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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猎户队神技撼四寨

四周一圈弩箭射来,眼看是要百箭穿心而死了。但小子只消快速的扭动和移动了一下,地面已经插满箭羽,而这小子倒是一点事都没有。不想,身后一支冷箭尾随而来,眼看着小子是要中招送命了。星闪了一下,那支冷箭被弹开一边,细心一看,箭上插着一根针。小子回头望向人群,一人正拿着一根箭筒。

一些土匪开始心跳加速冒汗不止,眼前这百来号人的猎户队,哪知道这全都是怪物,一开始就觉得气氛不对了,三只虎王就这样像小狗一样给驯养了,这是常人能做到的吗?再一个,一个九十来岁的死老头就这么轻易把探心弩射出的弩箭给接住了,是人吗?还有,那个扔石头的,还有刚刚这个臭小子!

四面的土匪开始有些乱了阵,这是要溃逃的迹象。

人心惶惶间,盗风寨首领突然跳出来,大笑了几声,说:“这个百弩透心阵只要反应敏捷都可以破,但是你这臭小子敢在本大爷面前如此放肆,该杀!”手出处就是三支暗器,随即一个跳跃翻滚而来,瞬间即至那小子旁边。

那小子见暗器已至,马上闪避,不想旁边一个翻滚的身影已由下往上伸来刀刃,马上撑脚急跳翻身,突然脚下是被拉了,趴了个狗吃屎。小子不敢就这样趴下,马上使劲将自己撑翻开来,不想寒光闪闪的刀刃正好从鼻头而过,火辣辣的,是给切到了。这是被动挨打啊,切到鼻子了也得忍着,小子随即就地倒扫一腿,盗风寨首领退了一步,又要上前,但小子已借机翻跳几下,远远跳离了原地。

小子爬了起来,擦了一下鼻头的鲜血,只是轻微割伤没多大碍,吐了一口沙,骂了几句。

一旁的盗风寨首领拍了拍身上的尘,也走回了原地。四周的土匪马上沸腾了起来,这倒让人感到把这小子打伤就是一种莫大的胜利!

盗风寨首领旁边一人,应该是盗风寨的师爷,叫道:“臭小子服不服?我家首领别说动你毫毛,要你狗命也是手到拿来。刚才别以为闪躲得快就很厉害,这是我们善心大发,没给你多来几箭而已。再说,要是首领下杀令,你们一群人老早都得死在我们刀下。特别你这老不死的,老是说着蛮族厉害,是怂了?我看你是怕死!不,你们个个都怕死!给你们忠告,乱吹嘘是会被砍死的,识时务的就乖乖给我们带路。”

“吹嘘不吹嘘,比一比就知道,就你们这群怂货……”小子刚叫骂着,一支冷箭又射向了他,不过,小子没怎么的就轻易避开了。

这小子一时火遮眼,拔出腰刀,大骂了一句,刚要动刀就让籍太爷挡住了:“九一,停手。”转过身,“各位首领,本村后辈见识不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你们这是要带路的,老籍某也是愿意做先锋,但愿少见血流就是。”

九一却不服了,对籍太爷说:“怕他们什么,就这样一群怂货,别说单打独斗了,就是十倍人一起来我都不怕,下令……”

九一的话又给籍太爷挡下了。但是这九一说的话传到了几个首领的耳里,倒是很刺耳,虎目寨首领叫喊:“就你们这群杂七乱八的人,我大手一挥就能把你们剁成肉酱,不过,你这小子这般叫嚣,我倒是有兴致看看谁更厉害。将军,你出去露两手,给我把三只虎王都驯服了回去做宵夜!”

一个大汉当即撸起手臂,大声应了一句,跳出来。

虎目寨首领称呼的将军,在这群土匪里头可是来头不小,号称“骑虎将军”,他所在的寨里就他一个配有将军称号,坐了第二把交椅,分管着上百的兄弟,平常爱显耀,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他还亲自弄了个将军令牌佩戴在身。不过说起他的外号,其实也是他能力的体现,口传他为了坐上第二把交椅,曾独自跑到在深山密林的虎窝里活捉了一只虎王,把虎王驯服得服服帖帖并骑回了寨里头,这虎王最后就成了看门犬,这个寨子也因此改名叫虎目寨。

