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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崔寡妇被赶,赵大被鞭打

众人见赵氏族长怒里,心里也不禁打起了个鼓。一时间喧哗声不禁跟着停了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胆小的不敢乱瞄,胆大的才不管这些,不禁都把眼睛瞄向赵仁和赵义,这两个平常表面看着和睦安然,实际背后却暗地斗得一塌糊涂的两人。都不禁好奇的想着,接下来看这赵义怎么收场了?

那赵义见此,僵硬着脸皮,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半天赔笑的看着赵仁道:“二哥,你看!这小孩子之间打架闹着玩儿就算了,咋好生更半夜惊动您呢?您看!要不我这个做爹的带他们夫妻两个回去,好好管教一番!让他们两个以后再不敢犯这事儿!二哥,你说可好?”

赵义这话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你赵仁要管那崔寡妇我不管!但是,我的儿子媳妇怎样,即使是做错了,也是自有我这个当爹的来管!别人是管不着!

赵仁一听赵义这堂而皇之的话,看着赵义的眼睛不禁一眯。心里却不禁冷笑:“好嘛!你赵义竟然好意思,把你那快三十好几,都是两孩子他爸妈的人比作‘小孩子’,那大家不都是小孩子了。他还真敢比作的出来!也不怕人家笑话!”

赵仁心里冷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赵义将要把大事化了小事儿化无,就想用一句“小孩子”的打架胡闹糊弄过去的时候。却不接这赵义要带赵大和大儿媳妇大崔氏回去,自个管教的话。

而是反笑道:“三堂弟真会说笑!我那侄子一不傻二不疯的,再过几年可是都快做爷爷的人了,怎么能把大侄子说成是个”小孩子“呢?三堂弟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赵义一听,脸色不禁铁青,看着赵仁的眼光实在好看不了。这赵仁实在是欺人太甚了,竟然指桑骂槐,暗讽他的儿子这么大了,除非是傻子和疯子,才被叫“小孩子”。要不然自己说的话就是自打嘴巴了。

但他偏偏刚才讲的那番话,让人钻了空子,他要是不否认只能说自己儿子是疯子或者傻子,要是承认说错了,那刚才自以为是说的就是自打嘴巴,惹人耻笑。

但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自己儿子是疯子和傻子的话,是根本不可能。可是,让他否认自己刚才讲的话,那就等于自打嘴巴,以后在湾里人面前也就失了威信。

赵义心里恨的不行,握着拳头的双手更是青筋暴起。这赵仁就是挖一大坑让他父子俩跳呢!他跳不跳都有后招等着他呢!只怪儿子媳妇不争气省心,自毁前程。他知道现在赵仁是赵家族长,有权利管教所有赵氏子孙。

何况自个儿子前天还咒骂了人家,疼爱的唯一的独孙苗子。这会儿子又犯了这事儿在人家手上,还被大儿媳妇捉奸在床。这么多人又在场看见。

即使他自己有心帮着掩饰,也无奈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何况他和赵仁素来不对付,两家也仅仅只是表面的和睦。他儿子这不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人家手里,任人家处置了吗?

想到这里,赵义恨不得上前去掐死这个不省心,还竟给他找事儿的儿子。再看到仍是跨坐在崔寡妇身上,并没有起来的大儿媳妇大崔氏,和躺在地上的崔寡妇更是刺眼的很。

看着崔寡妇的眼睛里,更是泛起了一阵阴狠的冷光。若不是这个**勾引他儿子,事情也不会这样?看着姓崔的这俩堂姐妹,赵义心里一时恨不得上去踢上两脚,崔寡妇这个**,他自然会想办法惩治。

只是若不懂这大儿媳妇帮他生了大孙子,他早就恨不得,替儿子休了这么个不长眼的大儿媳妇。心里也一时间悔的不行,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不贤的女人?竟给自个儿子招祸!

