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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霸道的锁定

回了房间,青爵扯掉运动衫的帽子,赶紧奔进洗手间去洗澡。他说得轻巧,可是手里那两个大袋子里,左手电磁炉和炒锅,右手是豆油和锅碗瓢盆,重量绝对不容小觑,他早累得一头一身的汗。再加上净璃回程的路上,担心他干家务的样子被粉丝看见,还坚持给他拉上了运动衫的帽子,素有洁癖的他哪里受得了自己满身的汗味儿?

男生跟女生就是不同,净璃倒是清凉无汗;看见他狼狈冲进洗手间的样子,净璃含笑拎着东西进了厨房去。酒店里的房间一般没有厨房,净璃见过其他演员想要自己开伙的话,就得把卫生间给变成厨房了,锅碗瓢盆摆满卫生间的洗手架;青爵的房间条件好些,倒是有个小小的厨房,虽然为了安全起见没给配煤气,但是至少有碗柜和通风设备,不用担心中餐里最头疼的油烟问题。

将锅碗瓢盆一一归位,净璃最后从购物袋里捧出那一对情侣杯来。方才在超市里她不好意思,只是远远看着,此时亲自捧在手里,才觉得这杯子果然不错,瓷质细腻通透,捧在掌心轻盈灵动,足见做工的细致,果然如那位促销大姐说的一般,绝不是外头地摊儿上10块钱一对的那种廉价产品。

将杯子泡进水池里,净璃的目光被杯子上的花纹吸引,将杯子对在一起再分开,分开了再和在一起——其实现在的情侣用品已经泛滥得遍地都是,情侣杯的花样也无非那么几种。这对杯子上的花纹就是一对情侣,左边的杯子上是个身材颀长的少年,右边杯子上是娇俏的少女。画面只是两人的背影,两个杯子合在一起的时候,男孩的手便恰好握住了女孩的手,两片图案合成了一个,那是圆满。

再放眼去看画面的背景,是大片大片氤氲成紫色雾霭的薰衣草花田。仿佛风来,在薰衣草的花香里,女孩儿的发丝轻轻扬起,而她的眼睛也转向那男孩儿,投下凝眸。

净璃怔怔看着,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将杯子埋进洗洁精的白色泡沫里。其实不是心疼那一千块钱的水单,她是对这对情侣杯有些手足无措。他要这对情侣杯做什么用呢?难道会真的跟她一人一个?

他们从来都不是情侣,又如何能用这情侣杯?

更何况,这样的情侣杯就是最明显的记号,会让任何一个有机会看见的人产生疑问。这对杯子虽然好看,但是在无风都起浪的娱乐圈里,却有可能是惹事儿的麻烦。

“看了那么久,就那么好看吗?”青爵的嗓音猝不及防地从后头传过来。

净璃吓得险些蹦起来,转头去瞪他,“你下回该签个谍战片,就不能不走路跟猫似的一声都没有;还有说话不能不这么阴啊?”

“嘁。”青爵摇了摇头,“谍战片我是誓死不拍的,漏洞百出,受不了。比如《潜伏》里姚晨演的翠平,这个人虽然在电视剧里很有血有肉,但是在真正的潜伏工作里,这样性格的人是绝对不能出现的,否则余则成早死了八百回了。”

“哦,你把电视剧当历史看啊?”净璃撅嘴。她当初可是为了翠平最后的悲伤哭过很久的。

“没办法,谁让我外公是于震呢。本小爷是打小被于老爷子训导长大的。”

“哦!~~”净璃就笑,“怪不得现在一看就跟天生的特务似的,说话走路就也罢了,做事儿都是让人猜不透的,哦?”

“嘁。”青爵冷哼,眉梢眼角却隐隐然挂了微笑。他穿纯白色的浴袍,懒洋洋走过来,腰抵着橱柜,瞅着净璃,“我是吃这杯子的醋呢。实则我走路一点都不轻,可是你就是专心致志看着它们,压根儿就没注意我过来了。”

净璃皱鼻子,“大少爷,这是你买回来的哎,我敢不小心伺候着?刷洗也要小心,怕给摔碎了。”

“嘁。”青爵继续冷哼,“光小心了,就没发现这画有点不同?”

