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请你,一定要忘记我[VIP]

“什么,你要去非洲?”王君御睁大眼睛望着佟震宇,然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接着又大声的喊道:“震宇,你知不知道,非洲那地方正闹动/乱,你去哪里做什么?寻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佟震宇白了王君御一眼,对于他的无知鄙视到了极点,然后用教育的口气说:“君御,你没事就多看看书好不好?非洲不是一个国家,非洲和我们亚洲一样,是世界上七大洲里的一个州,非洲有几十个国家的,就像亚洲也不止中国一个国家一样。”

“去,这个我还不知道?你以为我三岁大两岁?”王君御瞪了他一眼,略微有些生气的说:“非洲国家多是没错,但是,几乎所有国家都动荡不安,就像中东,你以为你去中东的哪个国家/安全呢?”

“现在不是说安全不安全的问题,”佟震宇不想和他争这个问题,然后赶紧说明自己找他的目的:“海兰在非洲,找了一个大胡子的男人,然后要跟我离婚,我要到非洲去和她好好的协商一下怎么离这个婚才是。”

“什么?海兰去了非洲?”王君御睁大了眼睛望着佟震宇,接着追问道:“这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没有听说?究竟怎么回事?忡”

“情况比较复杂,她去四月初去的非洲,当时我还在住院……”佟震宇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总之,我要去找她,我倒要看看,她新找的那个男人能比我强到哪里去。”

王君御听了他的话沉默,然后半响才说:“既然海兰和彭家在联系,你要去非洲那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在彭家拿了地址,办了手续,直接飞过去不就得了?”

“哪里那么容易啊?”佟震宇摇摇头说:“我去过彭家了,可岳母说海兰寄信回来的那个地方刚好在发生动/乱,海兰去那边三个多月,已经换了几个地方,最近一个月联系不到她,他们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正头痛呢。钌”

“那她单位知道啊,去她单位查去。”王君御看佟震宇是糊涂了。

“已经去查过了,单位也说失去了联系,很多人都散了,原本是在那边修建铁路的,可他们刚修建了两个多月的一段铁路都被反/政府分子给毁坏了,还有人落到了那些动/乱分子的手里,所以单位的也很着急呢。”佟震宇说到这里摇摇头,一脸的着急。

“既然人都联系不到了,那你去了非洲怎么找人啊?”王君御听他这样一说也跟着有些焦急了,“那非洲大着呢,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现在不是说去了非洲怎么找人的问题,而是我要如何去非洲的问题,”佟震宇说到这里就头痛了起来。

“去非洲很难吗?”王君御倒是没有想到,然后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佟震宇:“那海兰怎么就那么容易去了呢?”

“海兰那是单位派去的,那是去援建非洲,”佟震宇瞪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我是个人前往,个人就要去就比较麻烦了。”

说到这里,佟震宇愁眉苦脸的看着王君御说:“你不知道,去非洲要那边的人发邀请给我,而我又不认识非洲那边的人,对了,你认识那边的人不?据说至少要酋长发邀请才行。”

“酋长?”王君御的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我没有和非洲那边的人做生意,不过我姑姑好像有个非洲的朋友,据说是什么大贵族来的,要不我回去帮你问问看?”

“谢了啊,”佟震宇听王君御这样一说,即刻知道有希望了。

他也早就听说过王雪琴年轻时曾经在国外留学期间和一个非洲贵族恋爱过,后来因为王家女乃女乃的强烈反对,又因为哥哥嫂子的去世,最终和那个非洲贵族青年分手了,然后回到娘家来养侄儿,却也是终身未嫁。

其实佟震宇要去非洲要找什么酋长之类的并不是没有办法,他只是不想太多的人知道他要去非洲的事情,所有想要低调处理,于是就找了王君御。

“谢什么啊?”王君御苦笑了一下说:“难道海兰不是我妹妹?再说了,你至少还有地方去找她,而我呢,我就是想要找云端,可也没有地方去找了。”

佟震宇听他这么一说,也跟着难过起来,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才问道:“对了,云端都死了两年有多了,你去办她的死亡证明没有?”

