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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能有事(4000+遇险!)

薛景恒笑了一下,“他还挺痴情的,这样的病症可不容易见,看来他是真的把你放在心坎上了,那次出事对他打击不小。舒骺豞匫”

说实在的,对他冲击也很大,但是跟苍溟不同,靖琪落海,对薛景恒来说,不是失去挚爱的感受,而更像是失去了亲人,就像……

就像又和妹妹小璇分离了一次一样。

不是不痛的,可他现在都有点难以想象,要爱得多深,才会随着爱人的离去,连感官之一都被带走了。

“我不是没遇到过类似的病例,不过很少。而且你知道我是脑外科医生,遇到的病人大多是颅脑受过外伤的,出现失明、失聪、感官迟钝之类的问题都是预后可能出现的情况,但跟苍溟不同。他失去味觉更多是心理上和情绪上的原因,你可以咨询神经内科的专家,或者是对这方面有经验的心理医生,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你介绍。遴”

靖琪感激地点头,“嗯,谢谢你。”

“其实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也可以不用刻意治疗。情绪和心理上的问题,也会随着情绪和心理而改变,说不准哪天他又受了什么良性的刺激,嘣的一下就通了,什么都好了。你不需要太担心。”

靖琪朝他笑了笑,“听了年轻专家、青年学者的一番话,让我放心很多,这莫非就是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梆”

薛景恒颇有些得意,却听到湘湘冷哼了一声,马上又露出一个要吞掉她的表情。

靖琪跟苍溟回到家,刚打开门就被苍溟一把揽住摁在墙上。

他的气息逼得很近,目光直视着她,“你知道今天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靖琪只觉得喉咙发梗,愣愣盯着他不吭声。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五年前飞车追逐,然后你在我眼前掉进海里,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当时那种场景。”

“哪……哪四个字?”

“车毁人亡,这是我脑海里最害怕的四个字,却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我都不敢去面对,一直觉得那只是梦,今天……我以为那个梦又要来一次,所以我开车过去接你,思维几乎是空白的。荣靖琪,你不可以再出事了,你不能再那么自私了知道吗?”

靖琪眼泪滚落面颊,她受不了啊,受不了这个一向孤绝自傲的男人,用这种沙哑不舍的声调跟她讲话。

“对不起,对不起……苍溟,我不是有意的,不是……”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错过的几年时光,还有他心痛到无法面对的那一场车祸,都像电影一样在她眼前一幕一帧地滑过。

苍溟抱紧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我知道,琪琪,我说过了你永远不需要向我说对不起。”

他痛,她比他更痛,一直是他对不起她,亏欠她太多。

靖琪仰起脸,有些冰凉的唇柔软地贴上他的,轻轻浅啄,像是口渴的鸟儿寻到甘泉,一口不够,又啄了第二下、第三下……

然后主动权被剥夺了去,甘泉反倒成了不见底的深潭,一点一点淹没了她。

她在情/欲如潮汹涌的霎那,轻轻退离被他允含住的唇舌,眼神蒙上迷雾般看着他。

“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接糯米团儿……”

苍溟捧着她的脸,恍若未闻,重新吻上她的唇,缠绵着不肯离去,半晌,才在她唇间模糊道,“等一下,我陪你去接……”

他又吻了他好一会儿,直到他感觉到两个人的体温已经足以将二人融化,再不放手他就真没把握不会错过接宝宝的时间了。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点乱,苍溟为她理好微微凌乱的发丝,眼里满是疼惜和不舍的情绪。

靖琪倾身抱了抱他,“下周你们分公司的开幕仪式,我会去参加。”

“真的?考虑好了?”

靖琪娇俏地嘟了下嘴,“难道你反悔了,不想让我去了,已经找好了其他的女伴?”

“嗯,本来是有个人选,不过你既然肯来,那她就只能退居其次了。”

“是谁啊?”靖琪语气酸得像浸透了陈年的醋。

苍溟挑眉笑笑,“是个小美女啊,要不等会儿你自己问问她。”

靖琪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糯米团儿,使劲捶了他几下,“你就知道戏弄我!”

其实苍溟也不算戏弄她,原本他真的是打算带糯米团儿去参加公司开幕的。都说女儿要富养,从小带她看惯各种场面也好,反正妻子和女儿,总得有一个陪在他身边。

其他的女人,他早就看不在眼里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周就过去了。

靖琪一直惦记着被送去修复改造的金镶玉,还有那一身小华丽的旗袍,周五大早就打算去取。

湘湘打了电话给她,她订做的衣服也做好了,开车接她一起去拿。

糯米团儿有苍溟的特许保驾,今天可以不去幼儿园,下午跟妈妈一起出席公司开幕酒会。

她上回买的小礼服终于能派上用场了,欢喜无比。

这几日苍溟果然如他所说的,派了几个人保护靖琪母女,都是高大结实的男人,跟进跟出的怎么说也还是有些不方便。

靖琪没有抗议,她知道这是为她们的安全着想,但是跟湘湘一起去取衣服,她不想还另外坐一辆车,干脆让其中一个保镖跟她一起乘湘湘的车去。

靖琪陪着女儿坐后排,保镖大哥坐在副驾驶座上。

开车的湘湘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男人,扭头对靖琪道,“这么夸张?”

