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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我身边天经地义(7000+温情小炒肉!)

周末人多,靖琪自然是不能选在周末的时候去小楼的,只能趁平日里苍溟他们都不在的时候。舒蝤鴵裻

秋婶午饭后收拾完了碗筷就坐在客厅看电视,渐渐的有些渴睡,头一点一点地打起瞌睡来,电视里放着冗长的韩国家庭剧,絮絮叨叨的声音还不断传来。

靖琪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气,阳光正好,天蓝云淡,到院子里散散心倒是个不错的理由。

她在外头绕了一圈,目光始终离不开那幢精致的小楼。

苍溟很怀念他妈妈,对于妈妈生前住过的屋子是有特殊的感情的,所以即使重新修建,也是基本参照原来的造型结构,只是更牢固更气派了一些濉。

这个设计精巧的小楼也与主楼的风格完全不相悖,可见是建筑师特别考量过的。

她从院子前面绕过去,发现要到小楼的门前还需要穿过一扇雕花铁门,而这扇门上了锁,没有钥匙应该是进不去。

甚至不等她完全靠近,就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保镖拦住她,“荣小姐,苍少交代您不可以到这边来!兵”

荣靖琪撇了撇嘴,也是,她本就不是完全自由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人看守着?只不过都从明面儿上换到了暗地里罢了。

她有些闷闷不乐地往回走,可越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她越发想看。

那些树影崇崇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想了想,她去了二楼书房旁边的房间,这里平日也是空着的,放了些健身的器材,有时候苍溟工作累了,会到这里来跑步推杠铃放松一下。

从窗户看出去,果然旁边就是小楼。

靖琪想起湘湘以前给她送饭的时候是从露台跳到另一个露台的,这个房间有一个很小的阳台,类似花房的设计,倒是可以翻到旁边小楼的房间去。

靖琪咬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冒这个险过去瞧一瞧,反正很快就回来,苍溟他们不在,不会有人发现的。

靖琪穿好运动鞋,走到阳台上,旁边那个露台比较大,但是形态不是太规则,不是与这边阳台完全平行的,所以虽然距离不远,她还是要小心一些,万一踩滑了就会直直摔下去的。

靖琪很小心地扶着墙边的下水管爬到阳台的栏杆上,腿的幅度要拉到很大才能刚好踩在旁边的露台边沿,她抓着水管的手心不禁有些出汗。

试了几次,靖琪都不是太有把握跳到那边的露台,恰好这时听到小楼里有隐约的人声传来,听不清讲了些什么,也不知是从哪个房间传来的,靖琪心里一慌,也不敢继续了,赶紧从阳台退了下来。

她刚走进房里把阳台门关上,苍溟就从外面进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靖琪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回来找你!”苍溟环视了房间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你跑到这房间来干嘛?”

“噢……锻炼啊,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想来锻炼一体!”

靖琪努力掩饰慌张,幸好这里是健身房,她有理由蒙混过去。

苍溟挑眉,碰了碰身旁的器械,“这里的东西都是按我的力量标准来的,你要用的话,我等会儿帮你重新调整一下,否则会受伤!”

“嗯,谢谢!”靖琪声音低了下去,他的体贴让她生出一丝愧疚,像做错事的孩子。

苍溟喜欢她这种小女儿的可爱娇态,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干什么,不好意思了?别告诉我你是学人家减肥才来用这些器械,我觉得你现在这样都还嫌瘦了,再长点肉才好!”

靖琪曲起手推他,“没有,我没想减肥!”

“嗯,你要多吃点东西!”苍溟眼里忽地铺满柔软,“现在去趟医院,我预约了医生给你检查身体!”

靖琪不解,“给我检查?”最近身体有伤病的人好像是他吧!

“嗯,走吧!”

他给她加了一件薄外套,快要初夏了,早晚还是有点凉。

靖琪心里一暖,没有多问,还是跟着他一起去了医院。

坦白说,她真的不太明白这一趟体检是做什么的,抽了血,作了心电图,内外科的常规检查,还有妇科检查。

她不由联想到在银樽的时候被陈曼洁羞辱时的情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是不太开心,想要问,却又看到苍溟脸上满满的关切,和医生说话时那种认真无比的态度。

如果他要为难她,是不需要做任何表面功夫的。

回去的时候,车子上有很浓的中药味,苍溟解释道,“医生开的补药,都是最好的药材,还有些膏方,我听说你们浦江那边有食用膏方的习惯!”