“还没有,”王君御苦笑了一下说:“柳家倒是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有时间去把死亡证明办一下,说拖下去怕影响到我的终身大事;”

王君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猛然间觉得鼻子有些酸,半响才说:“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一点都不想去办云端的死亡证明了,好似,如果不办她的死亡证明,我和她还是夫妻关系,而我还是有婚姻在身的一个男人,如果把她的死亡证明办了,猛然间就觉得,自己一下就又单身了,而我,已经不习惯单身了。”

佟震宇听了王君御的话,想要开口安慰他两句,可在张嘴的瞬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何况他自己现在的处境比王君御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于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陪着他喝酒,王君御最近两年酒瘾越发的大了,可人却愈发的清醒了,只可惜,云端已经不在了,怎么清醒也枉然。

一转眼,海兰到非洲已经五个月了,而在这五个月里,她虽然因为工作调动的缘故经历了几次搬迁,其实有时也都是因为临时的需要或则缺乏材料或则遭遇不则什么的。

七夕节这天,她带了索菲亚去集市上买东西,主要是给索菲亚买衣服,因为索菲亚这半年长了不少,而且天气逐渐转凉,所以要给她买衣服了。

索菲亚是个六岁的小女孩,可在两年前就没有了父亲,一年前母亲改嫁了,改嫁前把她留在了他们的建筑工地上,成了孤儿。

索菲亚是亚非混血儿,父亲也是一名援建非洲的中国人,在非洲呆了五年,两年前回中国去就再也没有了消息传来,而她的母亲等不到她父亲的归来,迫于生活的重担,终于另外找了非洲黑人嫁人了,而新爸爸不肯要索菲亚,于是索菲亚的母亲就把她扔给了不负责的男人的同胞们。

海兰来这里的时候,看见索菲亚就非常的喜欢,同时听了索菲亚的故事又非常的难过和伤心,西班牙小伙子荷东(海兰给他取的中国名字)笑言,如果她喜欢的话可以收养索菲亚。

海兰想,她倒是想要收养索菲亚,不过估计那手续会非常的麻烦,而且她还要在非洲呆两年,或许不止两年,所以收养索菲亚的事情,倒也不那么着急。

海兰来到的国家是刚果(布),其实刚果又分刚果(布)和刚果(金)这两个国家以刚果河为界,刚果(金)原名扎伊尔,首都金沙萨,国名法语翻译过来是刚果民/主共和国,刚果(布)首都布拉柴维尔,国名法语翻译过来是刚果共和国,这两个国家的首都仅相隔一条刚果河,是世界上相距最近的两个首都。

这天是难得的一天假期,海兰早上带索菲亚出门的时候,刚好荷东看见她们了,还特地跑过来叮嘱了一番:“SEA,下午早点回来,我和同事在路口来接你们,路上不安全,你又这么的漂亮,我不放心。”

海兰听了他的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即刻给他练了几个跆拳道的动作,然后手臂一曲,十分骄傲的说:“我有中国功夫呢,我不怕!”

荷东还是摇摇头,让她不要掉以轻心,这里有些黑人很坏的,何况她一个女孩子,这地方又很偏僻,而且索菲亚又那么小。

她点点头,觉得荷东有些罗嗦,然后拉了索菲亚就走了,索菲亚虽然只是个六岁的小女孩子,可对去赶集市有很大的乐趣,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倒是比海兰还跑得快一些。

去的时候是上午,到了公路上坐的黑巴,钱倒是不贵,可一个劲儿的绕道,明明打车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黑巴硬是用了三个小时才把她们给带到黑角,这让海兰着实体验了一把刚果黑巴的蜗牛速度。

黑角集市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烤肉,穿山甲,猴子,猩猩,果子狸等,海兰刚来时看到烤猩猩反胃得吐了,因为觉得特别的恶心,猩猩毕竟太接近人类了。

可多见几次也就习惯了,只是她依然不敢吃这些东西,蛇肉还可以尝试一下,乌龟也能吃,穿山甲开始是不敢吃,后来吃了两次,勉强能接受了。

首先是给索菲亚买衣服,这是主要的事情,当然还要买一些书籍什么的,海兰自己的带的书都是小说什么的,无法教索菲亚,而且索菲亚说英语和汉语,可汉语说得不好,她得帮她买一些儿童教育方面的书。

