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咱学院貌似又转来了个新人,据说是个帅哥,啧啧!”王语菲身穿睡衣,大咧咧就坐到了慕雅歌身边,说话的样子既八卦又显得有些猥琐,哪里还像是个千金大小姐?
狐狸窝在王语菲怀里猛然抬头,眼里闪过一道亮光,跐溜就蹿上了王语菲的肩头,舌头一伸就舌忝上了美人的唇。
女人,本尊面前敢提别的男人?帅?有本尊帅?别说本尊还不成人形,就这一身拉风的皮毛又岂是世间凡人可比?收起你的小心思,眼睛别看岔了!
“瞧,咱小九都来了兴趣。可惜我没见到啊,听说明天就正式来咱圣风就读了,到时候……”
话没说完,狐狸这回直接将嘴堵了上去。女人,我只对你有兴趣。
“小九,你别打扰我说话。”王语菲一把抓过狐狸,可狐狸的前爪就似生了根似的抱着她的脖子不放,“小九,你是狗不?你是人吧?这乱七八糟的动作都打哪学的?”
学?他还需要学?若现在是个人形还许你说话?直接将人扑倒就地法办,还容你一而再再而三口口声声提别的臭男人?保准你几天几夜下不了床!
慕雅歌抚额,这狐狸,真是看上王语菲了,瞧那醋劲。幸好还只是个兽态,不然怕是要当场表演限制级画面了。看不下去了,直接拎上狐狸的后颈给抱了过来。
“哎哟小雅,你轻点,它那么小,你怎么这么粗鲁?也不怕把它给拎坏了。”王语菲忙伸出双手去抢,嘴里心肝宝贝叫个不停。
得,还成了她的不是了,王语菲,好心救你还不领情?活该被狐狸吃豆腐。算了,她多事了行不行?手一放,狐狸又回到了王语菲的怀抱。
嘿嘿,女人,本尊没白疼你,知道心疼人啊。这一定要奖励,仰头又是一舌忝,逗得王语菲花枝乱颤。
“出息!”慕雅歌翻了个白眼。
“小菲,你说的是这个人吧?”李欣茹对着笔记本敲了几下,调出学生会的资料,指着屏幕上的男人相片说。
“不愧是包打听,这么快就把资料给弄来了,来,都来看看是怎么个帅法。”王语菲一说,几人就凑了过来,狐狸自然是要看的,心道能有多帅?
慕雅歌兴趣缺缺,帅能当饭吃?再说了,有魄在,其他人还真懒得看。
“还行吧。”白秀秀瞟了一眼又坐回了原处,和她没啥关系,要看也是看自家男朋友了。
“比起龙少,差远了。”李欣茹推了推眼镜,这男人太过阴柔,没点男子气概,小白脸一个,鉴定完毕。
“那自然是不能比的,龙少是谁?听名字就横扫一大片,放古代那就是真龙天子啊,小雅你说对不对?”
“嗯,算是说了句人话。”这马屁拍得,慕雅歌自然愉悦,被王语菲搂在怀里顺道往屏幕上扫了一眼。
的确是阴柔,阴多柔少,虽养眼,看着却不那么舒服。尤其是那对蛇眼,尽管只是张照片,可那眼神看来就渀佛被毒蛇给盯上了似的。这个男人,怕是不好相与。
“都离这男人远点。”慕雅歌再没看一眼,悠闲修着指甲,眉眼不抬嘱咐。
“小雅,你看出什么了?这男人难道……”
“别整天神神叨叨的,哪来那么多鬼怪?”慕雅歌撇了撇嘴角,倾身上前指着男人的照片说,“瞧,上三白眼,也就是俗称的蛇眼,这类人个性阴险,看着温柔无害,要紧关头却是背后捅刀;鼻头尖而无肉,注重个人利益,谁都别想占他便宜;薄唇又嘴角下垂,自私而薄情寡义。光这几点一综合,自己想想,和这种人打交道能讨到什么好?”
嗯嗯,主人说得对,这男人一看就是个祸害。女人,听到了吧?趁早离他远点。
“我滴个妈呀!这么一说还真看着不像个好人了,对,离远点离远点,小雅的话就是圣旨,都听明白了吗?”