虎目寨首领叫出这个人,无非是要把猎户队手上的虎王给驯服过来,并以此来警告这支猎户队:这里还是土匪的地头。但其实土匪叫出这位将军出来,也实属无奈。这籍家村眼看是被土匪包围,轻易间就可被围歼,但是经过籍太爷那单手抓箭,还有三只打头阵的虎王,还有那个让盗风寨首领亲自动手的小子,这无不让土匪首领倍感生存压力,加上对籍家村的实力严重低估,这籍氏一族是扮成猪的老虎,在这里建村繁衍难免日后会成祸首,必须铲除。但此时模不着底,轻易动手难免会吃亏,但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再说,就这样一家带头散走,就没了面子,恐怕日后会成为笑柄,混日子就难了。一时三刻间是下不了台阶,叫出这位将军来,要是打赢了,倒是有了个好下台的好机会,随便找个不欺负弱小的名声就可以散伙回寨。到时剩下其他三拨土匪在此,要是打起来,得了个两败俱伤,再掉头杀回,或许就能捡个大便宜,要是四寨都散了,日后还能模清了这村子的底细再来铲除也不迟。

算盘打得响,这边骑虎将军学着老虎虎啸了一阵,顿然冒起了野兽般的腾腾杀气。

大吼,“把老虎都放来,看我骑虎将军在此,都给我听令!”

籍太爷又笑了笑,道:“不想各位首领还有如此闲情。不过,既诸位首领不听本人肺腑之言,也好,这骑虎将军来得好,这就让你们心服!五二,放虎。”

五二却不屑了,轻视道:“这号称将军的,我看也不外如是,三虎尽放,恐瞬间就尸骨无存,二虎放出,也就刚好饱肚,一虎放出,大抵他运气来了还能留下性命。”

这五二松开了一只相对最弱的铁链,对着老虎吹了一阵耳风。那老虎双眼当即飙起血色艳红,震天大吼一声。骑虎将军倒是先吃了一惊,这辈子哪有听过这等威力的震天虎吼,当即被吓退了一步,但这时老虎已经尾随吼声而至了。

不过,骑虎将军这名字也不是乱盖的,凭借几道驯虎的功夫,硬是跟这只老虎互扯了十多回合。最后,骑虎将军竟拔出了匕首,这已经不是驯虎了,更不是杀虎,是保命!但那老虎眼红得很,像被催眠了,对着骑虎将军又一张口腾跃,所要咬口处尽是致命点。没办法,骑虎将军也只能硬抗了。这骑虎将军从一开始就处在被动挨打的位置上,到了这时体力也已经跟不上了,一个反应过慢,等回过神那老虎已经把骑虎将军死死的扒到了地上。张口准备就下杀招。

周围的土匪看的心惊肉跳的,一种恐惧的气息早已蔓延四周,惊吓的瞪着眼,这骑虎将军就这样被咬死了吗?

老虎抬头张口,紧跟着迅猛的咬下,但一声哨声传来,虎牙就停在了骑虎将军的脖子上。哨声再响,老虎松了口,乖乖的走了回去。骑虎将军一时间惊魂未定,举着颤抖的手模了一下脖子,模到了一丝血来,当即瘫坐到底。

虎目寨首领马上让人接下骑虎将军,但是旁边的七牙寨首领叫道:“这种玩虫子的把戏,适合吃肉喝酒时来娱乐一下,别在这里献了。撼山狗,去露两手让大家看看!”

一面目狰狞但身材高大而且极其强壮的一个人跳出来,此人身披甲片坚硬的伸缩甲,又显得相当高大威武,而被叫做撼山狗,相传是他能一拳打到山中,那山就会撼动的摇一摇,但是加个狗在后面又是为何呢?有人说是像狗一样忠心。一次,一支弩箭射向首领,他第一放映就是跳出来用身体来挡,结果箭就扎扎实实的射到撼山狗身上,最后七牙寨首领为了表彰他就送给他这件能挡万箭的伸缩甲。

那撼山狗叫道:“堆石头!”

石头?难道是要表演单纯的拿个石子打飞鸟?但一队人陆续搬来的是大石头,这石头个子眼看都要上四五十斤的样子。堆了一大堆。

撼山狗又叫道:“看好了,大爷这只露一手,日后相见别说无端端就给飞来的石头砸死了。”

虎目寨首领听此一话,当即大叫道:“难道当初在七牙山一役无端飞来许多大石头就是这撼山狗扔的?”

