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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法式长吻,把我肺部的空气几乎全部掏空,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我这不是调戏小姨子,我是调戏小舅子!”他笑的那个贱啊,不过接着他不爽了“你怎么还绑着这个玩意儿?怎么没把你勒死?”上身凉快的感觉提醒着我,某人正在跟我爹身内衣较劲。他扯不开我的裹胸。

哎!自己的东西自己熟悉,还是赶快卸除的好,释放开来果然轻松了许多,我也知道成天这样绑着严重影响形状不说,还会增加患小叶增生的几率。可那不是没有办法吗?

“以后别绑了,你自己看看都勒出道道红痕了!”他的手怜惜地轻柔地抚模着,常年拿笔的手指,有些老茧,划过皮肤,还是让我一阵麻痒,红色的印迹渐渐淡了。接着他改了手法,拇指和食指搓捻着顶端,这手势,太撩/拨人了!旁边有张椅子,他一下子坐进了椅子里,拉着我跨坐在他身上,我上身已经没有衣物蔽体,他的龙袍丝滑冰凉,激地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伴随他加速了的手指,我言不由衷,半推半就地说:“梁……璋,放开我!”这话明显起的是反作用,他一只手将我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我更挺向于他,送到了他的口唇前。一口含住了粉珠,吸/吮起来。一只手还大力的捏揉着另外一边。我如一个被患了帕金森症的病人提线了的木偶,开始起来。

他咬了一口,我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兴奋地“嘶”一声,抽了一口凉气,他抬头看着我说:“叫你昨晚回来了,也不进宫来陪我!”

说完抱着我走到了他那张我已经睡了N次的龙床上,月兑了他的袍子,解了他的发冠。从唇到颈脖子,一路往下啃,当我是鸭脖子呢?胸上传来轻微的刺疼感,让我软软的喊出来:“阿璋……”双手抚上他光滑的背。

“昨晚为什么没有立刻进宫?”他撑起身来,在我上面,俯视着我。娘的!跟我为了这件事情耗上了啊?我咬住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色绯红,大冬天的,虽说房间里烧着地龙,可也不至于让他鼻尖冒出细汗,这小子,存心跟我PK耐心是不?我想了,我动情了,难道他就比我好上半分?

我心里笑了一下,想着“小样儿!你不来,我来!你胸前的那个玩意儿虽然是摆设,可也够敏/感的好哇!舌头和嘴巴也可以共同作用一下。看你不爽到High?”肢体动作伴随心中所想,立刻实施。一把推倒他,趴在他身上,啃啃拉,咬咬什么的。顺便一只手向下,嘿嘿,都成那样了,还想跟我耗?我用手给他来一个上上下下的享受!他果然抵挡不住我的攻击。我还舌忝着他的耳珠说:“干吗折腾我上早朝?诚心不让我睡懒觉是吧?好了,现在我想补觉了!”说完,我立刻滚了进去,拉了丝被就裹成了个蚕茧。

他拉开被子,扯下了我俩身上最后的布料,挺身而入说:“那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吗……”

关于,我是最后喊出的是心口不一的“不要啊……”还是“雅/蠛蝶……”?我真不太记得了,我想应该两者都有吧?可能还有,鼓励性的话语,诸如:“Comeon,baby!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之类的话。

当我和他在水池里清洗的时候,他跟我说,在床上那个叫“龙凤呈祥”,在池子里那个叫“游龙戏凤”。OK,现在爬出池子,上岸了,把我按贴在墙壁上,他在身后。我问他:“你说这个是不是叫壁虎爬墙?”

他一个失控,笑了出来,狠命地咬了一口我的背说:“亏你想得出来!”

“相公,三个月没交公粮,想一天补齐也要看看仓库有多大的!”我跟他语重心长的相劝。

“好!今天就放过你!”说完,把我抱回了寝宫。

“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去把奏折批了,你先睡一觉!”轻啄了我一口说。

“不了,我下午陪着你把奏折看掉。今天也累了,晚上我和你早早睡吧!”我跟他说。

“行啊!你不是说早上没睡好吗?要是能伴着我看奏折是再好不过了!”他一脸高兴地。

玛瑙已经准备好了衣服,我习惯性要拿起那块裹胸布的时候,被梁璋一把扯了扔掉说:“别弄这牢什子的东西了,好好的胸都束坏了!”

“那我怎么站立朝堂上?挺着这两块肉?”这不是扯淡吗?很快谁都知道我是个女人了。

“最多疑心你,疑心就疑心了,有谁会来证实?你管他们怎么想呢!”说着,他从玛瑙那里接过一个肚兜给我。还是的颜色,绣着一朵荷花。我系上脖子里的带子,他在后面帮我系上背后的带子,顺便手伸到前面模了一下,贴我的耳朵上说,“这可是我的,你别虐待它们了!”这个小不正经的。

他看着我的肚子问:“要不要叫碧玉进宫把你的药送进来?”