“切!八卦的人是你,关我们什么事?小雅说的人是你,你自己掂量着点就对了。”
“小李子,我只是好奇,好奇懂不懂?我是那么没节操又犯花痴的人吗我?你就逮着机会挤兑我吧,哼,姐不和你说了。”王语菲起身,抱起小九就上了楼,“小九,咱睡觉去,不理她们这帮没良心的家伙。”
“小菲,你还真当小九是你的了?你自己瞧瞧,你都霸占小雅的小九多久了……”
“小李子,你是羡慕嫉妒恨吧,姐理解。可小九就是喜欢我,我也喜欢小九,我爱死小九了。你打我呀、打我呀……”王语菲顺手拨了拨头发,一扭,蹭蹭上了楼。
“我怎么就交了这么个损友啊?真是太丢人了!”李欣茹摇头叹气,瞧那神气的模样,修养不好的人怕是要气吐血。
“你还和她置气?那货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大姐,小九陪着她也挺好,不然你又得嫌她烦了。”王语菲呀王语菲,爱死小九了?这话你还真别乱说,咱家狐狸可是会当真的,到时候……哎,你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几人相携而出,刚到教室门口,就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多半都是些犯花痴的女生在讨论。
“稀奇了,什么事这么热闹?”王语菲抱着狐狸,桃花眼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没什么不同啊。
几人找了空位坐下,不出一会,表演课的老师就来了,身后还跟了个颀长的男生,身着圣风的校服,温文尔雅,看着的确养眼,可不就是那转校的新生么。
“这是新来的同学,和你们一样,同是艺人班。来,自我介绍下吧。”齐红羽上前一步将人给带了进来。
“大家好,我是佘煜宸,初来圣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男生笑得温和,谦谦有礼,语落弯身一躬,看着很有修养。
磁性的嗓音配着副好相貌,再加上彬彬有礼的态度一时就博得了众学生的好感,讲台底下炸开了锅。极品啊,这样的男人圣风不是没有,可人家就是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渀佛只看一眼心神就被勾走了。
“果然够阴险,做作,男人这么会作的人还真是少见。”经过慕雅歌之前的告诫,王语菲显然是放在了心上,现在看到大受欢迎的男生不由自主就投了记白眼过去。
女人,这才像样嘛!那男人连本尊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咳咳,安静。”齐红羽摇头,这帮学生真是没见过世面,一个相貌好点的男生而已,竟然这么沉不住气,“佘同学,找个空位坐下吧。”
“谢谢老师。”佘煜宸点了点头,扫了教室一眼,风度翩翩就来到了靠近窗口的空座,正处慕雅歌身旁,“我能坐这里吗?”
“请便。”慕雅歌歪头打量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回头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谢谢。”佘煜宸坐定,倒没有很热络地打招呼,安分静坐,视线转向了窗外,转头的同时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主人,这个男人不一般,可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同,真是太奇怪了。
按理他上古神兽火眼金睛该是看出点什么不妥才是,偏偏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感觉绝对不会出错,这个男人很危险。
你也觉得怪异?那我的感觉就没错。无妨,只要别来招惹我就好,否则……
哼,他敢!有本尊在此,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我定打得他回炉重造。
——123言情首发——
冬日的天有些阴沉,伴随着雪花点点,冷得人打颤。一座三层的别墅房间内暖气十足,厚实的地毯铺了满地。落地窗前的皮椅上靠坐了一个男人,只穿了件衬衣闭目养神,可想室内的温度是多么地暖人。
房门一开,又进来一人,看到屋内的情形小心翼翼月兑了鞋,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帮主!”
“嗯,说。”男人动了动眼皮,却没睁开,懒懒靠在椅背上薄唇轻吐二字。
“近来道上有些不太平……”见闭目的男人面不改色,又说了,“咱s市那些小帮会似乎都被人给吞并了。”
“动作挺快啊。”男人依旧闭着眼,只是一手骨节敲打着椅把,问,“查出什么人做的没?”
“呃……还、还没头绪……”
男人指尖一停,双眼瞬时睁开,射出一道寒光,看得一边汇报的男人心下一突,额角便有些湿了。
“章堂主,道上这点风吹草动谁都知道,我要的是那背后的人。过了这么久你竟然说毫无头绪?”风展枭坐直了身子,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斜睨了眼低头不语的章之栋说,“你若是没那本事,就趁早让贤。”
“帮、帮主,再给我一次机会。”章之栋听了这话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帮主,虽、虽然那背后之人还没什么头绪。可近来他们的动作很大,别帮有些名望的老江湖似乎都被他们动过了,就连咱兄弟会的一些叔父都吃了些苦头。帮主,我倒是觉得这般动作似乎是冲着我们兄弟会来的。”
章之栋不敢擦额角的汗珠,嘴里帮主帮主叫得很是顺口,这样称呼要是被那派人听到怕要掀起腥风血雨了。什么帮主?这可是完全没将那位大哥给放在眼里啊,风展鹏要是知道了还不大发雷霆?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兄弟二人明争暗斗无人不知,可这样自称帮主的事还真没人敢做。偏偏风展枭就这么做了,尽管只是暗地里,可那份野心已然是路人皆知。
“章堂主,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风展枭起身,亲自扶起章之栋,“哎!我也是为了兄弟会好,一时急了才口不择言,章堂主千万别见怪。你可是咱兄弟会的顶梁柱,连你都查不出来的事,对方的能耐可不小呢,所以我急啊。大哥一向只知道打打杀杀、有勇无谋,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万一对方再借机挑拨一下,就我大哥的性子……可惜大哥舀我当仇人一样,我实在是怕兄弟会就这么毁了,到时候无颜见我父亲啊。”
打人一巴掌再赏颗甜枣的事风展枭做得得心应手,顺道将自己说得大公无私、正义凛然,任谁见了都是不忍苛责,更何况这本就是老帮主的儿子,为主子办事哪能有什么怨言呢?
