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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爱之幸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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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甄爱工作完毕,整理了一下实验器材,像往常一样准备在实验室里休息。月兑下白大褂顺手往口袋里一模,言溯给她的钥匙凉凉地躺着。

她在想,他家的钥匙是不是给了她一种神奇的归属感,捏着小铁片想了想,又穿了外套走出去。

想回去言溯的城堡,这样,明天早上就可以和他一起吃早餐了。

甄爱从地下出来,从森林里这片废弃的社区穿过。

月光下,残破的建筑发出阴白色的光,有点儿吓人。她却早已习惯。

一拐弯,走进落叶深深的林子里。抬头望天,夏天的星空很灿烂,像静谧又高远的梦境。凌晨的风也清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目光落下来,前边黑漆漆的树旁,她的车边,还停着一辆车。

定睛一看,是欧文。

她明明给他说过,她会一直工作到明后天,让他不用守着。现在出去是临时起意,没想到他始终在外面等。

甄爱有些歉疚,跑过去他的车边,敲敲玻璃:“欧文。”

车窗落下来,欧文面容安静,看不出一丁点儿疲劳的迹象。

她弯着身子:“不是说让你不用守着我了吗?”

欧文没答,笑笑:“你看,你还不是突然想出去了?”

“去城堡吗?”他问。

甄爱略微脸红,低头“嗯”了一声,捋着头发走去副驾驶的位置。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甄爱发现不知不觉中,欧文的话一天天越来越少。以前是她沉默,现在她开朗了,他却不说话了,就像两人掉了个儿。

汽车驶离森林,走上了黑夜中的高速公路,甄爱没话找话:“苏琪抓到了吗?”

“没有。”这不是欧文的职责范畴,但他也在关注。

甄爱哦一声:“事情过去不到两天,没那么快的。”

欧文望着车前灯投下的灯光,微微眯眼:“嗯,她做了十年的特工,cia的处事方式她最清楚。不会那么容易被抓到。”

甄爱挪了一□子,侧对着他:“欧文,以你的经验来看,苏琪她还会继续杀人吗?”

“通常来说,会。”欧文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紧蹙的眉心,“ai,你在担心什么?”

甄爱正坐好,摇摇头:“没有。”

欧文停了一会儿,淡笑:“担心s.a.吗?他不会有事的,有人守着他。”

甄爱一愣,守着?言溯被监视了?

“欧文,你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在怀疑s.a.?”

“这我不知道,”欧文说,“不管怀疑与否,s.a.都不可能是幕后凶手。这是一个讲证据的国家,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他。”

的确,怀疑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甄爱想起当初赵何的案子,心里安稳了一些,又看向欧文,坚毅又沉稳的侧脸,永远耿直而忠诚,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这个国家。

她扭头望着窗外黑色的原野,不说话了。

半小时后,到了山里的城堡。堡里亮着微弱的夜灯。

门前也有一盏路灯,光束里飞舞着夏天的小蚊虫。

欧文一直送她到门口,她动作困窘地从兜里拿出言溯家的钥匙开门,他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甄爱有些尴尬,邀请:“欧文,太晚了,你住在这里吧?”

这话一说,女主人的姿态更明显。

欧文婉拒,说送到这儿他就放心了。

她进屋,关门前四处看了看,看不出有人监视的样子,又或许是她看不出来罢了。

甄爱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看见isaac把小脑袋埋在羽毛里睡了,她微微一笑,沿着长长的走廊去言溯的房间。心里想着他安然睡觉的模样,半路却看见二楼的书房里亮着灯。

他还没睡?

甄爱过去,轻轻推开书房门,想偷偷看他一下,可出乎意料没有人。

书桌上放着5张照片,内容分别是熄灭的蜡烛,木架的沙漏,枯萎的鸢尾花,四色的地球仪,喝剩的红酒。

甄爱一下回想起苏琪说过的,幼师和作家的家人发现了不属于他们的沙漏和地球仪,看来另外这几样是留在其他受害人家里的。

才拿起照片,书房门被推开。

下一秒,言溯出现在门口,裹着睡袍,手里端着托盘,盘上一小碟三明治,一杯燕麦片,一小碗水果。原来是去做宵夜了。

一去一回,书房里多了一个甄爱,言溯微笑:“这么晚,过来不累吗?”