我走到前面,把刚才穿过来的官服,翻了一下,拿出里面的小瓶子说:“你想的到的,碧玉能忘记了?出门前匆匆塞我手里了。”

“她倒是细心的!”

“哎!就是有时候太罗嗦了!她估计心里想的就是我安安稳稳地坐进毓秀宫里。一板一眼的做着大程的皇后。被我说过两句,虽然有些事情不提了,不过啰嗦依旧!”我笑着说,碧玉这位大姐就是这个样子。好在她已经不成天“娘娘”了,也算一大进步。

“啰嗦点,就啰嗦点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恩!是啊!”我把衣服穿好后,站到玛瑙面前,玛瑙帮我整了衣襟后梳头发,一把抓得头发生疼。

被他拉到文清阁,饭菜已经摆上了。宫里的味道也就那样了,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早上天没亮起来,这会儿又做了这么多费力气的活儿,我的确已经饥肠辘辘了。我端起饭碗就开吃了。

“哟!小两口吃着饭呢?”楚王的声音传来,“小黄,给孤添付碗筷来!”

楚王他走过来直接坐下,黄公公给他递上了筷子和饭。我们三个坐在一起把饭给吃完了,用清茶漱口后,内侍端来一杯差,楚王喝了一口看了看梁璋又瞧了瞧我后,对梁璋说:“可是想清楚了?当真要这么办?”

“皇叔,我早想的清清楚楚了。没有谁比阿帆更合适的了!”他看着我说。

楚王嘴角轻轻挑起说:“天下皆男子为官的,即便是我朝有女子垂帘听政的,也是皇帝年幼,皇太后辅政。不过,也多有弊端。要不你父皇不会让我来辅佐你了!”

梁璋看着他说:“皇叔,阿帆在税收和商贸往来上有长才。宁姨也曾经赞她是小一辈中最出挑的一个。在泉州她的所作所为又有几个能及得上的?”

梁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和阗叛乱,户部银子都拿不出多少。粗粗翻了几本帐,账实不符的地方甚多。就那个朱文昌,成天自诩是大程的第一清官。庸碌的清官和有能力蛋官,我还真不知道哪个更为可怕一些。我与阿帆本就是夫妻,夫妻为一体。能力或许还有人比她更强的,但天下有谁比她更忠心?我的本就是她的,完全是为自家的江山社稷。”

我听他这般说道,插嘴说:“你的意思,这大程的江山就如同前门外的夫妻店,你是那个老板,忙东忙西里外奔忙?我却是那个老板娘,坐在柜台里收着钱财,当着账?”

他一听,点头对我说:“正是这个意思!皇叔也说举贤不避亲。你能比他们做地更好,为什么不让你来?之前也没问过你想法,我自是知道你是愿意的。”

楚王长长叹息了一声,拍了拍梁璋的肩膀说:“我是被自己的想法给困住了,换一种活法也许就豁然开朗了!阿叔到底不如你!”

“阿叔是指当年那些事儿?若是皇叔承了大位,如今我定然是个逍遥王了!和阿帆仗着你到处敛财!”梁璋此时笑地很是诚恳,这些年楚王尽心尽力,他们叔侄两个有时候谈话很开明。

“我当年也有过那个想法,放弃,其一,自然是为了以宁;其二,说来你也许不信,你父皇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背着我走了三里路的哥哥。皇叔也老了,如今你和阿帆能够相互信任,相互扶持,我也放心了。我也该和你宁姨一起享享清福了!”皇叔一顿感慨。

“三十的男人一枝花,叔叔可正是花儿般的年纪,说什么老了?”我笑着说,“明明是叔叔想偷懒,丢下咱们两个不管了!”

“专捡好听的说!”楚王横了我一眼。

“皇叔,我想拜托您一件事儿!”梁璋开口。

“什么事情?”楚王问,“太麻烦的,我可不愿意做了!”

“皇叔,大皇兄如今依旧被禁在府里。我想着您往杭州去的时候,带上他,让他跟着你去杭州过日子吧!别的地方,确然我不放心,大皇兄以前有野心,却没什么大才。放在杭州城里,有你看着,他也是四处走动。不至于废了一生!”估计楚王的回忆,勾起了他对他皇兄的念想。

“行啊!人都是骨肉长的。我届时就把他带上!”楚王看向梁璋,眼神里是欣赏。他们梁家人从骨子里都不是那种无情的人。

“你皇祖母已经为你选好了两个妃子,估计过两天就该跟你说了。怎么回绝,你自己想办法!”楚王最后抛出了这么天雷后,就走了,留下我和梁璋,四目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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