念些歪诗干什么?”陈霸显然有点不满。

“总捕头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霸和镇本来就没有多大区别,都是在苏州你最厉害的意思。而且霸字多好,显得霸气的多!至于我为什么要拦住你的道路,忘了给你说了,我打算和总捕头谈一件买卖,不知总捕头有无兴趣?”长士青终于说到正题了。

“胡闹,本捕头在执行公务,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小心我连你也抓了治罪!赶快闪开,否则别怪本捕头金刀不认人!”陈霸终于忍不住了。

“总捕头此话差矣!在下和你谈的生意就与你执行的公务有关,否则我干嘛要与你谈这笔生意?看你是官家,所以我才跟你谈,如果你是土匪,我早就黑吃黑地抢上了!怎么样?咱们还是谈谈,免得伤了和气?”长士青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胡说八道!这几个人牵涉苏州府内数十起人口失踪大案,有人告她们私设公堂,用活人做花肥,而且公然拘捕,杀害多名公差,这些都是十恶不赦大罪,都够凌迟处死了,你却在这里跟本捕头谈什么生意?”陈霸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么严重?这可是长士青没有想到的。

“我说陈大捕头!所谓用活人做花肥只是谣传,有谁见过?既无人证物证,当然不能算数。你手上那几个从船上被解救的证人又没有被杀,只是几句口供,当然也不能算证人。至于误伤公差,也情有可原,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一旦遇到官差围攻,又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土匪假扮的,束手就擒,岂不可惜?最多多加抚恤就是了!我想陈总捕头总不至于要屈打成招,把所有没有破的案子全加在她们几个女人身上吧?”长士青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能再随便开玩笑了,这件事必须在这里解决,否则就更麻烦了。他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拒捕击杀公差,而且连做花肥的事都让人家知道了。原想小玩一把跟她们一些教训,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把天给捅出了个窟窿。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替他们出头?难道你是同谋?”陈霸突然语气加重,看样子打算将长士青一起捉拿归案了。

“总捕头笑话了!在下一个书生,想与她们同谋我也得有这个胆啊!再说有这个胆我也得有这个本事啊!实不相瞒,刚巧我们东家想买个管家婆和几个丫鬟,我想这些刚刚抓住的嫌疑犯又没有定罪,你老抬抬手,我图个便宜,中间赚点差价,两全其美,岂不更好?反正都是些无头案,查无实据,最后撑死了也就是把她们罚没为奴,充作官妓而已。总捕头和兄弟们最多得点赏钱,还不够养家户口呢!卖给我就不同了,至少价钱咱们好商量,保证大家都不吃亏就是!总捕头考虑考虑?”长士青一副生意人的样子,态度好是诚恳,连陈霸都哭笑不得。

“即使我同意,你一个穷书生能又拿出多少钱来?别浪费时间了!赶快让路!”陈霸知道面前这个家伙是故意找麻烦的,也肯定是有所依仗,越是如此,他越不敢发火。

“只要总捕头同意谈就好,你看她们总共六个人,每人一百两如何?死人就不要了,不过我可以帮助你们埋了她们,或者你们也可以拿走继续报功请赏!”长士青故意把这个价钱开得很低、很低。

“你当是在市场买大白菜吗?太便宜了!不行,至少每人200两,少一个子免谈!”陈霸好像有点动心了,也许是故意在和长士青扯淡,反正他自信凭自己的本事,加上这100来名没有受伤的捕快、军士,面前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反不了天。

“我说大捕头,你在抢钱吗?哪有这么贵的?不要说她们可都是些刁民,尤其那个领头的,听起来給卖人肉包子的母夜叉孙二娘差不多。我买了她都担心万一晚上睡着了,她会出奇不意地给我一刀,那样我岂不亏大发了!这样,每人150两,多一分都不给!”长士青像个奸商一样在讨价还价。

“你真够啰嗦了,他要200两你就给他200两得了,大不了我加倍补偿给你!”那个被绑着的少妇终于说话了,一副对长士青不屑一顾的样子。

“看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知道淑女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吗?记住,淑女修炼第一式,男人讲话时不要乱插嘴!”长士青终于逮住了机会,声严厉色对少妇训斥道。真漂亮,虽然脸上有点戾气,一幅怨妇的样子,加上又是受伤,又是惊吓,焦瘁不堪。但还是让长士青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因为这个脸庞和身才,他至少见过三次了,无量石洞的玉像、李沧海还有自己的白约素,乖乖,她们怎么就长得这么像,连神情都像。看着这熟悉的面孔,长士青心肠一软,差一点就决定大开杀戒,救出她们得了。但是略一沉思,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女人必须彻底敲打一下,不然根本以后无法驾驭,将来还不知会引出多大的麻烦呢!因此横下心肠,继续演戏,甚至连她们的名字都不过问,装作根本就不感兴趣的样子。

