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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1

他的小月复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某个部位在不争气的膨胀,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句:该死,这样一个女人,他居然会有种迫不及待的反应,他是不是饿太久了?

晓苏按照季非墨的吩咐,把水温调得有些高,而随着水量的增加,热水散发出来的雾气也就越来越多,渐渐的,浴室里就白雾萦绕,跟西游记里的天宫一样了。舒榒駑襻

季非墨一直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钥匙,完全是一副等着享受的主子姿态,看向那被白雾包围着的女人,恍然间,好似仙女一样。

原来,雾气还有这样的好处,怪不得人们常说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倒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晓苏终于把这个大大的浴缸放满了水,直起腰扭过头来,看见还斜靠在门框上的季非墨,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不知道是汗珠还是雾珠,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溴”

季非墨依然靠在那里没有动,只是漆黑幽深的眼眸带着嘲讽打在晓苏的脸上,原本郁结的心情此时大好——顾晓苏,原来,你还是要回来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四年前,当你跟着别的男人一起走后,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回头了的,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让你回头是如此的简单,只不过透露一个我和顾明珠订婚的消息给你,你居然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

晓苏见季非墨还站在那里,以为他刚才没有听见,于是忍不住又提醒了他一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祷”

“洗澡?”季非墨的嘴角迅速的扬起嘲讽,看着站在那里的女人,低声的道:“你衣服都没有帮我月兑怎么洗澡?难不成要让我穿着衣服泡澡?”

“什么?”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明显的一愣,他要她帮他月兑衣服。

“过来帮我月兑衣服,”季非墨终于离开了那个门框,两步来到浴缸边,见她还楞站在那里,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听见没有,顾晓苏,帮我月兑衣服!”

真是的,这什么女人嘛,以前她是他的女朋友时她嫌弃他,而今,她已经是他的情妇了,都掉价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敢嫌弃他?

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沉吟片刻,珠贝轻咬了一下略微苍白的唇瓣,在雾气的莹润下,唇瓣显得比平时要红润一些,被水蒸气熏了的脸颊微微的带着红粉,雾珠在脸上,好像夏天荷塘里的荷花上滚动着的晨露,娇女敕得不可方物。

这样的顾晓苏,跟平时一脸冷清淡然的顾晓苏完全不同,白雾中的她脸女敕得跟煮熟的鸭蛋刚剥了壳似的透着红粉,打底的衣服因为水蒸气的缘故越发的贴在身上,于是那平时被宽大衣服遮住的山山水水都显露了出来,两座高耸的雪峰因为她呼吸的缘故不停的起伏着,颤颤巍巍的,特别的诱人。

季非墨的双手暗地里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头,早就绷紧的小月复瞬间像是被火在燃烧时的炙烤着,而那隐藏在布料下的某物更是不争气的胀痛着。

“顾晓苏,是不是要我说第三遍?”季非墨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压抑着的愤怒,对于像根木头似的的顾晓苏明显的不满。

晓苏终于不再迟疑,在白雾萦绕中抬起自己的双手,银牙一咬,决心一下,双手便落在了季非墨的衬衣纽扣上。

这么冷的天还穿衬衣,真是bt,她心里忍不住月复诽一句,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敢迟疑,一颗又一颗的解开着这些扣子。

晓苏的动作又急又忙,其实是想很快的把这项工作完成,偏偏她越急效率就越低,而她的手因为不停颤抖的缘故,于是冰冷的指尖就无可避免的会碰触到他强健的胸肌,而她的身体就会因为指尖的碰触而轻微的颤抖一下。

好在衬衣纽扣不是很多,五颗而已,晓苏的效率再低也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而已,终于把衬衣纽扣解完,然后迅速的把他的衬衣从肩头朝下拉,季非墨稍微的抬手配合一下,衬衣就月兑下来了。

水蒸气造成的烟雾萦绕中,季非墨上半身赤果着,小麦肤色,强健的胸肌隐约可见。

晓苏看了眼季非墨,示意他下面的裤子自己动手,然而季非墨不知道是看不懂晓苏的眼神还是根本就不想自己动手,总之,他站在那里连手都没有抬一下。

晓苏气恼,干脆转身朝浴室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季非墨的声音阴森的传来:“顾晓苏,只要你走出浴室去,那么,你明天就跟我滚回顾家去,我们一年的协议就此提前终止,我失去一个情/妇,而你——失去一个抢回我的机会。”