若不是这贱人可劲的闹腾,哪里至于会让那么多人看尽他们家的笑话?还让他唯一的儿子的有把柄,落在了赵仁这个虚伪的老狐狸手里。让那么多人看见,他们家经此一事,估计以后在湾里,就算不是抬不起头,也是矮了赵仁家一大截了。

赵义这边无奈愤恨阴郁的想着,那边赵大却忍受不了了。看着赵仁和赵仁身边柱子爹的目光很是不善。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和他爹在,赵大肯定会冲过来打人了。

赵仁和赵义以及赵大只见的短暂交锋,却让屋子里本来热闹的气氛,霎时转为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屋里的人紧张,屋外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提着心,有的胆小的甚至后悔不该来凑热闹,很是担心自己会被里面的人殃及。

不过好在这紧张的气氛没过多久,大家就稀奇的看到,刚刚还满脸铁青,恨不得杀人的赵义,转脸就变成了一副微笑的模样道:“二哥说的是!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总依着,纵着他们,总想着自个儿子就是再大,有了孙子、重孙子,我只要还在,那也还是我这做爹娘的心头肉不是?”

众人一听是这么个理,但总觉得赵义这话说的不对劲。但那些支持赵义的人,这会子自然跟着附和了。但比较聪明的人,都选择了两不得罪。就是你们不管说啥,我都不会附和。

赵仁一听赵义如此巧辩,不动神色的眼里微微眯得更狠了。心里同时知道,今天要是想把赵义和他儿子赵大赶出赵家村是不太可能。毕竟他虽然是族长,但大事儿里面,却需要几个叔公和赵义一起商量的办。

但没法赶人,他却可以先收些利息不是?也让这赵义知道,什么是痛恨的滋味,不要以为族里有两个叔公支持你,你就能嚣张的不把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竟敢还咒骂自己最疼爱的独孙,想让他断子绝孙走着瞧!

赵仁这般想着,也笑道:“三堂弟说的是!二哥也不想这么做,但你也知道,咱族里族规不可废!

若今天当了这么多湾邻的面,不惩治了我这不省心的大侄子,以后要是有人再犯怎么办?若是人人有样学样,那咱赵氏祖宗这么多年一代一代传下的族法,不就等于白废了吗?

二哥我就是疼这大侄子,也不能为了大侄子就做了那不孝不悌,眼里没祖宗的人!若此,以后我这族长也没脸当下去了!三堂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要不,你帮二哥想过两全其美的方法?”

赵义一听赵仁竟然把他儿这次犯事,归结到了祖宗之法身上,心里就不禁一凉。

再听到,赵仁后面竟然处处嘲讽暗指责他儿子,知道族法,不尊族法,还明知故犯就算了。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还敢求情,逼着他这个族长想办法不顾族法,是为不孝不悌,眼里没有祖宗的人。心里更是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得,不禁打了一阵哆嗦。

想到这祖宗之法,也就是族法,他可是明确的记着:若有偷奸杀人、不孝不悌、大奸大恶者,无论是谁,可就此在赵氏族谱上除名;若有偷情或偷情有妇之夫,或有夫之妇,可就此赶出赵家湾!

心想:这赵仁果然够狠,不仅让他儿子没办法免罚,反而还牵上了族法。自己更有可能隔天就会被湾里人传遍成为了儿子就不顾祖宗之法,眼里没有祖宗的不孝不悌之人。

这个罪名和流言议论一旦下定,他此生都不用想跟赵仁争族长之位,并且他们家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只怪他来的匆忙,竟是忘记叫族里那两个叔公一起过来。不然这赵仁哪能这么嚣张!

这般想着,赵义尽管心里恨的不行,握着拳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但仍是动作不停的忙起身认错道:“二哥说的是!是我猪油蒙了心太糊涂了!二哥是族长要怎么处置我家大儿,就怎么处置吧!我肯定不会再说半句不是!”