甄爱摇摇头,模着兜里言溯家的钥匙,心里很有精神。这是前天从警局离开时,他交到她手心的。这样,她任何时候进他家,都不用marie来开门了。

就像此刻,深更半夜,她想来就来,就像回自己家。

凌晨的夜,书房里灯光温馨又明亮。

“今天有时间?不用工作吗?”他把盘子放在书桌上。

“不是,我今天早上再走。”甄爱说完一顿,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她还特意跑来看他一眼,真是

言溯看她一秒,绕到桌子后边,拉她坐到自己腿上。甄爱还没被他这么抱过,感觉像是被抱着的小孩儿。她有点羞赧,但更觉亲昵,往他怀里靠了靠。

这一靠,在不经意间蹭开了他的睡袍,手臂的肌肤贴在他光露而微烫的胸膛。她心弦微颤,却假装没有察觉,别过脸去指桌子上的照片:“怎么还在看这个?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言溯环住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这可能是序号。”

“序号?”她来了兴趣,把照片捧起来。

其实照片的顺序言溯已经排好了。

言溯手长,拿过燕麦片,舀一勺送到她嘴边,她含住,咕哝着说,“咦?这个蜡烛难道是数字1?”说完自己都不相信,笑太简单了。

言溯道:“我也认为是1.”

甄爱诧异地挑了眉:“真的?那剩下的你别说,我来看。嗯,沙漏有两截,是2;鸢尾花3个花瓣;地球仪用的4色定理;红酒”

他把蓝莓递到她嘴边:“目测有5毫升的红酒。”

甄爱咬蓝莓,牙尖轻轻蹭过他的手指:“阿溯,接下来会不会还有6,7,8,9?”

言溯不动声色,没有回答。

甄爱说到这里,又想起欧文说的那句话,不知道言溯有没有察觉有人在监视他。

“阿溯,莱斯他们好像在怀疑你。”她说着,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的脖颈,“你会不会觉得冤枉又难过?”

“不会。”他笑她突如其来的孩子气:“ai,我没事。而且,莱斯警官的怀疑是必须且正当的。做他们这一行,尤其不能感情用事。在其他人相信我时,他依据客观的线索怀疑我,我认为这是公平与正直。”

甄爱闭着眼睛不说话,她真没见过他这样的男人。别人都怀疑他是性变态连环杀手虐待狂了,他还屁颠儿地为这种情况感到欣慰。笨蛋!

她本不是担心他真因此被抓,而是担心他的名声和心情。不过现在看来,她真是杞人忧天了,他心里那么豁达,哪儿会在乎?

言溯想起正事儿,问:“今天要工作到什么时候?”看一眼桌上的闹钟,“现在凌晨4点,下次见到你不会是明天凌晨吧?”

甄爱摇摇头:“唔,不知道。有事么?”

“想和你一起吃晚餐。”他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让她耳畔发热。最近彼此总是各种事情,好像真的很久没有一起好好吃顿晚餐了。

她点点头:“嗯,好啊。”

言溯听言,竟然极轻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如释重负。

甄爱并未察觉,慢吞吞地吃葡萄,另一只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拉着书桌抽屉上的木环,一不小心用力,抽屉拉开了。

甄爱慌地要塞回去,却瞥见了里面的内容:“咦?小琵琶和鹦鹉螺,你还留着啊!”

她拿出那只袖珍的鹦鹉螺捧在手心:“之前你从我的帽子里把它拿出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它是蜗牛。不过,为什么鹦鹉螺长得不像圆锥形的海螺种类,反而像圆盘的蜗牛种类?”

“或许因为它生活在海里。”言溯漫不经心地解释,“它是最古老的一种海螺,象征着完美。”

说着,目光落到了抽屉里袖珍的小琵琶上边,眼眸暗了:只会死7个人。

即将要死的第6个人会是谁?

甄爱看了一会儿,把小海螺放进抽屉里,端着小玻璃碗吃樱桃。

言溯看她一眼,忽然就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小小红红的樱桃贴在她的唇上,无法描述的旖旎。他圈紧了她柔软的腰肢,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ai,以后,我们过自己的生活,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她含着樱桃,口齿不清地“唔”了一声。

本就应该这样的,就他们两个。

不必患得患失,珍惜现在就好。

他微微笑了,也不带任何前奏,突然就问:“ai,你想和我做.爱吗?”

甄爱一梗,一颗大大的樱桃直接咽了下去。

这话题转换得也太

她扭头,惊讶地看着他。

言溯刚才用英文说的,不是暧昧的makelove做.爱,不是普通的havesex睡,不是平常的do做,不是口语的hook搞,不是粗鄙的**操,也不是下流的take干,而是用了非常学术的intercourse性.交往。

这,还真是符合他的风格。

甄爱都忘了脸红,专心斟酌他的用词去了。

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下,提醒:“ai,你反应的间隙,光都从我们这里跑出太阳系了。”

甄爱把小玻璃碗放下,挪开目光:“为什么这么问我?”