“帮主你言重了,是我办事不力,这么久了还没查出对方的底细,我很惭愧。”章之栋低头,确实觉得自己挺没脸的。可没脸之下心底又有些不平,他不是没怨言,是不敢有怨言。
眼前的当家人看似无害,可只有他知道这人心思细密、有手段、又够狠。当初不动声色就将江应狂给扳倒了,不但做得滴水不漏,事后还提拔了山鸡做铁血堂的堂主,搏了个爱惜下属的好名声。试问这样的人,他能明着给脸色?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章堂主,你说说,怎么就认为对方是冲着咱兄弟会来的?”这会风展枭不但扶起了章之栋,还将人请到了一旁沙发上坐,似乎之前的无情训斥只是个幻象。
“之前对方动作不大,只暗地里收编小帮派,之后常有人来咱兄弟会的地盘闹场。可也都只是小打小闹,前段时间不又去了那边的赌场么。”章之栋嘴里的那位自然指的是风展鹏,沉思片刻又说,“该怎么说呢,我只是有一种感觉,那行事作风和以前的江应狂很像。”
“江应狂?”风展枭眯了眯眼,不是死了吗?
“是,我确定他死了,所以才觉得奇怪。”章之栋只说是很像,可和江应狂共事多年,那些手段他会不知?想到被送回来的叔父,心底发寒,难不成还见鬼了?说起来还真有些毛骨悚然。
“无妨,是人还是装神弄鬼总会露出破绽。”风展枭嘴角一勾,似乎并不在意,“如果江应狂真的没死,势必会来找山鸡,只要把铁血堂的人盯牢就行了。”
山鸡?面上倒是对自己挺恭敬,不知这三年来自己恩威并施是否真的收了人心。若是阳奉阴违,那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帮主英明。”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真是蠢了一回。
“还有,如果这些时的骚扰都在那边,那咱……”后话一顿,相信章之栋必然明白他的意思,攘外先安内,来个借刀杀人也是不错。届时兄弟会里还能有什么异议?还不都是自己说了算!
风展枭这里打着如意算盘,慕雅歌也没闲着,龙君魄远在英国没回来,周末自然有自己的安排。
电话一拨,传来的却是一阵麻将声。哟,风行云那小子敢情这是在恶补?大概是那次输得惨了没面子,所以要练好了牌技杀回来。
“朋友,挺忙啊。”
“呃……”风行云刚接电话正麻将在兴头上,所以看也没看就接了,刚想来句粗口咒人打扰了他的兴致。一听清丽的女声传来便知是慕雅歌了,忙停了手里的动作,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一手还在唇间做了个“嘘”,兀自咳了两声,“你舍得找我了?”
“哎!某人好忙啊,咱这是不忍心打扰么。”慕雅歌也没戳穿,唉声叹气听得风行云白眼直翻。忙?哪有你这丫头忙?
“少来,怎么样?什么时候来?”这电话一打,自然是正事,风行云直接开了天窗说亮话。
“你们什么时候有空?”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天没下红雨吧?
“哎!咱这不是求人嘛,求人自然得有求人的态度不是?省得有人说我不识好歹……”
“得得得,我风行云在你这丫头眼里就是这么没风度?”风行云来气了,说是气其实也只是别扭,他什么时候说人不识好歹了?明明是言听计从好不好?
风行云这么一说,一旁的麻将角互看几眼,悄悄凑上前来,敢情小主子谈恋爱了?瞧这语气,虽不算温柔,可难得被气跳脚啊。平时都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好似谁欠了他几百万,现在这情形可不一般呢!
“风行云,你怎么回事?软的不吃非要人骂是吧?你当真是没事找抽,我什么时候说你没风度了?这可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明天晚上6点,皇玺酒店302包房,一起吃饭。”
“哼哼,哼哼!慕雅歌,你都订好房间了还问我有没有时间?”
“我说完了吗?吃饭是单独请你感谢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还省点钱……”
“谁说我不愿意了?我去,你自己说的可别耍赖。”原来是请自己吃饭啊,风行云想着嘴角不由自主弯了起来。
艾玛!小主子真是思春了,瞧这小模样,果真是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不远,就在眼前啊。
“明天下午,你叫叔叔等着就好,我自然亲自登门拜访。”虽说饭桌上也可以谈事情,可到底是大事,慕雅歌说的没错,她这是在求人,求人没点诚意怎么行?