晓苏的身体本能的在门口僵住,脚步瞬间有千斤重,情/妇,抢回他的机会,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

可是,她不能,她知道她不能,什么狗屁骄傲,什么狗屁个性,什么狗屁自尊……

在现实面前,一切都苍白无力,

一如熠熠的身体,一如,此时的她……

今天是熠熠四岁的生日,她原本应该陪在熠熠的身边过生日,然而,事实非常的残忍,她终究不得不丢下她回国来。

耳边不由得又响起去年熠熠三岁生日时许愿的声音:“我想要跟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我要爸爸妈妈带我去迪斯尼!”

而今,一年过去了,这次到她四岁的生日,她又将会许个什么愿望呢?

她不知道,因为今晚她还没有陪熠熠把愿许完,季非墨就来了,打断了时间上最美好的事情。

她终于转身,慢慢的再次走向他,他依然站在那里,像天神一样。

她伸出手去,放在他的皮带扣上,稍微用力,轻轻一拨,皮带扣就松了,她微微闭了下眼,心思在自尊和现实中挣扎一秒——

现实在瞬间战胜了所谓的自尊!

拉开他的皮带,小心翼翼的伸手拉着他前面的拉链,只不过因为那地方鼓得太紧,她细长的手指不可避免的会触碰到那隐藏在布料下活活跳动的某物,一种触电般的酥麻瞬间袭击着她的手指,直达全身。

季非墨的手再次暗自攥紧成拳头,用全部的毅力尽量控制着身体里迅速窜起的火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好似时装店的石膏模特一般,只有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里迅速晕染上的暗红出卖了他身体的秘密。虽然她的手指只是隔着两层布料青涩的碰触,但是却在瞬间就挑起了他最为原始的欲/望,让他顷刻间想要把她给完全的拆骨吞入月复中的冲动。

晓苏并不知道季非墨的这些反应,她只是咬紧牙关,用自己不停颤抖着的双手抓住他的两条裤管,稍微用力,直接把他的长裤给拉到了脚背上。

只不过,她慌乱间抬起手的时候,指尖又不经意的碰到了他那两腿毛的雄性肌肤,冰凉的指尖和灼热的肌肤碰触,让晓苏瞬间有种在冬天里烤火一不小心手指落到火盆里的感觉,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把手指给缩了回来。

季非墨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红粉手足无措的女人,瞬间有只小白兔闯进心窝里了一般,身下的某物越发不听使唤的叫嚣,好似再不找个地方灭火就要爆炸了似的。

不过,他的自控力一向都是极好的,虽然极其的想要她,但是,他却绝对不允许自己在她面前表露出任何的急切和贪念。

他很想要她,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她,也不是因为他还会被她所吸引,更加不是因为他还会为她动心为她动情——

他想要她,仅仅因为不想让她去嫁给周非池而已,因为他不喜欢这样冷血寡义臭名昭著的女人嫁进季家,何况季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他今晚是会要她,不过肯定不会是怜惜的方式,因为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怜惜,他要狠狠的要她,不,是要狠狠的戳穿她,撕裂她,羞辱她!

曾经,她给他的羞辱让他终生难忘,他以为今生可能都没有复仇的机会了,因为她早就躲到国外永远不回来了。

终于,老天是长了眼睛的,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而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有仇不报非君子!

对,就是这句,所以,他必须要把当年所受的羞辱一并的讨回来,顾晓苏,当年你怎么对我,那么,今天,我就十倍的奉还给你。

晓苏稍微朝后退了半步,依然低着头,即使不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脸颊早就潮红一片,因为那滚烫的温度一直在提醒着她。

而季非墨依然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穿了三角裤的他非常的健壮,健美的六月复肌,修长坚硬的线条,肩宽窄臀,月复部平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健美操的教练呢。

“还楞站着做什么?继续啊!”季非墨冷如寒冰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低沉而沙哑,好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继续?

晓苏明显的楞住了,他就穿一条三角裤了,她还怎么继续?

难不成,他那块遮羞布都要她帮他月兑?他自己那双手长来做什么的?

晓苏站在没有动,明显的没有要再帮忙的意思,季非墨望着站在自己跟前一步之遥的女人,克制的声音暗哑的响起:“顾晓苏,我让你来帮我洗澡的,现在你连衣服都不能帮我月兑完,那后面的工作你认为你还能胜任吗?”

