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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给过的感觉(6000+突破大船!)

靖琪紧紧咬着下唇,抬脚去踢他,被他按住小腿,顺势一拉,宽松的厚绒长睡裤和袜子就被他给月兑了下来。舒蝤鴵裻

她还是不喜欢穿鞋,所以他让湘湘买了厚厚的居家毛巾袜给她穿,轻松熊的图爱,柔软可爱。

靖琪身下一凉,慌张地想缩起腿来往后退,苍溟却已经把她两条美白的长腿曲起来搁在了腰的两侧。

他整个人挤进她的身体中央,刚刚还咬住她胸口的唇突然就移到了她的腿心,敛眸吻了上去。

靖琪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挑开了她最娇女敕的花蕊,像带着电流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猛烈颤动滟。

“啊……你放开,你怎么可以这样……那里……唔,放开!”她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他的舌,贴在她的蕊叶上仿佛天生就契合的是他薄薄的唇。

“想不想?”他又问了一遍,不知是问她会不会想念他,还是问她此刻想不想继续这份肖魂。

“不想,不想,啊……你这混蛋!”靖琪摇头,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就是不肯如他所愿的改口。可他舌头的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将她送上了天,她觉得刚才那场风暴又来了,骇浪仿佛每一波都能让她伸手就能碰到云端,却又飞快地沉下去,乘风破浪,起起伏伏间,她无数次想闭合自己的身体,却被他牢牢掌控着,任那可怕的电流从娇软的一点四散开去蓑。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味,最敏感的那一处,还带着她特有的女人香,像女乃油,又像糖霜,轻舌忝而过就有清冽的甘露从她身体里汩汩而出,让人欲罢不能地想要更多,也想给她更多。

苍溟的长指将那里稍稍拨开一些,鲜女敕可爱的血肉翻出来,像北方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开来的色泽和水润。

他吻上去,就像跟她接吻时那样的吻,他要让她忘不了这种极致的感受,他要让她忘不了他!

“唔……”靖琪说不出话来,这样羞人的时刻,她也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喉间呜咽着,像落入陷阱的小兽,身体绷起来,双腿大开地踩在床沿,如果不是有他的手撑着,可能早就滑落下去。

“放开我,你起来……”

她的声音娇软无力,混在她紊乱的呼吸里,甚至抵不过身下那啧啧的水声,也难怪苍溟充耳不闻。

尽管以前从未对其他女人这样做过,但他仍然用尽了最好的技巧,就像他的吻,可以霸道强势,也可以裹挟着无尽温柔,尤其是在舌尖碰触到蕊叶中间那颗小小的红豆时,她已经绷到极致的身体会突突一跳,嗓音不自主地拔高,像黄鹂般清甜好听。

试了几次,他模到了规律,由下而上地划开那蕊叶,抵住红豆颤动,再轻轻一抿,已然肿胀的豆子就仿佛在唇间活了起来,他又坏心地往水泽深处加入手指,不多不少,只是一个指节,耐心地沿着滑腻的内壁游走着,直到摁在稍硬的一块微突上。

她的敏感很浅,他知道的,对她的身体,他已经了解得足够多。

指头轻轻打着旋,不时在那块特别的软腻上摁一摁,“是这里吗,嗯?”

他明知故问,似乎也不指望她回答,长指仍然灵活地动着,感受着她身子起的变化。

靖琪喊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手指紧揪着床单,绷紧的身体已不堪忍受般地扭向一旁。她觉得身体里就像有无数个气泡一个接一个地炸开来,不疼,却集聚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不知要将她推向何处。

身下本来有点凉,可是现在却莫名地暖了起来,有温暖而潮湿的东西源源不断地倾泄而出,像雪融后的山涧,她阻挡不了,甚至有了放任的想法,手脚倒像是春天刚刚复苏的绿茵碧草,柔软无力。

