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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命理奇特

“快问,我很困了!”

“啊!我还能回去吗?你和我什么关系?双星伴月是怎么回事?还有……”文文急急地问,却被猫儿打断了。

“我好困呀!你真烦,我和你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是你,我只是被封印在你腰上佩戴的香囊里,我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你,所以你必须时时带着我在你身边,另外,我很肯定地告诉你,在你任务没有完成前,是回不去的!”仙猫似乎真得很困了,没精打彩地,慢慢地回答着。

“什么任务?喂!别睡着呀!什么任务?”

“就是双星伴月!你得代替真正的灵月找到双星伴月,彻底消灭即将破除封印的黑暗影子,稳定天下时局……”

“什么?稳定时局?什么意思?灵月又是谁?怎么不说话?喂!仙猫?臭猫!喂!别睡着呀~”徐文文着急地跳了起来,怎么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什么猫呀?一把抓住腰间的红色香囊,想往地上扔去再踩上两脚,却又不敢。

所以在招弟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徐文文僵站在桌前,手里抓着个红色的东西,咬牙切齿地想扔又没扔。“姑……姑娘?”轻唤了两声。

徐文文才从愤怒中回神,看着愣在门口的招弟,再看看自己的姿势,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里讪讪地,反正今天就没被人当正常人看待过,怎么这么倒霉,“你敲过门了?”古时的丫头都应该很守礼的,刚才似乎是有听到敲门声的,怎么这么粗心大意呀!

“回姑娘话,奴婢敲了门,听见您在说话,于是才推门进来的……”虽然好奇这女子在干嘛,但身为下人的她是不能没规没矩的。

“我!我在做运动,我刚才吃得太多了点,运动运动好消化,呵呵!”徐文文干笑两声,“我也不是在怪你,我只是不习惯这样的敲门声。”说着就走到门边上,伸手敲了敲门,文文觉得自己没救了,这样的解释听起来好傻。

“姑娘,您别急,奴婢是给您送来两套换洗的衣物,您放心,这衣物虽是侍女服,但是也是新的,没人穿过,顾管家刚让我去领来的,您看看何身不?”招弟笑着说,心里却奇怪管家既然让她侍候这位姑娘如贵宾,又为什么给人家送来侍女服,看着这女子怪异的举动和牵强的解释,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好的!谢谢你了招弟!”侍女服就侍女服,总比没有的强,接过招弟手里的衣物,看着与招弟身上相同的款式,“质地还不错,真不愧是王府的下人服,呵呵!”这个金朗是要让她给他当婢女吗?那她可得问他要薪水。“招弟,你别姑娘姑娘地叫我,我叫徐文文,让你叫我文文,你不会不肯吧!”说着还对着招弟眨了眨眼。

“扑哧!”看着徐文文古灵精怪的样子,招弟忍不住笑出声来,“姑娘,您说笑了,奴婢怎么能唤您的闺名!”

“我就知道!那你叫我徐小姐吧,听着正常点。”文文知道古人拘礼,也不强求。

“好的!徐小姐,您的浴汤马上有人给您送来,您还有什么需要就叫奴婢,奴婢就在您门口候着。”

“候着?不用了吧!你去休息吧!我会不自在的,我洗完了澡也要睡了,今天一天都没有清醒过。”开玩笑,好手好脚的让人侍候,她可不习惯。

“这?”

“别这呀那呀的,放心吧!我不会一个人跑出去的,我怕迷路!”文文轻轻推了推招弟,笑着说:“你去休息吧!真的!”

“那好吧!徐小姐,奴婢先回了!还有这个是王爷让顾管给您准备的,是去淤伤的药。”看着文文坚决不让她侍候,她也不能强留在这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徐文文,微微施礼后,向着管家的住处走去,管家让她看着徐小姐,现在徐小姐不让她守在跟前,她总得把这事给管家说说,否则出了什么情况,她可担当不起。

徐文文看着招弟转身走了没多远,就另外有两人,抬着一个大木桶走向她的房间来,浴汤吗?古人就是别扭,管洗澡水叫浴汤。两人抬着大木桶,低着头,走到文文房前,“姑娘,浴汤备好了,给您抬屋里去?”

“哦!好的!”文文侧身让两人进去,把小药瓶搁在桌子上,心里小小地鄙视了一下这位王爷,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颗糖。看着那两人把大木桶放在房里屏风后面,再转身向她施礼后离开。文文关好门窗,试了试水温,正好合适,于是想退去身上的衣物,舒服的泡个澡再睡觉,却被身上的衣服给为难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月兑掉,一边报怨古人的衣服太复杂,一边踏进大木桶。片刻后,洗完澡的文文又花了好一会功夫,才把招弟给她送来的新的亵衣穿上。吹熄了蜡烛,模黑躺到了那张看起来很舒服的木床上,然后又试着和仙猫沟通,却仍然没有回应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这天过得可真累呀!也不知道是她的适应能力太强了,还是真得累了,药也忘记擦了,不一会儿功夫,她就沉沉地睡着了。

在徐文文睡着没多久,一个黑影在闪进了她的房间。

金朗低头看着睡着了的徐文文,房间里散发着刚刚沐浴过后的香气,透过月光,床上的女子安静地睡着。

金朗自小在深山中随师学艺,接触的最多的女性,就是他的皇妹,他这个皇妹冷冰傲然,虽然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虽好,却也不喜与他玩闹。而每年回都城参见父母的时候,宫内为他举行接风的宴会上请来的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虽然漂亮,但大都娇柔做作,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他看对了眼的,他是自由自在惯了,如果与这样的千金小姐生活一辈子,他可能会疯掉,于是总以师傅说他的命理奇特,婚姻大事已由天注定为借口,谢绝了父母多次安排的婚事。皇帝皇后知道儿子的师傅是世外高人,也不太敢逆了这位师傅的意思,故而,已经二十有三的金朗至今未娶。

看着床上的女子透露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完全没有深闺女子的娇气,一颦一笑自然清新,今日几次逗弄这个女子,也不见得露出扭捏娇态,甚至在掐着她不能呼吸的时候,也不见哭闹求饶,而且还狠狠地抓伤了他的手背。伸出手,看着已经没有红痕的手背,金朗微微牵动唇角,从怀里取出那瓶他平日里舍不得用的伤药,轻轻地涂抹在文文淤青的脖子上,因为微凉的触感,文文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未醒。

金朗只觉得这女子的安全意识太淡薄了,在陌生的环境里也能睡得如此沉,刚才看到她的房里熄了灯,便试探地走近,发现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已经睡着了,真是有点哭笑不得。站在床前,又看了她片刻,才为她放下床帐,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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