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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三年,我已经开始如一颗饱满的小豆子开始像豆芽菜进军了。♀而梁璋的个头比我长的快。高过我半个头顶。楚王放手让他开始处理一些政事,而我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的助理。因此,去年他们给了我一个官职,叫翰林院修撰。这个是专门授予新科状元的官职。如今,却给了我。清流多出身翰林,翰林实在是个清高的场所。而这里的侍讲也好,学士也罢。很多人即便没有给我上过课,也听说过我的劣迹。上课睡觉,看话本,吃零食,偶尔打打架什么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除了画还可以勉强入目以外,其他的,估计让他们鄙视都不配。总而言之,我这么一个靠陪着皇上吃,喝,睡的三陪人员翰林院,绝对是翰林院的耻辱。我走进翰林院,那就是废材走进天才中间,一只黄毛癞痢鸡跑进了丹顶鹤窝里。爷是什么人,那些经史典籍谢谢你一家子,老子才不稀罕跟你们一起编呢!我就跟着梁璋,办好他的事情。顺带利用自己的职权,私下里做好生意就是了。

这三年里,我家阿爹也从地方中央,成了工部侍郎。这样我偶尔留宿宫中以外,基本上下班就回家了。阿娘一直跟我说,我快长大了,该考虑用什么方式抽出身来。我是不乐意的,我平时工作做的很欢乐,我跟男人比至少还有几样拿得出手的。跟女人比,那肯定完败的。就这样糊弄糊弄过去就是了,好在阿娘也忙,没多少空天天盯着。

那天下午,楚王又出去跟他女朋友幽会去了,留下了梁璋同学一个人看折子。能批的皇帝陛下都已经处理完了,他自己下不了决定的,得等他叔一起回来商量。有一本折子是写泉州府那里最近走私猖獗,治安混乱外加税收等诸多问题了。楚王虽然不是穿来的,邓爷爷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而楚王千岁两年前在东海边画了个圈。泉州府是第一个开海禁的地方,才两年功夫,所以问题林林总总。总有大臣要求继续禁止贸易,叙述种种开海禁的弊端。如果这个地方不治理好了,全面的开海禁就是个梦了。而作为一个前世从事商业,读过MBA的人来说。海禁对整个中国产生的消极影响我是知道的。这个朝代虽然和我前世并不是很一致,但是发展轨迹看来几乎是类似的,实行海禁也有将近一百多年了。

梁璋面颊上的肉已经不似以前那般鼓了,鼻子越发显得挺了,他抿了抿嘴唇说:“阿帆,这个地方还真是麻烦。去这个地方任职的人需要有背景和能力。京城几家在外做官的世家子都避嫌不愿意去。最好要懂得生意场上的事情的,那里海上贸易往来很多,税务的事情就是生意的事。”

“也不是说避嫌,你知道的,去那里万一那天新政不执行了,他们就直接炮灰了。只能说他们的背景不够强大!你还说要生意背景的就更难找了,以前我爹倒是个好人选,旁边有我娘在那里。可惜现在他在工部任职。我大哥却不是这方面的料,二哥更是专心于格物。”我跟他说。

“也是!你爹,皇叔说工部有好些事情等着他呢,就算他愿意去,工部也离不开他。原来吧!我想着峰堂哥倒是个好人选,可堂兄他跑西南去参军去了,听皇叔说,他已经做到校尉了。”他皱着眉头。

“峰大哥真的厉害!”我是很佩服梁峰,从小兵做起,也是能人一个。

“宗室子弟里可有好的人选?”我问,这个事情还非皇上或是楚王亲信去办不可。那样杀伐决断就算有点问题也不怕,上头有人罩着。

“没有,宗室虽然多,但是能跟皇叔和我投缘的少之又少。不说了,等十二叔回来做决定算了!”他将折子理了理放在旁边,反正他有好靠山。

他拉着我坐到旁边的椅子里,倒了一杯茶拿起一块绿豆糕吃到嘴里,贱兮兮地跟我说:“你知道今天朝上李老相爷的脸色是什么样的吗?”

得了,八卦开始了,我当然是万分感兴趣:“怎么样的!”

他双目怒睁,嘴巴拉长,鼻孔出气,眼神冷冽,然后用眼角示意说:“这个表情,就是这个表情对着皇叔的!”说完,就开始乐得,哈哈大笑。

李相爷,这位老爷子是个很老古板的人,我们大程其实并不是非常约束女性的。♀很多女人都能出来做点事情,和离与改嫁的情况也不算少见。但是这位老太爷,自己小妾娶了一房又一房。对自己的女儿却是狠命的约束,最好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几次,对自己的小女儿从商提出强烈抗议,要求她为夫君守寡。因此,对于楚王和他女儿王夫人的这些暧昧情/事很是反感。朝堂上的事情,他是对事不对人,还不至于会政务有影响。但是,两人见面,他却是对着楚王很不满。尤其是昨天,王夫人进京,去接她的居然是楚王,没通知他这个老子。他就差点肺都气炸了。

我笑着说:“你说,以后要是你十二叔真的想和王夫人成婚了。你去个旨意赐婚,让老爷子去颁这个旨意。会是什么样子?”

