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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笙哥出手了~)

秦振坤棒打鸳鸯事件发生后又连番拿公司继承权威胁儿子逼他和楼伶分手,秦牧海对此无动于衷,依旧我行我素的积极筹备婚礼事宜,气得秦振坤扬言要找人做掉楼伶。

秦牧海被父亲逼得急了干脆连他的面也不见,电话也不接,每天和楼伶出双入对贴身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更让秦振坤怒不可遏,一怒之下登报和他月兑离了父子关系。

楼伶没想到秦牧海会为了配合自己的这出戏不惜和他父亲月兑离父子关系。

她想起自己曾经也为了穆亦要丢下家人和他私奔,还曾为了要嫁给莫笙和母亲闹翻,可她最终落得千疮百孔的下场。

她和秦牧海这段婚姻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有幸福结局,虽然他爱她,可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就算婚后她不和他离婚,他也不会从这段婚姻中感觉到一丝半点的幸福栝。

莫笙毁了她的一生,她现在又在毁秦牧海的一生。仇恨竟然是如此可怕的东西,它让她变成了她最憎恨的那种人。

她望着站在客厅的阳台上接电话的秦牧海,他的身影笼在晨间的日光中,周身泛起一层薄薄的淡黄色光圈,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他突地回过头来,四目相视,他冲她勾起一抹笑,挂了电话走进来。

“我刚接到婚纱店打来的电话,他们说婚纱下午到货,是你喜欢的款式,下午我陪你——掀”

“秦牧海,你不恨我吗?”她轻轻打断他。他似乎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

“你为了我和你父亲闹得这么僵,可我却给不了你想要的,日后或许还会让你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谈论的笑资。我这样对你,你就不恨我?”

秦牧海轻舒口气,从沙发上拿起他刚才搁在那的一条海蓝色领带望颈上一套,说:“我只是不想我自己后悔,所以才不惜和我爹地闹翻,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婚,哪怕这段婚姻只是一出闹剧,我也愿意。”

楼伶仿佛是呆住了,连秦牧海弯来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她都没激动的推开他怒目相视。

“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他以额抵着她的轻轻蹭了蹭才直起身来。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爱,它对我来说是种负担。”

他的爱让她惶恐,让她愧疚,让她自责,自责她也变成了第二个要毁掉别人一生的莫笙。

她宁愿他对她满月复怨恨,也不要对她这么好。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她的惶恐,秦牧海安抚般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轻叹了叹,柔声说:“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现在出去一会,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你等我回来,如果有人按门铃你先看清楚是谁再开门,下午我陪你一起去试婚纱,”

楼伶目送他离开,然后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

她像是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把自己蜷进沙发里,门铃却响起来。

她以为是秦牧海忘了拿什么东西,一时忘了他的叮嘱,也没看来人是谁就直接开了门,等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时她才后悔自己的大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没等她把门重新关上,就有一条手臂拽住了她的肩用力将她拽了出去。

她下意识挣扎,脸上却被狠狠抡了一耳光。

“你别白费力气了,如果不想再挨耳光就给我老实点!”秦茹玫恶声恶气的说。

楼伶被她那一耳光打得耳鸣,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秦小姐,抓到人赶紧走吧?这儿可到处是摄像头。”抓着楼伶肩膀的男人压低声说。

秦茹玫横他一眼:“怕什么?我已经花钱买通了负责这栋公寓的物业管理经理,他不会让我哥查到任何线索的。”

话是这么说,秦茹玫也没敢多拖延时间,就怕大哥随时回来。

她让那个男人拿一把刀抵着楼伶的腰威胁她跟着自己进了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等找到自己的车把楼伶推到后座,她又让男人把楼伶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

“行了,你可以走了,这是给你的,密码是六个1。”她把一张卡递给男人,然后绕到驾驶座,发动车子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

秦茹玫驾着黄色的跑车一路驶向市郊,不时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后座的楼伶,见她似乎非常镇定,并没有因为被自己绑架而露出半分怯意,不由冷笑。

“楼伶,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害得我哥和我爹地月兑离父子关系,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楼伶无法回她,也不想回她,她只是懊悔自己粗心大意才给了秦茹玫绑架自己的机会。