是没错,但大多是冬令进补,靖琪见过父母吃,这次回家还见到堂哥荣靖霄买给金小瑜吃,她自己倒是从来没吃过,以为苍溟是因为伤了元气才会买这些东西。

可晚上的汤品里居然就有了浓郁的药材味,不是以往那样的大砂锅炖出来的汤水,而是隔水炖的两个白瓷小炖盅,外面有浅粉色缠枝海棠的那一碗是靖琪的,另一个有素净的青花纹饰是苍溟的,揭开来,药膳特有的香味扑面而来,似乎还是不一样的材料。

靖琪的是沙参玉竹生地炖老鸡还好,苍溟的天麻川芎炖鲤鱼闻着清苦,还有些腥气。

靖琪皱了皱鼻子,“为什么我也要喝?”

药膳毕竟跟普通的肉汤不一样,还是有点喝药的感觉,她又没生病。

苍溟一反常态,坐在桌边拿起勺子舀着炖盅里的汤,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太瘦了,补一补总是好的!”

秋婶在一旁笑得很开心,“靖琪啊,你这份汤是滋阴静心的,小豹子那碗补气升阳,行气活血,最适合现在这个时候喝了,快喝吧!明天还有!”

靖琪一听明天还要继续喝就有些头大,倒是忽略了秋婶话里其他的含义。

这晚苍溟在书房处理完公事就直接去了靖琪的房间,她开了床头一盏小灯在看书,显然没想到他会来,有几分惶恐和不知所措。

苍溟已经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睡袍,拉开被子就直接躺到了靖琪身旁,微微仰头看着她下颚处优美的弧线,伸手去解她的睡衣纽扣。

靖琪慌乱地去推他的手,却被他握住手一拉,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胸前的柔软碰在他脸上,那种隐隐的甜香味撩得苍溟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热。

看来今天那碗药膳还真是有点作用的。

他动作麻利地扯开了靖琪前襟的纽子,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就是她细致白皙的乳和深刻的锁骨。

他咬上顶端最诱人的红晕,含糊地称赞着她的美味,手沿着她光滑的月复部一路下移,在芳草掩映的蕊叶上轻揉,满意地感受到她的湿润和热度。

“别……不要这样……呃……”

苍溟没有给靖琪太多时间,他这两回总是要得急,不像以前那样耐心细致地调/情抚慰,不等她说太多拒绝的话就直接填满了她。

靖琪总是有些不适应,拼命地想合拢身体,却反而更紧地含紧了他。

苍溟被她的温软裹住后反倒不急了,耐心地揉着她胸前的小兔,唇落在她的耳后和肩膀,细细密密地咬,不断诱哄着,“放松点,琪琪……松一点儿,我都不能动了!”

靖琪去推他,完全推不动,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吻过去,像要把那莹润纤巧的指吞下肚去一样。

靖琪今天心里有点发软,苍溟眼里自然而然流泻的温柔和关怀让她恍惚,加上她翻露台想去看被列为禁地的小楼,有些愧疚和不舍,他这么强势地闯进来,她不自觉地就抱了他,然后……有些放不开,揽着他的脖子,承受他大开大合地侵略。

身下有啧啧水声,靖琪咬着唇侧过脸把头半埋在枕头里,苍溟却不让她躲,硬是撬开她的嘴巴把她的小舌吸出来缠弄,听着她呜呜咽咽地叫着,心里好像也有些欢喜的声音。

顶峰来得猛烈而绵长,他没顾着一个人享受,抱紧靖琪,抚着她敏感的腰眼,重重吮着她的唇瓣,依旧是把灼热的种子全数留在她身体里,而且都是进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才抵着那娇气的子宫释放,结束了也意犹未尽似的不肯出来。

靖琪被欲潮冲击得有些昏眩,但意识还是有的,他们从赌船回来后因着苍溟的伤一直没有亲热,所以在船上那一晚亲热时所说的话还清清楚楚印在脑海里。

他说,要她为他生一个孩子。

靖琪清明起来,身体里的异物感那么明显,她缩紧身子要把他弄出去,苍溟却半压在她身上,看了她一眼道,“紧紧的弄得我好舒服,怎么,这么快就想再来一次!”

“你!”靖琪气急,抓了旁边的枕头砸他,“你出去!”

纯羽毛的枕头砸在身上一点也不疼,但苍溟喜欢她这样有生气的样子,任她砸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说了句:“嗯,背上的伤口有点疼!”