“阿帆!你太坏了!好!好!我一定这么干!阿叔什么时候成婚啊!我都等不及想看了!”他开心地捂着肚子大笑。

“想看什么?”楚王清润温和的声音传来,有人就是岁月眷顾啊!三十三的男人,加上摄政王这个位置多年的经历,越发的魅力四射,无人能挡,尤其是这个时候眉目含笑,春风拂脸。

梁璋同学还没笑停,眼眉嘴角带着笑容对着他阿叔说:“我和阿帆在说,想看十二叔模到王夫人小手了没有?”

“小混蛋,跟着阿帆越发学坏了!都消遣起十二叔来了!”楚王用手指弹了一下梁璋的头,这些年两人越来越像父子,不过楚王不像先皇那般严厉,所以两人有时有点没大没小。

明明是你宠出来的好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最多拉着他逛逛花街什么的,不过梁璋有点过敏,一次被一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姑娘拉住了手,小哥儿,小哥儿的叫,他立刻甩掉了,猛打喷嚏。

“楚王叔叔说什么呢?阿帆怎么坏了?皇上怎么坏了,又没说你们两个亲嘴什么的?模个手吗!”我拉起梁璋的手,模了一下,“就这样,算个啥?”

“对,算个啥?”梁璋说完,坏坏地看着我就一起笑了起来。

楚王摇头无奈看着我们笑:“刚才我去你祖母那里,你祖母说要恢复春日宴!”

“什么是春日宴?”我和梁璋同时问。

“哎!我跟太皇太后说,这事情我说起来别扭。这本该是太后说的事情,如今张太妃那胆小的样子,恐怕也跟你说不清楚!算了,我也不想说,还是不说了!”楚王也觉得说这些娘们事情很烦恼。

梁璋过去对楚王说:“十二叔,我知道你又当叔又当爹又当娘的!祖母知道我最听你的!你就说了吧!我听了一半多难受!?”

“从你父皇那时起这个春日宴就不办了!你皇祖父那时,年年有这个宴会的,也算是每年京城的一大盛事。京城的少男少女一起,展现各自的才艺。要是能够看对眼,也能结下良缘,总比盲婚哑嫁的好。”皇叔解释说。

“感情是相亲宴会啊!可皇上才十三岁,咱们大程不是大多十五岁以后成婚吗?”我觉得奇怪,我心里也有点点奇怪的感觉。

“哪里可能到皇上十五岁才办?总要早点选起来的!反正就这么着了!你皇祖母已经定了后日!你一国之君不能亲自去比试的!就让阿帆代替你吧!”楚王说完,就坐过去看折子了,频频在那里点头。

我们两个却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到底怎么比试,怎么参加,需要干什么?全不知道。

“皇上,前两天我们不是说,北地富商钱粮过多,而南方借贷无门吗?今天王夫人和刘先生商量决定联合七大钱庄,异地借贷还款!”楚王边看奏折边说。

“恩!能真这样倒是好事情,我和阿帆还说要开几家国家为名的钱庄进行借贷。不过,先让民间资本先行一步也好。”我之前提过资本经营,还有一些风险基金的观念。说南方目前商业活跃,而北方多资金。所以,原来想以国家名义开银行,吸收资本后,借贷出去。

“这泉州的事情,可有想法?”楚王抬头问。

“海禁是一定要开的……”梁璋把我们刚才商量的那些话说给楚王听。

“你们想的没错,的确是这样!那里没个有靠山的知府是做不下去的!”梁璋抬头看着我笑了笑,转头多梁璋说:“皇上,有个人是极其合适的!”

“是吗?皇叔,我们可是翻遍了所有的在职四品以下的官员,实在没有一个合适的。要论最合适的,峰堂哥是最好的,可堂哥他……”梁璋说了。

楚王头轻轻一扬,眼神转到我身上:“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你是说阿帆?”梁璋疑惑地问。

“正是!论亲信,天下有比阿帆更贴皇上的心吗?论能力,皇上你问问他,现在手里有多少银两了,短短几年已经经营了多少生意?”楚王说。

梁璋看着我问:“阿帆,你赚了多少?!我一直晓得你有生意在做。难道?”

我嘿嘿一笑说:“我也没算过!应该不少了!”

“死小子,别给我藏着掖着,改明儿给我报个数字!我有一半的!”我以为这家伙忘记了,明显他没有。

“就那个织机坊!其他的,没你的份儿!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强取豪夺啊!”我忙宣誓主权。

第二天,等我账本一上交,人家算盘打的噼啪想的时候,我懊悔无比,为毛要教会他看账本。

“好小子,私房钱攒了不少嘛!”他拍拍我肩膀说,“泉州知府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给我搞定!”

“我没经验!”

“你做生意也没经验,不做的很好!?”

“那是因为我上头有人,货源上有舅父罩着,地方上谁不知道我是你的近臣!”我说。

“你做知府上头依然有人,十二叔和我力挺你!你爹又是地方官做惯了的,他自然会给你建议的!你放心好了,一定能做好的!我们都看好你!再说了,泉州税收生意上的事情多于刑名上的事情!你做不好才奇怪!”

“我还小!”

“我七岁就当皇帝了!你以前还跟我讲故事说有人十二为丞相了,敢情你骗我呢?”反正泉州我是一定要去了。

我能说什么!反正只要保住我的私房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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