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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洞房花烛

迟来的洞房花烛文/胡杨三生

不过他们楞了没一会儿,酋长即刻就把话说清楚了,当然,这个所谓的说清楚,当然不单单是用法语说清楚的,因为酋长会说的法语并不多,只是简单的几句日常用语而已。

不过,酋长连带着用手势和用树枝在地上画图的方式把这个情况说清楚了,当然也让佟震宇和彭海兰完全的弄明白了。

原来酋长是要把他们俩留下来,理由是他要改革他们的民族,他要建立新的民族,而他这个民族的人个子太矮了,他要让他们这个民族的后代高起来。

所以,他留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分别和他们俾格米人的一男一女结婚,然后让他们尽可能的多生孩子,而他们生的孩子又相互结婚,这样的话,不出五十年,他们俾格米人的后代肯定就都是高个子了,不再是现在这么矮的人了。

佟震宇和彭海兰听了这样的话完全的给吓坏了,然后赶紧给这酋长表示,他们不是未婚人士了,他们已经结婚了,而且他们俩就是夫妻愫。

酋长听说他们是夫妻反而愈发的高兴,说你们是夫妻才好呢,如果你们是兄妹,我还怕你们分别和我们俾格米人结婚后生的孩子不能结婚呢,因为近亲结婚不太好,而你们是夫妻,这一点我就不用担心了,以后你们的孩子完全可以结婚,而且我希望你们以后每人生十个孩子,最好一人生五个男孩五个女孩,这样的话,我一下子就可以组建十个高个子的家庭,那我的民族发展起来将非常的迅速。

佟震宇和彭海兰听了这样的话差的给雷晕了过去,不过当然不能晕过去,因为真晕过去了,恐怕就还真被这酋长给配对了都没准呢。

佟震宇赶紧对酋长说,遗传这个东西很神奇的,生孩子这个也没有一定的,万一他和俾格米人的某个女人结婚,生的孩子没有遗传到他反而遗传到了母亲,那还不是帮不到酋长的计划俘?

酋长大手一挥没在意的说,“没有关系啊,一个没有遗传到你再生第二个啊,总有一两个会遗传到你的不是吗?”

海兰赶紧对酋长说,现在俾格米人濒临灭绝边缘,外面的世界正在呼吁大家保护俾格米人的种族,他们现在的民族非常的珍贵,所以千万不要改变了,这是一个优良的民族,应该继续保留和发扬,酋长应该鼓励他的子民们多生一些孩子才是。

酋长却说,如果还不变革,他们的种族早晚要灭绝,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他才想到了变革,想到用优良的高个子人种来和俾格米人配对,这样的话,以后的人种肯定是全新的俾格米人,新生代的森林之子。

佟震宇和彭海兰跟酋长用嘴和手把好话都说干了,可酋长就是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非要让他们和俾格米人配对,而且把他部落里未婚的俾格米人都召集到一处来,让他们挑选出自己的丈夫和妻子。

俾格米人性成熟得早,一般8岁左右就成熟了,所以10岁以上的一般也都结婚了,而未婚的,也就是10岁以下的。

这些人在佟震宇和彭海兰眼里,纯粹就是孩子,可酋长就要让他们俩在这七八个孩子中挑一个来结婚,还说要抓紧时间赶紧生出新一代的俾格米人。

佟震宇和彭海兰都傻了,因为落在了俾格米人的手里,要跑几乎不可能,而且俾格米人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当然,还要一个办法可以逃月兑这样的命运,那就是死,自杀的方式还是很多的,毕竟这么多的大树,大不了直接朝树上撞去,一头把自己给撞死。

同时,俾格米人有留火种的习惯,当然实在是想死,就找了火种来,然后找一堆的枯叶,大不了自己站在枯叶里,然后放一把火把自己给烧死也行。

只可惜,他们都不想死,好不容易在如此战乱的异国他乡找到了彼此,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生活,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给远在东方的家里打个电话,又怎么肯就如此的死去?

事态如此之严峻,形势如此之紧迫,佟震宇望着彭海兰,彭海兰也望着他,俩人又再一同望望那七八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一时间都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来。

过了好久,酋长见他们俩都没有挑出自己的意中人,略微有些生气的说,他们这是不少看不起他们俾格米人?

佟震宇赶紧说不是,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酋长,其实你们俾格米人也是一夫一妻制是不是?”