“哈哈哈,没错,当年你举全寨讨伐而来,万万没想到在我七牙山脚下就被石头砸死了五十多人砸伤七八十人吧,眼看就到口的地盘就这样没了,你也是因此得了病吧,哈哈,那一役就是撼山狗砸的石头!”七牙寨首领大笑道。

虎目寨怒目而视,但撼山狗这边大喝了一声,抱起旁边的石头就一个扭身,转了两圈,石头砸出。但石头还在空中,这时又有石头相继被砸出,远处一排树木也接着连贯的尽数倒下。不消一会,石头都皆砸出,远处已经空出一片空地来了。

土匪突然间沸腾了,高声呼唤着叫好。

不过,土匪的叫好声还没停,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从籍家村的人群中跳出:“小样,就一身死力气就叫个撼山狗,也未免是欺负小孩子时给起的外号吧。”叫声所致,是猎户队四六的身影。

瞬间四六已经跳到刚倒下树木的空地哪里,一声叫喊,瞬间一颗颗大石头凭空就飞了起来。飞起的正是撼山狗砸出的石头,石头飞到最高处,天上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石头,把远处石头要砸下的地面都遮出片黑影来,不用想,这些石头当即像暴雨一样唰唰的在远处下起来。

一阵强烈的震动传来,四周的土匪感到的可是强烈的恐惧!远处的空地上升起了腾腾的灰尘,风一吹,地面上现出了一个大圆,大圆中心密密麻麻的都砸满了石头,要是一群人被这一石头阵砸下,可是逃无可逃,必成肉酱!

土匪看得眼傻了,气氛凝结了很长一段时间。

籍太爷说:“首领们,这是我籍家村的暴雨石牢阵,这阵可因石头的多少而随意扩大范围,还可以随意散下对多股敌人进行乱砸。”

见四首领良久无语,想必此招的使出已像暴雨一样,浇倒了首领们赖以扎根诛野岭的信念。但土匪始终是土匪,打死了也是十八年后是好汉,信心再次重回,东堂寨首领叫嚣:“这点雕虫小技就拿出手来,未免笑掉大牙了。要是半路遇上敌人,哪有那么多石头堆起来给你们砸啊。打仗要胜利关键还得靠消息传得快,没有消息,或者消息来得慢,到最后不是给埋伏就是围歼。山猴子出来,你给大家跑一趟,到山顶上捉只鸟回来叫两声。”

号称“山猴子”的这人,身体极其瘦小,但是手脚奇长,动作非常敏捷。东堂寨从十多人结帮建寨开始,就靠这山猴子传消息快,每每都能抢在对手前面把事情给安排好了,凭借这一优势,专打有准备的仗,东堂寨慢慢的就壮大起来了。

猎户队里出来接招的人叫“九三”。

这九三、五二、四六、九一的叫法,其实是猎户队里的一个编序号,队长说这样的叫法易于组织小队和安排任务。

这九三看着比山猴子身体强壮了一倍,手脚也很长,但是显得有些愚钝,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山猴子见这九三的愚钝样,笑称要让他半山腰的路程,不想九三挥手示意回绝:“面前这山高约5丈(16米左右),你从这跑上去,最少也得一刻钟的时间,一个回来两刻钟,你跑回来我茶都喝完了。”

山猴子不屑于九三的分析,二话不说,边跑到一棵树下,边从身上解下了一条皮鞭,照着比较粗的树枝就挥鞭上去,跟着一跳一拉倒是爬到了树上,按着相同的方式,在两棵树间一扬一跳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间。但山猴子跑了有一段时间,这九三竟和其他的猎户在琢磨这山猴子的爬树跳跃技术。半刻钟过去了,这九三才慢慢跑起来,爬到一棵树上,套了双金属爪套,对着山里叫喊了一声:“小猴子,我来了!”话音刚落,这九三就神奇般的跳到了另一棵树上用金属爪爪住,然后又向着旁边的树跳去,一瞬间就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里。

有眼利的土匪突然惊叫道:“那人是在飞,从这棵树飞到很远的那棵树上。快看!山上的那棵树摇了一下,不是那棵了,是在上面的那棵树上了,好快……”

