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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痛快淋漓的复仇(下)

()“啊!放开我!救命!干爹救命!救救樱桃!”樱桃哭喊着,被小徐抓着脚从床下拖了出来,裙子被地面蹭得卷了上去,露出极纤细的腿来。

白鹏愣了一愣,惊道:“好美的小姑娘!”又看她年纪小,一时不忍心伤害,又扭头去看陆天翔,

陆天翔已经气急败坏,只是原本就被打瘫,又被捆了麻绳塞了袜子,所有的愤怒和惶急只能从眼中流露。

白鹏看得明白,只有当着陆天翔的面对这个小姑娘做了什么,才是对他最凶狠的打击,也是自己最痛快淋漓的复仇。再扭回头来盯着樱桃,暗叹“对不住了,不是你的错。”口中喊道:“来人!将她衣裳扒光!”

小徐一愣,黑风队员自视甚高,这样的事情是不肯做的。但另外几名帮众笑嘻嘻地围了上去,将樱桃按在床上七手八脚剥了衣裙,其间不免顺手模一模吃个豆腐。樱桃此时见到干爹自身难保,也不呼救了,只一连声地哭着斥骂:“你们欺负人!都是坏人!都是坏人,呜呜呜……”

白鹏说道:“你叫樱桃是吗?这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陆天翔,是他先欺负我的女人!不过,你不是他的小妾吗?怎么叫他干爹?”扭头一看,陆天翔喉头“荷荷”有声,却闭上了眼睛,便对另外两名闲着的帮众下令:“将他眼睛扒开,让他继续看!”随后自己抱了一个圆墩坐到陆天翔面前三尺处,转向樱桃喝道:“你过来,我是血手帮主,一言九鼎,若不想让我拉你去活活喂狗,就乖乖听话!”

樱桃哭道:“是,帮主大人,樱桃一直都乖的,不想死,呜呜呜……”赤足掩胸,并拢着双腿缓缓走到白鹏面前。

“跪下!”

“是……帮主大人……”

白鹏早已褪下自己的裤子,此时将樱桃的头捧了按到自己两腿之间。樱桃闭眼皱眉拼命摇头,哭喊:“脏……我不要!”

“你真想我拿你喂狗?”白鹏厉声威胁,捧定她的头不让动,趁她哭喊开口时硬塞进去。撑圆了那张小嘴,将她哭声都堵了回去,只剩怪异的“呜呜”声,倒与塞了袜子的陆天翔有些相似。

陆天翔气得几乎晕过去,却偏偏没晕。有心不看,又被人扒开眼皮,即使将眼球向上翻,也会被人按低了头,向左转眼则被人将脸向右扭,总之不看不行。而自己最疼爱的小宝贝正侧对着自己,伏在白鹏腿间含了丑陋之物哭泣,白鹏则得意洋洋扭脸看过来。

这样的做法自己百般央求过樱桃,她都不肯,如今却被白鹏强迫做了,陆天翔心碎满地,不想再多看一眼,反正死路一条,只盼死亡尽快降临。到了这时候,痛恨自己从小练武不够勤勉,如今不但打不过白鹏,用内功自断心脉寻死的能耐也没有,想咬舌自尽却被塞了满口袜子,何况也已经没了牙齿。

白鹏此刻无比开心,虽然樱桃不懂,既不吞吐,又不用舌,只含着不动,但白鹏自己是会动的,捧了她的头,看着自己在那jīng巧的小嘴中湿漉漉地进出,不但那里舒服,心里也充满报复的快意,于是笑道:“你让我开心,我才会饶你xìng命,知道吗?”樱桃口中被堵,只能“唔唔”地点头,泪水不断流下。

“好了,起来吧。”白鹏笑着将樱桃拉起,樱桃仍是双臂掩着身上要紧的地方,可怜兮兮地站起。见白鹏有了笑容,哭声略止,问道:“帮主大人饶过樱桃了吗?”

白鹏摇头,又板起了脸:“你把手放下!”

樱桃遵命放下双臂,白鹏见她上边稚女敕,下边只有些微不可见的绒毛,问道:“你才多大?”

“十五。”

“哦,还好,我以为才十二,来吧,骑上来!”白鹏在自己腿上一拍。

樱桃小心翼翼骑上去,白鹏身子一耸之后,她立刻大哭:“痛……痛啊……”。

白鹏虽惊讶于樱桃那里紧如处子,又很干涩,却并不怜惜,故意转身,将樱桃的对着陆天翔的脸。相距不过一尺多远,偏要让坐在地上的陆天翔清楚地观赏那番进进出出。

陆天翔疯狂了,正好瘫痪效力渐过,喉中嘶鸣着,伸脚向面前的白鹏腿上狠踢。旁边又过来两名人伸手按住他。至此有多达六名血手帮众在制着陆天翔,但大多数人的心思都没在陆天翔身上,全盯着白鹏做事。

