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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澧夜,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说网宛若卿盯着看,似乎想将笑颜如花的脸看出个洞来,只是很可惜,一直在笑,她却并没有看出个洞来

那些黑衣人不是她的对手,对方的计划却很周密,调查得也很清楚,知道将功夫最高的她堵在中军帐门口

们应该在裴澧夜一家被抓以后,就开始着手调查们的行踪,队伍中的一些主要人士吧

这都已经不像是个江湖组织,若是送到战场上去打仗,都未必输给正规军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宛若卿从这位黑衣人身上看到的战术徂

“好,放们走宛若卿笑起来,“不过要知道,是谁

停顿下来以后,她才对刚才己心中所想有答案

这个黑衣领头人所用的武功,她确实见过,而且见过不只一次而使用这种武功的人,就是裴澧夜绷

“不要宛若卿刚把黑衣人蒙面的布扯下来,裴澧夜忽然一掌拍碎囚车的栅栏,飞身而上,挡在那黑衣人面前

宛若卿刚要伸手去打,却发现,裴澧夜挡的居然不是她的视线,而是另外一个人——裴老夫人

挡她的视线做什

宛若卿满心疑惑地去看那黑衣人的脸,却吓一跳

那分明就是中年版的裴澧夜,不,那人内力浑厚,怕是有几十年功力,而且裴澧夜长得这像,莫非是……父子

那,今年裴澧夜十二岁,这个男人,应该有差不多五十岁吧

可是,裴澧夜的父亲,不是早就死

难道是的叔伯堂兄

但宛若卿曾查过,裴澧夜的父亲是独子,且是代单传,所以没有叔伯也没有兄弟,那,裴澧夜就不可能有叔叔伯伯堂兄弟

难道真的是……

宛若卿愣神的当口,裴澧夜已经将黑衣人的脸迅速蒙上,并解开的穴道:“赶紧走

“那呢

“是不会跟们走的,们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是愿跟西凉太后走的,此事别人无关裴澧夜皱眉头,盯着看

黑衣人眯起眼睛看着,忽然伸手一指宛若卿:“为这女人,可以什都不要,连毕生创下的基业都不要

裴澧夜忽然沉脸:“没有资格教训,应该知道为什,如今还肯跟说话,已经是此生得到最好的结果,不要逼不认

“那黑衣人气得说不出话来,甩甩袖子,对身边的人叫道:“走

黑衣人做鸟兽散去,裴澧夜看着宛若卿,直接己走进囚车之中

宛若卿盯着看良久,转身离去

身后,想去裴老夫人有些苍老的声音:“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还活着

没有回答,宛若卿也没有转身去看,那黑衣人的身份她已然知晓

不过裴家上辈子的事情,她并没有兴趣去探索现在既然知道裴澧夜不会逃走,那,她就放心

“明日启程加快速度,早点回白水城宛若卿把手中长鞭交给身边的人,走到营帐门口,看到几个士兵正在处理尸体,她忍不住叫道,“等等

“太后娘娘,有什吩咐

“万荣呢

“娘娘,在这边立刻有人带路

宛若卿走上前,看到担架上的尸体用白布盖着,她叹口气,上前揭开白布

刚刚还笑着,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坐在她面前的年轻人,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丝怒气,宛若卿转身抓过皮鞭,跑到囚车旁:“裴澧夜,到底要杀多少人才甘心

话音刚落,手中长鞭就扫过去,一鞭在裴澧夜身上,没躲,一鞭在裴老夫人身上,再要打第二鞭,却已经被裴澧夜抓住鞭身

“松手宛若卿怒目而视

“打可以,不许打娘裴澧夜看着她,“打,不会反抗的

宛若卿一用力,收鞭子,冷笑一声:“让打谁就打谁,有什资格,偏要打

说完,一鞭子扫过去,裴澧夜一个翻身,帮裴老夫人挡在面前,那一鞭子,便生生打在身上

“知道娘有万般不是,她不是个好人,专横跋扈,喜欢控制别人,固执,私,心狠手辣,为所谓的父亲留下的基业,她甚至可以对天下任何人使用最毒辣的手段,但她是娘,至少她对,从未有过坏心思

