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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楚王府不大,至少,跟他作为大程摄政王的地位很不相配。♀不过也正常,这里原本就是一个单身男子的公寓罢了。梁璋还小的时候,皇叔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皇宫里,我从泉州回来之后,皇叔才减少了住宫里的时间。

跟着梁璋快步走进去,皇叔和皇婶迎了出来,婶子要行礼,梁璋一个眼神,我立刻会意快步上前,托住她说:“哪有婶子给自己侄子行礼的?阿叔,你说可对?”

皇叔立刻跟他新媳妇说:“以宁,璋儿和阿帆都是自家孩子,你别多虚礼了!”说完带着我们回了他们家正厅。三十多岁的宁姨,我看依然当得京城第一美人。之前的沉静与内敛之中又添了光彩流转的润泽,新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阿帆,你这扮男子,扮的还真像,宁姨在外行走惯了的,也被你糊弄过去了!”婶子拍着我的手说。

“哪里像来着?还不是被你侄儿给拆穿了!您也别自称宁姨了,您没看见阿叔那个样子!他一生气我就怕了。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怕他……”我努力地妖魔化楚王,想来他老婆也是不信的,不过皇婶总归是给了他一个不友好的眼神。

“这丫头,真是小心眼!”皇叔看了我一眼

别说楚王刚刚淡出,即便是淡出N年,估计梁璋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当成自己的老领导汇报工作的,我则跟楚王妃谈起了出海事宜,这些日子我盘算着要开西洋奢侈品专卖店和酒类专卖。她很有兴趣,咱俩初步达成了合作意向。

“婶子,九品居给我弄个清净的场地出来,还有弄六十间房出来!我要用两个月!你得给个超低折扣,要不你侄儿不给批的!”我拉着皇婶说。

他们问我要了干嘛?当然是培训,准确的说是团队建设。这群人是怀着不同的目的进海监司的,而海监司又隶属于户部。户部也算风险比较大的地方,为什么一直人们都喜欢往里走?我不能让苹果效应在新成立的部门里产生。

上课地点安排了一个很大的教室,宽敞的环境,没有排排坐的感觉。教师,站在当中,学员在四周。教材完全是实用的商学教材,税务法令,通关处理,海洋水文,仓储与运输等等。

讲完,我朝张品书那里眼光稍稍停留了几秒钟,他虽然聪明,但是过于发散,往往会将时间浪费在对他自身发展没有助益,反而有害的事情上面。

“这是不是就是俗语说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人提问。

“不,影响圈的概念在于你能控制的人和事,刚开始,我们能够影响自己的家人,如父母、子女和妻子等等……关注自己该关注的,然后影响自己可以影响的……而过分关注自己不能影响的事物的人……”我再次解释了这个概念,实际上我曾经想过,为什么我前世能够到达那个高位,一部分是运气,一部分是我脚踏实地,不去过分浪费于我能力无法及的事情上。

“恩师,这位高人还说过什么?还是这些话就是恩师说的?”可能在解释的时候,更多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和想法,所以让他们误会了。

“我先说一下,大家以后不要称呼我为恩师,如果,我在这里给大家讲课称呼我一声‘先生’即可。我给大家面试的目的,只是为海监司找出合适的任职人员。所以不存在于门生之说,以后大家都是海监司的人,我们就是同僚。”在没有真正地建立工作关系之前,还是需要简单干脆点,别一开始就门生和老师的关系,以后很难处理。

“这个肯定不是我说的,这可是要有很多的阅历的人才能归结的出来的。关于他还说了些什么,我决定下次课再讲。其一,他讲的不多,今天我讲完了,下次我可没东西好来给大家下午提神了。其二是,时间不早了,我再不讲正课。可来不及了!我们接着讲盐税的计算方法……”我开始讲,数学计算了。这个课比较枯躁,讲的好不好,这初夏的下午最好判断了,有人想睡觉了,就是讲的有问题。我发现大家的眼睛都炯炯有神的,可见我讲的不错。而且课后好多人围住我,问问题,九品居在城外,差点误了我回宫的时间。

回到宫中,梁璋问我第一天讲学如何,我当然是吹嘘自己是天下无双的好老师。他掐着我的面颊肉说:“你问问翰林院的那些先生就知道了,你是谁都知道奠下最最差的学生!”