上次碰见法国的志愿者ken,他说愿意教索菲亚法语,而刚果曾经是法国殖民地,这里有很多人说法语的,所以让索菲亚说法语也是能帮到她。

把索菲亚的东西买够,海兰才想到给自己买东西,当然还有好友林莉要的内衣裤,荷东的要的打火机,而她自己则想要买一块手表。

手表和手机刚到刚果(布)不久,曾经她和林莉一起出门,然后遭遇了抢劫,她的手表手机,林莉的项链和手机还要相机,都非常不幸的被人抢走了,当时也报了案,不过现在也还没有给追回来。

手机海兰已经不想买了,不是贵的问题,而是她们在那个山坳里根本没有信号,有手机和没有手机都是一样的,手机只是个摆设。

而手表则不同,毕竟要看时间,何况手表的背面还有指南针,万一迷路了不知道该怎么走时,至少指南针还能帮到她。

中国货走向世界其实没有多少时间,而MADEINCHINA则充斥着世界的每个角落,海兰在黑角转了一圈,然后找了间手表专卖店走进去。

她看见一款手表还不错,即刻问老板那里生产的,那老板看也没看开口就说是法国生产的,所以要三万五刚果币(折合人民币五百块钱的样子)。

结果海兰把把表拿过来一看,后面则应着MADEINCHINA,于是她即刻把这个指给老板看,那老板看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这是中国生产的,然后由中国运到法国,法国又运到了我们这里,所以我们这里就说这是法国货了。

海兰听了老板的话哭笑不得,带着索菲亚走出了这家手表专卖店,然后去了布拉柴免税店看到一款双时差的手表,标价也是三万五,海兰就想,买一块双时差的表也不错,尤其是中国人,经常要对照当地时间和中国时间的话,这还是比较方便的,不用自己去核算了。

她用手指了手表问是哪里生产的,那老板想了下说是意大利吧,可海兰拿起来翻看一看,后面赫然印着MADEINPRC大陆的国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英文是THEPEOPLESREPUBLICOFCHINA简写为PRC;台湾用的是中华民/国也就是被共/产党推翻的那个旧中国英文名称是THEREPUBLICOFCHINA简写ROC)。

海兰轻叹一声,最终没有买成手表,这倒不是说她觉得中国生产的手表不好,而是根本就不是卖的中国货的钱,因为在这个地方,中国货还是要比法国意大利的货便宜了很多。

当然了,这里的小店里一眼望去中国货是应有尽有,尤其是日用品,如饼干午餐肉大米手电筒什么的,衣服鞋子也多得不计其数。

最后帮荷东买打火机,买的那叫一个生气,一个日本的打火机居然要卖两万刚果币,而同类型中国打火机却只要一千刚果币,偏荷东让她买个日本牌子的,她一怒之下给就什么都没有给他买,女乃/女乃的,这日货就比中国货好?中国制造的商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产品卖得那么廉价?

看看人家法国人,把我们制造的手表买过去,只是换一个包装就成了他们的了,连MADEINCHINA都还在那上面,那价格即刻翻了好几翻呢?下午回去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等黑巴等了很久才来一辆,人又多,她拉着索菲亚上车时没有座位了,急的不行,要站几个小时呢。

好在没有多久到了一个村子有人下车,她即刻带了索菲亚坐过去,却是副驾驶座位,其实这黑巴是一辆中型面包车,座位不多,但是坐人不少,都是人挤人的。

其实海兰到不是没有打车的钱,当然刚果(布)也有出租车,可她曾经打过一次出租车,偏那出租车司机是流氓,当时她也是一个人,那出租车司机把她拉到偏僻的地方就把她从车上拉了下来,然后就想要非礼她。

她倒是会一些拳脚功夫,可到底是一个中国女人,怎么能和黑人比?何况还是身强力壮的黑男人?