她总是抗拒不了温暖,哪怕这种温暖是来源于苍溟。

最后一记深吻,他撤出了手指,头一次发觉她的身体可以湿润到这样的地步,登时感到自己体内有一把火在烧,延绵往下,同样不可遏制。

他褪掉了身上所有的阻隔,廷身沉入,由于太湿太滑,他的力道又丝毫不减,因此深度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软媚一下子全都吸附上来,明明早就不止一次的感受过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慰,但快乐的经历之所以快乐也许正是因为每一次都像是最初的体验。

不再是惊涛骇浪的席卷,反倒是像长篙撑行的扁舟驶入别有洞天的幽涧,掌舵的人想要更多更久地欣赏这风景,动作沉缓有力,仿佛每一次都是繁花尽处,却又仿佛没有尽处,深浅都可寻得柳暗花明。

靖琪以为刚才他的唇舌已经是最大的震颤,毕竟这是她几乎无法想象的事情,可是现在这样一下一下的冲撞才更加磨人。她想叫他停下来,但是体内就像一个巨大的空洞,只有他才能填满。

她睁开眼瞪他,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俯身到跟前,近得连他眼睑的长睫都可以数得清楚,额上密密的汗水和愈发沉重的呼吸都再真切不过。

“舒不舒服,嗯?你要记着……记着现在的感觉,不准忘了!这种感觉是我给的,也只有我能给,懂吗?”她绞的太紧,他的话语也说得有几分吃力。

靖琪忿忿地看着他,唇抿得发白,却还是控制不了声音破啼,她羞赧却也无奈,感官有时根本不受心的控制。

“再问一次,会不会想我,嗯?”

他的深入让靖琪亟需一个出口,她气喘吁吁地说道:“想,想得很!”感觉到他血脉兴奋的跃动,她又接着道:“想回家,想让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这并不是一个禁/忌的词汇,从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嚷着要回家,可是在这一刻,却像是触动了苍溟心里最不愿意触碰的石板,他忽地加快速度,狠力地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退出一些,然后更多,恨不能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与她融为一体。

不知为什么,肩颈处被她咬伤的伤口现在才开始疼,从隐隐作痛很快变为撕心裂肺,仿佛这一口咬下去,本来就是咬在心脏的某个缺口上,而不是身体的皮肉表层。他扣住她的十指,身体交叠着,唇又吻向她的,厮磨间有属于她的味道丝丝缕缕地漾开。他曾说的女乃油香甜,在她尝来是情动,是羞耻,是不该发生却发生了的欢与罪。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苍溟会受罚下地狱,她也一定不能幸免。

“回家是吧?”他唇角冷冷地弯起,“我会让你回家,一定会让你回去!这次我出远门回来,也许就是我们都得偿所愿的时候!你盼了很久吧,早就等着这么一天了是不是?你以为回家会是什么好事,那边会有鲜花红毯等着迎接你的大驾是不是?你以为你自己还是那个公主?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你回家后的日子会比待在我身边糟糕一百倍!”

“不会!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糟糕!我可以不是公主,但你一直都是恶魔!我不要跟恶魔待在一起,一天、一分钟、一秒钟也不想!我受不了!你要不永远都别回来,要不就回来之后放我回家,言而无信的是乌龟!”

靖琪身体仍然微微颤抖着,却不再是因为感官上的欢愉,而是因为溃堤的情绪。刚刚消融的雪水仿佛又重新封冻起来,暖意终究只是一场错觉,她跟他对峙着,等待他狂风骤雨的掠夺。

“想回家?行,取悦我,让我高兴!”

他咬牙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身下动得更快了,腰摆动的幅度很大,牵动着每一块肌肉,蜜色胸膛上的刺青又带了几分狰狞,刺痛了靖琪的眼睛。

这个时候,靖琪才知道自己不是无边海浪中的小船,她根本就只是一个快要溺水的可怜人,想要抓住一块浮木,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抓不住,唯一的命运就是被大海的漩涡吞噬。

那块浮木是什么?是他偶尔流露的温情,还是她始终等待着的归家机会?