“你看,她们自己都想掏钱呢!不行,200两少了,至少每人300两,否则免谈!”陈霸也听到了弦外之音,马上开始涨价。

“听到了吧!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结果。都这样了,我还赚什么?记住了,我再告诉你淑女修炼第二式,女人千万不要太聪明了,即使真的很聪明,在男人面前也要装得不那么聪明,因为没有男人喜欢比自己聪明的女人!”长士青没有回答陈霸的问题,只顾自己训斥少妇。

“你没完没了地说些这些无用的话干什么?要么付钱,要么有本事杀了他们救我们出去!”少妇又开口说话了。

“我说大姐,你难道真的是一块不可雕的朽木吗!记住了,淑女修炼第三式,不可轻言杀戮,更不能动不动就杀人。希望你记住了,从今往后再不要轻言杀人。我长士青既然绰号叫绕道而过,当然不会轻易杀人,血淋淋的,好看吗!舒服吗!再说,即使杀人,也应该是男人干的事,女人的职责就是在家里相夫教子,养花种草,是制造生命而非屠杀生命!”长士青抓住机会,替无崖子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混账女儿。

“我说陈大捕头,这件事就这样算是说定了,我每人掏250两算是最多了,你总得给我留下点喝茶的钱吧!行不行?给个痛快话!”长士青训斥完少妇又回过头来与陈霸谈价。

“280两,一分都不能少!陈霸好像也很认真的样子,难道他真得打算这样处理了?该不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吧?”长士青突然闪过了这个不详的念头。

“好!我们成交!不过,陈总捕头总得让我验验货吧!你看那个领头的中了你一箭,要是伤了骨头,变成了瘸子,你就得让我十两银子。再说,我也得让她们给我签个字画个押什么的,不然万一她们不认账,不把我给害死了!当然也不用松绑,你把她们推到前面我看一看就行。这是1700两银票,零头就不用找了,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长士青从口袋里模出几张银票,晃动着。

“让你看看也没有关系,不过先得把钱拿过来让我们检查一下!”陈霸一面让众捕快将六个女人推到前面,一面伸手要钱。

这个容易,长士青一面认真检查的样子,两只眼睛不停地在少妇的身上查看。一面将银票递给把刀伸出来接着的陈霸。看着少妇那双眼恨不得把长士青吃了的样子,长士青继续调侃:“你不用这么使劲瞪着我,恨的咬牙切齿死的。我还必须告诉你淑女修炼第四式,那就是要像小苏学士的词里唱的那样----不应有恨!女人不能在仇恨中生活,要学会忘记,要学会爱。恨让人变老,让人变坏!”

这个坏字尚未说完,场上的形势发生突变。明明看着长士青是站在对面将银票递给骑在马上的陈霸的,突然众人眼睛一花,不知何故,长士青已经骑在了马上,至于那个陈霸却被长士青提着后脖子抓在左手中,他的金刀也在长士青的右手中了。这一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了,那些捕快们根本就毫无反应。

“命令你手下放开她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先杀了你!”长士青命令陈霸。

“你们不要动!一切听他的吩咐!”陈霸已经没有原来的那种豪气,刀架在脖子上,任谁都得掂量掂量。

一刀逼退了站在少妇身后的捕快,并顺手割断了捆在她身上的绳索后把刀扔给了她。

“怎么样?你能不能坚持一下,把你手上的绳子解开!”长士青在发号施令了,当然这时的少妇也只有听话的份。

“我说大侠,算我陈霸有眼不识泰山,不过咱们可是谈得好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的,你怎么言而无信,偷袭在下呢?”陈霸不傻,在拿话激长士青。

“我对你当然放心,可是我不太放心你的手下,如果你们拿了我的钱,然后来个尾随追击,玩一下放长线钓大鱼什么的把戏,还不又把我给涮了。我做事从来就是小心再小心,你送大家一程,我再给你自己加上100两银子,如何?”长士青一面说着,一面北冥神功暗用,这一会功夫陈霸的内力已经被全部吸干了。这时的陈霸只是惊恐地瞪着大眼睛,不知长士青用的是什么法术。

