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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花蕊点点红

焱极天每往上顶一次,越无雪的软胸就被他咬痛一次,她发现只要拖长几天不让他碰,他整她的时候就会发狠……

就像,要把她的骨头都要揉碎一样!

就像,要把她给全吞进去一样!

他突然抱着她站起来,把她往桌上一放,就让她跪着,掐着她的腰从后面来。舒欤珧畱

他每一次都抵进极深的柔蜜处,碾转着,久久不肯出来。而退出时,又带着十足的劲道,快速又迅猛嫠。

越无雪渐渐的就受不住了,这样大力的摩擦让她痛苦不堪,可他就是不肯停,甚至更加狠地往里面挺进。

“焱极天,我真受不了了,你停下好不好?”

她终于受不住,扭头求他菱。

他的动作慢慢缓下来,脸上带着几分忍耐,潮红的脸上滴下几滴汗,落在她的背上,滚烫的,烙进她的心中。

“焱极天,我真的痛,求求你快出去。”

越无雪又红着眼睛央求他。

焱极天怔了一怔,这回还真撤出来了,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模着,深遂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脸上。

就当越无雪以为他还会恶劣到继续时,他退了几步,披上袍子,系好腰带,然后拿出雪白的帕子,轻轻地擦拭掉她身上的汗渍和欲|望留下来的痕渍,最后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给她穿好。

焱极天在她的愕然中做完这一切,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这小身子骨什么时候强壮起来,朕每回都不敢尽兴,什么时候让朕能好好玩一回。”

越无雪的脸涨得通红,就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毫不脸红,什么叫让他玩一回?她是让他玩的?

可事实上,她就是让他玩的啊!满宫的女人,甚至是满天下的女人,焱极天想要谁,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焱朝男女都高大,偏她生得豆芽菜似的,受不住他那样的勇猛。就算是连冰洁,看上去柔弱无骨的,也比她高半个头,相应的,该大的地方都大了吧,足能接纳焱极天。

不像她,紧得可以,都这么多回了,不见一点松动,每回除非是极湿润了,都会让她痛。

越无雪拉开他的手,蹲在地上,从那盘染料里挑了好几瓶,放进媚姬给她的小锦袋里,往腰带上一拴,勾头往外走。

“回宫吧。”

他停下,她还不乐意?

焱极天挺不喜欢看她的脸色,可见她走路姿势有些不对,便把气吞了回去,想必是真弄痛她了。

出门,街上还是热闹非凡,不时有烟花腾空而起,庙会一直会热闹通宵,除了烟花,还有放花灯,不少人往河边走,一盏盏莲花灯上点着小烛,灯纸上写着心愿。

越无雪停下脚步,朝河上看着。

“想放一个?”

焱极天拿银子,想买一盏给她。

“算了,不是自己做的,不灵。”

她摇头,继续往前。

“你有什么心愿?”

焱极天跟过来,低声问。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星空,坚定地说:

“发大财!”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若有钱,像媚姬一样有钱,她就雇很多人来揍焱极天!

她上辈子受太多苦,被太多人嫌弃和背叛,所以她这辈子的心愿真的很简单、很简单……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亲人给的,朋友给的,爱人给的……那么多、那么多的爱,暖暖地包围着她,那样她就幸福了。

前十年,她分明得到了她想要的这个梦,她有很多江湖上的朋友,很豪爽地和她一起坐在酒桌上斗酒,畅谈江湖。

她还有母亲,有弟弟,虽然那个爹不怎么来,可他还活着。

她不久前还有阿罗,可是阿罗也离开了。

现在,她只有天真……天真还不能说是她的人,他更爱焱极天!

所有越无雪有点一无所有的悲伤感。

“那就自己做。”

焱极天过来握住她的手,低低地说了一句。

越无雪想挣开,却被他抓得更紧了,只能嘀咕道:

“没纸,怎么做?”

“我还给你弄不来几张纸?”

他扭头看过来,那眼神,霸气外漏的。越无雪眼角抽抽,当然了,他什么得不到?他是皇帝!

过了一会儿,一直暗中跟着的侍卫捧着纸过来了,他把纸给越无雪。

“你做。”

越无雪看他一眼,盘腿坐下去,一张一张折了起来。

反正在外面混,比回宫好。

外面的空气都香甜一些,没有那些庸俗的、充满了血腥味的脂粉味儿。

“这样?”

焱极天也盘腿坐到她的对面,学着她做。

“嗯哼。”

她哼了一声,看都不看。

“我在问你话,看看!”

他拿着手里的纸,在她的额上打了一下。

越无雪只有抬眼扫了一眼,接着便撇撇嘴,又哼了一声。

“你到底在哼什么?这样叠不对吗?”

焱极天恼了,伸手就扯她的眼皮子,逼她往这边看。

越无雪可没想到他有这招,被扯得嗷嗷直叫,气得不行。

“你怎么这样,怎么能扯我眼皮子?”