“没有啊。”净璃装傻。

原来他也早发现了画面的不同,所以才坚持要这对杯子的吧?甚至不惜再去多花500多块。

“继续装。”青爵放下手里的水瓶,伸手捏住净璃的胸尖儿,轻轻一拧。

“喂!”净璃手一颤,杯子沾了洗洁精的泡沫,原本就滑不留手,险些便跌进白钢的水池里跌碎了。

不疼,让净璃无法淡定的是那动作本身……

青爵低低笑起来,那笑声像是静水流深,他慵懒转了个身,便已经到了净璃身后,将她环抱在怀中。

他的体热氤氲袭来,透过她的衣衫,直达她的体肤。净璃不由得想起杯子上那层氤氲如雾的薰衣草花田,就仿佛那紫色的花香从杯子上弥漫而来,将现实与图画里的世界沟通起来,再无隔障。

“说。”青爵在她耳边沙哑命令。

净璃轻轻喘息了下,“那个男生的背影很像你。都是一副跩到骨子里的样儿,看看,即便是背转着身,那肩头也是下意识绷紧的,可见你这人多难接近!”

“切!”青爵不苟同,却在哼声里掺入了些笑意进去,“一千个人看见这个杯子,999个都会说这男生真帅;只有你这样千分之一鸡蛋里挑骨头的才能看见什么肩头绷紧着。这叫有棱有角,叫酷,好不好!”

净璃笑起来,

哄着他点头,“好。有棱有角的帅哥,你先到一边老实坐会儿呗。我得做饭了。你的棱角会硌疼人的。”

净璃原本只是顺着他的话来说,好哄着他乖乖放开她,让她能自在把饭给做完了;却没想到颈子后头,他喷来的气息登时便滚烫了。

“硌疼你了,是么?”他缓缓收紧手臂,“我给你揉揉吧。”

净璃猛然寻思过味儿来,懊恼得浑身轻颤,“青爵……,你知道,我没说那个。”

青爵却哪里肯放过她?索性将两人身子越发贴紧,用他的“棱角”故意硌着她的翘.臀。气氛登时暧昧,迷你厨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他方才洗浴过的香气,被体热熨着弥散而来,包绕了净璃的心神。一切仿佛巧合,他身上的香气也正好是薰衣草。眼前身周,仿佛紫气流动。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对杯子?”他放肆地将她的衣领向后扯低,露出她后颈到脊背的幼女敕体肤,他一路吻了下去,激起她阵阵轻颤,“就因为,这对杯子上的人,根本就是你我。你说,我怎么能不要这对杯子?别说多花500块,再加几个零,我都会要。”

净璃的手上捧着易碎的杯子,满手还都粘着洗洁精泡沫,身子都在他臂弯中,无处躲藏,甚至没办法抵抗,只能任由他将她的衣裳向后拉低,任他的唇灼热而湿润地沿着她的后颈,一路印吻下去。

后颈的感觉一般来说是相对迟钝的,甚至有人做过好玩的试验,将几根手指放在人的后颈上,让对方猜是放上了几根手指,结果几乎没人能答对;可是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相对而言的,比如此时,他的唇印在她后颈上,她便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的移动,以及他舌尖儿放肆的舌忝舐。

只能闭上眼睛,高高仰起了头,感受他给她的一切。

眼前是那对杯子,是杯子上的少年和女孩儿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咕噜……”

他的唇一路下行,几乎将她的衣裳扯下腰际,可是就在此时,某人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起来。

“混蛋……”青爵一声呻.吟。

“哈哈,哈……”净璃终于忍不住,笑得弯了腰。他今天肚子不饿才怪,下午刚刚健身过,回来又陪她去超市买东西,回来还亲自拎了那么重的两袋东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铁汉也变成糟糠。

“我做饭,你乖。”净璃用力绷着笑意,唯恐笑毛了他,用手肘推着他,让他坐在一边,这才回身手脚麻利地准备做饭。

被洗干净的一对杯子,被净璃高高地放在最上面的架子上,倒扣下来沥水;杯子上的男孩和女孩虽然诡异地倒立着,可是双手却依旧坚定地握紧彼此。

也许世人眼里的颠倒,却是他们绝不放手的坚定。便如她与他,是不是?.