他总是不轻易给予的,什么都要靠她去交换。

苍溟的手最后移到她的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掐断她纤弱的腰肢。

极致的快慰来得猛烈,他想要给予的温暖最终还是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留在她身体的深处,他知道她拒绝不了,却并不屑于这种方式。

他抱着她喘息,躺卧在她的身边,眼里只看到她倔强含泪的大眼睛,整个人就像一杯盛满的水,马上就快要溢出来。

周围的衣物被揉乱,东一件西一件地扔着,床单满是褶皱,一切都比刚才更加凌乱,苍溟觉得脑海里也有些茫然的混乱。

他很少这个样子,从记事开始他就得懂得有条不紊地安排自己的生活,因为生存的环境太过冷漠,稍不留神,付出的就是生命。

父亲可以让他衣食无忧,却不能保证他平安成人,听起来很讽刺,但却是最真实不过的事实。

甚至在父亲死后,庞大的家业扔给他继承,连个托孤大臣都没有,所有人都各自为营,巴不得把他手里的最大的一块蛋糕也瓜分殆尽。

洗白是从父亲在位的时候就开始着手的,到他这里才算基本完成。反对的声音一直有,父辈曾经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们,捞偏门早就成了习惯,看中的是一本万利的暴利和江湖上唯我独尊的荣耀,哪管什么今后的长远发展!

就算没有明面儿上对着干,暗地里使劲对着干的不在少数,所以他一直知道这些人的阳奉阴违,有他们在,整个集团运作起来,就好象架构在生了锈的齿轮上一样,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它是停还是走。

明天出行,他首先要去见孙、李两位董事,辈份上他得叫人家一声叔伯,背地里人家可能只当他是理应剥皮拆骨、弃尸荒野的狼崽子。他一向跟老辈人不睦,就算看起来中立的两个人也随时可能倒戈摆他一道,怎么都没有增持股份后撤换全部董事来得干净利落。

可是增持他必须借助外力,荣家是最好的选择,反正他们欠他的,不是钱能够还清,何况荣靖琪的二哥荣靖毅本来还想吞没他的擎龙股份,联合外人夹击他!

荣家最宝贝的小女儿在他手里,他知道就算仇恨不共戴天也一定能有报仇成功的那一天,不怕他们不肯答应那些条件。

现如今,荣家跟他谈判的荣靖毅和荣靖轩兄弟几乎已经答应了他所有的条件,如果说开始还有一些犹疑,在妹妹失踪近半年之后,他们的耐心都磨尽了。

试想看不到妹妹的近况,不知她的状态如何,一定会觉得她每天都生不如死,光是有这么个猜测都能让骨肉至亲心如刀割吧!

他的目的达到了,放人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可是他现在才发觉,这才是最困难的一件事。

他不想放了,他宁可荣家一辈子都不答应那些条件,这个丫头就待在她身边一辈子。

他不敢去细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一辈子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也许是六十年,也许是十年,也许只是今天到明天的距离。

跟这个漂亮丫头吵吵闹闹的,有很多刻骨铭心的感受这辈子都没体验过。

他突然想要私藏。

所以明天去见孙、李两位董事,他会尽最大的谦恭,把他们拉入自己的阵营。有了他们,他在董事会占有多数席位,可以暂时不用借用外力的帮助来掌权,荣家那边他可以慢慢谈,靖琪就留在身边,继续做他的玩偶。

其实他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因为那些老家伙会怎么为难他,是早就可以想见的事,但他还是想试一试,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无法成事,回来的时候放荣靖琪回家。

终究还是有些舍不得,有些不确定的忐忑,才会把她叫上来给他收拾行囊,然后克制不了蓬勃的欲念把她压在身下。

虽然屋里有地暖,但激情过后身体还是冷却得太快,苍溟的手臂搭在靖琪腰上,把她往怀里带,她僵硬得像石头,就是不肯服服帖帖,他只好拉过一旁的被子把她包住,然后连人带被子地抱进怀里。

靖琪不理会他这种温情,她掀开被子坐起来,胡乱套上衣裤就要走。“你去哪儿?”苍溟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回我房间去!”

苍溟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今晚就睡在这里!”

“我不要!”

“要不要是你说了算吗?”