酋长连连点头说是,俾格米人的确是一夫一妻制,虽然他们不几乎不穿衣服,但是不是自己的妻子或则不是自己的丈夫,也同样不会乱做那种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的。

佟震宇听了这话松了口气,然后赶紧说,酋长,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是夫妻,我们也是遵循的一夫一妻制度,所以,我们不能和你们俾格米人结婚。

酋长听了这话非常生气,然后生硬的说,我现在管不了你们是不是一夫一妻制,我要改变我的民族种子,所以你们必须分开来和我们俾格米人结婚,然后尽快的帮我们生下新一代的俾格米人来。

佟震宇赶紧就说,酋长你是通情达理之人,又何必非要强人所难呢,既然你想要改变你们俾格米人的民族,那我们夫妻生一个孩子给你们不就行了,生下来就由你们抚养,然后他从小就跟你们生活在一起,等他长大了再和你们俾格米人,他也许就很自然的接受了。

酋长听了佟震宇的提议,仔细的想了想,觉得好似也的确有些道理,然后就说,那行,既然你们俩是夫妻也不愿意分开,那你们俩就住在这里吧,负责生孩子,当然生一个孩子肯定不行,这样吧,我也不跟你们要多,就生十个孩子吧,生够十个孩子,你们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当然,酋长是这么想的,你们俩要生十个孩子,怎么着也得呆十年吧?那十年之后,恐怕让你们俩走都不肯走了呢?海兰听了酋长连说代用手势比的话,整个人差点雷晕过去,让她和佟震宇在这里生够十个孩子,把他们俩当什么了?生子机器?

可佟震宇已经点头同意了,说行,那就按照酋长说的办吧,既然酋长如此看得起我们,那我们也就盛情难却,只不过我们夫妻不会打猎,以后在生活方面恐怕只能长期麻烦酋长和兄弟姐妹们了。

酋长连忙大手一挥,说没事,生活方面的事情大家肯定会照顾他们俩的,只有他们俩愿意在这里生孩子给他们,那他们夫妻就是他们的贵人了。

于是,佟震宇和彭海兰终于幸免了和俾格米人结婚,不过却非常不幸的被俾格米人当成了生子工具,酋长为了让他们俩早点生到孩子,当晚就给他们用树枝搭建了一个窝棚,因为他们俩个子比较高的缘故,所以他们俩的窝棚也搭建得比较高,倒是比酋长的还要壮观一些。

晚餐当然还是那些食物,佟震宇想着短时间肯定逃不掉,于是强迫自己吃了一些,海兰也想着无论如何要维持自己的体力,所以也强迫自己吃了一点点下去。

丛林里的夜晚当然没有任何的光线,俩人躲在窝棚里,因为还不习惯如此黑夜的缘故,所以坐在那张他们俩用树皮搭建的床上,却是看不清彼此。

伸手不见五指,窝棚外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在穿行或则是大蟒蛇在爬行,海兰有些颤抖的模索着躲进了佟震宇的怀里。

佟震宇紧紧的抱着她,轻声的在她耳边安慰着她:“不要害怕,既然俾格米人晚上都是这样住的,那我们也可以这样住。”

海兰在黑暗里点点头,双手愈发紧的环住了他的腰,稍微稳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们什么时候能逃走?”

“不知道,”佟震宇轻声的回答,他的手在黑暗中模到她的手,然后紧紧的攥紧在自己的手里,轻声的说:“只有等机会,看什么时候他们盯我们没那么紧了,没准我们找个机会就逃跑了。”

海兰听了他的话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我觉得很难,因为他们现在把我们当成生子工具,他们一心盼望我们的孩子早点出世,估计没有生一个孩子下来之前,他们肯定对我们俩都盯得特别的紧。”

佟震宇越发的搂进了她,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问了句:“你真打算生个孩子给他们?”

海兰沉默,半响才闷闷的问了句:“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没有?”

“没有,”佟震宇老老实实的回答,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海兰,你老公我真没用,现在落到这一群人手里,居然无法带你离开,今天为了逃月兑他们硬性安排的婚姻,居然用愿意生孩子给他们来逃月兑,我真是太窝囊了……”

海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轻声的说:“这不是有用没有用的问题,落到这样的境地,我们又没有任何的防身武器,何况我们和他们连语音都不通,跟那酋长说话也都是用树枝画图外加手势等来沟通,再说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们手无寸铁,你又能做什么?还有,我发现你很聪明,今天想出这个生孩子留给他们的主意就不错,至少让我们目前摆月兑了要和俾格米人结婚的困境。”

佟震宇沉默,海兰真是太抬举他了,他这也叫聪明?他这没有办法的办法,已经把她都给说成生子机器去了,她居然还夸他聪明,这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海兰见他一直不说话,于是在黑暗中用手臂撞了他一下:“不是说要生孩子吗?”