靖琪苦笑了一下,她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路上还算顺利,靖琪和湘湘先去旗袍店里取衣服。换上衣服之后,糯米团儿大概也觉得妈妈这样子好看又新奇,围着她转了几圈,一直夸好漂亮。

靖琪就动了心思给她也做一件小号的,请来老板娘试衣、画样,下了单,才又上车前往拿金镶玉的玉石店铺。

玉串珠出乎意料的美,靖琪觉得之前桐叔技艺精湛,将那断裂过的玉镯修补得够美够严密了,还有美好的寓意。

可这改造后的玉串珠完全没有了碎裂的痕迹,上好的翡翠浑体通透,翠绿欲滴,磨圆的玉珠子和小段的玉弧拼接串在一起,仿佛本来的形态就是这样,浑然天成。

靖琪对这改造很是满意,简直可以说是个小小的惊喜。

原本还有点担心,苍溟会不会不乐意她这样擅作主张,但现在她很有信心,他也一定会喜欢现在的串珠的。

“好漂亮!”

湘湘看到她把串珠戴到了手腕上,靖琪皮肤白皙光洁,骨骼纤巧,穿着旗袍,再戴上这样的美玉,完全将江南女孩钟灵毓秀的一面发挥到极致。

靖琪有点腼腆地笑了笑,打算从钱包里拿现金付给店家。

店铺的门突然被锁上了,众人眼前都是一黑,靖琪和湘湘本能地喊了一声啊,手里的东西就被打落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面前是三个男人,背光看不清脸,在车内等着靖琪她们的保镖早不见踪影。

闯入的男人拖住靖琪的手臂就要将她往外拉。

靖琪边喊边挣扎,却看到糯米团儿被其中一人抱在怀里往店铺的后门跑了。

“放开我女儿!你们放开她!”

她急的大喊,也用不着谁来拉拽她了,跟着那人的脚步就追了上去。

“靖琪!”湘湘刚才被推了一把,腰磕在玻璃柜台的一角,摔在地上,这会儿忍着痛爬起来就要去追靖琪。

一个男人拦住湘湘,恶狠狠威胁道,“留着条命给苍溟报信,就说九哥很想念他们一家子,先带嫂子和侄女去做客,让苍溟有空就去叙旧喝茶。生意上的事,就别那么计较了,擎龙想要的,远辰也想要。”

湘湘咬牙,“你们是丁默城的人?”

那人冷哼了一声,“怎么,怕了?怕的话就让苍溟去找九哥聊吧,擎龙这几年也威风够了,风水轮流转嘛!”

湘湘啐了一口,跑到后门口就看到被推跌在地上的靖琪,似乎是在挣扎间,被从车上推下来的。

“糯米团儿!宝宝!”

靖琪哭喊得很激烈,女儿还在车上,他们却把她扔在了这里。

她脚踝似乎扭到了,但是还执意要追着那车子去。

“靖琪……靖琪,你冷静点!别追了,追不上的!来,我扶你坐下!”

湘湘扶着靖琪回到店铺里,被吓傻了的店家这时候已经报了警。

靖琪哭得肝肠寸断,身体一直剧烈的颤抖,紧紧抓着湘湘的手臂道,“糯米团儿被他们抓走了,他们抓走了她……”

湘湘理解她这时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赶紧掏出电话联系苍溟。

店铺前头的门被重新打开,她才发现坐在她车里等待她们的保镖遭了那帮人的暗算,昏迷不醒。

情况真是糟得不能再糟了。

苍溟接到湘湘电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吃午饭,正打算新任的财务总监汇报完这几日的工作,就跟霍陵一起到酒店大堂吃个随意的简餐,下午开幕仪式就要开始,很多人和事需要应酬。

可是听到靖琪她们出事,苍溟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差点连手里的电话都握不住。

“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

霍陵原先还在跟他开玩笑,说他聘请的人才个个战战兢兢,罗嗦堪比小学时的教导主任。

可苍溟瞬间脸色大变,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女儿被人掳走!”苍溟眼神锐利如刀,手握成拳仍止不住颤抖,“我得走一趟,下午的开幕仪式取消!霍陵,你在南水人脉广,请你也帮我托人打听一下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掳走我的人!”

霍陵严肃地点头,他好像还从未见过苍溟发这么大脾气,焦躁得像蓄积起全身力量要寻获猎物的猎豹!

苍溟边走边冲身旁的人喊,“阿山,十二,你们跟我一起去,剩下的人给我到蛋糕店和靖琪她们的住处去守着,有什么状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真的要疯了,不管是靖琪还是糯米团儿出事,对他来说都是极其残忍和无法接受的。

他赶到城北的玉器店时,警察已经先到了,在给湘湘和靖琪录口供。

苍溟一把掀开穿制服的人,径直走到靖琪身旁,关切道,“琪琪,你有没有怎么样?受伤了吗?”

靖琪此时哭泣都没有声音了,只是任由那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滚落。

抬头看到和她一样焦灼心疼的苍溟,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猛地扑进他怀中,失声痛哭,“苍溟,苍溟!他们抓走了我们的女儿,那是我们的女儿……”

苍溟的心都仿佛碎落成片,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宣誓女儿同他的关系,却是在这样的状况之下。

他拥紧怀里的女人,一边沉声安慰她,一边暗自下定决心,揪出绑走孩子的人和幕后指使,他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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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要自己带宝宝,特别忙,今天就到这里哈~亲们觉得真的是丁九渣渣做的吗?哈,他快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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