“呸,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虽然,我缺点很明显,但是我的优点和我缺点一样明显!”我提醒他不要埋没我的优点。

我们谈到今天我给他们将的理论,他说:“这些的确新鲜,也亏得你肚子里还有这点货色,还能蒙人!”

“世上哪有新鲜事?只是旧酒装新瓶罢了!”我长长感慨一声,“我不过是忽悠人而已!”前世我可以专注于某些事情,那是因为没有太大的风险,说穿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挖我的猎头一堆呢!可今生呢,如果没有他做后盾,踏错一步就可能万劫不复。也许,这也是目前官僚机构效率低下的一个原因吧?

“怎么突然这么感伤了?这可不像你!”梁璋笑着坐在那里批他的折子。

“怎么不像我?成熟内敛才是我的本质,平时都是我这个两世加起来四十好几的人,忽悠你这个少不更事,十几来岁的小伙儿的!”咱是御姐勾搭小正太啊!

“你成天说忽悠!忽悠是什么意思?”按正常逻辑他应该关心的是四十好几和十几岁的问题,可人家居然关心里面一个词语。所以,多猜别人的想法纯粹是浪费时间。

我突然想起赵大叔的忽悠名篇,小品《卖拐》。哎!我忒不容易了,一个人分饰三角,或站或做,配上各种表情和声调腔调,愣是把一个小品演成独角戏,梁璋在那里笑地前俯后仰。

最后我跟他说:“走两步,走两步试试?”

他站了起来,走出来的时候磕碰了一下桌子,然后蹲在那里捂住了腿说:“好疼啊!我走不动了!”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说:“忽悠我吧?”

他怒道:“忽悠!忽悠你个鬼啊!我真疼啊!”那个五官纠结地,我一下子慌了,不会真弄疼了吧?立马过去蹲下要察看。

他抓住我的手,顺势推倒我说:“忽悠到了!”靠!上当了!

“地板上凉的!”我在那里叫。

“响了,凉不到哪里去的!”

“……”

经过多次的教学以后,我跟那群新同事已经混得比较熟了。我也把,怎么样对事不对人?,怎么进行有效的时间管理等等,在他们当中推广,后来他们对这些话的兴趣明显高过于正课。

一个多月以后,我跟他们说:“现在大家对海监司是干什么的,以后要怎么做都有些了解了。接下去可以回家去仔细对照当初下发的职位说明单,根据自己的喜好,资历和能力去填报自己想要做的,自己适合的职位。一个感兴趣的职位能够更好的发挥你的能力。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虽然,你们已经进了海监司,大方向已经定了。但是,在我们这里还是有很多分类的,在有限的范围内,我希望大家能够找到相对合适的位置。某些职位选的人太多,我还是会调剂的,所以调剂职位还是要写上的。”

渐渐地有想要挖掘出我背后高人的愿望。挖不出来,改挖我的个人信息。就如同看文的时候,如果看到一个喜欢的女主,你总希望她是在你心里保持着那种不一定是完美,但一定是美好的模样,据说有些人对于我和梁璋断袖的传闻进行反驳,说我们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比较好罢了。还摆事实,讲道理,说作为一个小受,怎么可能做出这么Man的事情。所以,我只是一个能干的少年大臣,君王爱才而已。

当孟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一口茶喷了出来。我怎么Man了?我是个斯文人!我向孟愈讨教了这个问题。

“我告诉了他们你怒斩海寇的事情,腰斩海寇,又吐口水又骂脏话的!”他跟我说:“你说他们以后知道你是个女人,会怎么样?”

“你知道的时候,什么样的感觉,他们就是什么样的感觉喽!”我喝着茶,啃着茶点说。

他看着我说:“我到现在都没把你当女人,你充其量就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还是那种悍匪!”

靠!孟愈个混蛋!懒得理你,回家找自己男人去了!我男人还是把我当成百分百的女人的,这种人不懂得欣赏我!

梁璋安慰我,他的理解是花大姐才是真男人,人家根本就不屑要男人。

我一想也是,人家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买得起好房,斗得过小妾,打得过流氓的强悍女性。问题她都这么能干了还要男人干嘛?养一个男人来耍耍?

孟愈,你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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