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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办法文/胡杨三生

守卫森严的出入口,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城门,而对于身手敏捷的军人佟震宙来说,这实在只是小菜一碟。

再说了,据他观察,这只是最简单的一道门,其实除了两个守门员和一道普通的铁丝网,也就没有别的什么机关了,毕竟这道门只是拦普通游客的,不是防范什么不法分子的。

他看了看地形,再看看那两米高的铁丝网,其实要翻越进去不算什么难事,只是这会儿还是下午,有游客在走来走去,他如果在这时翻墙壁,肯定会被游客看见的,估计有好心人会上来拉住他。

于是,看着那两个闲得无聊的守卫,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捡起一大块石子朝不远处用力的扔了进去,石子坠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大大的声响。

“有情况,”其中一个守卫喊了一声,迅速的朝那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饫。

震宙再次在另外一个方向扔出一块石头,又是一声巨响,另外一个稍微楞了一下,随即也朝那声巨响跑了过去。

而他自己,则在他们俩都跑开的时候低了身迅速的奔向门口,伸手解开只是随便栓上的门,一个闪身,一下子跑进去,迅速的找了棵大树把自己给藏了起来。

“我好像看见有什么跑进来了。”原本在查情况的人回过头来,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用手揉揉自己的眼睛说葙。

“我也觉得好似有个什么东西飞快的跑进来了,眨眼间就不见了,”另外一个朝门口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估计是老鼠吧,只有老鼠才跑这么快的。”

“估计是猫,”第一个没有查到什么情况的也走了过来,然后坚持自己的观点说::“应该是猫,猫跑得比老鼠快。”

“是老鼠,”

“是猫”

“猫追老鼠……”

就在他们还在争论猫和老鼠的时候,震宙已经趁他们不注意爬上了树,然后整个人的甚至隐藏在青松上,好在一棵松树和另外一棵松树间距离不远,他就从这棵树跳跃到另外一棵树,很快就拉开了门口的距离,而那两个守卫早就不关心门口进去五十米后的情况了。

震宙长长的松了口气,进了第一道防盗网,然后朝里面前行了五百米的样子,接着应来了第二道铁丝网和第二道门。

而这一道门,早就和第一道门根本不同了,因为这一道的铁丝网明显的要严密很多,同时守在门口的守卫不只是站在那里开门关门,重要的是,他们手上还挎着机枪,一副戒备森严的神情,由此也可以看出里面的重要性。

震宙稍微楞了一下,他记得浩浩说过他们家门外可以看到很多的白房子,可他们家究竟住那里呢?

还要,浩浩那小家伙并没有说进入他们家要经历这么多道门啊,而且也没有提到门口有带枪的守卫。

那么,浩浩和云端平时住的家,是不是就在医疗中心所围起来的禁地里还是在禁地外呢?这一点,他还真有些拿不准。

不过,他又想回来,云端被人抓来这里,肯定和乔子墨有关,估计那人不会那么好心把云端放她原来的家里,而应该是把他放医疗中心里面吧?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必须进到医疗中心内部去探测一下,而要进去探测,用刚才的方法估计还有些危险,看来,他得想个办法,要人不知鬼不觉的进去才行。

想到这里,他悄悄的离开了这道有持枪守卫的门,而这道门和第一道门之间距离大约500米的样子,而这500米的范围,他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入口。

乔子墨和九子回到医疗中心,九子没有让他继续回到那间关闭他的特殊房间里,而是带了他一起去见川岛三明。

川岛三明见了他非常的高兴,好似已经忘记把他关了几天的事情了,而是很自然的和他谈论起医疗中心的今年的最新规划和部署来。

乔子墨依然像往常一样,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和对未来的宏图描绘,听他说要攻克最新的医学领域,尤其是要在人类难以攻克的败血症和白血病这两个项目上迈出一个新的台阶,目前研制的新药正在给败血症和白血病患者试用,估计年底就能见到绩效。