裴澧夜一字一句说完,盯着宛若卿看:“所以,别逼出手

宛若卿冷笑一声:“是别人的儿子,难道别人就不是娘的儿子好,既然打在身上娘会心疼是吧,那就打,裴老夫人,恭喜生个好儿子

说完,一鞭子就朝着裴澧夜甩过去,裴澧夜不避不让,正好让她的鞭子打在胸口

宛若卿一愣,随即眯起眼睛,忽然转身往裴老夫人身上打过去

“说过不打娘的裴澧夜怒目而视

宛若卿冷哼一声:“就是这样的娘,才会教出这种人渣,改变主意,们两个,都要打

“宛若卿裴澧夜直呼其名,“别逼

“如果想逼呢宛若卿一抽鞭子,再甩出,目标依然是裴老夫人

裴澧夜旋身抓着裴老夫人出囚车,挡在她面前,对上宛若卿的鞭子,宛若卿并不留情,一鞭一鞭再甩过去,裴澧夜躲过几鞭,欺身上前,顺手抢过旁边一名兵的刀,就开始还击

宛若卿喝一声:“来得好一条长鞭,更是舞得密不透风

军营里面的将士们都停手中的活计,把整个场地围成一团,有人叫:“有人刺杀太后娘娘

宛若卿吼道:“谁也不许上来,今天要单打独斗

西凉将士们不敢上前,有眼尖的几个见宛若卿并未处于下风,倒也放心下来

宛若卿一鞭鞭都冲着裴老夫人,裴澧夜终于恼,手中的刀没有留情,冲着她砍过来

两人很快缠打在一起,鞭影翻飞,刀光闪现,看得旁边的人眼花缭乱不一刻,所有的风沙停顿,两人对视站立,宛若卿的皮鞭绕着裴澧夜的脖子,而裴澧夜的刀抵在她的腰上

宛若卿收紧皮鞭,裴澧夜脸色有些发白,手中的刀,却落在地上

“澧儿……良久没有说话的裴老夫人忽然叫起来,爬到裴澧夜身边,叫道,“放,太后娘娘,放,求求

“……赢裴澧夜没有血色的唇吐出个字,神色却在微笑

宛若卿愣住,一时间忘记们正在争斗,手一松,将皮鞭从脖子上抽出来

这多天以来,她心中都有种郁结的感觉,别人看不出来,其实她心中有数

今晚,她为什会冲过来非要裴澧夜一战

因为她忽然想通,这一仗,她胜之不武

攻打御世国,几乎势如破竹,没有遇到什正式的抵抗,霍格,白璱,甚至御世国太后,常非晚父女,这些都是不可能对她构成威胁

真正对她有威胁的人,却平静地等在皇宫主殿,毫不反抗地上她的囚车

忽然就有些不甘心,胜之不武,是她宛若卿这一生最痛恨的事情

她有足够能力与一战,为什会将的国家拱手相让

甚至,拱手相让的不止的国家,还有的……性命

“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宛若卿低低地念叨一句,冷笑一声,“会留的狗命到白水城,祭奠的亡夫

裴澧夜笑得风轻云淡:“悉听尊便

“澧儿,连整个国家都给这个女人,足够,难道真想连的性命都给她裴老夫人的话传来,宛若卿愣一下,抬头看着裴澧夜

什意思

“闭嘴,会永远帮挡着,不让别人伤害,那是因为是儿子,但是不代表就赞同做的所有的错事裴澧夜忽然对着裴老夫人疾言厉色起来

裴老夫人愣一下,忽地哭起来:“澧儿,以前从来不会对娘这凶的

裴澧夜抱起她,将她放到囚车里:“以前,只是懒得对凶这个性子,作为男人,也无法容忍

裴老夫人的脸色忽然如死灰一般,眼神再不见光彩

宛若卿这才察觉到,刚才她鞭打这个老太婆的时候,并不见她破口大骂或者反抗,只有在她威胁到裴澧夜性命的时候,她才开口说话

刚才的她,安静地不像话

在宛若卿的印象中,裴澧夜是从来不会对裴老夫人说狠话的,但是今夜,说很多

包括之前的评论,还有现在的呵斥,都是她从未见过听过的

在们分开的五年时间里,似乎真的变很多,变得她有些不认识

这到底是好的变化,还是不好呢

宛若卿认真想想这个问题,发现己心中也是没有答案

只是裴老夫人刚才的话,让她有些迷茫

“整个国家都给这个女人

什意思

难道西凉御世国一战,是有心相让,将整个御世国让给她

下这大的本钱,为的是什

是心虚,是认错

可这些有什用,这些难道就能换回阿图的命

宛若卿冷笑一声,裴澧夜,不管要做什,不管做什,阿图的死,是永远不可以泯灭的罪过,不管用什手段,都是不可能获得原谅的

她恨恨地盯着裴澧夜看,裴澧夜抬头,笑笑看着她:“太后娘娘有兴趣听这个阶下囚呵斥母亲

宛若卿眯起眼睛,瞪一眼:“请便,有什话就快点说完,剩下的,恐怕们就要去阎王爷面前说

转头,看看那辆被竹子围得水泄不通的囚车,宛若卿打开门,见常家父女已经被饿得气虚体弱,于是她转头看着守卫的兵道:“以后每天给们一碗饭,别饿死

“是

转身再回到裴家母子的囚车旁,宛若卿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折磨人的手段还多的是,路上这些不过是意思,等到白水城,们就会知道,什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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