“你没长耳朵呢,我问你话。”

焱极天把手里的纸丢到她怀里,气哼哼地问。

“是这样是这样。”

越无雪越加烦恼,她学了好几回才学会的叠纸莲花,焱极天就坐在旁边看而已,她一个没叠完,他都叠了大半,怎么,还指望她表扬他?

呸!

她在心里暗啐一口,往后面挪了挪,继续和纸莲花奋斗。这时候,纸的颜色还不齐全,她拿着一张大红的,红的像血,而焱极天手里是青色的,在月光下看,就黑不拉几,一点都不好看。

焱极天从她腰上拽下那只小锦袋,在她故作放松的目光中,挑出一只小红瓶子,在青莲花中间点上几点红,就像菁莲上的红蕊。

然后又拿了瓶青色的染料,给她的红莲花上点了青蕊。

“这就是一对了。”

他有些乐滋滋的语气,让越无雪哑口无言。

“越无雪,你的心愿是发大财是吧?”

他让侍卫拿了笔砚过来,在莲花上写字,然后吹了吹墨迹,把莲还给她。

“去放吧。”

越无雪看了他一眼,拿着两朵莲去河边放。

红色的那朵上写着:发大财。

可是,青色的那朵上写着:越无雪的心。

你要吃人么?越无雪的心!想红烧还是焖煮?她闷闷地点了烛,把红莲往水里一丢,把青莲往草丛里一丢,回来了。

焱极天都看着呢,也不出声,过去拦住她,弯腰捡起了青莲,递到她的面前,沉声说:

“放下去。”

“谁的心愿,谁自己放。”

她顶了一句。

“放下去!”

焱极天的语气狠了一点,盯着她的眼神像刀。

越无雪抬眼看他,就这样,还想越无雪的心?见鬼!她越无雪从来吃软不吃硬,更别提焱极天这里她是软硬都不吃,油盐不进!

她拿着青莲,往水里一丢,坏心情又回来了。

“再做几个给朕。”

焱极天把纸给她,逼她坐到草地上,继续折莲花。

越无雪闷不作响地坐下,一时间心里又开始委屈,可焱极天却看上去挺开心的,拿着染料瓶在一边给花上点花蕊。每一朵都精心地画上那细细的蕊,色泽形状都饱满。

然后点了烛,一朵一朵地往水里放。

这回他没写什么心愿,好像就是为了折莲花玩。

两个人坐在人群里,就像普通的老百姓一样,一叠就是三十多个……

烟花一团团在空中绽开,像彩色的雪落进河中,成千的莲花顺水往下漂去……他和她一起做的莲花也掺在其中,此时已经和那些莲花分不清了。

“越无雪,待某日,朕会让你做皇后。”

突然,他低声说了句。

此时恰巧有朵极美的烟花盛开了,越无雪只顾抬头看烟花,没听到他的话。

焱极天笑了笑,没重复,只是俯过身去,在她的唇上亲亲的吻了一下……

“呀……”

越无雪没料到他会当着人偷吻她,伸手用力一推,把正沉浸在美妙幻想里的焱极天给推河里去了。

哗啦啦……

焱极天压翻了好一片的莲花灯。

他从水里扑腾着游上来,盯着越无雪的双眼,能杀人。

“谁让你亲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登徒子……”

她嗫嚅着辩解,看着他头顶一朵红莲花,死憋着笑意,

“越无雪,总有一天……我整死你……”

他咬牙切齿地回了一句,跳上了岸,冷冷说道:

“回宫……你一辈子别想再出来了!”

好狠!越无雪觉得世界都灰了!

————

回宫之后,天真居然没睡,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守在院子里,等着她回来。可见她无精打彩的,那唇角又弯下去了,小声问:

“又打架了?”

“嗯。”

越无雪点头,床上打架也叫打架,反正她是吃亏的那一个。

“哎。”

天真叹气,连连摇头。

“雪贵人你真没用,这样的好机会,不说封你成了贵妃,你怎么也得哄着他给你升到沐贵嫔之上吧?”

“啊?”

越无雪扭头,像看外星人一样看天真,他居然还存了这样的心思。

“我跟着你这样的蠢主子,哪里会有出头之日啊?”

天真又抱怨,居然不管她,自已回房睡去了。

越无雪怔了半晌,突然觉得天真才是主子,她是奴才!

“天真,你这个臭乌龟,应该把你赏给沐贵嫔才对。”

她大声骂了句,也回房去睡了。

宫中静静的,只有宫外守夜的奴才们看到了,焱极天在宫门口站了快一盏茶的功夫才走,听着里面的对骂时,他还低低笑了好几声,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二日。

越无雪还在作梦,就听到天真的笑声。

“娘娘大喜。”

“喜什么喜?”

她被吵醒,很是不快的瞪天真,帘子半掀着,一只雪|色玉臂从帘子里探出来,半边脸颊上飞着媚色春光,勾|人魂魄。

“娘娘快起来,传旨的就要到了,皇上早上封娘娘为雪妃。”

天真乐滋溺地,给她挽起了帐帘,催她起来。

“哪来的雪妃?名头不是都在那里摆着吗?”