她把脸转向窗外,想着秦茹玫绑架自己后带到市郊来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跑车距离市区越来越远,楼伶透过车窗外飞速倒退的一些建筑分辨出秦茹玫是想带自己去将军澳,她知道那附近都是工业村,有许多厂房,如果秦茹玫真想杀了她后弃尸,这种地方的确很适合。

她收回视线望向驾驶座的秦茹玫,心想或许她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念头刚落,耳边就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回荡在狭小的车内空间,让楼伶心一紧,视线循声盯紧中控台上方那个防滑手机垫里头躺着的手机。

秦茹玫显然也是被突然扬起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脸色都有些变了。

她放慢车速微微倾身拿过手机,一看是秦牧海打来的电话,她瞬间意识到或许自己绑架楼伶的事被大哥知道了。

她心一狠,按了拒接键,秦牧海没再打来。

忐忑的过了一分多钟,她又拿过手机来打算关机,这时却又有电话进来,而这次是父亲的来电。

她盯着前方的路面听着手机叫嚣,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接还是不接,迟疑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她心一惊,慌得手机都从手中滑落,她又赶忙弯身去捡,等她捡起手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嘭’地一声,她的身体受惯性往前倾,额头一下磕在方向盘上昏了过去。

后座的楼伶在她弯身去捡手机时眼睁睁看着跑车直直撞向防护栏却苦于无法开口,等跑车车头撞上防护栏,她整个身子都弹起来往前方栽去,又被驾驶座的座椅弹回来摔在了后座椅下,身体落地时头部不知道撞到什么东西,她只觉得一阵钝痛,之后便人事不醒。——————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秦牧海就坐在她病床边双手握着她的放在嘴边闭着眼嘴里不知道在喃喃什么。

她想坐起来,可她一动头就疼得厉害,不由得倒抽冷气。

秦牧海听到她抽气的声音睁开眼,见她醒了凤眸顿时一亮,欣喜的来模她的脸。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楼伶想说头疼,可她喉咙也疼得说不出话。

秦牧海看她皱着眉痛苦的样子也不再问,扶她起来喂她喝了些水就又让她休息,也不说秦茹玫绑架她的那件事。

楼伶喉咙不舒服也不想问,醒来还不到十分钟就又睡着了。

秦牧海又陪了她一会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才起身把请来照顾楼伶的看护叫进来,再三叮嘱说:“不要离开她半步,她如果找我你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赶过来。”

离开医院,他驾车直奔父母家。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要回来,秦振坤夫妇和秦茹玫竟然都在客厅,秦茹玫见他进来。下意识就往母亲身后躲。

“我已经和你月兑离父子关系,你还有脸回来?”秦振坤黑着脸怒斥儿子。

秦牧海充耳不闻,径直走到秦茹玫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强行从母亲身后拖出来。

秦茹玫吓得大叫着向母亲求救:“妈咪救我!妈咪,你快救我!”

不等秦太太站起来,秦牧海已经重重一耳光打在了妹妹脸上,眼底的怒气却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秦茹玫,你是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是不是?你竟然敢打她的主意对她下毒手,幸好她没大碍,万一她有什么意外,我非扒了你的皮!”

秦茹玫长这么大还没被谁打过耳光,自小秦牧海也是宠着她和父母一样把她当成心头肉来疼,可现在他却为了楼伶打她耳光还恐吓她,这让她难以接受。

“到底谁才是你的家人?”她捂着挨打的那边脸怒声质问,“你竟然为了那个贱人打我?”

“这一巴掌是还给你打她的那一巴掌,但你再说一句对她不敬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巴掌。”秦牧海冷声说。

秦茹玫气得发笑,把另外那边完好的脸也凑过去说:“那你打啊,你打死我好了!”

“闹够了没有!”秦振坤怒声一掌拍在茶几上,震得茶几上的茶杯和花瓶都晃荡起来。

“爹地,您看他居然为了那个贱女人打我。”秦茹玫捂着红肿的脸一副泫然欲泣的口吻向父亲哭诉。

秦牧海额头青筋一跳,紧握的拳松开眼看着又要一巴掌落下来,秦太太连忙护着女儿说:“牧海,她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她?”