佟震宇心里一惊,黑暗里搂紧她的双手都微微的在颤抖,薄唇模索到移到她的耳朵边,低声的问着:“可以吗?”

海兰低声的回答,“不可以能生到孩子吗?”

佟震宇用颤抖的手在黑暗中模索着帮她月兑衣服,一边小心翼翼的解着她衣服上的纽扣一边满带歉意的开口:“海兰,这应该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委屈你了!”

委屈?海兰在黑暗里自嘲似的低笑了一声,繁花似锦的被褥,真金白银的龙床,做的还不都是同样的事情?

佟震宇嘴里说着委屈,可动作一点都不迟缓,没几下就把她的衣服连带小可爱全部褪下,接着又月兑她那穿了几天的牛仔裤。

海兰不知道是心情烦躁还是本能的口干,此时想要喝水,偏目前还不知道在哪里去找水喝,于是只能忍着,喉咙好似要冒烟了一样。

佟震宇的薄唇在黑暗中压下来的时候,她几乎是本能的迎合了上去,他的嘴好似一口冒着泉水的井,海兰略微有些急切的纠缠着他略微粗粝的舌头,贪婪的吞咽着他嘴里的津液,因为这可以让她干燥得冒烟的喉咙变得湿润。

佟震宇是什么时候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的她不知道,就连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是什么时候被他给褪去的她也都不知道一样。

因为她一直沉迷在这个吻里,一直都贪婪的吞咽着他那甘泉般的津液,所以,当他于黑暗中直直的冲进来的时候——

她就痛得嘶嘶的倒吸凉气,下面紧窄幽谷通道好似一下子被人填充了巨大无比的硬物,她眉头瞬间皱紧,却是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佟震宇闯入后并没有即刻动作,而是俯来温柔的吻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轻问:“很痛是不是?”

彭海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瞪着他,只可惜他看不见,于是勉强从自己咬紧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佟震宇无声的笑了,薄唇落到她的下巴上,舌头伸出来一点一点的舌忝,他温柔的动作慢慢的让身下绷紧僵硬的身子渐渐的变得柔软。

其实,在她的体内,他也很痛,被她的紧致箍得痛——可是,他们终于是一体的了,他对她终于——体贴入微!他慢慢的俯去,坚硬滚烫的肌肉贴着她柔女敕细滑的皮肤,雪峰之巅的茱萸于黑暗中和他硬实的胸肌磨蹭着,擦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火花。

他让她稍微适应了片刻,直到她情不自禁的主动抬了下臀才开始缓缓的动,没入她幽谷的坚硬在她润滑柔软的地方暧昧而又亲昵的摩擦着。

海兰渐渐的不觉得痛了,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扩散至全身,夹杂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像火花四溅般在全身迅速的释放开来,所有敏感的细胞都叫嚣着的朝那个脆弱的地方涌去……

她的幽谷越发的湿润了,俩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有了暧昧的木棍***水中的声响,佟震宇见她已经完全的放开,于是不再满足于只是浅浅的顶着她摩擦,而是开始猛烈的发力,狠狠的冲撞起来。

又热又烫好似从火炉里刚拿起来的铁棍呼啸着大力的塞进来,感觉好似一根热铁柱子一下子没入水里,猛然间把水给烧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就把海兰的眼泪都烫出来了。

“(⊙o⊙)哦……(⊙o⊙)啊……”海兰被他一下下的冲撞得忍不住失声尖叫,眼泪也就越发的汹涌而至。

海兰不知道,佟震宇自从和她订婚后就已经为她禁欲了,整整两年多过去了,他虽然在外边偶尔有绯闻什么的,其实他过的也还是清道夫的生活。

所以,禁欲两年的他今晚终于得以再次开戒,爆发力实在是她所难以想象的,前一秒他还在温柔似水的揉弄,这一下即可就变成了猛兽……

海兰是生涩的,关于床底之事,除了婚前和佟震宇有过一次酒后乱性之外再无任何经验可谈,可那一次她醉得一塌糊涂,中间的过程委实记不住多少。

所以,这会儿,当佟震宇把整根火热滚烫的铁柱完全的顶入她幽谷的最深处时,她大声呻/吟的同时忍不住浑身啰嗦起来,一股暗藏很久的泉眼好似被他撞开,泉水一下子涌出一大片。