靖琪果然马上就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眼里满是担忧,“我……我忘记了,不是故意的!你先起来,我看看……”

苍溟没有起来,反倒又俯下去吻她,缠绵地不肯放开,直到他身下又火热的有了感觉。

这晚有些索求无度,很激烈,却又很温柔。靖琪骨头酥麻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实在倦极了,轻哼着求他,由他抱着她睡去,什么也管不了,甚至连腿间的黏腻都是苍溟为她清理的。

她朦胧中还能感觉到他拥抱的热度,落在她唇间的轻吻。梦里有很可爱的小女圭女圭光着伸手要她抱,咯咯咯的笑着,在她怀里撒娇。

靖琪的心柔软成一汪水,唇角微翘着,一觉到天明……

滋补的药膳果然成了每天必吃的东西,中午和晚上各一盅,靖琪看到那个粉色的缠枝海棠花纹就觉得头大,更别提早上还要空月复喝一勺开水冲泡开的膏方,比苦药的味道还奇怪。

大概是看她吃得痛苦,苍溟派人送了很多新鲜水果蔬菜过来,新西兰的猕猴桃、智利的樱桃、有机种植的青菜……成箱成箱地往屋里搬,还嘱咐她一定得全部吃完。

大补的东西吃得多了,吃什么都没太大滋味儿,而且身体整天都热乎乎的,闷在这房子里更是觉得难受。

那天没能到后院的小楼一探究竟,靖琪心里还是不太甘心,某天下午趁着秋婶忙活着收拾那些蔬菜水果的空档,又去了健身房的阳台。

这回她带了一块板子,可以搭在两个阳台围栏之间,这样她跨过去的时候不至于太吃力。

昨晚下了一场小雨,围栏上的水渍没干,十分湿滑,板子搭上去也有些不稳。靖琪好不容易抓着墙壁上的水管借着板子的力过去了,最后一步又滑了一下,人差点摔倒不说,板子还摇摇欲坠地眼见就要掉到楼下去。

腰上突然传来温热的力道,稳住了她的身体,面前那块板子也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靖琪惊魂未定,回身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薛景恒。

“薛医生?你……你从哪冒出来的?”

她以为他早就不在梅沙岛了,没想到他竟然就生活在咫尺之遥的地方。

“进来再说!”

薛景恒依然是那副云淡风清的表情,半拥着靖琪推开露台门进了屋子。

“你住在这里?”靖琪环看四周,房间陈设简单却不简陋。

薛景恒不答,抱着手臂依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早就听说你回来了,不过没料到你这么快就来看我。苍溟知道你过来吗?”

这会儿听到这个名字,靖琪的心跳乱了两拍,摇头道:“他不让我来,这小楼像是禁地一样……是我自己好奇才过来看看!”

否则她也不需要爬露台了。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虞湘那女人没跟你说?”

靖琪还是摇头,微微蹙眉。听他连名带姓地叫这几个熟悉的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薛景恒自嘲地冷哼了一声,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道:“看来我是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到时候麻烦你帮我把骨灰撒进海里就好,我不想继续困在这岛上!”

“我以为你早就逃出去了,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靖琪的记忆停留在苍溟和他摊牌后,他对苍溟拳打脚踢,又硬是将她带离苍溟身边的情形。后面发生的事,她刚好完全不记得了。

“受了那么重的枪伤,命都差点没了,怎么逃的掉?我是孤家寡人,不像你们有那么多人接应!”薛景恒笑中带着轻讽。

“你受了枪伤?”

“你不记得了?那子弹卡在我的肋骨间,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命,她出手可真是狠!”

一想到坏他大事的湘湘,薛景恒就有杀人的冲动。

靖琪揉了揉额头,她一去努力回想那缺失掉的记忆,脑袋里就隐隐作痛。

“对不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薛景恒对她的坦诚很是意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了?也受了伤,失去记忆了?”

他是神经外科的专家,知道医学上有很多这样的案例,逆行性的、选择性的遗忘都会有,甚至丧失全部记忆,暂时或者永远想不起。

“嗯,我受了伤,但没有失忆……只是被救回家当天发生的事情不记得了!”

薛景恒了然,心里忽地有了些打算,又问:“那你怎么又回到这儿来了?”

靖琪把事情大概的经过跟他讲了一下,薛景恒笑道:“苍溟还真够狠,抢也要把你抢回来,也不怕你恨他一辈子!”

靖琪深吸一口气,恨吗?当初刚被他强占威胁的时候,是真的恨过,那种感情很强烈,恨不能将他剥皮拆骨,逃到天涯海角去。

可是现在……她对他的感情太复杂,好像不是一个恨字或者一个爱字可以完全囊括的。

“那你呢?他们把你关在这里,有什么打算?”