言溯一点儿不害羞,很诚恳地说:“我们彼此的精神已经高度结合了,为什么**不紧密地结合,跟上我们精神的节奏?”

这番话言溯居然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不仅如此,还十分庄严肃穆,搞得好像甄爱不和他那什么**结合就不专业不学术了。

甄爱眨巴眨巴眼睛,居然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她又反应了几秒,才打消了自己这种差点儿迷迷糊糊洗洗干净了爬他床上躺倒的心情。

她低头揪着手指:“呃,要不要都还好吧。我不知道啊。”

“咳,”他模模鼻子,“我以前也对性行为这种事持疏离的态度,但我最近认真研究了一下,”某人特有钻研精神,“适度的性行为可以改善心情,促进身体健康,还能调整状态,提高人的反应速度。”

他推销完,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些我都不需要了,但我觉得你挺需要的。”

甄爱灰着脸:“你这种牺牲自己为我服务的精神真伟大。”

言溯:“嗯,这不是我的重点。重点是既然性行为能给我们带来这么多的福利,我们为什么不开心地享受呢?”

为什么不开心地享受呢???

甄爱:

禁欲的逻辑学家先生,你,你,你说这句话,真的合适么?

且他或许是为了表达普天同庆的意思,脑子也不知怎么转的,来了句特别不合语法的enjoyhappily。语无伦次了。

不仅enjoy,还要enjoyhappily。

甄爱咳咳:“阿溯,你的词语表达有误,enjoy就有happy的意思。你重复了。”

言溯愣了愣,竟然被她揪错了。可他脑子转得极快,不出半秒就强词夺理:“是两个人,当然要双重的快乐。”

这人的脸皮真是太强大了

甄爱突然想逗他,于是抿唇笑了:“阿溯,但我觉得吧,我们应该超月兑平凡的**。我并不在乎**的享受和欢愉,和你精神交流,我已经认为足够欢乐和震撼了。”

言溯听她说完,愣了几秒,半晌,又“哦”一声,再过几秒,大彻大悟般地点点头,脸色干净得像被超度了似的。

他搂住她,紧紧的:“ai,我尊重你的想法。p.s.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这个拥抱发自内心,这句话无关情.欲。

甄爱再度被震撼,可震撼后是长久的发懵。

她就是随口一说,他真铩羽而归了?

这下她弄清楚了。他爱她的心远胜过爱她的身体,她刚才疑似提出了精神恋爱的模式,而他竟欣然接受了。

这下,他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该不会真和她谈一辈子的精神恋爱,以后再不会动想要碰她的心思了吧?

这种感动又懊恼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能自己主动扑上去吧?

甄爱靠在他怀里,忧伤地闭上眼睛。

甄爱窝在言溯的床上和怀抱里,安安稳稳睡了三个小时。早晨和他一起醒来,如愿以偿一起吃了早餐。

他煎鸡蛋,她烤面包,他做三明治,她热牛女乃。

早餐在温柔的气氛中度过,彼此互给一个早安亲吻后,甄爱出门。言溯送她到门口,就见marie在用言溯的签章收快递,快递员正往房子里搬东西,十几个巨大的长方盒子。

甄爱奇怪:“什么东西啊?”

言溯面不改色:“哦,三楼的房间要换书架了。”

甄爱并没多想,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出门去了。

出了城堡走下小山坡,甄爱坐上欧文的车,从包里拿出装着三明治和水果的保鲜盒给他。欧文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和往常的腼腆谨慎不同,这次他竟然边开车边吃了起来,是真的饿了。

甄爱小声道:“欧文,我今天晚上六点再回来。这期间,我不会乱跑了真的。你可以先回去休息,我保证中途不会出来。”

“嗯,我知道。”他回答得简短,但明显不会听她的话。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欧文接到了一个电话,听他回答的内容大概是上面有事情找他,而他坚持说要有至少两位特工过来接替,他才会离开。

甄爱听着,皱了眉,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为什么欧文这些天看上去比以往紧张了很多?