佟震宇微微仰头深吸了口气,那股温热的泉水哗啦啦的浇上了他火热的铁柱,而她的幽谷深处却是愈发的温热湿润……

他的动作愈发的猛烈,黑暗中的他已经化身成了魔鬼,动作愈加的大进大出,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狠狠的,重重的顶到她的幽谷最深处……

海兰的脑海里一片白光,浑身像是被他撞得散架了一般,已经记不清被他折腾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可是,她又不愿意就这样死去,如果真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那死了做鬼恐怕都要被人笑话,于是——

她用力的缩,幽谷死死的咬着他那正干坏事的凶器,呻/吟着的颤抖,幽谷内壁温热的女敕肉一波一波的咬着他的敏感上……

佟震宇终于无法再坚持,闭上眼睛昂起头,双手御黑暗中抓紧她的双肩,快速的冲刺着,最后死死的抵住她幽谷最深处,深深的把自己全部的灼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海兰像是被海潮遗忘在岸上的鱼,海潮褪去,缺少了水和空气,她濒临死亡的边沿,于是赶紧张大自己的嘴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缺氧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

佟震宇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额头上饱满的汗珠滴落下来,于黑暗中滴落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混合着她的汗液,散发出暧昧的芬芳。

他低下头来,朝她汗津津的柔软处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慢慢的翻身下来,在她身边躺好,伸手揽她入怀。

按照常理,应该打扫战场,可这该死的窝棚,这该死的用树枝和树皮做的床,还有,他居然不知道去哪里找水,亦或是纸巾。

海兰是真的累了,她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身体软软的依偎在佟震宇的怀里,疲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佟震宇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于黑暗中移动她的耳边,含着她圆润如珍珠般的耳垂轻轻的舌忝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响:“我一直在卖力侍候你,而你一直在享受,怎么你比我还累?”

海兰羞得满脸通红,还好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帮她掩盖了这种窘迫,于是她有气无力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因为你缺乏锻炼,”佟震宇心情大好,此时觉得她汗津津的身子和自己汗津津的身子贴合在一起,那汗液好似变成了胶水,把他们俩都沾在一起成了连体一般。

海兰听了这话,恨得咬牙切齿的开口,“你的意思是——你锻炼得很好?!”

佟震宇当时就懵了,即刻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多么愚蠢的话,言多必失,他这真的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知道有多痛了吧?

于是,他越发的抱紧她,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开口:“老婆,对不起,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我只和你一个人锻炼。”

“你和她——锻炼过吗?”海兰艰难的开口,在问完这句话后,才猛然间觉得这句要多酸有多酸。

“她?”佟震宇一下子没有反应归来,直到腰间传来大力的掐痛才回过神来,然后急急忙忙的说:“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我在和你结婚后,不,是订婚后,就已经没有和别的女人锻炼过了,这一点,我向**保证,我是一个遵守婚姻法的好公民。”

海兰或许是真的累了,毕竟白天落到俾格米人手里的惊吓和刚刚与他的一场激战几乎消耗了她全部的力气,困倦疲惫的她,已经顾不得这床的不舒服和这窝棚的不安全,只知道自己躺在他的怀里,然后安心的睡去。

佟震宇也很累,可他却不能像海兰这样放心的睡去,他在黑暗中模到她的内衣裤模索着给她穿上,然后再帮她把衣服和长裤都穿上。

虽然说他爱极了和她光溜溜搂抱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因为能让他真实的感觉到她的存在,可他知道,目前的形势非常的危险,而且这深山老林,随时都有大型的野兽出没。虽然睡在窝棚里,可丛林里的野兽声音清晰可闻,他紧紧的搂抱着她,怀里的女人睡得很香,她的呼吸均匀,她的体香袭鼻……

她就在他的怀里,他就在她的眼底,她不久前还承欢在他的身下,她明明就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还是觉得不真实,甚至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就做了自己的女人,还是,那只是一场因为丛林里大瓦的缘故而呈现的一种幻境?