晓苏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略微抬起头来,当她的视线对上季非墨那双早就被欲/望晕染成暗红色的却又极力隐忍着的黑眸时,她又忍不住吞了一下唾液,然后把自己刚刚涌上来的怒火连同唾液一起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终于咬紧牙关,再次伸出手去,只是还没有触及到他那块遮羞布的边沿,他却猛的伸手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稍微用力一拽,晓苏的身体失去平衡,本能朝前一倾,整个人便直接撞进了他怀里,而白皙细女敕的手指恰好又触模上他强健厚实的胸肌。

顾晓苏几乎是在瞬间就感觉到自己掉进了火炉里一般,惊慌失措间赶紧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想要离开,偏越推他的手臂就箍的越紧,最终,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顾晓苏,我的耐心有限,”季非墨的声音在她头顶冰冷的响起:“还有,我这人很懒,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想月兑,所以,你的衣服我更加不想月兑,如果想做我的女人,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衣服月兑光了去。”

晓苏原本还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硬,而季非墨也在这时放开了她,漆黑幽深的眼眸发出冰冷锐利的光芒,薄唇轻启:“顾晓苏,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自己把身上月兑光了来帮我洗澡!”

晓苏稍微后退一步,屈辱的泪水几乎在瞬间不争气的涌上眼帘,她微微仰头,做45°仰望天花板的动作,想让眼眶里那温热的液体倒流回去,偏偏——

偏偏,无论她怎样努力,无论她多么用心,终究,那温热的液体还是夺眶而出,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不要哭了,既然那么为难,何必要答应做我的情/妇呢?”季非墨看见她的泪水,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同时伸手去榻榻米上拿自己的衣服,显然没有任何的耐性了。

“我月兑,”晓苏赶紧上前把他已经拿到手的衣服给抢下来,然后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深吸一下鼻子,稍微稳定了一下心情,然后低声的道:“我月兑还不行吗?”

季非墨把手里的衣服放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晓苏一咬牙,终于伸手去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稍微用力,两只手朝上抬起,然后把这件打底的贴身毛衣给月兑了下来。

粉色的小可爱挂在莹白的肌肤上,于白雾中若隐若现,两座高耸的雪峰被小可爱兜住,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把衣服月兑下,晓苏的勇气稍微大一点了,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顾晓苏,你不怕,一点都不怕,不就是做那种事情吗,你和他,又不是没做过?

何况,现在的你,原本应该巴望着他早点和你上床才是不是吗?你在怕什么?或者说,你还在期待什么?当真以为还能再次打动他,让他再次爱上你?

别做梦了,顾晓苏,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实一点吧,他连你这个初恋都否认了,你的白日梦也就该做到头了。这样想着,晓苏剩下的动作就麻利多了,迅速的月兑下自己的长裤很自然的扔在榻榻米上,她粉色的衣服和米色的裤子扔在他黑色的西服上,看上去分外的暧昧。

晓苏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极短的时间完成的,因为她怕时间拖得越长自己越没有勇气,背对着季非墨,双手暗自攥紧成拳头,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害怕即将到来的床事还是因为期待即将到来的床事紧张——

总之,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一种想要即刻逃跑的冲动!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逃跑,如果真要逃跑,那个被称之为傻瓜的人肯定不是季非墨而是她顾晓苏了,何况,这也是她一直盼望的不是吗?

季非墨看着那穿着三点式用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手几乎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出,想要把这个女人给一把抓过来,然后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

不过,他的手在即将接触到她的香肩时却又缩回去了,他不能主动,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主动,他是要蹂躏她,但是,主动的,必须是她!

“顾晓苏,”季非墨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响起,然后冷冷的道:“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月兑完呢,而你,貌似也还穿着衣服在,这样,我们怎么洗鸳鸯浴?”

