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多米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豆芽突然害怕得颤抖起来,大感奇怪,望望长廊对面走来的女孩们,个个穿金戴银,娇俏丽人,不觉得有可怕之处
“不会是怕她们吧,几个屁孩有什好怕的
屁孩豆芽差点被唐多米这话吓得魂少六魄
往常姐见着族里的姐活似老鼠见着猫般,远远听到声音就浑身直冒汗,今儿怎一点害怕、一点点紧张也不见有太奇怪
想起来,从几天前姐被媛姐她们按到池塘里灌水,差点溺死后,就变得很奇怪
莫非姐被吓傻,忘以前这班恶魔是怎折磨她的
忘媛姐叫人把姐按在地下,在姐脸上身上放满毛绒绒的虫子爬来爬去
忘媚姐故作好心,说要给姐治脸上的疮,结果在姐脸上涂满花粉,引得一窝的蜜蜂飞来,蜇得姐的脸足足肿个月
忘娟姐一见姐就骂晦气,直拿石头砸人,害得姐躲在院子里,一年不敢出来见人几次
……
从五岁那年,姐脸上开始长疮,就一直被她们给欺负辱打,那多血淋淋的教训,姐怎可能会忘掉呢难道,姐不止记性不好,还变傻
豆芽想及此,过于惊吓,以至于忘拉唐多米离开,直到唐媛、唐娟她们把来路去路都堵得死死,才胆战心惊地回过神
唐多米看看这帮显然不怀好意的女孩们,微皱起眉头
唐媛站在唐多米面前,高傲地抬起下巴,打量着唐多米:一身半旧的布衣,估计又是拣哪一房穿不着的旧衣服头上插一根简陋的木钗,别说金,全身上下连半点银的首饰都没有,不知情的人,还道是哪个下等仆人的孩子溜进后院
别说是跟她身为族长千金相比,就是旁边同出一脉的唐娟比唐多米都不知贵气多少
豆芽心惊肉跳地望着众位姐,即使心头惧怕万分,为姐,她强忍着惧怕,声说:“媛姐、娟姐,家夫人、正、正等着姐回去……
唐媛尚未开口,唐娟已一瞪眼,“主子说话,有奴才的事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