乔子墨就默默的听着,败血症和白血病的确是全世界都难以攻克的医学难题,而这个医疗中心五年前就在研制新药了,而这五年来,单单死在这新药下的败血症和白血病患者,都不知道有多少。

而这些败血症和白血病患者及其好找,因为这个世界上毕竟还是穷人多,而穷人患了这类病,一般没钱治疗就只能等死,如果给这些等死的人一个机会,告诉他某个地方可以免费治疗,那么这些人自己就跟着来了。

其实白血病的难题早已经被人类攻克下来,现在全世界的人都懂得换骨髓就能治愈这个道理,可关键是骨髓配对难以成功,而骨髓移植术手术费用太高风险也太大,所以很多白血病患者依然还是无法治疗只有等死。

另外就是败血症,这比白血病还要难以攻克,世界上现在所能做到的唯一办法就是不停的换血清,而这是一项昂贵的费用不说,血清还少之又少,一般的小康家庭都承受不起,普通的家庭就更加不说了。

这两项医学尖端的难题,全世界的医学家都想攻破,但是至今仍然没有攻破,而这家医疗中心,一直在致力这两项医学尖端的难题,攻克了N年了,却依然没有进展。

而今,川岛三明又告诉他,目前松本博士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至关重要的病毒性细胞,然后根据这个以前未发现的细胞研制了新药,估计这一次肯定能一举拿下。

乔子墨并没有怎么在意的听着,因为在这家医疗中心呆了15年了,对于这些个表面上的东西他一向都只是听得就是了,而且他深知,这并不是医疗中心的重点。

而这家医疗中心的重点,却是研究生化细菌,也就是制作剧毒,而这些细菌不是用于医学领域,而是用于军事领域,用于所谓的自卫队。据他目前所知,有一种生化细菌好似已经和某军事领域的一种弹药所融合,而这种弹药一旦落入到某个地方爆炸后,就会散发出强烈的有毒气体,而这些气体融入空气中,然后周遭近几公里的人都有可能中毒,一旦中毒,会得一种难以治愈的病,而这种病,据说还带有遗传性,也许会殃及子孙后代。

富士医疗中心一直打着攻克医学尖端的幌子,其实一直在暗地里和一批军国主义分子干着违背自然界正常生长发育的勾当,做着危害人类的事情。

而川岛三明,这位医疗中心的负责人,更是一个狂妄的BT人物,在他不断膨胀的私人***里,已经把这家富士医疗中心当成了他的王国,他甚至把他自己当成了皇帝。

乔子墨自从五年前发现自己的母亲并非自己的亲身母亲时就在暗地里调查川岛三明,经过长达五年的调查,终于查出了川岛三明私下里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了他所不为人知的,甚至是违背人伦的糜烂私生活。

川岛三明把自己医疗中心未来的发展给乔子墨长篇大论的说了一遍,然后又略微有些遗憾的说:“墨,你也知道,我这一生没有儿子,唯一的两个女儿,惠子和九子,现在惠子已经嫁给了内村家族,所以九子就要留在身边了,而自从你12岁来到我身边,我一直有把你当着儿子一样看待和培养,当然,你也很争气……”

乔子墨就默默的听着川岛的这些恩威并用的话,并不啃声,最后川岛问他这么多天的静思,想好和九子的婚事没有,他才说自己还要考虑一下,心里主要是过不了惠子那一关,因为惠子毕竟是九子的姐姐,而他和惠子,是真正发生过那种关系的。

再说了,川岛三明还一再的暗示他,内村航行是他的儿子不是吗?而对于这一点,乔子墨当然知道不是,不过,他想,也许川岛三明更希望内村航行是他自己的儿子吧,只可惜,内村航行就是人家内村正宇的儿子,跟川岛三明不搭边。

也许是因为乔子墨说的要考虑一下而不是生硬的拒绝和九子的婚事,川岛三明并没有让他再次回到那间特殊的小房子里,而是让他回到他在医疗中心的家里。

其实他在医疗中心的家不是很大,单独的一栋两层楼的小木屋,还要个小小的庭院,这对于单身的他来说,已经算是上好的待遇了。

在回自己那栋小独楼的路上,刚好遇到九子神色匆忙的走过来,他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问了句:“九子,你这是怎么了?急匆匆的样子,出什么事了吗?”

