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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我要动真刀真枪了(Sorry,今天还没有红彻底!)

冲了马桶,史迪文的口哨收了势,抿着嘴抱走了何翱。

我在无奈地掩上浴室门之前,向房间内探了探眼。

史迪文将何翱平倒着抱在两臂上,摇篮般摇晃,嘴里一板一眼地哼唱着摇篮曲。他一向不大唱歌的,只偶尔自娱自乐,之前有闹过他一两次,要他唱,他说唱不好,是宁死不开口的一把硬骨头,逼急了,他便好男也和女斗,势大力沉地和我翻脸。可他……竟会唱摇篮曲羯?

我出神,握着手机的手下滑,捂在了肩头累。

原来他唱歌是这个样子。那样低低柔柔的嗓音,音准倒是准的,但像是做不擅长的事,束手束脚,干巴巴地生硬。

加上他别扭的抱姿……

何翱出奇的温驯,一声不响,大概和我一样,茫茫然地快要溺毙于史迪文这铮铮铁骨的似水柔情中了。

我回神,退回浴室:“你说什么?”

于小界也不得不略去小插曲,清清嗓子:“我是说,苦肉计,是乔先生的意思。最初也只是说说,都几杯酒下了肚,话赶话怎么就提到这上头了。可第二天乔先生打电话给我,当真问我,人是他找还是我找。他说,这筹码……将来一定会有用处。后来,我就花钱找了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文勇。”

于小界又说:何荷,我也求之不得挨这一刀,让你欠我的,总比我们两不相欠你只当我是朋友好太多了,而到今天我也不后悔,我欠你的,也还是好过两不相欠。

“事成了,为什么又对文勇食言?”

于小界似乎停了车子,稳稳的,话像是真话:“我的确不是三年前的我了,可还不至于随随便便就送人坐牢。我给他准备了诊断书,说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在我的计划中,他会没事……”

“又是乔先生?”我直觉。

“是。”于小界掩不住沮丧,“他说演戏就要演得真,杜绝后患,才叫事成。”

我讽刺:“杜绝后患?要灭他全家的口吗?”

“或者……要是乔先生做,总会做得比我稳妥,而我不过是给他妻子塞了钱,草草打发了。”

史迪文说过,这不像乔先生的行事,太漏洞百出,大费周章。

而我也笃定过,他于小界可以坏,但不可以坏到这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田地。真相大白,是二人所为。可又未能集二人所长,落得稀里糊涂,被史迪文小小地翻了盘。

我总挂记着什么,又探出了头。

何翱坠入了梦乡。

史迪文将他安放在床上,酒店的枕头太高,他用白色浴袍叠得平平整整的代之,这会儿则在逐一收拾散落的玩具了。他侧对着我,弓着身,该拆的拆,该装的装,手到擒来,可也会在拿上飞机时,童心未泯,擎着它盘旋后,再来个俯冲。

或许他嘴里还发出着引擎的声响……

眼睛痒痒的,伸手一模,温润一片,我缩回头,镜中的我,小女儿姿态地自己睨了自己一眼。何荷啊何荷,你还真是“贱骨头”呢,他史迪文只不过做着男主人分内的事,却只因他从未做过,又罕有有这般机会去做,你便感激涕零得什么似的了。

于小界沉默地,由着我沉默,似乎在赤-果果的摊牌后,这样的沉默是合理的。

而我真正,却是在因史迪文心猿意马……

“何荷,你原谅我。”于小界请求。

浴室的门被人自外面推开。镜中加入了史迪文的高大。

史迪文将手表送了我,这时只能敲了敲手腕,代表他的催促。

我点点头,他便又退走了。

“这真无所谓原不原谅的,”我是的确掏了掏心窝子,“谁还没为谁为非作歹过?我也不例外的,偷偷模模设计过多少人呢。不过于小界,下不为例,行不行?”

“好!”于小界如获大赦。

“还有……”我脑子一开疆拓土,“你还有没有其他事瞒我?”

我指的是姜绚丽。

然而,不等于小界作答,史迪文便又一脚插进来。

这厮的催促未免也太急了,莫非他敲敲手腕,我就要直接把电话挂断?

这会儿他还多有理似的,直接进来一伸手,连拎了两下,拎高了我的裙摆。我面向镜子,此情此景让我惊圆了嘴。而不等我反抗,他便迈到我身前,背倚在洗手池上,双手圈过我,在裙摆下,落在我的臀后,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毫不吝啬地掌握。

我当即捂住了话筒。

亏得他还能一脸的谦谦君子相,若取景只取到上半身,他仍像是在大度地静静恭候。

电话另一端,于小界在踌躇。

我对史迪文瞪眼,将空着的一只手背后,去扯他的手,兵荒马乱中,却亲手扯低了内裤。

史迪文佯装讶然,接着火热的掌心重新回落,这一次和我再无阻隔。

于小界还在拖沓:“何荷,我们有没有可能……当面谈谈?”

史迪文埋下头,埋在我敞露的颈前,用下颌一点点蹭下去,双唇随后。

到底,我还是直接地,无礼地挂断了电话。

今夜,于小界不会再打来。

果然,我再开口便带了颤抖:“史迪文,让我接电话的是你,没完没了祸祸我的也是你,你到底是要怎样啊你……”

史迪文抬了头,也收了手,一派悠然:“我是让你接电话,不是让你煲电话粥,没完没了的是你。”

我衣衫不整,双颊发烫,吃足了苦头,与其强颜欢笑,倒不如破罐破摔。就这样,我双手背到身后,一小步迈上前,胸脯紧紧压向史迪文,同时,下方抵住了他正蠢蠢欲动的昂扬。我话说得若无其事:“说真的,蚊子,你真有潜质,会是个好爸爸呢……”

我的反击,令史迪文措手不及。他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一耸,没说话。

我垂着眼,就这么和他僵持。

终于,他行动了,却是粗手粗脚地为我整理了裙摆。他说:“不玩了……我要动真刀真枪了……”

我抻长了手臂要去关门。

史迪文却挡下了我:“我们走。”

我被拖出了浴室:“走?走去哪啊?厚福在外面啊。”

“那我们就走去更外面。”

我千斤坠:“不行,不行啊,你怎么能把厚福一个人扔在这儿?亏我还夸你会是个好爸爸,你你……你精虫上脑啊……”

我一手摽住浴室门外的把手,另一手被史迪文握着,而他另一手却霍然打开了大门。

而门外,站着阿南。

史迪文三言两语交代:“阿南会在这儿陪他。”

我匆匆收敛快要被分尸般的姿态,尴尬地对阿南嗨了一声。

阿南想笑笑不得,按捺[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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