那一次幸亏KEN和他的朋友三个人从那里路过,于是解救了她,当时她吓得不轻,如果不是KEN和他的朋友,她想她肯定被那出租车司机给糟蹋了。

从那以后,海兰再也不敢打出租车了,林莉说,你就坐黑巴吧,黑巴人多啊,而且一路上有人上下,那强/奸犯总不至于在车上把你怎么样吧?

回去的路上,索菲亚累得睡着了,她抱了索菲亚,又提了一堆的东西,好在没有上午来那么绕路,只用两个多小时的样子,等她到目的地下车的时候,索菲亚刚好又醒了。

她的运气非常的不好,带着索菲亚下车,偏又有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跟着她一起下车,她心里即刻有种不好的预感,牵着索菲亚迅速的朝山里的小路走去。

只可惜,还没有走两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她吓得不敢回头,可后面的男人却在喊:“MADEMOISELLE,我……要睡觉……和你……”

海兰心下知道这肯定坏了,遇到流氓了,可来非洲几个月的经验告诉她,不能乱,一定要镇定,否则肯定还会遭遇不幸。

于是她回过头来,微笑的看着他们俩,点点头说:“好啊,可是这路太狭窄了也不平,要不到前面去,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去我家里睡吧。”

那两男人一听,即刻眉飞色舞起来,连忙点头说好,其中一个还非常自豪的跟海兰说,他身体很棒,做的时候可以来三十分钟。

海兰表面上微笑着夸张他的确很棒,脚下的步子却不动声色的加快,早上荷东说了会带着同事到路口来接她的,她希望早点看到他和同事们。

好在没有走两分钟就看见他们了,她即刻松了口气,荷东看见她和索菲亚马上跑上前来,而那两个流氓看见来了一群人,心知上当了,可也没有办法,人多势众,他们肯定要吃亏,于是吓得撒腿就跑了。

其实海兰也吓得不轻,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都还在咚咚的跳,而林莉则在一边帮她看非洲生存法则,同事表扬她今天的表现很棒,值得大家学习和借鉴。

海兰看着林莉手里那本生存法则,又想起五个月前,她在北京霍明西的宿舍里时,当时霍明西也给她讲自己收络的各类非洲生存法则。

霍明西说,这去非洲啊,可不是去欧洲,这要防的东西多着呢,你看这书上就说了,要防抢劫防疾病防天灾**,而女人呢,还得比男人多防一项,那就是防强/奸。

这一点海兰也知道,所以在临到要去非洲的时候才感觉到做女人的确是比做男人要麻烦一些,啰嗦繁琐的事情也多一些。

关于防强/奸的事情,临行前的那一晚,霍明西特地带了几个好友一起来给她聊这个话题,有人说那还不简单,做个铁裤衩呗,然后再配把钥匙。

这个主意的确是非常的不错,可海兰惆怅了,因为人随时要上厕所,那钥匙放哪里啊?如果为了上厕所方便,那钥匙还不得放身上啊,可钥匙在身上,自己能开,那强/奸犯肯定也能开啊。

于是另外一个同事赶紧出主意,要不,平时就用胶布封住得了,要上厕所的时候就拆开,上完厕所就又封起来。

海兰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那地方能用胶布封起来吗?再说了,用胶布封起来多难受啊?

霍明西也说,那地儿可千万不能用胶布,把那毛都全部撤掉了呢,倒是成了光秃秃的了,那你老公恐怕也不要你了。

最后有人说,实在不行带几十个女用避/孕/套吧,虽然说不能抵御强/奸犯作奸犯科,但是至少可以防治艾滋病啊?

海兰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赶紧说,那是强/奸呢,她来得及跟对方商量吗?再说了,要真遇上那事儿,一次就不敢出门了,还几十次,不的死了啊?

所以说,对于来到这边防强/奸这件事情,一直到她上飞机都还没有个有效的办法,倒是真到这边了,呆的时间长了,倒是有一些应付的办法了。

海兰是在即将睡着的时候听见林莉用手拍了一下头大惊小怪的喊了句:“哎哟,忘记了,今天是七夕节呢,中国的牛郎和织女一年一度见面的日子。”

海兰听她这么一喊,也才想起来,可不是七夕节,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只怕是她寄回去的离婚协议书,他已经签名送到民政局去了吧?