“我?”薛景恒指了指自己,“能有什么打算?他一枪没能让我死个痛快,自然是要留着慢慢折磨我了!仁慈一点,可能给我个痛快,残忍一点,就囚禁我一辈子,时不时换点花样来折磨一下,毕竟我手里还握着他们想要的股份和董事会席位,也许哪天我受不了就会交出去的!下回用刑的时候你可以求他带你来参观,老七严冬以前是职业杀手,多的是你没见过的手段!”

薛景恒故意把湘湘给他的那一枪推到苍溟身上去,反正靖琪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了,让她这么将错就错地认定下去,就算救不了自己,也能给她和苍溟之间制造点波折。

自古只有情之一字最为伤人,现在能让苍溟痛苦的人不多,荣靖琪绝对是份量最重的那一个。

靖琪听完他这番话果然有些戚戚然,那些骇人的手段光是听就让人觉得害怕。

“薛医生……唔,景恒,你不能放下仇恨然后离开这里吗?”她不认为他是坏人,只不过仇恨的种子埋得太深,那些带刺的荆棘长出来,几乎毁掉他的人生,为什么不试着放下,然后远走高飞去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呢?

“靖琪,你太天真了!现在放不下仇恨的人不是我,而是苍溟!你也知道他对背叛者是不会姑息的,何况我联合丁默城对付他,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他不会这么放过我的!走到哪里都没有用,死在这里,和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角落,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他言辞恳切,话却说得半真半假,荣靖琪对苍溟的残忍执着本就有了足够的认知,他现在不过是加固那些认知罢了。

“我会试着劝劝他……你们都试着退一步,不要再互相争斗了,好吗?”

薛景恒不置可否地笑,“谢谢你,靖琪!你今天来看我,我很高兴,以后要小心一些,万一被他发现了你偷偷跑过来见我,会很麻烦!”

他可没说不让她来,事实上,她过来得越频繁越好,总有能让苍溟心如刀割的法子,她是最好的切入点。

靖琪小心翼翼地回到主屋那边,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苍溟晚餐后才回来,小炖盅里的汤还给他热着,不能不喝,他便拉着靖琪的手上楼,让她陪着他把汤喝完。

“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很闷?”苍溟发觉了她不太说话,木木地坐在小几旁边,他皱眉喝汤,有点呼噜噜的声响,她却头也不抬。

“嗯,有点!”

“明天下午我休息半天,陪你去逛逛街?”

靖琪这才抬起头来看他,眼神像不认识他一样。

苍溟有点窘迫,低头边喝汤边说:“快要夏天了,滨海热得早,得买点夏天穿的衣服,你帮我挑挑!”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靖琪都有点无法想象他陪她逛街的样子,他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况且他的衣服不是上门手工订制的,就是秘书根据品牌目录直接买了他的尺码送过来。

他对吃穿用度不是很挑,只要是最好的,穿在他这种外型极好的男人身上都不会难看,哪还用得着她陪他去买衣服?

见苍溟放下了手里的汤勺,脸上有几分冷凝,靖琪的心微沉,“是不是我的家人出了什么事?还是他们来找你说了什么?”

苍溟盯着她半晌,“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这回我跟你的家人交代的很清楚,他们不需要为你的安危担心。你是我的女人,留在我身边,是天经地义的事!”

靖琪有点想笑,天经地义?他们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样子,都能称得上是天经地义了?

苍溟拿出一张对折后的a4纸,在她面前摊开来,正色道:“这是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医生说一切指标都很正常,怀孕没有问题!”

靖琪的手指才刚摁在那张纸的边缘,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像被烫到一样移开了手,“你……你说什么?”

苍溟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让她重新听清楚,“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靖琪激动得站了起来,“苍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孩子的!”

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哪里会想到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还郑重其事地做了孕前的准备。

那些药膳和膏方补药,也是为了生孩子才特意准备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身体健健康康的,年纪都不大,为什么不能生一个宝宝?”

“你……我们都不是夫妻,谈什么生孩子!我才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一个私生子!”

“噢,原来你在乎这个!”苍溟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结婚又不是什么难事,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订机票,马上去纽约注册!”

靖琪气得头晕,都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婚姻只是生孩子的其中一个要件而已,但不意味着他们现在就可以结婚,更不意味着结了婚就可以马上生孩子。

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结婚生子能够马上解决的。

他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不问问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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