但她也没问,留欧文在原地等交接班,自己先去实验室了。

下午1点,言溯基本把三楼房间的东西布置好了。原本古典的大厅里什么都没有了,清一色的纯白。天花板墙壁和地板全蒙上白色的幕布。

言溯立在一片雪白之中,四周检查了一下,非常满意。刚准备试验一下效果,手机响了,是rheid打来的,问他有没有从那5张照片里看出除了序号之外的其他什么来。

言溯早已准备隐瞒:“没有看出别的,但我预感,接下来还会死人。”

rheid说:“我认为,他的第一轮杀人已经终止了。”

“第一轮?”言溯走出白色房间,拉上门,“为什么这么说?”

rheid语速飞快:“s.a.,我刚才无意把5位受害者的地址在地图上画了一下,得出了一个五角星。这个图形自身稳定了,所以我认为以苏琪为刽子手的第一批杀戮已经终止。但背后的神秘人肯定不会停止继续操控傀儡杀人,所以我才说第一轮杀人终止了。但,第二轮第三轮以后还会继续。”

五角星?

对苏琪来说,原本要杀的是4个女性,作家的死是突发事件,为什么死者的地址会刚好连成五角星?难道是神秘人设计了苏琪?

言溯立在走廊上,望着窗外无边的森林:

“rheid,苏琪她不会乖乖听神秘人的话,停止杀人。作为cia的特工,她有自己的创意和独立性。她之所以听从神秘人的话,虐待这些女性,是因为她心里本身就有强烈的愤怒。这一次发泄,开启了她心里的黑暗盒子。她会继续,且下一次杀人,她不需要神秘人的指示和帮助,她会独立行动。”

rheid:“我知道,所以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是,神秘人或许开始挑选下一个杀手替他杀人了;而苏琪从神秘人那里学有所成,蜕变成了一个独立而可怕的杀手。我们要抓的人变成了两批。”他顿了一下,“最可怕的是,神秘人的教学行动会继续,他会培养出像苏琪这样,更多的变态杀手。”

“对,这是一个杀手培育学校。我们一天不抓到他,他的学生会一天天越来越多。”言溯声音很低,“就像病毒复制一样。”

这句话让两个人都沉默,但言溯依然怀有希望:“我们先要找到苏琪,活的。从她那里或许能找出神秘人的线索。”

rheid道:“要找到她,我们先要猜到,她下一个会杀谁。”

刚从恶魔学校毕业的学生,第一次自主地选择受害者,她会选谁?刚毕业的学生总有学院派的气息,更渴望证明自己,凸显自己的中心和重要位置。

言溯脑中闪过一道光,问:“rheid,那个五角星是正五角吗?”

“是。”

“正五角的5个顶点在一个圆上,地图上的圆心是哪里?”

手机那边传来飞快地翻纸张声音:“幸好,圆心是荒野森林,无人居住。普林斯山脉。”

最后几个字,重锤一样打在言溯的头上,耳畔响起那天在警局欧文对他说的话:“s.a.,ai的实验室在废弃的普林斯遗传学基地的住宿区地底下,如果我突然有意外不能保护她,你要知道她在哪里。”

他的心骤然坠入冰窖。

苏琪不是组织成员,她不会对甄爱手下留情。如果她抓到甄爱,她真的会杀了她,会以比那4名死者更惨的方式。

而他的甄爱,不会像对待赵何king席拉那样动手,甚至会放弃反抗。因为她知道,如果最大的嫌疑人苏琪死在她手里,饱受怀疑的言溯就更难月兑离干系。

那个傻瓜,虽然他跟她说了无数次他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消夏扔了一个地雷

red扔了一个地雷

绘妍扔了一个地雷

n/a扔了一个地雷

嗯呐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艾外外妹纸的长评,很谢谢。

小动物系小剧场(六)

小蜗牛亚小瑟带着小海螺甄小爱慢吞吞地往‘小河’那边走,小蜗牛走几步,就停下来等甄小爱:“呀,为什么你那么慢啊?”

小海螺走得累呼呼的:“亚,亚小瑟,你真的是蜗牛吗?为什么你走,走得那么快呀?”

小蜗牛得意地扬扬眉毛:“那当然了,我可不是普通的蜗牛。我是世界上走得最快的蜗牛。”

小海螺愣愣看了半秒,低下头,小声嘀咕:“那也还是慢吞吞的蜗牛。”

小蜗牛瘪嘴:“我才不慢吞吞,我是在等你呢。哼,”他很快又笑了,“要是别人这么说我,我一定会把他揍瘪;不过,看在你是我未婚妻的份上,我不会揍你的。”

小海螺不懂了,拧着眉毛:“未婚妻又是什么?”

小蜗牛骄傲地解释:“未婚妻就是,我们约定好了要结婚,但还没有结。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记住了?”