“嗯!三堂弟这样想,就不愧是咱赵家人!二哥听到你这么知晓大义也很是欣慰!不过三堂弟请放心!虽然惩罚我这大侄儿,是祖宗之法不得已,但族法之外可讲情理,我这个做族伯的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大侄子被赶出宗族,赶出咱们赵家湾。大家说是不是?”

赵仁问完这句话后,听到众人齐声说是,这才严肃痛心的道:“虽然咱们赵家湾一向清明,名声极好,但无奈还是有个别人包庇,导致这崔氏越加不守本分不守妇道!行为极为猖狂!带坏了咱们湾的名声,大家说是不是?”

赵仁说完似有意还是无意的扫了赵义,大崔氏和赵大一眼。赵义见此有些尴尬的用袖子掩饰性的假装咳了咳,只当没见。

而赵大却是有些心虚,毕竟他虽然凶狠,那也只是针对于他认为能对付的了的人家,若是比他还凶狠或比他还强的人,他自然就色厉内荏了。哪里还敢呛声?

更何况他并不是傻子,他方才也算是见识到了赵仁谈笑间,就不动声色的打败了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父亲赵义这样的角色也三番两次进退两难。这会子这赵仁更是一句话就能决定了他的去留。

再加上想到之前还那样咒骂人家独苗孙子,赵大心里不免心虚。虽说赵仁没赶他离开赵家湾他很庆幸,但他却总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而大崔氏刚刚嚣张发狠完了,这会子虽然还恨不得掐死地上之人,但却不敢放肆。被赵仁这么就差指名道姓的说是她了。再见连自己公公也阴沉着脸看着她,更是不敢说什么,只管低着头。

大家一听赵仁这个族长这么说,开始并不敢答声,毕竟大崔氏就算有包庇,也是赵氏族里纵容的结果。

但有些人却不管这些,心里因为讨厌死了崔寡妇,听族长都发话了。更是一个个争着抢着斥骂,恨不得把心里的怨气都发在崔寡妇身上。

而那些就是没被崔寡妇勾搭过男人的,因为心里唾弃崔寡妇败坏了女人的名声,有担心哪天会再遇到崔寡妇这样的扫狐狸精,所以个个都是群情激奋,一时间大家表现的难得的一致,恨不得奔上去踹上几脚。

“对!把这娼妇赶出我们赵家湾!不能让这娼妇继续毒害我们湾里的名声!再这样留在我们湾里,我们的闺女儿子可怎么嫁人娶媳妇啊!应该打死这个不要的骚狐狸精!”

“对!打死她!打死她这个不要脸的**,娼妇!这种人就是我们赵家湾的祸害!祸害!有她在就是我们湾里的灾难!”

“赶出去!赶出去!不要让这个不要脸的骚狐狸在留在我们湾里丢人现眼!不仅丢了我们女人的脸面!还把我们湾里的名声都带臭了!”

崔寡妇本来不敢吭声,躺在地上也不敢露头,只用双手紧紧抱着头部。这会子,听一个个人都叫嚣着骂着要打死她,也不禁慌了,怕了!

也顾不得那么多,忙起身跪下哀求着大家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家请放我一条生路!我不想死!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大家放了我好不好?我给大家磕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我不想死!”

她今晚已经被打的没法子见人了!若再打!她这条命可不就在这山疙瘩里送了命,她就是死也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凭什么别人的命就比她的好。一个个过的都那么幸福?就她嫁了一个病怏怏的丈夫还死了!她好恨这些人!从小到大只能看着别人幸福,凭什么?

这边想着,崔寡妇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狼狈,和被撕扯间拉破的衣服露出来的地方。以及肿的高高的脸颊。她现在觉得动动嘴巴都疼的不行。因为她的嘴也被大崔氏连打带撕的,现在早就肿的不成样子了。见众人看着她忙跪着直磕头。

“呀!她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了?你看她头和脸肿的,好难看!好丑啊!咋还能勾搭人啦?”

