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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酒后乱性

第31节第三十一章酒后乱性

我们坐下喝茶,吴老师坐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可能是我这个比较帅的生人在,成熟的面容绽放出很做作的腼腆。

室内有些凉,托尼吩咐王海华打开空调到20度,说:“我喜欢夏天的感觉。”

慢慢我月兑去超薄皮夹克,吴老师也矜持的月兑去外套交给王海华,半透明衬衫隐隐约约映出深红色,裹着她结实的胸部,让我的眼睛很不自在。有人说,男人和女人第一眼各有所需,男人下意识的第一眼看女人胸部,女人是看男人,所以我不愿意同挺着高高的胸部的女人正常说话,会让不由自主的失态,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对方的性感部位,眼睛的余光偏偏将它们包围在其中,一个自认为很微小的关注,对方却看得很清楚,于是我索性将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脸上,在旁边敷衍着他们的对话。

吴老师对王海华说:“从今天开始,我得改口称你为托尼夫人了,以前我总叫她丫头。”王海华不服气地说:“比我大没几岁就敢叫我丫头,哼。”我们齐声笑起来,我第一听到贵夫人气质的王海华居然有人称她为丫头,起哄道:“对对,托尼夫人。”我承认自己很夸张,正因为我与她之间曾经有过的肌肤接触,特意要在托尼面前表达我的距离感。

下午两点多,我们的晚餐就摆上了,大多是熟菜,王海华上午去买来的,其余的由她烧,托尼让我也去露一手,他知道我会烧菜也喜欢烧,我不情愿的同王海华一起进厨房,她当我的下手,刹那间,我感觉自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我们不怎么说话,我认真的炒菜,她一边认真的看着,关上门的厨房可以让我们俩站立的两个平方内,我们距离很近,如果没有油烟机的声音,我怕会被她听见我怦然的心跳越来越急促。

客厅传出阵阵托尼爽朗的笑声,他们应该谈得很投机,我烧完一样让她端出去,也好让托尼不要那么的放肆,我感觉得到王海华微微的有点吃醋,女人就是这样。

正式开席,托尼大方的拿出四瓶法国红酒,据他说价格不菲,是他一外国朋友送的全贡献了出来,他说:“今天是我和海华的结婚日,每人一瓶谁也不许剩。”

我虽然不常喝红酒,但一瓶绰绰有余,吴老师也是个能喝的主,没怎么推托,喝起来也爽快。他们三人聊的都是生意圈子里的事情,我插不上嘴,除了低头喝酒,偶尔敷衍几句,当然我不知道他们在说谁。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三点多钟客厅内的光线就灰暗如夜,托尼亲自己走过去拉上所有窗帘,打开客厅的牛眼灯,柔和的黄色光线将整个客厅的氛围暧昧的渲染起来,我们四个人的脸弥漫着神秘的红晕。托尼有点人来疯,勾着王海华的头颈说:“她现在是我的夫人,你们,你们以后要叫她托尼夫人,哈哈哈。”他失态的狂笑着,我连忙附和:“是的,托尼夫人,不不,托尼比我大,我因为叫她嫂子才对。”说着端起剩余半杯红酒起身,对着王海华道:“嫂子,小弟敬你一杯。”托尼喊道:“对对,干一个,以后你就是他的嫂子了。”王海华勉强站起来与我轻碰了下,她杯子里也有小半杯,与我一起苦涩的喝尽。

王海华飘忽的眼神在黄色的光泽下,犹如吃了摇头丸的吧女,她的举止放浪而纠结,钎细的手指夹起高脚杯在空中挥舞,嘴里喊着:“来,干,把所有的往事全部喝干。”

我知道她这话指的是和我的事,说给我听,也说给托尼听的,吴老师在场我怕影响不好,连忙打圆场:“是我刚才敬的酒醉的,不好意思啊。”托尼乐了说:“没事,她和我喝常这样。”我说:“让嫂子回卧室躺回吧。”托尼点头,抱起她进卧室,对我们说:“你们慢慢喝,我陪她一会就出来。”

我知道早晚就会有这一天,这或许是托尼的糊涂,但归根结底是我被她的高贵气质击倒,她成了我心目中不能抹去的阴影,是我人生唯一不该有的女人给我留下的,我终于意识到,天下有种女人是不能够碰的,那就是与朋友有关系的女人。

“怎么回事?”吴老师一头雾水问。

“没事没事,我们继续。”我重回座位上,客厅里只留下我和吴老师,我们冷场了几秒钟,我解开一粒衬衫纽扣打破僵局,说:“空调开得过热,不过也许我喝多了。”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热,能不能调低点?”