土匪都静心凝望,山上的树接连出现异动,一直通向山顶,不消半刻钟,山顶上一颗大树轰然倒下,惊吓到了周围的鸟,惊鸟随即纷纷飞离。

又过了一会,山顶就响起了一阵短暂的箫声。

又过来半刻钟,九三笑嘻嘻逗着鸟从山脚下跑了出来,又过了半刻,那山猴子也回来了。

山猴子心慌慌的说:“我快到山顶时看到了个很快的黑影,那黑影竟把一颗树给弄倒了,山上的鸟都给吓飞了。到了山顶,看了看那棵树,树干上留有一个奇怪的坑,不知是什么野兽弄的,鸟没了,我就在山顶上吹了声口笛也就返回来了。不知哪个九三会不会遇到那只野兽,说不定都给野兽吃了。”

这时旁边有人不断给山猴子眼色,山猴子回头一看,不可置信的看到正在逗鸟的九三,骂道:“这,这,你连跑都没跑,捉只鸟玩什么?我们比谁先到山顶啊。”

九三放飞了那只鸟,憨憨的跑到一棵树下,对着树就是一拳,那树即应声倒下。

山猴子大惊:“就,就,就是这样的树坑,像拳头打的一样,不,这是拳头打的树坑!”

在场的土匪又一次被震惊。三寨均已败,四周的土匪马上把目光投向了盗风寨首领。

碍于面子,盗风寨首领还是有话要说,当即大笑:“你们这几个只会玩泥沙的把戏,别让人笑话了,在战场上靠的是什么,就几只小虫和几块小石子?你跑那么快是练来逃命的吗?别说你们是土匪,玩这些算那道?做匪也得有个匪样,是汉子的就堂堂正正拿起刀枪大干一场。风火轮听令!让各寨首领见识一下我寨的硬拳头!”

这风火轮是盗风寨的镇寨之宝,在四拨土匪间可谓大有名气,棍棒刀枪样样精通不止,还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曾受过军令带数千兵甲血战边关,官至参将,又自恃武功了得,常常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不过,这种有正义感的人在最后都是得罪小人的,所以遭了陷害就被流放至此,后来苦于生计和对朝廷的绝望,也落了草为匪寇。

风火轮迈着沉稳的脚步走出人群。此人高大魁梧,目光十分锐利,满脸的胡渣横竖,反倒显得枣黑色的脸极其刚毅,手持一把红缨枪,轻甲裹身,披风掩体,站在哪里是威猛之气溢出,是完全有别于其他土匪的气场。

这边,猎户队站出来的是六七。

刀剑互博这高技术含量的比武,并非一般人所能参透,套路技法随势而变,交接间攻守就已互易,生死只在瞬间的一念,胜负不到最后一刻还没最终揭晓。

不过六七这人很狂妄,高叫:“就你一把红缨枪,耍得再好也是不能打败我的,而我,只需随地捡起一根树枝就能把你打得趴下。”

风火**怒,对于一个武夫来讲,这是极其大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奋起就刺来一枪。六七当即一闪避过锋芒,但第二招紧随而索命,六七倒是就地一滚,避开的同时随手就捡起一根两尺来长的树枝。第三招携风而至,但树枝闪过就把锋芒弹开一尺。双方跳开三步,风火轮怒视。

六七扬了扬手中的树枝,脸带笑容,看在眼里的风火轮可是恨得咬牙切齿。人家曾经是堂堂一个参将,现竟被人拿着树枝来打,这是根本看不起人,深一层说就是看不起这个人所使的枪法!

风火轮怒吼一声,跳起当空斜刺直取六七的心脏而来,这枪来得凶,猛,急,而且蕴含了风火轮的练武一辈子得出的招数变化。这六七眼看就要被刺出两个洞,但六七只微微侧身随势带走红缨枪的枪劲,手上的树枝也向前挥起,风火轮见势即化力变招,两人随即近身互博起来。

这风火轮的确是有一手好枪法,但是六七的树枝也是不输枪势,步法进退间已连换了十多招。风火轮凭借红缨枪的锋利,早已被削去了一半的树枝长度,但是六七顺势变换的打法,贴身接上,利用了短兵险的优势,把红缨枪的威力压到最低。到最后,风火轮无法摆月兑六七的贴身缠绕,而六七手中的树枝频频敲到风火轮的头上,风火轮早已鲜血直流了。不想六七又敲了一下,这风火轮竟两眼翻白,摔倒在地。

四位首领见盘数尽皆输下,当即扬言发难要围歼这支猎户队。但张望四周,土匪尽是面带土灰,胆怯之意一眼望尽,根本无人敢上前。

见四周土匪都无人敢上,东堂寨和虎目寨首领当即跳了出来,意思是鼓舞士气兼带个头发难,眼看这些土匪是要所感染了,四周士气一片高涨。

但这时,籍太爷叫道:“各位首领,别急!容我老籍某再一言。”