“带着你的人后退到树林里,躲在树后不要出来!防止对方的弓箭!”长士青又向少妇吩咐道。

不用多说,几个女人各捡了一件武器退向了树林。

看到他们已经躲到了树后,长士青左手突然用力将陈霸的脖子扭断然后贯注内力向对方人群中抛出,一下子就有三五个家伙被砸死。紧随着陈霸的庞大身躯,长士青身形像鬼魅一样在那些捕快中穿越了两个来回。等到大家举起武器准备围攻、特别是那些持弓箭的家伙想在自己的人群中寻找目标的时候,总共100另几个捕快和军士中,已经有一半被长士青点中穴道,或者干脆被杀死了。等剩下还能活动的捕快,扭头看到长士青站在他们身后的的时候,真正的杀戮才刚刚开始。只见长士青突然又闯进人群,祭出自己的绝技六脉神剑,双手齐出,每出一指就有一人或数人丧命。等到他在人群中第三次穿过时,仅剩下不到十名的捕快已经被吓呆了,一声齐呼,开始四散奔逃。

长士青从一开始听到他们讲道做花肥和有捕快被杀的那一刻就决定要将这些专会欺压百姓,不干正事的家伙给彻底消灭了,也因此才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了他们。因为如果无崖子的女儿滥杀无辜的消息被透露了出去,要想保护她们就十分困难了。他一直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一是害怕贸然动手会伤害到那些女人,也害怕万一走漏了一个。看到他们四散奔逃,长士青当然没有感到多大的困难,运开身法,转眼之间就将他们一一击毙。至于那六个从船上被解救出来的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被长士青的剑气或掌力击中,早就一命呜呼了。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出来吧!”长士青招呼那六个躲在树林后面的女人。等她们走出树后,即使这些见惯了杀人的女人也有点受不了了。一百多人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全是一招致命,有的血还在流着呢!

“能动的都帮我好好检查一下,确保没有一个活着的留下,不然不光是你们的什么庄园,连我也都会陷入被官府追剿的万劫不复的深渊。”长士青一面让众人警戒和检查,自己则当起了劳工,将一百多具尸体一次两个一一搬到树林里放到预先准备好的干树枝上,整整忙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全部收好。看看没有漏网的了,长士青才用扇柄点了少妇的穴道,帮他拔出了小腿上的那一箭,至于金枪药则有她的丫鬟涂上包好。

“好了诸位,咱们该说再见了!扶着你们的主人赶快离开这里,尽量走远一些雇条船回家吧!记住,今天的事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也没有见过面,更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和知道我的名字!这些尸体由我自己处理!”长士青非常严肃地交待她们。

“大恩不敢言谢,请受妾身一拜!”谁说少妇不懂得感恩?这不,恩怨分明,表现的也挺好嘛!

“谢就免了!人在江湖,谁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帮的就帮一下这是我的原则,施恩不图报也是我的原则。如果大姐真得想感谢,那我真希望你能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不要乱杀人,多一些爱,少一些恨,生活将变得更加美好!好了,你们赶快走吧,我要烧掉这些尸体了!”看着六人相互搀扶着离开森林,长士青点起一堆大火,将那些尸体付之一炬。至于那些兵器他也收拾起来全部扔到了湖水深处。杀人灭迹这种事,他可不是第一次干,可谓熟门熟路。一面躲得远远的免得气味逼人,一面坐在一棵树上炼化刚从陈霸身上吸来的那十多年的内力。等到火势渐小,那些尸体已经无法辨认了,长士青才离开树林,准备回到客栈。

刚走出树林,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向他冲来,如果不是自己本能地闪开了,几乎撞个满怀。

“长大侠,快!快去救夫人!”原来是这那个叫烟儿的丫鬟,满脸急切,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又怎么了!难道还有官府追赶,不会吧!”长士青很不理解地问道。

“不是官府,是个坏人,他把夫人给擒走了,其他的人也被点了穴道,只有我因为走在后面才侥幸逃月兑!”烟儿稍微平静了一下解释道。

“不要着急,你来带路,我跟你去看一看!”长士青一把抓起小姑娘,按照她指引的方向,快速地向前奔去。

要说今天这个叫王夫人的女人也算倒霉透顶,麻烦事竟然接二连三。好不容易被人救出,赶到水边想找艘渡船,不知何故找了半天也不见船影。更可气的是,走着走着竟然迎面遇到了一个高瘦的男子,眼睛一直不怀好意地顶着自己看个不停。如果是平常,以她的性格,早就刀剑说话了!无奈自己一是腿上有伤,再加上刚经历了如此一场大的灾难,无心再起争执,所以只得忍气吞声,将脸扭到一旁。