“哼!像她这种人就是活该!咱们不值得同情!大家也不想想,她这副样子和这副尊荣是怎么来的?是偷人家丈夫得来的,大家不知道吗?大家可别同情!不然回头她把咱们的丈夫和儿子给勾搭走了!有我们哭的时候!”

“说的是!确实不值得同情!谁知道等我们同情她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心里偷笑我们是傻瓜呢!她既然敢做,就得承受代价。毕竟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欠下的债,会被老天收回去的!”赵仁一听越来越乱的议论噪杂声,若再不制止,就乱了套了,于是赶忙出声道:“大家安静!大家静一静!我还没说完!之前之所以没有把这女人赶走,也是因为我们族里和里正商量过,念着这崔氏是个寡妇,丈夫死了不久,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儿女不容易。所以才没有赶人!可是现在…

我请大家伙今晚做个见证!这崔氏毕竟有几个孩子在,打死可免!但从今天起,赶出赵家湾居住!从此不再是我赵家湾之人!限明天天黑之前离开赵家湾!但是也请大家也不要在追究了!这样处理,崔氏你可服气!”

崔寡妇听不用再担心被打死,心里不禁庆幸的长长舒了口气!再一听要被赶出赵家湾,就有些不愿意了!

但看到湾里虎视眈眈的女人,想到从今天开始,大崔氏不仅不在护着她,还跟她接下死仇。湾里的女人又多不喜她。

这样一对比,看来还是早早离开更好。挨打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毕竟打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这般想着,崔寡妇赶忙直点头道:“谢谢族长!谢谢大家!我服气!我明天天一亮就离开,再也不回来!请大家放心!”

赵仁见处理好了崔寡妇的事情,这才故意顿了顿,这才道:“另外,虽然我这大侄子做了这样的事情,赶出赵家湾可免,但我这个做族伯的却不能枉私,所以这惩罚不能轻!族鞭须得一百!”

“哗!这族鞭一百可不轻呢!听说上一辈还是赵义他爹做族长的时候,就用这族鞭打死过一个人呢?”

“嘘!别乱说!小声点!不过我也听说了!听我上一辈的老人说这族鞭,是用紫刺藤做的鞭子,可结实了!这么多年都没打坏过!”

“是呢!我也听说过!上次听我爹去宗祠拜祖宗的时候就看见过呢!这族鞭,平常可都放在咱们宗祠的族堂里!平常轻易不用,一用就得喝人血!这么多年都没用过,还不知道喝了多少人血了!”赵义一听大家的议论,在想到自己小时候看到的那根长长紫黑的,有着被磨得比较光滑的刺疙瘩的鞭子,就不禁一阵犯怵。再也忍不住,激动骂道:“好你个赵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公报私仇?”

“三堂弟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还是我糊涂了!刚刚可是三堂弟跟我说怎么处置都看我!你不会插手!怎么?一转身就忘记了!”赵仁捻着几缕有些黑色的胡须冷笑道。

“哼!是我说的又怎样?可是你这明明是公报私仇!你这一百鞭子下去,是要害死我家大儿!到最后就是不死也是残废了!我岂能容!”

赵义越说越激动,两边的八字胡抖动的厉害,眼睛也是血红血红的。要不是手死死掐着木板门,大家毫不怀疑,这赵义会冲动上来打人!

“我话还没说完,你这么着急干嘛?三堂弟呀!这路是你自己帮大侄子选择的!不被赶出湾去,从此月兑离宗族。就得为自己做错的事儿负责!三堂弟你说是不是?

不过我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堂侄子,跟你说的这样不是被打残废就是打死!所以,我这个族伯只能帮忙再减免二十鞭子,这还是看在列祖列宗的面上减的!另外八十鞭子分两次打!是我这个做族伯尽量能帮的,再说每次四十族鞭,我想堂侄子身体一向健壮,完全能受的了还不用担心被打死打残废!我想三堂弟应该再没意见吧?”