前面两首领伸起手示意等待,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

籍太爷:“四位首领都是胆识和才略过人之辈,为何今日已是此场景了还要死咬我籍家村不放。试问,我籍家村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你们这样贸然开杀戒,就不怕我们反杀吗?本村向来生活只求安宁,从不参与外世纷争,今天四场比试,你们也是心里有数。你们叫出的都是寨中佼佼者,而我等尽皆击败但是留生了,并没有最后下杀手。我老籍某在此还望四位首领多爱惜手下兄弟性命,今日惹能不再多生事,此乃我们众人之福。今天至此,还望四位首领打道回寨,他日我等夺得财宝当亲自送上。”

这是籍太爷给四位首领一个下台的台阶,这些首领互相对望,眼神交流间似有杀气,但一切安好。过一会,即碎碎语商量起来。良久,四位首领满心欢喜,商议已定。

七牙山首领客气道:“籍太爷,今日之事多多得罪还请原谅。我们四寨刚已商定,为了表达我们四寨一致的歉意,我们四寨还是愿伸出援手助你们籍家村一臂之力,我诛野岭四寨上千兄弟,你们用得着的尽管开口。”

籍太爷:“这就不用劳烦各位了,还请四位首领率众回寨,本村的事,我们自会解决。”

盗风寨首领:“籍太爷,这就不对了,在诛野岭里的村子都受我保护,籍家村虽新建不久,但已是我诛野岭里不可缺少的村子了,你们的事就是本大爷的事,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们的。”

虎目寨首领拦开盗风寨首领:“别我的,你的,本大爷什么的,说得诛野岭就像是你家的一样。籍太爷,用得着我们四寨的尽管开声,额~对!你们对诛野岭的地形还不熟悉,我身为当家应该一尽地主之谊,我带你们去!”

籍太爷:“谢了,谢了,不用,好意真的心领了……”

东堂寨首领:“籍太爷,你今天怎这样了,来,我们到屋里喝两杯再说。大家都是兄弟,刚才是不打不相识,今天我特地来为你洗尘的,你不要说不用啊,这可是不给面子啊,这边走,来,来,今天我们是不醉不归。”

籍太爷就这样被这四位首领一人一句连扶带抬的拉去喝酒了,这几个人瞬间是“亲如兄弟”。

……

孟禹忠:“呃?没了?接着说下去啊,后面怎样了?哎呀!就这几碗酒就睡了?”拍了拍旁边的几个睡熟的汉子,“我才喝了十多碗,你们可把两大坛酒都喝完了。不,我的头也很晕。啊,固磊你还没睡,你说,说,说后来怎样了?”

孟禹忠拍了拍籍固磊,籍固磊吁了一口酒气,“后来?哦,后来就变成了这只黄麂咯。你看,烤得多香,嗯,这,太香了,好吃!太好吃了!”

孟禹忠:“我,我不是问你这黄麂好不好吃,我是想问那些首领和猎户队怎样了?”

籍固磊模了模胀大的肚子,拿起酒坛,笑说:“没了。”

“没?没……没了?”

“是这坛酒没了,禹忠也不要喝太多,酒对你的伤不好。”

“哎,别找了,这两坛都没了。你快把故事说完啊。”

“故事,喔,是,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四个首领带着籍太爷去喝酒了。”

“哦,那就没了。”

“别喝了,都说这坛酒没了。”拿走酒坛。

“我是说故事到这就没了。嗝。”打了个酒嗝。

“没,没了?哦,怎到这就没了。”很失望。

“故事是没了,我告诉你另一个结局怎样?”

“你告诉我另一个结局啊?”

“怎样?听不听?”

迟疑,“听,听,好过没有。”

“结局就是都死了。猎户队和四寨土匪都死了,死光光。”

“都死了?都死了还用你说,要是还活着不是活见鬼了。这样的结局用得你来编吗!我编的都比你好。”

“你知道吗,接着,接着,呃,从那时起,就没有土匪敢来收保护金了,哈哈哈。哈~好困,三天没睡好了,我先睡一会……”

“唉,唉,唉,怎就这样说睡就睡了。”

孟禹忠摇了摇头,看了一下四周,籍敖他们六人都就地躺着熟睡的很,但自己才那么点酒下肚,不想这酒很烈,头也晕得很。想了想,走到墙角躺下,也熟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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