我起身去找遥控器没有找到,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坦率说,喝到这份上,酒早就没有了吸引力,对男人来说温饱思婬欲,此时我浑身泛起滚滚的波澜,我说:“我们休息会,等托尼来了再喝吧。”

吴老师也坐了过来,她整个体态已没有刚来的时候那样的端庄。酒对人产生的堕落感不分性别,我点上烟抽起来,她主动要了一根。我问:“你也抽香烟吗?”她答道:“偶尔,不过是女版的。”我给她点上,火焰照耀着她陶醉的脸颊,我看到她细女敕的皮肤上浮起的粉黛,和衬衣内朦朦胧胧的诱惑。

房间里烟雾缭绕,她又一次靠在沙发背上,忍不住热,解开最上面一粒纽扣,胸部就像开了白玉兰花,插在深邃的沟渠间。她望着天花板,说:“我昨天婚宴上喝醉了,三十桌酒敬过来,回家的时候就吐了,后来洞房也没闹成,一觉醒来已经中午,洗了个澡就过来了。”

我调侃她道:“洞房花烛夜,你让新郎寂寞情何以堪?”

她苦笑道:“他也醉了,比我还醒的晚,说不定现在还躺着,他酒量比我差,酒席上敬我们的酒很多是我喝两份啊。

我疑惑地问:“今天应该是回门吧?”

她漂亮的姿势吸了口烟,张开厚实的嘴唇猥琐的吐出,在绚烂夺目的局部光亮中,仿佛一条长龙蜿蜒的往上攀去,瞬间的定格收入我迟钝的瞳仁中,她语气缓慢地说:“托尼是我丈夫的大客户,他结婚不来不行啊。”稍停又婉转地解释道,“不过我父母是在外地的,乡下,今天出发和明天出发一样,反正那里的酒席要去了再订的,再说他也喝醉了,休息两天吧。”

我说:“下乡的世俗规矩真搞不懂,女儿嫁人父母是不出席男方婚礼的,非要新人婚后回门,男方在女方家再摆宴会,既浪费钱又折腾人。”

她感叹道:“没办法,如果不这样,乡里邻居们会看不起我父母。”

我反驳道:“人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自己活着,别人看不起不重要,关键是要自己看得起自己,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她摇摇头说:“人言可畏啊。”烟头往烟缸里一拧,疲倦的靠在沙发后背上。好久没有出声。

一声短促的申吟打破寂静的客厅,我们不约而同往卧室看去,竟发现门是半开着的,也许是托尼扶王海华进去门没有真正关上,虚合着,房间空调的风慢慢把它吹开了,这说明这门没有装成水平。源源不断的细声灌入我和吴老师的耳朵,我熟悉这声声被欺凌时的呼唤,其实女人**大同小异,但是给男人的感觉因人而天壤之别,阿玮属于小鸟依人类型,她的申吟如奄奄一息的弱者,我会马上心存怜悯,王海华拥有高贵的气质,是清高的女人,她无助的不配合,更能让我激起男人绝对的占有欲,她的声音有力而又绝望,让我顿时充满对她的仇恨与蔑视,而疯狂过后,我会将受伤的阿玮揽在怀里去舌忝舐,将王海华踩在脚下。

我发现吴老师低头卷缩着,就像突然患了感冒浑身微微的颤抖。我坐过去问:“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拼命摇头,没有作声,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搭了搭她的额头,没有烫,她反应强烈,触电般激灵了下,我看到的是惊恐的眼神,与背后无法控制的**之火在燃烧。我盯着她不放,咄咄逼人的直到她逃避我的目光,我知道她醉了,当然我也醉了,可我仍然还有理智,我确实很想,我相信她也一定很想,我们仅仅只有一张薄薄的棉花纸而已。

她合上眼帘,紧抱住前胸的手臂无力的垂落两旁,留出那高耸的山峦起伏不定,我的灵魂在痛苦的煎熬,大脑甚至在想象解开她衣服纽扣的情景,但是我,终于没有碰她。

不知道我们这样僵持了多少时间,她突然睁开眼睛冲到卫生间,很久她出来平静地说;“我要回去了。”

我走过去说:“托尼出来了你再走吧。”

她坚定地说:“不,你跟他说一声,我丈夫打电话来叫我回去,拜托。”说着头也不回离开了托尼家。

我陡然后悔无穷。

托尼卧室里出来不见吴老师,奇怪地问:“她人呢?”

我把吴老师交代的谎话说了遍,托尼“哦”了声,招呼我入坐。

我们接下来喝的是白酒,两人谈政治,谈艺术,最后还是庸俗的谈到了女人。晚上,我睡了这里,当然是沙发上,半夜酒醒,我起来找水喝,猛然瞥见客厅角落的那幅王海华人体油画,赫然**果的展现在我眼前,在一盏牛灯聚光下,特别的触目惊心,原先遮盖在上面的布滑在了地上,我几乎是冲过去轻轻的抚摩着画像。

卧室的门关着,这里只有我和王海华,整个世界只有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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