“她逃跑了,”九子说到这里就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尚端木那个女人能力居然见长了,我把她关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她居然把墙壁挖了个洞逃跑了,我刚听说,医疗中心安防队已经搜寻一天了,居然还没有发现她的影子。”

“逃跑?”乔子墨的脸即刻显出诧异的神色,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说:“端木跟在我身边三年,貌似她走路都不快的,她好像跟我说过,她最喜欢的运动的滑雪,该不会是……”

“滑雪?”九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确定吗?她怎么会喜欢滑雪呢?”

“当然不太确定了,”乔子墨没怎么在意的说,“其实这些也都是她自己说的,再说了,她小时候在江西农村长大,据说吃了不少的苦头,还说冬天都去挖冬笋,冻得手上全是冻疮,夏天又跳到河里去模鱼虾,她说曾经为了走捷径,还从五米高的悬崖上跳下去,只为了不绕山路走。”

乔子墨说到这里摇摇头说:“尚端木那个人,别看是个女人,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女人都比较野蛮粗狂,尤其是小时候干农活的女人,我估计她肯定杀鸡宰鸭甚至宰猪都没有多大问题的,胆子比城市里长大的男人的胆子都要大。”

“这到有可能,”九子听了乔子墨的话点点头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一次你不在东京我去看她,刚好是夏天,她居然爬到树上去摘苹果,当时苹果还没有熟呢。”

“嗯嗯,”乔子墨点点头,然后没在意的说:“所以嘛,你把她抓来关起来,她肯定是害怕了,以为你要把她怎么样,她不逃跑才怪呢;如果你把她带回来,依然让她住在以前的家里,再告诉她我过几天就会回家的,她别说逃跑了,你就是赶她走,她都不会走的。”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九子十分懊恼的说,然后看着乔子墨,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懊悔:‘师傅,早知道我把她带回来就直接交给你好了,你肯定有办法安抚她的,那样的话,我们都不需要花人力精力去盯着她,可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因为她在我手上从未逃跑过,”乔子墨耸耸肩膀,对于九子的问题表示出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再让人去找找看,”九子见乔子墨也没有说出个办法来,知道他其实是心理忌讳着,想必知道她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吧。

乔子墨当然知道九子百分百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所以干脆不跟她说任何的办法,而且刚才他说的那些,估计九子也不会去信,或许会信,但是肯定会信得很少。

好在九子急着去找尚端木,他很快就和她告别了,然后独自朝自己那栋两层楼的小木楼走去。

走上小木楼,他站在阳台上,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他和云端在富士山的家,而那个家,已经不在医疗中心的范围内了,而是在医疗中心外围的地方。

那是他自己亲自建造的三间木屋子,他建那三间木屋子的时候,才18岁,当时用了整整一个月来修建,那时心理还想着,以后结婚了,就不住医疗中心里面,然后和自己的爱人还要自己母亲一起住到外边来,享受自然的家庭生活。后来,他终于没能结婚,然后是遇到了她,而把她带回来,他却没有直接把她带回医疗中心去,而是带回了这个自己亲手修建的家,三间连在一起的木屋子。

他转身,走向客厅,厚重的门帘落下,隔离了外边冷冷的寒风,而茶几上,丢着他刚进门时在门缝下捡到的一封信。

他没有拆开来看,因为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了,按燃了打火机,幽兰色的火苗跳跃在空中,他把这封信送到火苗上,然后看着信在火苗中分飞湮灭。

他知道是她写的,内容不外乎是她想他,她爱他,她虽然嫁给了别的男人,但是她的心里却一直都想着他,甚至把内村正宇当着是他的替身之类等等。

这样的信第一次读到是深情,第二次读到是感动,第三次读到是略微有些悸动,第四次读到,已经像白开水一样没有感觉了,第五次读到已经是烦躁,第六次就是厌恶,再然后,就不想读了,最后,就干脆不读了,一般都直接烧了。

