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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虫鸣蝉噪,最是让人心烦意‘乱’的时候,而辛辛苦苦读了十几年书的考生就要参加高考了,圣和高中也是考场之一,早早就已经封闭好了学校,高一高二的学生自然就放了三天假。\|顶\|点\|小\|说\|2|3|u|s|.|c|c|

此时简优正在沈‘艳’家里,“表姐,你那么聪明能干,比我强多了,你一定可以的。”

杜欣欣笑着点头,“多谢你的吉言,我对自己也有信心。”

小优不提一字高考,是怕扰‘乱’她的心情吧,这个表妹还真的很体贴。

沈‘艳’和杜正飞正在跟沈君奕闲话家常,他们说到了简优和梁家的事情上。

“外面有传言小优和梁家的少爷订婚,你看这件事有几成真?”

沈君奕就有几分不悦,“梁家纵使是豪‘门’世家,可那个叫梁询的小子之前对小优很反感,拒绝了小优不说,还看不起小优。像他这样高傲的‘毛’头小子哪里配的上我们的小优?我是坚决不同意的。”

姐夫也‘私’底下跟他谈过这件事,他坚决持反对意见,这不摆明了要糟蹋小优吗?而且小优也在他面前暗示过她已经不喜欢梁询了,她还小,还不想谈恋爱。

沈‘艳’脸‘色’就有些不好,“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强加在孩子身上?我们也要找妹夫商量商量。孩子还小,不急于一时。”

简优也在烦恼这件事,她那天跟梁询谈过,不过好像收效甚微。有时候梁询看她的眼光带着些许炽热,她就隐隐觉得头疼,难道重生一遭,连梁询对她的感觉都变了?

杜欣欣上考场的那天,简优没有来为她加油打气,当然也没有跟‘玉’勤一起去。考生已经够紧张的了,她不想增添她们的恐慌感,所以也不知道梁询在没看到她的时候脸上的落寞。

他知道杜欣欣是她表姐,以为她至少会送杜欣欣进考场。

此时的简优却正在家里跟简振国吹胡子瞪眼。

“不行,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个黄‘毛’丫头去凑什么热闹啊?你以为那里很好玩吗?还没有建成度假村,那里不过是块空地,还有工人敲敲打打的,有什么好看的?其他的几个度假村,石久、紫荆、从湾,随便你挑。”

“我就要去同陂。”

简振国瞪她,狠狠地瞪,“我说不行就不行。”

“我就要去。”简优也不怕捋胡须,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

“你这熊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爷爷,你怎么说我是熊孩子?我可是您的孙‘女’儿。”

“我孙‘女’一向乖巧听话。”简振国哼了一声。

“爸爸既然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有爸爸护着,难道我还会受伤?”

“这根本不一样。”简振国很头疼,孙‘女’儿太有主见也不是一件好事,“你爸是去办公事,你没事跟着去瞎胡闹什么?”

“我跟着去学习啊,不是有句话说要从底层做起吗?我去看看工地又没有什么。就让我见识见识我们简家建造度假村的过程,累积经验嘛。”

“胡闹!不说你现在还是个孩子,要以学习为重,这些重活粗活也不该让你去参与。”

简优想着这样争下去会不会让爷爷心脏病发?

可是她非去不可!

“既然爷爷不同意,那我就去跟爸爸说,他一定会答应的。”

简振国有些得意,“你就去问吧,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

“他不答应我就悄悄跟着去,我就不信我自己去不了同陂。”

简振国见她开‘门’就要出去,忙不迭地喊道,“丫头你给我回来!”

简优‘露’出得逞的笑,“爷爷,你是不是答应了?我就知道爷爷对我最好了,爷爷我爱您。”

简振国挑眉,“嘴巴抹了蜜一样甜,‘挺’会讨爷爷欢心的嘛。”

简优干笑了两声,“爷爷,我说的是真心话,您是我最最最最尊敬的爷爷。”

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她坐下,简振国脸上没有了笑容,“丫头,说说看,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没有什么目的啊,就是跟爸爸去开开眼界。”她心虚地回答。

简振国似笑非笑,“是吗?你平时从来不对这些感兴趣,怎么突然想要了解了?同陂那边现在只是在打基础,还没有开始动工建造,有什么好看的?要开眼界也是去紫荆度假村。”

紫荆度假村是简悦推出的最成功的一个五星度假村,如果要增加见识,去那里不是更合适?