“他是被那个女人下了咒鬼迷心窍了!眼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哪里还有我们?”秦振坤恨声指责。

秦牧海闭眼做了数次深呼吸才稳住自己暴怒的情绪,冷眼望着躲到母亲怀里的妹妹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动她,否则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混帐!”秦振坤怒骂一声,冲动的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指着门口吼道:“你现在马上给我滚!”

秦振坤没什么表情的冷哼了声说:“警署那边你们自己去搞定吧,我不会让楼伶撒谎说绑架她的另有其人。”他又看了眼脸色刷白的秦茹玫,继续道:“像她这样心肠歹毒的人是该受点教训,否则下次还会再做同样的事情。”

当时如果不是将军澳那边发生命案警车一路鸣着警笛赶去,她就不会误以为那些警察是去抓她的而分神撞上防护栏,那么或许这个时候她已经犯下大错对楼伶做了什么,他一想到这里就惊出一身冷汗。

他没想到自己才出去半个小时回到家就不见了楼伶,而她钱包没带手机没带,去公寓的物业管理处查监控录像又发现恰好就在那个时间段所有监控设施都出了问题,让他觉得这件事非常蹊跷,终于在逼问物业管理处的经理后得知是妹妹绑架了楼伶。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的在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没想到还是让妹妹钻了空子。

“牧海,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这样付出?你怎么就不清醒一点?”秦太太流着泪心痛的哭诉。

秦牧海没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秦茹玫彷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在地上,双手掩着脸哭哭啼啼:“怎么办?我不会真的因为绑架要坐牢吧?”

本来事发后她在医院醒来病房门口就守着要带她回警署的警察,是父亲利用关系保释她出来,可她目前仍在警方的监视中,如果楼伶要控告她绑架,那这牢狱之灾她在劫难逃。

“爹地,您救救我,我不要坐牢!”她抱住父亲的腿哀求。

秦振坤眉头紧蹙的睇了眼瘫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儿,叹了口气弯身扶她起来,却也忍不住指责:“你怎么也不动动脑子真去绑架她?还买通公寓的物业管理经理,你以为只要做就能万无一失?真是天真得可笑,如果要让一个人消失这么容易,那还要那些警察做什么?”

“我是气大哥为了那个女人不但放弃继承公司还和你月兑离父子关系,所以才想教训她,您不也对哥说要找人做掉她?”

“我那是吓唬他!谁知道你这么不长脑子!”

“行了行了,玫玫也是一番好心想帮你解决烦心事,现在她也受了伤又挨了牧海一巴掌,你就不要再责怪她了,赶紧想办法看怎么帮她摆平这件事把。”秦太太心疼的拥着女儿说。

“现在还想什么办法?那一警车的警察都亲眼目睹是她绑架了那个女人,难不成你让我把那些警察全部杀了灭口?”“那怎么办?总不能真让玫玫去坐牢吧?”

秦振坤重重哼了声,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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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伶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似乎有人将她抱了起来,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沉沉的像是被下了什么药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她直觉以为是秦牧海,下意识唤了一句,也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秦牧海竟然没回她,只是抱着她的那双手臂忽然抱得更紧了。

她不知道他要抱她到哪里去,感觉是上了车,因为隐约听到汽车发动的引擎声。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回到我身边?”恍惚中听到头顶落下一个声音,低低的略略夹杂些磁性,有些像秦牧海的声音,却又不是那么像。

可她想除了秦牧海还能会是谁呢?那个人一向高高在上,在她当着他的面亲口说出要和秦牧海结婚时,大概他就已经彻底对她死了心,因为他的自尊心绝对不允许自己对她摇尾乞怜求她和他复婚。

“他们说的没错,我当初那样对你,总有一天是会后悔的,我现在后悔了,后悔不该放手把你推到他身边,你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你只能是我的。”

他?哪个他?他说的是谁?

她渐渐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努力的想睁开眼看清楚这具怀抱的主人是谁,却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她的唇,仿佛是吸食果冻那样含着她的唇瓣反复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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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更晚了,因为大清早赶到长沙来,四点又要返回,这几千字还是昨晚熬夜码了三千多字,现在凑齐了五千更新的,西橙的坑大概周末晚上开,我那时候才有时间,PS:猜猜这个偷香窃玉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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