他看着那些被烧成灰的信在空中飞舞了几下,然后悄然的飘落在地上,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而这间卧室,他已经五年没有进来过了。

五年没有进来过的卧室非常的干净整洁,他估计应该是九子派人来打扫过的,而他对于床上的鸳鸯枕和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被子本能的反感,只站了两秒,然后转身,即刻再次回到了客厅。

云端在树干里呆了不知道多久,好在这根树干够粗,中间位置够宽,她因为放心,吃了干粮喝了点水后,还放心的睡了一大觉。

等她再次醒过来,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只是隐隐约约的听见外边有急促的脚步声,好似还要人在喊着什么声音,可因为树干太厚的缘故,其实一直听不清楚。

乔子墨说了,她不能擅自离开这里,当然,她其实也没有那个胆量擅自推开这个树干的那一道门出去,因为她知道,出去肯定是死的多活的少。

虽然乔子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她知道肯定是乔子墨和九子闹翻了,而他们因为什么闹翻,这一点她的确还不敢妄自去猜测。

对于这家富士医疗中心,云端跟在乔子墨身边,却是一点都不甚了解,而且她在网上查过,而网上对于富士医疗中心的资料极少,看了也和别的医疗中心没多大区别。

然而,她知道,这家医疗中心及其特别,就从乔子墨做掮客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端异来,一般的医疗中心做实验都是用小白鼠什么的,而这家医疗中心,却是用活人来做实验的。

当然了,乔子墨没有领她进过医疗中心,也从不和她说起他的工作以及医疗中心的事情,所以,乔子墨对于她来说,其实依然还是十分神秘的。

她在树干里就这样呆着,度日如年,她曾经在怀浩浩的时候体会过,因为那个时候总盼望着浩浩的预产期马上就到了,盼望着自己能平安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可那预产期却迟迟不肯到来,然后她还每天都得麻烦乔子墨提心吊胆的守着她,那日子真是难熬。

而今,她躲在这树干里,再次体会到度日如年的感觉,好似过了一年那么久了,可乔子墨还没有来,她真担心自己能不能一直坚持下去。

就在她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树干的门却再次被拉开了,接着一个身影闪身进来,然后那门迅速的拉上,接着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刚要开口喊子墨,他的手已经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嘴上,她即刻不吱声了,而他却拉了她的手,死死的贴着实干上,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手好像在树干上模索着什么。

接着,听见一声轻微的声响从脚下传来,云端心里一惊,正要问着是怎么回事,而乔子墨已经先蹲子,然后慢慢的朝下滑下去了。

云端在瞬间明白,原来脚底下已经空了,估计是根据这根树干直接朝下掏的,而根部下方,估计是地下通道了。

果然,乔子墨身子滑下去后,接着伸手上来接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带着她一步一步的朝下抓住树根慢慢的滑落下去,大约五分钟后,云端才感觉到自己的脚踩到了实地上。

“我们从这里慢慢的爬过去,然后会进入到前面的一条废弃的地下通道,”乔子墨终于松了口气,拉着她一边朝前面慢慢的爬行一边轻声的对她解说着。

“是你自己挖的地下通道吗?”云端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着他。

“现在我们身下的这条短短的通道和那根树根是我自己挖的,”乔子墨拉了她的手,一边慢慢的朝前面爬行一边给她解释着。

“不过我们马上进入的比较宽的地下通道就不是我挖的了,而是曾经医疗中心的地下污水通道,三十年前是用来排污水的,后来因为这污水派出去有毒,而且殃及了山下植物的生长,被人控告了,于是被环保部门查封了,所以这条污水道也被废弃了,再也不用了。”

乔子墨说话间,已经带着云端爬进了这条废弃的污水通道,虽然几十年没有用了,可因为曾经排过污水和毒气,还有空气不流通的缘故,依然让人觉得非常的压抑和气闷。

乔子墨给云端戴上了口罩,这条废弃通道比较宽大,不用像刚才那样一直趴在地上匍匐着前进,可以站起身来弯着腰前进。

“子墨,我走不动了,”云端刚进入这条废弃的通道,整个人就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于是对身边拉着她手的乔子墨说。