饭菜很快做好,是简单的海鲜蔬菜粥。

米粒是净璃提前用热水泡软的,熬得正是火候,颗颗软糯;里头加了切得整齐的胡萝卜丁和香菇丁。通常饭店做会加鲜虾仁或者是蚬子肉、海蛎子,可是净璃却没放这些,只是将小虾米用洗米水泡软了,又点了一点点耗油,这样整碗粥既有海鲜的鲜香味儿,又不用担心某人吃鲜活的海鲜而过敏。

虽然生活在沿海城市,可是某人却不敢放肆吃海鲜,这真是天生的悲哀。可是毕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某人也经常馋海鲜馋得不行,便也只有净璃这样的,才会极致细心地用所有可能运用得来的食材和调料给他细心调配近似的味道,又能小心避免开过敏源。

“就给我吃粥?”青爵看净璃给端到眼前的食物,撅起了嘴,“你敷衍我!”

“不吃拉倒。”净璃瞪他,“自从来了竖店,你一直在外头吃饭。高油高盐的吃得够多了,你现在缺的不是大鱼大肉,你就该吃点这样的蔬菜粥,养养你的胃,借以好好吃点素淡的蔬菜。香菇、胡萝卜和芹菜末都是好东西,都是你平时不怎么爱吃的菜,混在粥里就会变得鲜甜可口了,你多吃几口。”

“哼。”青爵又是习惯的冷哼,不过倒是乖乖伸了勺子进去,舀了满满一大勺送进嘴里去,“现在就唠叨,老了还不烦死人?”

“你嫌我烦?”净璃瞪他,“你嫌我烦,我还不稀罕唠叨你呢!”

原本只是玩笑,可是这样月兑口说出来,心里又难免难过了。女人变得唠叨,都是在岁月中慢慢老去之后的事情吧?女人最爱唠叨的除了自己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老公。那些细碎的唠叨,实则都是一个女人满满的爱,却以生活最为琐碎的方式表达出来。老公会烦,可是真正有心的老公却也会在转头之后懂得珍惜。

可是当她有一天在时光中老去,也变成碎碎唠叨的家庭主妇,那时候她要唠叨的人,是谁?会是他么?

净璃不想让他看见她面上骤然的黯然,猛地转过身去,想逃回水槽方向去。

“那你唠叨谁去?”他胳膊长,却一把就扯住了她手臂,将她制住,“说啊!”

“反正……”净璃回头望他,心里的委屈就控制不住地涌起来,急忙垂下眼睫,“反正,反正不是你!”

“你再说一遍!”碗碟磕碰得当啷一声,他丢下勺子,一把就将她扯过来,压在桌面上,狠狠瞪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又没说错。”净璃难过地别开头去,只去望那只粥碗。灯光如金,白瓷的粥碗绽放出琉璃一般的光华,清透细润,仿佛需要细细研磨出来的生活滋味,“你的脾气又岂是容得人家跟你唠叨的人?你本来是最讨厌人在你耳边聒噪的。难道,不是么?”

她用力避开他的眼睛。

“笨。”青爵居高临下,像是豹子扑着自己的猎物,不急着入口,反倒极其享受猎物惊恐到最后绝望臣服的神情一般,“……顾净璃,从你会说话那天起,直到今天,你在我耳边唠叨的还少么?”

“我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我更担心你这小孩儿是不是更年期早了一二十年就到了。”

“滚!”净璃惊慌地转头来回望青爵的眼睛,急切想看见他眼睛里的神色。究竟是认真,还是一如他话里表现出来的,不过一场笑谑?

可是他的眼睛玄黑闪耀如黑晶,她从中只能看见隐秘闪耀的光芒,却看不清他眼睛里真正的含义是什么。

她永远都猜不透他,她投降。

净璃轻轻推着青爵,“好了别闹了,你先把粥喝完。凉了你又该不喝了,热过的你又会嫌弃不新鲜。”

“你惹我生气了。你说别闹就不闹了?”他却按着她,不肯放她起来。

“那你又要干嘛?”净璃只能认命。每回他公开说“我生气了”,潜台词就是“你得听我的话,好哄我开心”。

青爵果然得意一笑,“你等着。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

“啊?”净璃仰躺在桌面上,腰都酸了,还一动都不让动?

