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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刘村周村看鞋印,串并案件因有痕

第10节刘村周村看鞋印,串并案件因有痕

接下来的曰子里,案件还在继续发。

刘村。

“怎么发现牛被盗的?”阿俭组长问道。

“早上六点起床去牵牛做事就发现牛不见了。”刘老汉回答着。

“那你是最后一次看见牛是什么时候?”阿俭组长继续问着。

“昨天晚上八点,我将牛牵到牛栏去的,还放了好多草,以便牛夜里吃。”刘老汉继续回答着。

“说说你家牛的特征?”阿俭又问道。

“三岁了,个头很高的,牛头上有两个健,一个顺方向,一个反方向,全身牛毛都是黑的,唯独四只脚上是白毛,我们都叫它‘四蹄踏雪’,很多人都看中了我家的牛,但是我舍不得卖!”老刘话里充满了自豪。

“都有哪些人来买你牛?”我赶紧补充一句。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老刘有点吃惊。

“这个不能说吗?”阿俭组长反问道。

“能说,能说。来了两三批牛经纪,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知道我家牛的。但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是不卖!他们没有办法,就走了。”老刘回答着。

“一个都不认识吗?”我又跟着问了一句。

老刘点了点头。

“牛被盗前,你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吗?”阿俭组长继续问着。

“不正常?能有什么不正常啊,都正常的啊,这牛能吃能喝能做事的,没有什么不正常啊?”老刘回答着。

“那你昨晚发现什么不同吗?比如听见什么响动,有没有狗叫声什么的吗?”我问道,这个老刘回答得有点乱,我只好直接问了。

“这就是不正常啊?那有啊,昨晚后半夜,狗都叫了两次!”老刘有点不高兴了。

“都是什么时间?”阿俭组长来了兴趣,迅速问道。

“两点钟有一次,五点钟又有一次。”老刘想了想回答着。

“你怎么知道是两点钟,又是五点钟呢?”很明显,阿俭组长不想放过这细节。

“估计的啊,我又没有手表什么的。”老刘如实地回答着。

“那你继续说两次狗叫的事。”阿俭组长换了话题。

“狗叫就狗叫啊,还有什么狗叫的事啊。”老刘回答着。

“阿俭组长,我们访问别人去,你和老刘继续问。”我想离开。

“干吗啊,我们一起问嘛。”阿俭组长看着我,说着。

我只好继续坐着,听阿俭组长继续问老刘。

阿俭组长又问了很多问题,老刘还是回答得乱七八糟,我耐着姓子听完了,才和阿俭组长离开老刘的家,走到他家的牛栏。

在湾子东头,有一溜长房,房屋低矮,上面盖着瓦,老刘说,这就是他们湾子的牛栏,大部分牛都在这牛栏里。

推开他家的牛栏门,里面也是臭气熏天,令人无法忍受,我和阿俭组长继续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也是较暗,充满了各种混合的味道。

我仔细察看了地面,然后问道:

“老刘,这牛被盗后,都有哪些人到牛栏里面来了?”

“就我,和我儿子,其他的人都没有进来,都怕臭的。昨晚是我一个人将牛牵进牛栏房的。”老刘回答着。

“你将你儿子也叫过来,将你们昨天晚上到今天穿的鞋带过来,我要看看。另外,你拿一盏手电。”我吩咐着。

很快,老刘和他儿子就过来了,两人手里拿着鞋。我接过手电和鞋,又和阿俭组长进到牛栏里面去了。

“阿俭队长,你看,老刘和他儿子的鞋印和留在牛屎上的鞋印不同。他们的块状和网格状的,而牛屎上的则是波浪纹的,从鞋印上来看,很可能就是作案人留下的,而且很可能就是农村里平时最常穿的解放鞋。”我说着。

“这个你也懂啊?这不是技术队的事吗?”阿俭问道。

我拿出相机,将鞋印拍了下来,并说道:“我们出去说。”

出了牛栏房,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阿俭组长拉到一边,解释着:

“这个我在学校就学过一点的,知道点皮毛,上次又向技术队的小柯学习了,只能说我知道这么的做罢了,具体的还真的不知道。”

“你说这个是什么目的呢?”阿俭组长问道。

“我们发了这么多的案件,是不是一伙人做的,我心里没有底,要是在不同的现场都出现了这种鞋印,那就可以将这些案件并起来一起侦查。”我回答着。

“这思路非常的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做!”阿俭组长赞扬着。

我们又在整个湾子继续了调查,重点围绕着刘老汉说的二点、五点两次狗叫声音。

“阿俭组长啊,好几年没有看见你来我们湾了。”刘龙涛说着。

“老刘啊,最近在忙什么呢?村干部不做了?”阿俭组长打着招呼。

“老了,都老了,还赖在那个位置干什么啊,退下来算了,现在啊,我倒是轻松了。”刘龙涛回答着。

“老刘啊,我忘记和你介绍了,这位是我们派出所的小李。”阿俭组长介绍着我。

“早就听说了,他破案很厉害的。”刘龙涛说着,又打着招呼:

“小李,那好啊。”

“刘会计,你也好。”我也回着招呼,说着阿俭组长介绍他当时的职位。

“哈哈,不叫我会计了,叫我老刘就行了。”老刘又说着。

“刘会计,昨晚你听见什么响动没有呢?”我问了情况。

“两声狗叫,第一声是2点10,第二声是4点50分。”刘龙涛肯定地回答着。

“怎么时间这么准呢?”我问道。

“李干部,我看手表的。”刘龙涛回答着,将手表伸过来。

“这手表很不错嘛,我看看?”我笑着说道。

刘龙涛很大方地将手表给我,我拿起BP一对照,两个时间一致。

我又将手表翻来覆去的看了几下,然后还给老刘,并说道:

“真的非常不错,又漂亮,又准确!”

“那是当然!这是我儿子买给我的。”刘龙涛很自豪地说着。

“你昨晚听见响动后,还有其他情况吗?”我继续问道。

“第二声狗叫,我就起来了,沿着狗叫的声音找了找,没有发现什么。我又站在湾子路口看了看,又没有发现什么,就回家睡觉了?”刘龙涛回答着。

“狗叫,你就起来了?你平时也这么做吗?”我又问道。

“李干部啊,我听说最近偷牛的多,我就关注着呢。我人老了,晚上又睡不着,就起来看看是不是有偷牛的。谁知道还真的将牛偷走了,早知道,我就追远点,抓着这偷牛的人!”老刘满脸正气地说着。

“谢谢你啊,老会计,你也要注意安全。”我赞扬着,提醒着。

我们又在湾子里问了不少人,反映的情况基本相同,但只有刘龙涛反映的时间最准确。

周村。

“阿俭组长啊,你可一定要帮我们找回牛啊!”老周激动地握住阿俭组长的手。

“老周啊,你别激动,我们肯定会尽力破案的。你先将情况说说嘛。”阿俭组长说着坐了下来。

大家就围在老周堂屋里坐着,听他介绍情况。

“昨天晚上七点钟,我将两头牛牵到牛栏房里去的,今天早上六点,我起床去牵牛做事,发现牛都不见了。你要说牛走月兑了,也不可能这么的巧吧,两头牛同时走月兑了,对不对?”老周问道。

“你说说两头牛的具体特征?”阿俭组长说着。

“一头四岁的黄牯牛,背上毛很多,黄色中有小许白色的,牛角短而直,头上一个键,这个键是双螺旋形的,木栓牛鼻子,红色的牛绳;另一头是快三岁的水牯牛,背上毛很少,毛有点灰白色,牛角是弯曲的,这头牛是用铁栓子栓在牛鼻子里面的,牛绳为麻绳。这两头牛都很壮的,黄牯牛至少也得有180斤重,水牯牛估计有两百多斤重。”老周回答着。

“昨晚发现有什么不正常情况没有?”阿俭组长继续问着。

“没有,我昨天做了一天的事,都累了,躺下去就睡着了。”老周的声音。

“小李,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阿俭组长对我说道。

“先看了牛栏再说吧。”我回答着。

一行人到了牛栏,也是孤单单的一个茅草房子立于村子外围,也是没有门,只有门框,和老雷家不同的,这个牛栏相对来说要大点,里面空间相对要宽敞点。

我接过老周手里的灯,认真地看着地面。

“阿俭组长,你来看看。”我说着。

“又看见什么了?”阿俭组长问道。

我制止了准备跟进来的老周。

“阿俭组长,你看,这种波浪纹的鞋印有印象吗?”我指着一块潮湿的泥土说着。

“刘老汉牛栏里也是这种鞋印呢!”阿俭组长惊喜地说着。

我笑着点了点头,忙拍完相片,两人离开牛栏房,找了个空位置说着。

“这么说,刘老汉的牛和老周的牛是一个人偷的?”阿俭组长睁大眼睛看着我,问着我。

我又点了点头。

“这两个村相隔几十公里啊,这偷牛的人真不怕辛苦!”阿俭组长感叹着。

“这种低水平的人犯罪人是不怕辛苦的,他们依靠自己体力来犯罪,体力就是他们的资本,辛苦对他们来说是小事。”我回答着。

“会不会是这两个村之间的人呢?我总感觉对耕牛的情况有点熟悉。”阿俭组长问道。

“这种可能姓还是有的,但是不是很大。”我回答着。

“为什么这么的说呢?”阿俭组长继续问道。

“你看,不管是老刘家的牛,还是老周家的牛,都是系在牛栏里,而牛栏又是远离村庄,这是个很明显的目标,作案人在作案时,往往都是深更半夜,又不容易被发现。只要他们白天在村里转一下,就能明白牛栏的位置在哪里。就是白天不来踩点,晚上围着湾子转一圈同样也能知道牛栏的位置。因此,和这两个村的人不一定有关系。如果,我们跟着这个分析方向前进,只会浪费我们大好的时间,我建议别这么做。”我认真地说的。

阿俭组长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周边进行有访问,也没有问着有价值的线索,我们回到了派出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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