俗话说冤家路窄,这人好像是故意找麻烦似地,不仅毫不顾忌,反而张口询问她们是不是太湖曼陀山庄王家的人。有个丫鬟正气愤不过,忘了自己一帮人现在的处境和长士青的交待,张口即回敬了几句:“是又怎么了?你这人好没礼貌,不停盯着夫人看什么,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当球踩!”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是曼陀山庄的主人,那就太好了,跟我去吧!”对方一阵狞笑,突然伸出右手,向王夫人抓来。

如果没有受伤,如果不是半天混战和奔波,这王夫人虽然功夫不济,比来人差上一大截,但亦不至于三五招即被擒住。好歹来人目的只在她一人,随手将其他几位点住了穴道,高声叫嚷着:“大爷我对这些不解风情的小丫头不感兴趣,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熟妇,丰满卓越,馋涎欲滴。”声音未落,人已不知去向,这家伙武功不错,轻功更是变态。

“你这个婬贼,赶快放开我,不然我叫你好看!”王夫人虽然身上不能动弹,但嘴上却不饶人,当然也仅仅是空头威胁。

“谢谢小娘子的恭维,大爷我本来就是个婬贼,四大恶人中我的名字就原来是很风光的,叫穷凶极恶。本来不管良家妇女,豪门淑媛,我都照收不误,现在被老大改名为恶极凶穷,改恶从善了,除了逛瓦栏勾舍,就是偶尔寻点刺激,找你们这些母夜叉之类的河东狮或者杀人越货的小辣椒玩玩。至于你,则还有另外一种身份,那就是你是我们四大恶人志在必得的段正淳的女人!”不用问,大家已经知道来人是云中鹤了。

“我是已为人母的良家妇女,你既然已经改恶从善了,何故还要抓我?难道不怕遭报应?”看到没有别的办法,特别是听到对方就是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的四大恶人之一,王夫人已经彻底绝望,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因此才低段,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哈哈!你也算是良家妇女,别让人笑掉大牙了!如果一个草菅人命,动不动就把人抓来剁了作花肥的人也算良家妇女,那我云中鹤就是行侠仗义的正派英雄了!想想看,你凭什么要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决定别人生死,就因为某个男人三妻四妾,多两个红颜知己。笑话!笑话!”云中鹤一面奔跑不息,一面喋喋不休。

“这些家伙都该死,谁让他们负心薄幸,见异思迁的!”王夫人忍不住地反击道。

“什么叫负心薄幸,见异思迁,凭你一句话决定?说不定人家心甘情愿、郎情妾意呢!都是父母爹娘养的,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连我云中鹤都知道奸而不杀,没有想到你比我还狠!真的如此,你自己明知道那个**王爷有妻室,何故要心甘情愿地被他勾引,留下孽种,而且还要人家杀死原配,与你成亲,这又算什么?难道也需要像我云中鹤这样的正义大侠出来主持正义,除掉你们这两个奸夫婬妇吗?得了吧,别唱高调了,你一个怨妇,被人欺骗又遭抛弃本来挺可怜的,但你一味偏激行事,为泄私愤,随意杀人,根本就毫无理由。特别是对这样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王爷,至今念念不忘,简直可笑至极!可笑之极!难道他的床上功夫竟然如此高超,让你们这一个个和他有一腿的女人一试就不能忘怀?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跟了我云中鹤,保证不会后悔,我自信深谙房中之术,保你欲仙欲死!”云中鹤毫无顾忌,继续夸夸其谈。

“无耻下流,谁还对他念念不忘了!老娘恨不得扒他的皮,挖他的心!”王夫人彻底被云中鹤给激怒了,蛮劲一上来,竟有点肆无忌惮。

“得了吧!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有了感觉,那你根本就不会再恨他,而是已经彻底的忘了他。又或者如果他再次找来,你要么一剑杀了他,要么根本就不再认识他了!这才能让人相信。你却正好相反,不仅听见姓段的就要杀,还一天到晚惦记着抓人做花肥,弄些茶花,叫什么曼陀山庄,傻子都知道你的心思。给我在这里装,想骗我的同情,门都没有!”云中鹤继续加火。

“跟了我好了,至少我是个男人,敢作敢当,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就凭这一点就比那个风流王爷好得多。他只会用花言巧语欺骗无知少女,始乱终弃,让你珠胎暗结后十几年不闻不问。当然,你不是他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至少有十几个女人为他私下生儿育女。作为一个男人,一点责任都不想付,从来不想要保护他的女人,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而是畜生!”

