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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他准备回省城做生意,这天夜里是他在报社睡的最后一夜,过了这夜,他就要告别叫魂似的歌声了。

两年下来,他和胡姐昧着良心,可谓配合默契,胡姐来到旅馆给星辰送行,不知是由于两人惺惺相惜,互不设防,还是胡姐的人生经验太丰富,在教育星辰的时候忘乎所以,几杯酒下肚后,醉的不省人事。

星辰找来曹大爷,另开立一间房,把胡姐安置好,给她关好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

因为明天将要离开此地,星辰内心很激动,怎么也睡不着。

夜深后,那若有似无的歌声似从墙缝里钻进来,让人浑身长满鸡皮疙瘩。

星辰开开屋门,向着声音飘来的方向望去,声音不是从胡姐房间里传出来的吗?不禁糊涂了,胡姐不是喝醉了吗?

他忍不住走了过去,往内一瞅,只见有个女孩在弹琴,女孩身材窈窕,从背后看一定是大美人,背后床上坐着胡姐。

星辰趴着门缝,竖起耳朵听。

胡姐夸赞说:“弹的真好!”女孩头也不回地说:“真的吗?”

胡姐又说:“琴好人更好!你长得一定很漂亮?”

“不好,不好!”女孩说,声音悲悲切切地。

胡姐不由得笑了:“哪里不好?”“我脸长得不好?”女孩说着回过头来,她脸上爬满了黑斑。

胡姐惊恐地大叫起来:“你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女孩面目狰狞地说:“是的,我已经死了,就是你们这些黑心的记者逼死了我。”她向胡姐扑过来。

“你、你站住,你的死和我没关系,当年你家离制作烟花爆竹的作坊非常近,因为有烟花,火势难以控制,你被严重烧伤,后来不治才身亡的。”胡姐极力解释。

面目狰狞地女孩一声狞笑,说:“你还有没有一丁点良心,明明是烟花作坊起火殃及我家,你得了烟花作坊主的好处,颠倒是非,说是我家失火,将烟花爆竹作坊点燃,我被烧伤,应自己负责,还在报道中声讨要我家负相关责任,我的死是你逼的。”

“不,不是这样子的……”胡姐的话有气无力。

“哼,我的家被烧毁,家人临时住在这个房间里,我被烧伤,哪有钱医治?你的报道,彻底让我绝望,我死后,我的魂魄不曾离开这间房子半步,这么多年,只等你来。”

“噗通”星辰看见胡姐给女孩跪下,苦苦哀求,“我错了,我不知道我的失误,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孩仰天长啸,声音尖钻阴冷,恐怖至极,笑罢,对胡姐说:“失误,这是失误那么简单吗?你的贪婪注定要遭报应,你也有恐惧和无助的时候?我今天也下不来狠心要你的命,还有其它的冤魂要找你算账呢,但我要给你一点教训,让你永生难忘生不如死的绝望。”

只见女孩一扬手,胡姐的身体飞出了窗外。

星辰被眼前的景象早已吓得瘫在地上,心中暗想自己所昧得良心,报应何时会降临?

就在他魂飞魄散之际,听见楼下有人喊:“星辰,赶快下来。”

星辰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楼下,看见院子里曹大爷拿着手电,照着地上躺在血泊中的胡姐。

曹大爷问星辰:“你看着,我到卫生所去喊大夫过来看看。”

星辰的脑子“轰”的一声响,有种想迷糊、睡觉的感觉,他发觉不妙,用手抓住自己的头发,使劲的拽,努力让自己清醒。

这个办法倒是管用,星辰恢复了意识,忙喊住曹大爷,说:“大爷,您别去了,等大夫来到,胡姐估计就快不行了。”

曹大爷转身回来,问星辰:“那怎么办?”

星辰从地上扶起胡姐,扛在肩上,就往镇卫生所方向奔去。

看着星辰离去的背影,曹大爷点了点头。

由于送来的及时,被保住了生命,半个月后胡姐苏醒过来,脸部因严重摔伤而无法缝合,留下了累累伤疤,更为严重的是胡姐的下半身已失去知觉,意味着今后胡姐的下半生注定在床上度过。

星辰把两年来挣的钱都给胡姐垫付了医疗费,就是这样,当他背起行囊离开阳青镇时,心情也没半点轻松,反而更加沉重。

小伙伴们你一言我一语,绘声绘的的讲完发生在古宅里的传奇经历,再加上我在大悲寺时,听到从这座古宅里传出的故事,对于它的神秘莫测,让我有种想探究真相的冲动。

我想去看看老宅。

聊了几句,我说我要回大悲寺,我便从丫头家出来,信步往江边走去。

阳青镇的西南侧,在绿树掩映、竹影摇曳的环境中,一群青砖灰瓦的民居建筑,纵横交错,鳞次栉比,入其境犹如在图画之中,古老的建筑和优美的自然环境巧妙融合。

这古建筑当中很容易就看见“古镇旅馆”的招牌。

旅馆有突出的门廊,只见门廊左右各一副长联,

左联为:老客少客只要不是糊涂客皆能一饮独醉成糊涂。

右联为:男人女人只要不是聪明人皆能一晤反省成聪明。

横批:糊涂难醉聪明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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