“那就休息一下,”乔子墨即刻拉了她坐下来,俩人紧紧的靠在一起,而她却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干脆把头趴在他的大腿上。“子墨,你这边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九子她为什么突然翻脸来抓我?”云端趁这个机会,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和我义父闹僵了,”子墨用手抚模着她的头发,于黑暗中用自己的手指帮她梳理着几天没有梳理过的头发,然后轻声的说。

“和你义父闹僵了?”云端略微有些吃惊,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即刻又问了句:“是不是两年多前,你带我来这里,然后没有把我交给医疗中心送进实验室去做实验,他对你有成见,现在要找你的麻烦?”

“那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乔子墨轻叹一声,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其实,我第一次得罪了我义父,是在我16岁那年……”

乔子墨是12岁那年来的医疗中心,那年他父亲死了,而她母亲才30岁,他被医疗中心的川岛三明看中,于是接到医疗中心来培养。

当时他在医疗中心有专门的老师给他上课,而除了学校里的文化课,同样还有更多的关于掮客的课程要学,而陪他一起学的,还有一个叫惠子的小女孩,年龄和他相仿。

16岁那年的一个夏天,他去找惠子玩,当时惠子和他一样,一个人住一栋两层楼的小木楼,他到的时候是傍晚,惠子正在看电视。

他进去后,惠子拉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说是义父让她看的,他没有多想,想着义父让惠子看的,那他也能看。

电影是通过DVD碟片放的,是一部老式的日式电影,估计是三十年代的故事背景,高//潮部分有一长段的情爱镜头,配上及其暧昧的声色,直接刺激人感官的画面……

乔子墨当时看的心慌意乱,逐渐的觉得身上燥热起来,然后慢慢的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得厉害,坐在沙发上,屏住呼吸,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身边的惠子和他一样的不对劲,她几乎有些紧张的对他说了句:“墨,我觉得很热,我去洗个澡。”

乔子墨回头的时候,惠子已经进了卫生间,然后他听见了哗哗的水声,他暗自松了口气,好在屏幕上的情/欲也接近尾声,他即刻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然后迅速的关掉了这让他心乱如麻的DVD和电视机。

几分钟后,惠子从洗手间出来了,她身上只穿了件白色丝裙,薄如蝉翼,那丝裙像一只透明的琥珀,包裹着她果核一般的身体,而惠子漆黑的长发滴着水,弄湿了裙襟。

乔子墨目光愣愣的看定她,只觉得浑身所有的血一起往上涌,而惠子走近的时候,他几乎是本能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和她四目相对。

16岁,懵懂的年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好似都知道了些什么,又不完全知道,年轻的男孩子,看着同样年轻的女孩子的身体,几乎本能的失控了,于是稍微在心里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拥抱住了惠子,接着便学着刚才电视里的画面,开始去亲吻她。

那天傍晚的太阳极其毒辣,那天是那年夏季中最为闷热的一天,窗外的蝉鸣一浪高过一浪,敞朗的光线如同河流一般,流过窗棂,流过身体,闪电般轰然作声,照亮深不可测的黑天堂。

而乔子墨却像是整个的落入了深海,有那么一瞬间,他紧紧的闭上眼睛,体验着的亚当和夏娃最初的碰触,感觉到的是天旋地转般的欢愉。

而当他睁开眼来,黑天堂之门缓缓关闭,世界之隅依然布满阳光下的罪恶,而他脑海却是一片空白,因为剧烈运动的缘故,汗水已经将全身都湿透,沿着胸骨缓缓滴落……

而自那天开始,他就和惠子有了一发不可收拾的交集,俩人慢慢的越来越好,甚至在心里认定了彼此就是自己的终身伴侣。

只是,时隔五年之后,他才明白,正是那一次的冲动,彻底的把自己的义父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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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再次八千字奉上,么么大家,争取在月底结局这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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