“你这么恨那个家伙,你去对付他好了,干嘛要跟我一个弱女子过不去?”王夫人看到骗不了云中鹤,又是另外一副嘴脸。

“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凡是段正淳的东西我们都要抢,因为他们兄弟俩抢了我们老大的皇位。我就是要你成为我的女人,让段正淳蒙羞,更让他的女人感到认识段正淳就是一件犯罪和天大的错误。”云中鹤说出了真相。

“告诉你,你不会得逞的,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侮辱我的!”王夫人也是彻底绝望了。

“你不要想寻死寻活的,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敢不配合,你和他的女儿就危险了,很快我们就会找上她的。我们就是要让段正淳生不如死。你就认倒霉吧!知道你你至今还对他念念不忘,让我感到更加刺激!”云中鹤表演的真实天衣无缝,这么多的大道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更具有无尽的杀伤力。

“你不要再说了,我实在不想再听到这个无耻之徒的名字和关于这个恶棍的一切,上天为何不赶快收了他,算是为民除害不行吗!”看来段正淳在她头脑中的形象彻底完蛋了。

“你不要着急,我还有话说呢。其实段正淳出来打野食吃本身就是为了寻找刺激而已,这里丝毫没有什么他口中所说的爱呀什么的,只有一个欲字。就像我说的**一样,看到异性就非得搞到手才行。三下五去二地玩够了,立即抛诸脑后。想他一个王爷,家里妻妾满堂,侍妾、近婢加上填房丫头乃至丫鬟小姐,那一个不是他想来就能上手的?他在王府里,每日鱼色根本就顾不过来,还有可能再从外面接去你们这些傻瓜妒妇?那纯粹是自己找麻烦不是?如果他真想娶你们,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出一千条一万条理由早把你们娶回去了。实际上,他出来靠花言巧语、靠财势勾引良家妇女,为的只是换换口味,也为了满足他风流王爷的变态的虚荣心。玩上几天早就腻了,巴不得到别的地方换新的女人去了。也只有你们这些傻瓜蛋,念念不完她勾引你们时所说的花言巧语,苦等十几年,甚至还为了他狂喝无聊的干醋,大打出手,要死要活的,真是可悲、可怜和可叹!”

“行了,算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已经想明白了,过去的一切就像是被疯狗咬了一口,虽然留了个伤疤无法平息,但是已经不疼了。你为何一定要揭我这个伤疤呢?以后如果见到这条狗,顺便杀了也就杀了,很可能我都认不出来了,也不想认出来了,与一条狗一般见识也太不值得了!”王夫人带着哭腔喃喃自语着。

“不说就不说,大爷我也说得累了,来吧,让大爷我松快松快,也顺便把你送上云天!”云中鹤说着,一把将女人的外衣撤掉,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亵衣,风光外露。

“不----!”王夫人一声嘶喊,像被杀一样凄惨,接着自然迅速地被点住了哑穴。

“烟儿姑娘不要着急,他们应该就在附近,我好像听到了动静!咱们分头去找,如有情况就大声喊。我就不信,竟然有人敢在我除恶务尽长士青的面前干这种坏事!”突然一个男声传来,接着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附近寻找。

“又是除恶务尽这个混蛋,坏我好事,老子必报此仇!美人,我先躲躲,以后再来找你!”云中鹤一听这话,马上收拾衣裤,飞一似的离开了。

“什么人?”

“长大侠救命!”窗外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几乎同时传了进来。女的就是那个叫烟儿的丫鬟的,而男的就是长士青了。

“云中鹤,又是你!放下小姑娘,我放你走!”长士青在说话。

“除恶务尽,咱可要说好了!屋里的那个女人可不算良家妇女,她滥杀无辜,伤害了多条人命,我搞她不算是违背诺言。至于这个小姑娘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分毫的,你不要追来,我走远一点自然会放了她。你还是去看看屋里的那个娘们吧,她已经被我搞得快要活不成了!”话未说完,云中鹤已在数里之外。还别说,这小子在轻功方面还真有些天分!长士青暗暗地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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