赤道地区的黎明总是来得特别快,热带雨林里也一样,随着更多的鸟鸣声传来,天已大亮了,可雾气却还未散尽。

佟震宇醒来的时候,海兰也已经醒了,他低眸看她,她却羞红了脸的把头扭开,然后迅速的挣扎出了他的怀抱。

他忍不住低笑了一下,看见她娇羞的脸庞,看见她红肿的嘴唇,看见她脖颈上他昨晚留下的印记,再看着她慌乱的逃出他的怀抱——

他终于敢肯定,昨晚不是幻觉,昨晚也不是大瓦给他呈现的幻境,昨晚,他是真真实实的和她做了名副其实的夫妻,真正的和她拥有了彼此。

他们起床已经晚了,丛林里的俾格米人已经打猎归来,男人们用木棍挑着野兔或则山鸡,还有人用绳子吊着乌龟和牛蛙,他们因为兴奋的缘故,有些人甚至连腰间那块树叶都没有绑,就那么大咧咧的在空地上走着。

海兰刚走出窝棚门口,就有一个成年的俾格米男人提了两只山鸡过来递给她,刚好这个男人连最羞耻的地方都没有用树叶遮拦,弄得海兰一脸的尴尬,又因为好奇的缘故忍不住偷偷的朝那个地方瞄了两眼。

佟震宇刚好走出来,伸手接过这两只山鸡,用手势做了个谢谢的动作,反手抓住海兰的手腕即刻把她拉进了窝棚。

“不许看,”他霸道的喊着,随即把门狠狠的摔上,“要看就看你老公的,你老公的比他的好看多了。”

海兰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就愈发的不可收拾,看见佟震宙那吃醋的样子,笑了好久才停下来,然后无奈的摊摊手:“我们以后要长期住在这里,他们原本就不穿衣服,虽然有些人懂得用树叶遮丑,可他们也经常忘记,我只要走出这个窝棚去,就是不想看都不可能,他们就那样大大咧咧的露在那里,对了,你不也看她们的女人……”

“我没看,”佟震宇像是发怒似的的生气,然后有又嘀咕了一句:“她们的一点都不好看。”

“你没看怎么知道不好看?”海兰一针见血的指出来,然后不等佟震宇辩驳,即刻又理解似的说:“好了,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她们都不用任何东西遮挡,尤其是上面,所以,只要你不是瞎子就能看见,好在她们是一夫一妻制,虽然在外边,但是不管是男人亦或是女人都不乱来,这一点倒是值得让人敬佩,不像有些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自己裹得人模人样的,可经常干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佟震宇即刻知趣的不啃声了,好吧,和彭海兰这个女人谈论这些问题他只有吃亏的,何况他在婚前有一堆的前科,虽然他恨不得整个人生重来,虽然他恨不得自己在和她结婚前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从未碰过除她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可是,他知道,时间不会倒流,所以发生的事情也不可能抹去,过去的他的确很脏,现在被彭海兰这样一说,他倒是真的觉得曾经的自己还真不如不穿衣服的俾格米人。

俾格米人虽然不穿衣服,虽然全身在外,可人家对婚姻是圣神的,人家对性的认知也是严格的,不是自己的男人或者女人,人家是不会随便乱做那种事情的。

佟震宇和海兰被酋长当成了贵客,所以他们一日三餐有人送食物过来,当然都是肉类,开始两天海兰不习惯,可渐渐的时间长了,她也就慢慢的习惯了。

好在她和佟震宇的衣服还没有被俾格米人丢掉,于是他们俩还是穿衣服的,俾格米人觉得他们俩非常的滑稽,有时把他们当小丑看待。

海兰是心底善良之人,她开始慢慢的和这里的俾格米人接触,尤其是女人和孩子,她总是试着走近她们,试着和她们沟通,试着跟她们一起煮饭等。

慢慢的,她能听懂她们一点点语言了,慢慢的,她教给她们卫生知识,尤其是女孩子月事时,不要什么都不穿,因为那样会让病毒入浸的。

她发现这里有一种叫着麻的植物,然后努力的回忆起自己曾经学过的制麻的过程,慢慢的教给她们把麻的皮剥下来,然后泡在水里,过段时间捞起来,这样有了麻线。

海兰是不会制麻布的,因为她不懂得怎样做布,不过她至少会编制毛衣,所以她就让她们把这些麻线用细细的木棍子像编制毛衣那样把麻线编制起来,然后就有了所谓的麻布了。

于是,渐渐的,这里的女人们终于懂得了保护身体的重要性,一个月后,大部分的女人都懂得把自己**部位用麻布遮起来了

而佟震宇同样也迅速的和这些俾格米男人打成一片,他跟着他们一起去打猎,学他们抓野兔抓山鸡,当然更的时候是在寻找逃跑的出路。

住在丛林里没有时间没有日月没有季节,好在他们俩都一直用木棍在树上记着日子,每过一天就用刀在一根大树干上划一道痕迹。

白天的日子就是这样度过的,俾格米人其实很善良,而晚上一般都是天黑就回窝棚睡觉,如果打到了大型猎物的话,他们就会燃起篝火开篝火晚会,一群人手拉手围着篝火又唱又跳的。