越无雪有些愕然,焱朝还没有雪妃这个称号呢!

“娘娘就是雪妃呀,皇上夸娘娘冰雪聪明,又夸娘娘心地纯善,胜过白雪。”

“天真更乐了,眯着眼睛看她,满脸的赞赏。

娘娘还是有本事,皇上专为娘娘设了雪妃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宠爱空前绝后呀。”

“我又不是去死,什么前人后人,还绝后……我绝后了你高兴?”

越无雪可不开心,焱极天抽风了吗?这不是让她成冰洁的眼中钉肉中刺?以后还要怎么过日子?

“是,奴才说错话了。”

天真轻敲自己的嘴巴,笑眯眯地。

越无雪一眼看到他的拂尘,居然已经修好了,破掉的玉被换掉,换上更加精美绝仑的翠玉。

焱极天以他自己的方式向后宫诏示他对越无雪的厚爱,警告着众人切莫轻举妄动。

天真见她懒洋洋的,便索性让宫女过来拖她下榻,七手八脚给她梳妆更衣,一番妆扮之后,越无雪又被天真领衔的队伍折腾成了另一个人。

长眉飞扬,眼俏含春,唇点樱红,面飞桃花。堆高的乌发,金珠华胜覆于额前,两支镶红宝石金步摇斜斜攒入,长长的流苏晃动间,流光溢彩。

雪妃当有雪妃的威仪。

就是苦了越无雪的脑袋快被压扁了,身上的衣裳也繁重,一层裹着一层,正经八板的。

传旨的公公终于到了,越无雪被天真用拂尘顶着,跪下接旨。

圣旨里的那些赞扬话,和天真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点,因为暂时没有宫殿可住,让她先住这里,再择日给她另修一座雪心宫,专门收藏她这个大美人。

又不是陵墓!

她反正不痛快,就是讨厌焱极天。接过了圣旨,递给天真,挠挠鼻子就要回去睡觉。

“你干什么去?”

天真拦住她,严肃地问。

“睡觉啊。”

越无雪打哈欠,出宫玩到四更才回的好不好!折了那么多莲花,又是走路回来,你以为不累的么?

“睡什么觉,去给皇上磕头谢恩去。”

天真怒气升上,拿着拂尘赶她。

越无雪渐渐拧眉,素手一抬,指着天真寒着小脸斥责,

“天真,你这奴才,本宫是雪妃,还有免死金券再身,你若再敢无礼,我打断你的狗腿。”

这模样还真有几分宠妃的气势。天真不怒反喜,正要夸赞,又听她说:

“本宫现在要去睡觉,你再敢罗嗦,本宫拖你一起睡。”

天真的眉眼又垮下来了,这无志气的烂泥巴就是扶不上去啊!怎么不趁机去向焱极天撒娇呢?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为何不懂爱富贵、爱权势、爱天下最强的男人?

“都爱最有权势的男人,其他男人都得当太监,要不然全是男男结合,天下灭绝了,那个最强的男人也惨,被那么多女人睡了又睡,那玩艺儿估模着也用不了多久,磨成了针。”

越无雪嗤笑着,回房大睡去了。

大殿中突然死寂,天真扭头,看到焱极天黑着脸站在那里,身边萦绕一圈薄怒。

“成何体统!”

他低骂。在他面前三贞九烈,他说得***一点就骂他不要脸,可听听她和天真说的什么!

“皇上。”

天真连忙行礼。

“让她出来。”

焱极天也不想进去了,转身看着外面。

越无雪被天真拖出来,知道先前的话被他听了去,这时候也不敢再开罪他,赔着虚假的笑脸,向他行礼谢恩。

“哼。”

焱极天冷哼,扫她一眼,往外走。

“上回找皇上斗酒的卿逻王子又来了,这回要找皇上斗人。”

天真在越无雪耳边小声说。

“人怎么斗?皇上理那疯子干什么?”

越无雪愕然。

“卿逻王子常年四海搜罗稀奇物件,皇上也会有感兴趣的。”

天真又说。

“那叫我干吗,我去给他斗?”

越无雪有些不悦,天真却一推她,给她使眼色,往前一看,只见焱极天已经坐在帝辇上了,辇上还有一人,是冰洁皇贵妃。

“你快些,今儿场合正式,别出洋相,让皇上难看。”

天真扶她的手,坐上她的小辇,跟在帝辇后面,一路往校场奔去。

卿逻国在胡域国之外,和焱朝没什么利益纠缠,这卿逻王子是卿逻王的第四子,他唯一爱好就是满天下跑,找最稀奇的东西,拿到各国去赌。

他上回在这里斗酒输了,不服气,跑去又搜罗了新鲜东西过来,要找焱极天赌一场,这回赌得大,他带来了焱极天想要的一个人。

而这个人,彻底改变了越无雪的一生。

校场里旗帜烈烈,侍卫们重甲在身,站于两侧,阳光映在他们的身上,威武自不必说,更增添了几分凝重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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