苍溟猛地用力,就把她摁在墙上,气息靠的很近,“乖乖的听话,不要逼我再要你一次,我可以整晚都不让你好过,你知道的!”

他的身体故意往前一顶,靖琪立马感受到他复苏的欲/望,眼里写满控诉地瞪着他。

她就是想不通,他明天就要出远门了,为什么今天还是不肯放过她!

或者应该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她?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苍溟已经不在身边,地上的凌乱不知何时也被收拾干净,大大的行李箱没了踪影,看来他是一大早就出发了。

昨晚的激烈缠绵像是从来不曾发生,但靖琪知道那是真的,直到这一刻她都能回忆起那种骨头都要化掉一般的酥麻感,想起来,脸上都腾腾冒着热气。

她裹紧了被子,然后拉高蒙过头顶,像个蚕宝宝一样躲在里边放声尖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一下被欺负后的抑郁心情。

不过苍溟不在,时间也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尽管他加派了人手过来,但基本上不跟她打照面,在这个别墅和庭院的范围内,她还是相对自由的,而且不用担心晚上会被人予取予求,欺负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湘湘和薛景恒平日里都得过海去上班,而且苍溟不在,他们也不敢带她出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谁都承担不起苍溟的怒火。

靖琪没有事情可做,有点淡淡的失落,以往到了黄昏日落的时候她还会有点担心,猜测苍溟今天会不会回来,回来的时候是心情好还是心情坏,晚上会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还是单纯抱着她睡到黎明破晓,如今这点担心都没了,白天黑夜交替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她只好站在厨房里烤饼干和蛋糕,上回材料买的多,可以多烤几个品种,让薛景恒带到医院去给孩子们吃。

黄油和女乃油的香气飘得很远,有年轻壮实的小伙子在门口探头探脑,靖琪认出是陆超的手下磊子,之前派来给他们开车的就是他,最近都在别墅附近看守,所以跟靖琪也算熟悉了。

“有什么事吗?”靖琪以为是她烤蛋糕的香味惹得人家饿了,赶紧把手边一盘刚出炉的饼干递给他道:“刚出炉的,你要不要吃?”

磊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抓了几块饼干道:“其实……是山哥心情不好要喝酒,隔壁没有了,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超哥就让我到这边来拿,说……反正大哥这几天也不在,他的酒也没人喝,拿了回头再给他补上就是了!”

靖琪有些疑惑,“阿山不是不能喝酒吗?之前医生就说不能喝,现在做复健不是更加不应该喝了?”

他已经可以行走,却不是那么稳当,喝了酒摔倒了怎么办,岂不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我也不懂,先前超哥也是不让他喝的,但这两天不知怎么的,大概被山哥给感染了,脸色难看的很,一点耐心都没有,山哥说喝,他就让我过来拿!”

磊子其实不讨厌靖琪,虽然苍溟没有明说这个女人的来路和用处,但他们上上下下的兄弟都知道她是苍溟的女人,是大哥身边碰不得的宝贝。她没有架子,待人也和气,又是个漂漂亮亮的姑娘,自然就讨厌不起来了。说不定哪天她就真成了大哥的老婆,那就是大嫂啊,她在屋子里站着,他们都不好意思随便闯进来的。

靖琪蹙起眉峰,听起来复健进行得并不顺利啊,所以阿山才会有那么严重的挫败感,连带着影响了陆超。

“噢,我明白的。可是这边也没什么酒了,啤酒只有楼上的小冰箱里还有一点,其他的都在地下室,要不我让秋婶去给你拿?”

“怎么回事啊?拿个酒也去半天,搁这儿罗嗦什么,拿了就走呗!”

陆超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从隔壁跑了过来,他随便趿了双波鞋,宽大的羽绒服敞开着,里面只穿了一件格子的休闲衬衫,搭在厚牛仔裤的外面,海风吹得头发有点乱,一脸不耐烦地盯着靖琪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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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纸意乱情迷了~末日神马都木有发生,所以还是要更新,亲们还是要看文~╭(╯3╰)╮冬至有木有吃饺子和汤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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