“喂,喂?挂了?死丫头……”耳边嘟嘟声传来,风行云差点摔了手上了电话,这就挂了?可真够无情的,话说自己是不是自作自受呢?人家之前确实挺温言软语,看来果真如人所说,找抽!
“小主子,麻将还打不打了?”
“打什么呀?小主子现在哪还有心思打麻将?”
“嘿嘿,小主子,您、您可是那啥了?”
那啥?哪啥?眉头一挑,看了几人一眼,真特么的八卦。
“哼!都很闲?”风行云冷哼,恢复万年不变的冷脸,椅子向前挪了挪,“既然很闲,今儿晚上通宵!”
“小主子——”三人哀嚎,就您那水平咱为了不能让您输得太难看可费了不少脑筋,还通宵?这不是折磨人嘛,还不如直接打一架来得爽快。
“小主子,您明天晚上不还有约在身吗?您真确定通宵?怕是到时候没什么精神啊!”求肯定是不行的,那就曲线救国。
模牌的手一顿,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抬头看了眼装模作样的三人。明明就不想通宵,找什么借口?算了,就当自己发慈悲放他们一马,手一挥丢了章“八万”:“十点。”
“小主子英明。”
八万?开局就打这么好的章?几人嘴角直抽,话说这是要还是不要呢?互看几眼,没看见,啥都没看见,认命模牌。
这一夜风行云异常兴奋,兴奋之余倒也是说话算话,十点准时推牌不玩了,回房睡觉。看得几人啧啧称奇,还不是春心荡漾?那高兴劲都写在脸上了,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入了小主子的眼,明日且看。
一大早风行云就起来了,在帮里来回踱步,时不时还看看表。有人偷瞄就一个斜眼瞪去,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门口溜达,哪里还有平日里云淡风轻的样子?坐在大堂里的风宇扬白眼直翻,这臭小子吃错什么药了?
过了正午,风行云抬头望天,雪花纷飞,怎么还不来?正想间,几道人影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一行四人,徒步而行,不紧不慢,无视寒冬飘雪,那悠闲自得的模样渀似在散步。打头的男人撑着伞,却是都给了一旁的少女,自己身上倒落了一身的积雪。少女眉眼弯弯,看着很是甜美乖巧,肩头一只雪白的茶杯犬神气十足。后面二人紧随其后,目不斜视,浑身气度非凡,一看便知有些分量。
风行云快步迎了上来,看了眼衣着略显单薄的慕雅歌说:“不冷?”
“你也不冷啊。”慕雅歌抬头,看了眼同样没穿多少的少年,发上、身上雪花点点,看样子等了有一会了。
“你能和我比?”风行云翻了个白眼,自从遇见慕雅歌,这翻白眼的次数明显增多了,“快跟我进去,里面暖和。”
江应狂眉头一挑,这小子……莫不是对丫头有意思?
一时无话,跟了进去。
苍狼帮大堂两侧兄弟站得笔直,风宇扬坐在大堂正中间看着踏门而入的几人。就四个人?还有个女孩?竟然还带着宠物!好大的胆子!
四人很是淡定站在大堂内,抬头和人对视。江应狂面无表情,一贯的冷面,对于上座之人投来的慑人目光坦然回望,没有一丝的不自在。
风宇扬心底哦了一声,这男人好气魄。目光一转,看向了慕雅歌,女孩面带浅笑,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打量,弯起唇角就道了声:“风叔叔好!”
“呃……”风宇扬显是没料到慕雅歌此时会如此大方叫自己一声叔叔,微愣过后清了清嗓子,“好、好。”
风行云忍笑,真是难得见自己父亲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慕雅歌,真有你的。
“不知堂下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慕雅歌偏头,看向江应狂时点了点头,江应狂瞬时揭下了脸上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本是坐着的风宇扬大骇,起身惊讶道:“江应狂?!”
风宇扬自是认得江应狂的,两人交手也不在少数,也是他一生中少数敬佩的对手。只可惜偏偏是敌对帮派的人,不然或许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所谓英雄惜英雄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可是江应狂不是已经死了吗?这可是道上无人不晓的事,当初自己听到的时候还感慨不已。
幻觉?风宇扬不由揉了揉眼,没错,那眉眼、那神态,只有冷面阎罗才有,他人是装不出来的。可他怎么会来?还堂而皇之就来到了苍狼帮的大堂,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是兄弟会放的假消息?太卑鄙了!
风行云脚步一顿,显然也是愣住了。江应狂是谁他自然知道,就算没见过可那名头在道上很是响亮,那可是兄弟会的一把手。慕雅歌,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江应狂三字一出,兄弟会的人不淡定了,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闯他们苍狼帮的老窝?不等自家帮主发话,一个个就掏出了腰间的枪,目标直指堂中四人。
战况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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