“听话。”青爵诡秘一笑,转身走到卧室去,回来手里拿着方才在超市里买的袋子。

从看见他买那个东西,净璃就在好奇他买了什么;可是净璃克制了自己,始终忍着没问。这会儿看他得意地捧出来,便忍不住问,“你买的是什么?”

“嘘……”青爵笑着弯腰下去,“闭上眼睛,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么?”净璃按捺不住好奇。什么东西还要她这种姿势一动不动,而且还要她闭上眼睛的?

青爵不耐,索性起身抽出他自己浴袍上的腰带,将净璃的眼睛蒙上,“不让你问就别问!”

眼睛被蒙上,净璃越发心里没底,仿佛被孤身一人扔在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

他的手指干燥而稳定地抚上她的腰,轻轻扯掉她的腰带。

净璃一声低低惊呼,“青爵,别……”她还在餐桌上,她回来忙碌做饭,一身的油火气,都还没来得及沐浴。他最厌烦这样的气味儿,所以现在怎么可以……

“嘘……”青爵凑在她耳边,沙哑地笑,“没让你说话,还说!要不要我把你的嘴也堵上?”

净璃轻颤着抗议,“到底是什么?你干嘛那么神秘?”

“还问?”青爵低低低笑,继而张口便猛地咬了一下净璃的胸。不疼,却让净璃惊叫。

“再不听话,我可不保证待会儿还做什么!”青爵沙哑地笑,手指继续将她的裤子向下扯去。

腰月复上骤然失去衣物的遮蔽,微微的凉意爬满皮肤,上头明明有汗,却也因为紧张,颤.栗着起了小小的粟粒。一层密密麻麻,仿佛感觉神经一根根地都伸出触角来,整个身子因为没有了眼睛的帮助而敏感得宛如针尖儿。

净璃微微紧张起来。身在餐桌之上,头顶就是餐台灯,而她的裤子已被青爵扯掉——女性的神秘已经尽数都在他眼前,任他细细研读一般。

虽然早已有了多年的亲密,她的身子早已被他细致钻研过多次,他自是不肯放过她从青春期发育直到今日的所有过程——可是这样映着灯光的近距离,却还是第一回。

净璃躺在桌面上紧张地颤抖,若有所盼,却又彻骨清寒,直到——她腰上一凉,仿佛一环水花环绕在了她腰上。

“什么?”净璃惊呼。

“猜。”他的嗓音喑哑下来。尽管隔着眼睛上的障碍,净璃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落在她身上,尤其是——集中在她腰月复那里。

净璃想要伸手去模,却被青爵给按住,不许她用手去探查。

“青爵……”净璃的好奇心将她自己刺得难以安定,“求你。”

青爵坏笑起来,“好。”说罢有力的双臂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厨房门外去。

“你干嘛?”净璃低呼。

“嘘……”他再度强横止住她的好奇。

直到耳边水声哗哗而起,净璃才知道是被他抱进了洗手间来。洗手间里他方才沐浴之后的水汽还没有散去,湿润的氤氲里,是一层薰衣草的香气如雾环绕。

“青爵……”净璃的身子酥软下来,蒙着眼睛的她只能软软靠在青爵的怀中。

“这件东西,是要让你一丝不挂,才能看得见效果的。”他的嗓音仿佛丝绸轻柔摩擦着沙砾,沙哑而又滑润,性.感得不可思议。

“让我帮你,不许不答应。”他从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廓,缓缓将她原本应被他褪得差不多的衣裤尽数月兑掉。

最后的内衣,他仿佛舍不得太快褪掉,喷气灼热着隔着那层布料和类似,轻轻含住她的**儿,放肆地用他的口津濡湿了她的内衣,用舌尖儿去拨弄她即便隔着布料却已经峭立而起的玲珑。

他自然可以将那最后的障碍解除掉再享用他的美味,可是殊不知这样隔着布料,一切来得更加禁忌而又囚锢,更加重了无处可逃的感觉,让男性的征服快.感更加激凸。

净璃被蒙着眼睛,隔着最后的布料,却还是在他的舌尖儿下颤抖起来。他还不知足,又将修长的手指身下她腿间,依旧隔着最后的布料,探花寻蕊。

一波浪潮便这样汹涌而来,在净璃尖叫着隔着衣裳却已经被推到顶峰的刹那,他的手骤然左右分动,一只手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而另一只手扯掉了她眼睛上的腰带!.