小海螺乖乖地点点头:“好哒。”

小蜗牛很满意,走过来抱住小海螺,mua在她软软的脸蛋上啃了一口。

小海螺懵懂地搓搓脸蛋,问:“这个又是什么?”

一贯牛气哄哄的小蜗牛这下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撒谎:“这是表示你真好的意思,我亲一下,意思就是,我觉得你真好。”

小海螺受教地点点头:“亚小瑟,谢谢你啊。”

她往前走一步,轻轻呼一声:“呀。”

“怎么了?”小蜗牛紧张地问。

小海螺摇摇头:“地上好多石子,走着好疼。”

小蜗牛立刻摘下几根草叶子,铺成绿色的地毯给她走。他牵住她的手:“我带着你。你慢慢的,不要紧,我等你呐。”

“亚小瑟你真好。”她学着小蜗牛的样子凑过去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小蜗牛开心得要飞起来,他拉住她的手:“小爱,等我们找到你的哥哥了,我就带你回我的王国,让你做王后好不好?”

小海螺被他牵着,慢吞吞地走:“可是,王后又是什么?”

小蜗牛骄傲地扬起头:“我的王后就是我的王国的女主人。等你和我结婚了,住在我的王国里,你就是那个王国的王后。”

“哦,”小海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小蜗牛牵着她,慢慢地从一棵草走到另一棵草:“小爱,做王后很好呢。我会让你过得很开心,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哦。”

“嗯。”小海螺点点头,又迟疑了一下,“我现在想要哥哥可以么?”

小蜗牛抓抓脑袋:“现在啊现在我带你去找。”

言宝宝小剧场(五)

2岁的言宝宝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面前放着打开的书——达尔文的《物种起源》。

(作者的眼神==)

言溯坐在台灯下看书,从书里抬起头来,见言宝宝小小的脑瓜歪在书页里睡了,放下书起身,过去轻手轻脚地托起宝宝小小的身子,把他揽进怀里。

言宝宝在睡梦中自发自地伸出短短的小手,习惯性地搂住粑粑的脖子,拱了拱,在粑粑的手臂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言溯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儿童卧室,放到床上,又把宝宝的手从他脖子上轻轻掰下来,给宝宝掖好了被子。

小枕头上一小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呼呼地睡着。言宝宝的睫毛长长卷卷的,在白女敕女敕的脸蛋上留了一小片阴影。他的头发和言溯不一样,是亚麻色的,还有点儿卷,很可爱,像大熊言小溯。

言溯低头在儿子头上吻了一下,走出了房间。

回到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听见房门被谁轻轻推开的声音。

他再度从书里抬起头来,目光沿着门缝下滑,又下滑,就见小小的宝宝从门外探出小脑袋,小脚丫踩在小板凳上,踮着脚尖,伸着手,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拧开门。

小家伙穿着卡通的小熊睡衣,朦朦地揉揉眼睛,从小板凳上走下来,嘟着嘴,有些委屈地看着粑粑。

言溯放下书,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目光和他齐平,揉揉他卷发的小脑袋:“怎么了?害怕?”

“不是。”小宝宝脸蛋嘟嘟的,声音又软又糯,有点儿委屈,“daddy,你还没有给我晚安吻呢?”

其实粑粑给了,可你在睡觉啊。

言溯把言宝宝搂过来,小家伙站不稳,一下子扑到粑粑怀里。他单手把儿子抱起来,又拿起小板凳,哄:“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言溯把宝宝抱到小床上,掖上被子。小家伙黑溜溜的眼珠期待又开心地盯着他,那么的纯粹。

他低头,在宝宝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

刚要起身,小宝宝搂住他的脖子,在粑粑的脸上给了一个大大的mua:“daddy,我也给你一个晚安吻。”

他笑了,使劲揉揉他的头。

小宝宝咯咯地笑,稚声道:“daddy,还有哦,我今天学了一首歌,我唱给你啊。”

“iclimbedupthedoorandopenedthestairs.

isaidmypajamasandputonmypray-rs.

iturnedoffthebedandcrawledintothelight.

andallbecauseyoukissedmegoodnight.

nextmorning,iwokeandscrambledmyshoes.

ishinedupanegg,thenitoastedthenews,

ibutteredmytieandtookanotherbite.

andallbecauseyoukissedmegoodnight.”

“我爬上了门,打开楼梯。

穿上祷告,说完了睡衣,

然后关了床,钻上灯。

全都因为你吻了我一个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搅了鞋,

擦亮鸡蛋,烤几片新闻,

我连左右都分不清,

全都因为你吻了我一个晚安。”

宝贝,我很开心,全因你吻了我一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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