七夕节这天,佟震宇人在北京,下班的时候,王君御还给了他电话,问他要不要去打牌,因为没有女人过七夕节的男人,不打牌又做什么?

他在电话里拒绝了,然后调侃了王君御两句,说你怎么没有女人了?你那香子不一直在等你?还有你的女儿蕊蕊不也巴望着你?

当时王君御气得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挂了,他看着无声的电话,楞神了一下又赶紧拨给他,然后给王君御道歉说对不起,其实也不是成心要说他的,只是因为是七夕节,只是因为想到了几年前,他和海兰,王君御和云端,他们四人还一起过个七夕节。

挂了王君御的电话,他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其实七夕节不是没有佳人有约,而是想和他过七夕节的女人多了去了,可他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和任何的女人过节。七夕节是牛郎和织女一年一度相聚的日子,而他呢?他的织女现在哪里?只知道在非洲,可非洲是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几十个国家,偏他连她在非洲哪个国家都不知道。

去了他们单位查询,单位说海兰最先去的是肯尼亚,可到那边后,因为工程为问题,然后又被调动了,而且调动了好几次,至于现在调去了哪里,北京这边都不知道了,估计要非洲那边才能查到。

他又去问彭家,可他的岳母许晴说,海兰就寄了一次信回来,就是那一次离婚协议,最近三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所以她也不知道海兰现在究竟在非洲什么地方,她们也联系不到她。

他不知道彭家是真的联系不到还是不愿意告诉他海兰的确切位置,就连她的单位也都打马虎眼,用顾红霞的话来说,肯定的彭家给海兰的单位打了招呼,所以不告诉你罢了,人家海兰就是不想让你找到她。

海兰不想让他找到她,可他却偏要找到她,海兰只要在非洲,那么她肯定会到各国大使馆报道,而他只要到非洲每个国家的大使馆去查,肯定就能找到她的。

七夕节这天,他原本打算一个人过的,可最终因为林安妮肚子痛了,他还是前往她的宿舍去看了她,也算是和她一起过的七夕节了。

是快到家的时候接到林安妮的电话,她说话有气无力的,他即刻问她怎么了,她说肚子痛得不行,好像要死了一样,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他开车过去了,他回北京一个月了,一直说会找她,可一直也没有去找她,他给自己的借口是忙没时间,可有时间的时候,他给自己的借口是没心情。

到林安妮单身公寓的时候,看见林安妮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额头还隐隐约约的有汗珠,着实把他给吓了一大跳,赶紧问怎么回事,吃药了没有?自己是医生,在医院上班,怎么还把自己给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林安妮就说这是每个月都必须要经历的痛苦,吃药是吃不到的,每次都只能忍着,这一次估计是中午吃了冰激凌,所以下午痛得特别厉害,她就请假回来了。

他听了这话明白了,这是痛经,而一般女子结婚后就会好的,于是他下楼给她买了包红糖,冲了杯红糖水给她喝。

“安妮,我可能过两个月要去非洲了,”他看着喝红糖水的她,淡淡的开口。

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瞬间刷白下来,望着他,半响才问了句:“海兰姐姐,她在非洲好吗?”

“不知道,”他如实的说,然后又幽幽的开口:“我没有她一星半点消息,可非洲那地方很乱,她援非至少要两年,而我无法在北京等她两年,我要去找她,我不想和她过这种牛郎织女的日子。”

安妮听了这话,沉默着不啃声,只是望着他,嘴唇蠕动了一下,半响才问了句:“什么时候动身?”

“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估计在年底吧,”佟震宇把她手里的杯子接过来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然后轻声的说:“安妮,对不起,如果我带给了你一些困惑或则麻烦什么的,那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请你原谅我,”

佟震宇说到这里,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声的说:“但是,安妮,请你,一定一定要忘记我,因为,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话落,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在跨出门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却一下子觉得无比的轻松,好似一直压在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一样!

---

亲们:胡杨今天抽风了,八千字奉上!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投推荐票 上一章章节目录下一章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