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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执着是苦,是错。

南逸夏对她的一番执着无异是苦,是错。浪费着光阴,去讨一颗没有他的心。

“太子,随你走,是去哪?”温锦绣故意问,

“金屋。”南逸夏如赌气说出这两个字。

温锦绣无奈地浅浅一笑,“金屋可藏不住我,太子不妨死了这条心如何?”

南逸夏怒眉一横,双目深深地注视着她,咬牙用力地说出两个字。

“不能。”

温锦绣无奈耸了耸肩,身为一国太子,什么样的都有,唯独执着她的理由,因是自己得不到才不甘心撒手。她也未曾想到,软弱的太子,会有这般固执的一面。

她站了起来,甩去落在肩上的一片枯叶,朝着南逸夏行礼,“末将谢过太子的一番厚爱,只是,末将已是他人之妻,心也已属他人,望太子自重,不要做出不符合身份之事。”

“锦绣,我带这么多人来,就未曾想过要空手而归。”

“那么太子的意思是要与我打一场。”温锦绣的眼眯了起来,凤眸中带着三分的寒冷,七分的怒意。

南逸夏稍稍退却,温锦绣的强大,他比谁都知晓,若她生气,必诛擒她之人。只是,他是一国太子,是她的主子,即便再生气,她也不敢对自己下杀手,只是自己带来的这十多人,怕是难说。

思忖间,他举起手,用力挥下,“上!”

身后的黑衣人一涌而上,团团将温锦绣围住。

温锦绣的怒火被点燃,从袖中拿出从不离身的匕首,平举在胸前,蓄势待发地看着眼前一干人。

黑衣人涌上,但南逸夏下了不可伤她的命令,故而缩手缩脚的黑衣人,即便人多,武功不高也奈何不了她。

对方既然没有杀意,温锦绣即便再愤怒也收起了自己的杀意,手势一转,用剑柄将黑衣人敲晕。一套招式打下来,十来个黑衣人也所剩不几。

忽得,她觉得月复部微微一痛,一晃神,身后的黑衣人一掌打向她的后背。

黑衣人这掌力只用了平时的五分,若换作平时,即便那人用了十分掌力,她最多一痛,再回神给那人一击。可这次不一样,她半跪在地上,手撑着地面,另一只紧紧地压住一直在隐隐作痛的月复部。

月复部的疼痛很是奇怪,如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抗议着,翻动着。头痛地无比,眩晕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来。

脸色煞白煞白,她张大嘴巴呼吸地,试图压下月复部的疼痛。

“锦绣,你怎么了?”南逸夏急急走,“混账,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可伤她吗?”。

刷刷……

没晕的黑衣人齐齐跪下,心中怨念直出,让他们抓人,又不让伤人,这么苦的差事谁做得来?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向我应许好不会伤阿绣的吗?”。卫絮从树上落下,温锦绣听到她的话,忽得一怔。

莫非,太子在这是与卫絮事先计划好的?

思量间,温锦绣清澈的双眸紧紧地注视着卫絮,卫絮愧疚低下头,将她扶起,“我知道你会生我气,但当下之际,等大夫看看你的情况再来生我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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