白鹏哈哈一笑:“我打算收樱桃做我小妾,不能再给你们看了!”抱着樱桃起身到了床上,放下帐子,在里面扛住她腿狠狠冲杀,每一次都将她轻飘飘的小身子撞得滑行数寸,直到将她脑袋顶在了床头。

陆天翔听着账中樱桃的哭喊讨饶,垂下头去,一颗颗血泪砸在地上。

最终在樱桃身子里的爆炸,也释放了白鹏一切的郁闷和愤恨。伴随着身上和心里的双重松快,白鹏捧住了樱桃哭成泪人般的小脸,说道:“我很喜欢你,做我小妾吧,我府里很多丫鬟都是水果名字,你叫樱桃,咱们有缘。”

樱桃不置可否,隔着帐子看向血淋林的陆天翔,流泪不止。

“你想陪他一起死吗?”白鹏问道。樱桃连忙摇头。

“那就做我小妾,今天我对你凶,以后会爱护你的。”

樱桃闭上眼睛,抽泣着缓缓点了点头。

“哈哈哈,小樱桃,起床穿衣裳吧,跟我走!”白鹏心满意足,下床对手下喊道,“给我和我的樱桃搞辆马车,这小姑娘只怕不会骑马。”

陆天翔“唔唔”两声,暴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白鹏。白鹏大笑:“你最爱的女人归我了,我最爱的一只袜子也留给了你,咱们扯平,哈哈哈哈小徐,你们也不必杀他,捆得再结实些,把院子里的死尸搬进来跟他堆在一起,给房子放一把火。”

******

府城一角小河边,一位虽不漂亮,身材也瘦小,但清秀整洁的少女,穿着碎花青衣、青布包头,正手持短棍用力捶打,漂洗着衣裳。

天sè渐晚,看着待洗衣物的筐终于清空,少女摘下头巾擦了擦汗,将漂洗完毕的衣物重新分入两个筐,用扁担挑了,走上石阶,却见一辆马车迎面而来,旁边还有五六人骑着马。当先一人弯下腰来看着她:“你是以前在宏威镖局洗衣采买的毛二妹?”

少女点了点头,很困惑地望着这些人。

一名清丽女子骑着马向前几步,上下打量着毛二妹:“你已经没亲人了?”

少女又点点头:“我从小没爹娘,哥哥去年也病死了。”

清丽女子叹了口气:“上车吧,陆总镖头将镖局开到杭州去了,要我们接原来宏威的人都过去,每人工钱还要加一倍。”

少女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真的呀!太好了!我将这些衣裳送回吴老爷府里领了工钱就跟你们走!”

清丽女子摇头:“时间紧,上车吧,衣服我们帮你送,工钱我们给你。”

旁边马上跳下一个男子,摘下毛二妹肩头的扁担,半扶半推地将她弄上了车。

毛二妹上了车,先是惊叹:“这样大的马车!”随后皱起眉头,抽了抽鼻子,“啥味道?”

旁边的男子已举起一条白绫,不由分说缠上毛二妹脖颈狠狠勒住。

毛二妹两手拉扯着颈上的白绫,张大了嘴无声地嘶喊求饶,脸上都是惊恐、委屈和不解,两脚在地上乱蹬了一阵,终于不动了,舌头伸出,裤裆也已湿了一片。她十六年来都喜欢干净,每天衣装整洁,死时却屎尿齐流。

男子轻轻叹气,为毛二妹穿好挣扎时掉下的鞋,又将她窒息时自行撕破的衣襟合拢,拉开车里侧一大块粗布,再掀开龙凤呈祥的红棉被,露出下面叠着的十几具尸体,将毛二妹摞了上去,再将被子和布盖妥,跳下车向清丽女子一点头。

清丽女子声音低沉:“好,下一家……”

******

月上柳稍,秋风袭人。军马巷一角的简陋小院门口忽然热闹起来。

“你们陆总镖头这样好啊!工钱加倍,还派大马车接咱们!”一个女子一手抱婴儿,一手提包裹,跟着男人从小院中出来,笑着走向马车。

“宏威有钱嘛!当初我去宏威做厨子你还不赞成,如今怎样?嘿嘿。”

女子忽然惊叫:“尿布总要带几块!”又跑回屋中。

男子叉着腰:“孩他娘!你总是这样粗枝大叶的!”不耐烦等,先一步上了马车。

女子随后赶出来,笑嘻嘻地爬上马车,随后抽抽鼻子:“车里这样臭,打翻马桶了吗?”

男人又问:“门锁了没有?”

“哎呀,没有!”女子又要转身下车,却见三名黑衣人神sè古怪地走上车来说道:“不必锁门了……”

车里传出声短促的“怎么……”继而就是微弱的“咚咚”撞击声,最终一片沉寂。三名男子下车,脸sèyīn沉,向清丽女子一点头。

清丽女子抬头看看月亮,深深呼吸,声音有些嘶哑:“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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