赵义听完赵仁这话!气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后才无力的阴沉着脸道:“二哥考虑的可真周到!这样既不会把我儿子打死也不用担心打残废,只是会受点皮肉之苦烫几个月。二哥真是好算计!既然二哥这样定好了!我没意见!”

“爹!你说什么呢!那咋就这么答应了!那四十鞭子打下去!儿子就算不是死不残废也是不轻的重伤!得在床上躺好几个月呢?爹!我不要!你求求二族伯,让他给我免了!”

赵大起先一听一百鞭子的时候,就急的不得了。后面看到自己爹帮他出头,就按捺着心等着。只是没想到,一百鞭子免了,但却还有八十族鞭。

想到这些他就不禁犯怵,他平常打架什么到不怕,却最怕鞭子抽的疼!他因为小时听人说好奇,就有偷偷去过祠堂看过那平常高高供起来的紫藤鞭。

结果就弄摔了好几个祖宗的排位!被冷脸的爷爷看到,就拿起了那紫黑色的族鞭,按着他连连抽了他好几下。那种疼到现在他还记忆深刻,似乎从小时候就刻在了骨子里了。他记得因那几鞭子,他还发烧昏迷了好多天才渐渐好过了。

赵义何止不知道自个儿子怕疼的特性。但这事儿已经定下来了就没有三番两次更改的道理。自己虽然可以参加族会,却没有最终的决议权。

若自己再不满或提出要求,把赵仁热火了,那得到的惩罚将是更狠。这边想着,再见赵仁满脸不耐的神情,赵义忙呵斥赵大道:“住口!这样的惩罚已经是族里和你族伯…格外开恩!”赵义故意把“格外开恩”四个字咬的极重。

赵大一听自己父亲这么说,就知道这八十族鞭是免不了了。也顾不得有没有人在,丢脸不丢脸,忙耍赖的不愿。但最终还是被赵仁让人押着去了宗祠的祠堂。

那些半夜闻讯赶来的族人和几个族叔族伯,即使个别个现在心里不满。但提前已经仔细打听了事情的经过。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见没人主动起来帮赵义出头。个个也装起了乌龟,只适当的表明不满,被赵仁挡回来也就没再继续追究下去。

毕竟大家心里明白,赵仁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更何况,赵义很多时候并不是赵仁的对手。这回赵仁又有了这个把柄,他们这些外人,就算看不惯赵仁的想支持赵义的也没法再说什么。毕竟赵义自己也不得不答应了他儿子受罚的事情。

赵仁见此,也不在跟这些老不休再废话,招呼了自己平常的亲信就开始按着赵大在一条长长的板凳上开始抽打了起来。没打几鞭子就痛的赵大大叫,等抽了二十鞭子的时候,赵大已经痛的哭爹喊娘了。

把一众看热闹的赵氏族人,看的面面相觑。但把赵义看的却是心疼的不行。脸色更是十分不好看,铁青着脸,阴沉着看着那抽打在自己儿子身上的鞭子。但碍于一众人在看着也不好表现的太过。

有些人虽然看不起赵大平常的为人,但碍于赵义爹前任族长的余威,大家都不敢随便得罪赵义。

特别年轻一辈儿,平常就被赵大仗势欺负惯了的。这会子见赵大也有今天。个个都不由的面露喜色,却都强忍着。有的表现明显的脸上早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这一通鞭打下来,赵大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赵义让家人一起抬着自己的儿子,临走的时候,看赵仁的眼光是血红血红的。

赵仁却不以为意,他想出这口气已经很久了。

众人见两方大有剑拔弩张的趋势,忙都劝着拉着这才回了家。等到众人回家散去的时候,天空已出现微微的鱼肚白。

傅明静却是昨晚等了很久,听了几个哥哥说了事情的大概这才放心的睡着了。却并没有看到自个爹爹和小舅舅回来。直到早上回来听到消息,把一家人都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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