简优暗暗咬牙,爷爷就个老狐狸,根本就是看穿了她的把戏。不过这也正是她的目的,让爷爷听她的说词,只要让爷爷相信她,她以后就有机会‘插’手简悦的事了。

她正‘色’道,“爷爷,既然您这么问,那我就直说了。”

简振国挑眉,端起茶杯喝了两口,他觉得小优这个样子‘挺’有意思。

“爷爷,如果同陂那几户人家不愿意搬,该如何?难道就任由工程耽搁不成?”

“那你说该怎么办?”

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爷爷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话。

“要买下土地,就应该有合同,合同应该在买地动工之前就应该签妥,其余人都已经按合约搬走,工程也已经开始,单单那几户人不肯搬,是什么道理?”

简振国眼睛一眯,“说下去。”

简优定了定心神,“如果签订了合同又不肯搬,那就是他们违约,双方协调不解,应该让律师来解决才是。爸爸做事一向稳妥,不应该出这样的纰漏,那就是对方故意赖账。”

“没错,合同已经签了,买地的钱也已经付了。”

“那就是对方要毁约,合同有规定,毁约应该要赔偿违约金。”

简振国看着孙‘女’的眼神就有些微妙,却说道,“他们不肯搬,还赔偿了违约金。”

简优蹙眉,这么说来,事情的确有些棘手。难怪爸爸最近脸‘色’不太好。

如果强硬对方搬走,那就是蛮横不讲理,签订合同买卖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简悦若是‘逼’迫,毁了名声不说,还落得个欺负老百姓的骂名,这块地也别想拿到手了。到时候整个度假村的工程都会受到影响,甚至会功亏一篑。

“不管是什么理由,这绝对不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如果一开始不肯搬迁,又何必签下那合同?肯定有人在背后唆使,而且价格抬高了好几倍。”

其实这其中的原有只要深入一想就清楚明了。只是抓不到那个暗中破坏的人,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而已。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解决问题。

简振国眼睛一亮,重新审视自己的孙‘女’,她认真的神态和话里的意思让他感到欣慰。

“没想到你能想到这一层,实属不易。”

简优羞愧,她以前哪里懂这些弯弯道道?只不过是因为重生,把项书桓的‘阴’谋结合起来联想,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爷爷,工程已经延误了一段时间,如果不抓紧时间处理,工人们没有工作,领不到薪水,白白‘浪’费了时间,这样下去可能会引起暴动。”

简振国神‘色’一沉,“同陂那边传来消息,这几天有人闹事。”

这么说来,工人的暴动很快就要开始了?

简优神‘色’一惊,“爷爷,那我们应该尽早赶过去稳定人心,然后速度解决土地的事,就算没有开工,耽误他们的确是我们不对,何不照常发放工资让他们安心?”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其实他们也不容易,这工程也的确拖延了,我们简家不缺那点钱。这样一来既可以防止暴动,又可以传播爸爸慷慨的美名,‘花’钱消灾不就是这个理?”

简振国神‘色’一震,“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想的还‘挺’透彻。”

简优羞涩地道,“我也只是随意说说我的想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爷爷指正。”

“哈哈,说了这么多,现在倒害羞了?”

“那爷爷,我可不可以跟爸爸去?”

简振国立即瞪她,“得寸进尺。那边不太安全,你还是别去了。”

简优抱着他的手臂撒娇,“爷爷,您就让我去吧,说不定我能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呢?”

简振国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好点头答应了。

“丫头,一切都要听你爸爸的话知道吗?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了,爷爷你放心吧。”

她要查,会彻底地查清楚,那个怂恿工人举行暴动的人到底是谁?那个偷了企划方案的人又是谁?简悦到底有多少个项书桓安‘插’进来的纤细?

回到房间,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能磨得爷爷答应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爷爷起初不同意,是不是说明同陂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

她拿了帕子擦擦额头的冷汗,才发现这条手帕是齐云给她包扎伤口的那条,自从那次见面之后就一直没有再见过他,也没有机会把手帕还给他。

齐云到底是谁?为什么她总觉得他是个谜?

舅舅前几天打电话跟她说,齐箴的两个孙子都不叫齐云。

如果齐云不是齐箴的孙子,那他到底跟齐箴是什么关系?齐箴脾气那么古怪,对齐云却很好,看得出是真心疼爱,难道齐云只是徒弟?

甩头挥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明天还要动身去同陂,还是先养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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