而海兰和佟震宇当然慢慢的习惯了他们,只不过开篝火晚会的时候特别少,一般都是天黑了吃了晚饭就各自回自己的窝棚睡觉,当然也有守夜的人,也就是所谓的巡逻,那是轮流制的。佟震宇和海兰不用巡逻,酋长说他们的防身能力太差了,真有大型的猛兽出现了,恐怕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大家,大型猛兽就先把他们俩吃了也没准。

当然,这只是一个不让他们守夜的理由,另外一个理由是怕他们俩偷偷的逃跑了,酋长好不容易才抓到两个长得如此高大的,而且还非常俊美的人,他可不想前功尽弃,他要改变种族的计划可是非常坚定的。

而佟震宇和海兰,当他们终于突破了那层神秘的关系,当他们每天晚上吃了晚饭就只能躺在所谓的床上睡觉的时候,其实,他们除了做那件事情,也的确是没别的事情可做。

所以,那件事情就成了必不可少的运动项目,因为每天吃了晚饭就睡觉,于是佟震宇就戏谑的把这项运动称之为饭后甜品,因为不仅能锻炼身体,还能帮助消化。

黑夜里,佟震宇吃得很急,海兰完全跟不上节奏,汹涌而至的GC叠加而来,浑身香汗淋漓的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凹凸有致的身体在黑暗中摆成了温顺的姿势,身后的男人雄浑有力的撞击一记一记的重复。

她的双手撑住地面上的树皮,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脸不要被撞到树皮上去了,只是这样的姿势却让她那丰盈的雪峰晃动愈加的厉害,他的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抓住了那不停晃动的柔软,大力的揉动着。

海兰颤抖着无力的哼,热而湿润的幽谷饥渴的吮,佟震宇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咬牙忍过那一阵酥麻的冲动,低哑的声音撩拨着她:“兰儿,你真紧……要不……我们就这样做死算了……反正也走不出去……”

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大力的挺动,海兰虽然最近被他天天的进行魔鬼般的训练已经有了很强的抵抗能力,可依然还是因为刚刚已经来过一次觉得又累又晕,现在又被他如此的往死里蹂躏,终于还是哭出声来,咬牙切齿的忿忿咒骂着:“臭震宇,”可身下却不由自主的用力缩着,挽留着幽谷里那英勇奋战的“小臭震宙。”

佟震宇听见她哭了,其实也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明明想着要怜惜她,可身下的动作却不受控制的愈加的重,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完全的塞进她身体里才算够似的。

海兰闭着眼,无法抑制的快感从深埋在她体内的热铁柱子最顶端开始传递,像是深秋草原上滴落的那一枚烟花迅速的把草原点燃,奔腾的血液像是刚烈的秋风,迅速的让火种燎原,点燃了佟震宇内心最深处的热血,对身下正妩媚哀叫的女人那些久远的,深沉的爱意。

随着她妩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他开始急速的冲刺,火热的铁浆拍打着温热的泉水发出暧昧的声响,中间还夹杂着他带着汗滴的低吼和海兰柔弱无力的呻/吟。

此时此刻,他全部的意识和精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只觉得那像热橡皮套子的柔软包裹着他的硬实越来越紧,于是他就忍不住奔跑得越来越快速,企图想要把自己整体都全部的挤进她最柔软最滑女敕的的地方去,再也不要出来,和她,再也不要分离。

最后的最后,佟震宇重重的一记,恍惚顶到了海兰灵魂的最深处,她支撑自己身体的双手僵硬了一秒,而后再也无力支撑,轰然倒下……

他却没有动,灵魂的最深处传来和她水润交融时的那种甜蜜的“嗞嗞”声,他无意识的闭紧眼,贴着她的耳垂满足的叹息。

“海兰……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呢喃着的低语,只可惜,身下的女人,混混沌沌中早就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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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万字更新奉上,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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