刹那间,净璃便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刹那,她正到高.潮,她看见了高.潮中的自己,醉眼迷离,红唇开启,正在无法自制地欢叫……而这一刹那,她的身子骤然被解开束缚,丰盈的胸柔波震荡,胸尖殷红;而她腰.肢下意识地正在扭动,仿佛他的手指还停留在那里,催促她颤抖。

这是一个女人在传统观念里算是最不堪的一幕,却也是一个女人最美的一幕。极致的羞涩与极致的自豪混杂在一起,净璃越发压抑不住高.潮的阵阵快感,一波又一波,让她连声吟哦。

就在这最奇妙的一刻,她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东西!

那是一挂白银的腰链,极细极细,坠挂在她腰上就仿佛嵌入到皮肤中一般。她在高.潮里通身微微发红,而那一串白银细小灵动,随着她的身子轻动,便仿佛一串细细的水光潋滟。

净璃在高.潮的快.感里用力睁大眼睛去看那朴素却又妩媚的腰链,惊讶地看见就在她肚脐的位置,还垂着一颗银光潋滟的坠子。

那坠子不是通常可以想象得到的链坠儿的形状,而是一枚小小的海豚!

随着她腰.肢的振颤,那枚小小的海豚也仿佛正在水波中耸身奔涌,追逐浪花,清啸声声!

净璃惊喜得喘息,高.潮中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喜欢么?”青爵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只慵懒地欣赏着镜子中的净璃在高.潮中的神色,撩开她汗湿了的发丝,轻轻咬着她的耳廓。

净璃在狂喜里流泪,只能用力点头。

“那,就收下。别再说不是情侣,就不收我的礼物。”青爵慵懒褪掉自己的浴袍,健硕的男性身子从后方再度贴紧净璃的身子。两人身子的曲线凹凸嵌合,妙道天成。

净璃落泪,止不住自己身心双重的狂喜,闭了眼睛轻轻犹豫。

“别忘了,这是我当年,欠你的。”青爵缓缓托住净璃的乳,从后方不疾不徐攻入净璃的身子,两人一同在镜子里颤抖。

随着两人那完美的天成节奏,净璃腰间的银链如细细的汗珠一般晶莹滚动,而那小小的海豚更似活了一般,在净璃腰间轻灵跃动,仿佛也加入了她与他的人间欢爱……

净璃无声地哭泣。却不是难过,不是悲伤,而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狂喜。只能用眼泪来宣泄,只能用身子原始的振颤来表达。

净璃主动趴倒在大理石案板上,让他能更舒服、更深地攻入;净璃更是勇敢地高高仰起了头,让自己的面容全都倾泻在镜子里,以让他看清她面上每一个表情。

他说他爱死了与她欢爱之时,她面上的神情;他说他忍不住一遍一遍地要她,有时候都不是为了满足他身子的需要,他只想看她在他身.下臣服又甜蜜的神情。

他说,他要她的时候,才是她最肯听话、在他身边露出最幸福表情的时候。

“所以,我必须要一遍一遍地要你。小孩儿,你是我的毒,让我上瘾,让我总也要不够……”青爵再度说出那句说了无数次的宣告,在她身子里放肆起最邪恶的节奏,毫无保留地用尽自己所有的一切……

“这是锁链。”最后的抵死挣扎里,他吼出来,“它锁着你,守着你,你的身子,你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不许你再给别人看,也不许你将这链子解下来,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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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上的画是巧合么?今天7000字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谢谢如下亲们:

谢谢雨玲的30朵花,亭子的美钻,siyily的红包,雾的神笔,绿茶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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