“鸳鸯……浴?”晓苏略微有些口吃,慢慢的回转身来,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

“这浴缸这么大,完全可以躺得下我们两个人,”季非墨面无表情的道:“再说了,现在不是提倡环保,节约用水很重要,所以我们俩一起泡澡可以节约用水了。”

晓苏的脸瞬间羞得面红耳赤,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脚趾不安的动着,略微低头,望着季非墨臀部上那块遮羞布,终于,一咬牙,还是再次伸出手去。

手指抓住那块布的松紧带,闭上眼睛,用力的朝下一拽,终于给直接的拽到了他的脚背上,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本能的抬起头来,却在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唇瓣好似碰到了滚烫热乎的东西,于是忍不住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季非墨居然bt的略微弯腰,他的……

她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撞到后面的磨砂玻璃门上,惹来季非墨好笑的声音,接着是他戏谑的声音:“顾晓苏,你看都不敢看,那等会还敢用吗?或者——”

季非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刚刚还戏谑的声音瞬间变成嘲讽:“或者,你还是个处?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个宝贝?”

晓苏咬紧牙关,尽量不看他那个恶心的东西,目光看向别处,不理会季非墨的嘲讽。

“够了,顾晓苏,过来,我们一起泡澡,”季非墨显然没有心情和她继续***下去,一边朝木质浴盆里跨一边冷冷的吩咐道:“记得把身上月兑光了,再说我那也不是宝剑,没有刺穿你那块遮羞布的功能。”

晓苏沉默一下,终于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浴盆走去,至于身上的小可爱嘛,她一咬牙,还是把手反到后面,稍微用力,把挂钩给解开了。

季非墨已经躺在浴盆里了,眼眸死死的盯着晓苏身上,女人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娇女敕,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出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那两座被小可爱兜住的雪峰因为解除了束缚此时正尽情的舒展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随着女人手慢慢褪下的遮羞布而露出来的黑三角被夹在两条莹白细腻的大腿间,让人看了忍不住吞唾液,几乎想要即刻翻身出去……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急,更加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迫不及待,虽然他的确已经被逼到了迫不及待的边沿了,但是——

他双手死死的抓紧浴盆的边沿,用全部的毅力克制着身体里不停叫嚣着的躁动引子,见那已经月兑完衣服的女人还站在那里,忍不住低吼一声:“还不赶紧滚进来,想冷死你自己不是?”

晓苏贝齿轻咬了一下唇角,好在浴室的灯光昏暗,烟雾萦绕,她终于伸手扶住浴盆的边沿,刚抬起脚准备跨进去,手却在瞬间被季非墨的手抓住,他稍微用力,直接把她给拉进浴缸里去。

“啊!”晓苏忍不住惊叫一声,整个人已经扑在了他的身上,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他戏谑的目光正盯着她脸上。

“顾晓苏,都是你耽误的,这水都有些凉了,”季非墨抱怨道,然后不等晓苏回答,又补充了句:“我不管,现在我觉得有些冷,估计要冷感冒,你得想办法让我暖和才行。”

“那把这水给放掉,我再帮你放一盆更热的水行吧?”晓苏赶紧建议道。

真是的,他那里冷了,他一身明明跟火炭一样滚烫着,她的身体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都好似贴在了火盆上了一样,这还叫冷?

“把水放掉?”季非墨的声音即刻冰冷了下去,接着冷哼一声道:“顾晓苏,亏你想得出来,我现在一身被水给湿透了,再出去站那里等你放水注水,那得多少时间,我岂不是要被你直接给冷死了?”

“……”晓苏直接无语了,这厮左右都不是,那她没有办法了。

“要不,我们做运动吧,”季非墨见顾晓苏不言语了,于是忍不住挑//逗道:“据说做运动能让人身体发热,运动中的人不会觉得冷。”

晓苏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澡盆,居然傻乎乎的问了句:“做什么运动?这澡盆这么狭窄,什么运动也做不开啊?”

“谁说的?”季非墨说话间一个翻身,直接把晓苏给压在了身下。

“啊,”晓苏忍不住惊呼一声,刚想用手推拒他,只不过,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季非墨那把火一般热度钢一般硬度的宝剑已经毫不留情的直接贯穿了她的身心。

“啊!”晓苏这一下是痛得喊出声来,原本紧致的幽谷被强行撞入一根又粗又长的热铁棍子,痛得她眼泪当即就滚落了下来。“顾晓苏,装什么装啊?又不是第一次,还流眼泪?”季非墨嘲讽的声音在晓苏的头顶上响起,晓苏稍微一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季非墨对于身下女人装疯卖傻的样子非常的反感,于是一边用力的撞击着她一边讥讽的问道:“顾晓苏,听说你15岁就怀孕堕胎了,那么,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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