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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非一般的野

床幔被他挥下,挡住了蝉纱灯笼,帐中的光线愈加昏暗迷离,他用双臂紧锁着她娇小的身体,舌尖只管在她的耳垂上热烈碾转。舒榒駑襻

她最敏感、脆弱的防线,就在这里!

焱极天把她的双腕压在脑后,滚烫的话语直往她的耳中钻,

“乖,朕会让你快活,很快活……”

他的呼吸,烫得她发抖,他的膝,强有力地抵开她的腿,吻随随往下,胸前、小月复、腰肢,最后是雪白的大腿…妍…

越无雪按捺着尖叫的冲动,他又伸手到桌上拿了酒来,往她的胸前慢慢往下地倾倒,一滴滴冰凉的酒液,让她身子绷紧,他又用唇一点一点地含走这酒,让她四肢五骸都战栗起来,末了,他把唇堵到她的唇上,迫她和他一起饮下这烈酒……

“小无雪号称千杯不醉,朕倒要看看小无雪能不能醉!”

他一口接着一口,往她的嘴里渡着烈酒悫。

她是喝不醉,但没说酒不让她迷离兴奋啊!她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热,难耐地扭动着,摇摆着,忍不住往他强有力的身体上贴。

焱极天的双瞳里有着最灼人的光,他拉住她的小手,往她小月复下一按,她的指尖就触到了烙铁般紧硬的它……

她猛地瞪大一双媚眼,惊恐地想缩回手。

“别怕,让它疼你。”

他轻咬住着她的红唇,低哑地说道。

“你去你的嫔妃那里……不要和我……”

越无雪羞愤交加,她又快忍不住了,他太会引|诱人犯错!

“不去,只有你让我这样满足,朕就喜欢留在你的身子里。”

他一个用力,抵得她往上躲去。

“焱极天……”

“越无雪,待朕平乱安定,封你为妃,让你常伺左右。”

他微咬着齿,不再强忍,而是一次比一次勇猛地掠夺起她的柔美。

“那你怎么向阿罗交待!你两度夺他的妻子,不觉得自己太过份了?”

越无雪当下就愤怒地质问了一句。

焱极天的动作缓了缓,继续用力,一掌在她的脸上轻揉,最后将指伸进她的嘴里。

“冰洁不适合他,你也不适合……冰洁是朕平衡朝臣的武器,而你是朕的小无雪,你想明白就好,以后不要在朕面前说阿罗,至于朕怎么向阿罗交待,那是朕的事,无需你操心。”

“呃……”

她的舌尖被他给掐住了,说不得话,口水直往外落,她觉得她这样子挺白痴的,他又为什么总爱做这样的动作?就为了不让她说话?

焱极天翻了个身让她窝进自己的怀里,慢条斯理地进出,慢条斯理地说道:

“还有,小无雪你还不知道,阿罗去之前已经上疏要求解除婚约,他怎么可能娶叛|军之女?”

原来他早打定主意了!

越无雪愕然地看着他,焱极天的心思总是让人难以捉磨,后宫三千,确实人人都想他宠爱,他却把时间都用在自己的身上,自她住进朝宫开始,她还没见到焱极天去宠幸过别人——

慢着,她被关在行刑室那几天呢?还有,他这样荒唐,谁说他要去婬|乱一定是晚上?说不定白天,在朝宫、在花园、在御书房……

反正越无雪就是讨厌焱极天,不管他此时在她身上折腾出了多少激情火焰,她就是没办法全身心投入。

“你分神了,花蜜儿都干了,看来朕还不够努力。”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趴在身下,就像骑马一样,从她背后竭力驰骋……

越无雪想集中精神去想阿罗的金耳环,这样就不至于让她又无耻地尖叫出声,可惜她没办法,焱极天的花样手段都狠,他能让她迷失、迷乱、迷离、迷糊、迷情——

她又尖叫起来了,小猫儿一样,用力抓住了他的手,那狂乱的高|潮如同闪电雷鸣,在她身体中的每一个角落肆意奔跑!

“就要这么野,再野一点给朕看。”

他满意了,扳过她的小脸,狠狠吻上去,几滴滚烫的汗从他的下巴滴下,落在越无雪的脸颊上,烫得她一战。

她想,这男人得练习多少回,才有这样高超的技艺?

越无雪还想给他专门印本小册子,就叫——《非一般的龙榻传说》!

那一定会大卖的!

————

翌日。

越无雪一身酸痛地瘫在龙榻上,他早早就上朝去了。

男人毕竟是男人,尤其是他这样生龙活虎的年纪,就算翻滚一夜,他还是能精神抖擞。

越无雪不行,她嗓子都哑了。

焱极天上朝之前拧着她的小脸笑她,说她不经事,真的,越无雪很想颁发焱极天一个铁人大奖,刺杀也不死,在床上这样折腾,他也不减一点精神,莫不是吸了兴|奋|剂?

“小安子,起来了。”

天真掩着鼻子,拿着拂尘在床榻边轻敲。

“干吗?”

越无雪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无精打彩地问。

“喝药。”

天真把药碗递过来,目光落在她光洁的肩上,全是焱极天烙下的痕迹。

“不许看。”

越无雪有些害羞,就像被长辈看到了自己的荒唐,伸手用被子遮住。

“喝了药就回自己屋里去,你歇在这里,于礼不合。”

天真今儿还是没什么精神,匆匆撂下一句话,出去了。

越无雪坐起来,仰头喝了药,拿起搁在一边的白布往胸前裹,她今日确实还有事做,她要去牢里探探珠儿。

焱极天昨日只说把她关进牢中,她只能去御书房里讨个旨意,最好能让天真陪她同去。这宫里头,她信天真多过任何人,这白面皮的天真保养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三十好几了,越无雪以前还以为他最多二十多呢。

她才穿好衣,只听天真在外面说:

“那是助孕的,你早点儿怀了龙子,也不必当小太监了。”

扑哧……

越无雪立刻伸手抠喉,可是已经晚了,那药早进了胃,流进肠子里去了。

“天真!”

她怒气冲冲跑出去,只见天真站在高高的台阶下,正指挥着人打扫院子,悬上新制的宫灯,修剪太过茂盛的花枝,红豆站在蔷薇树上,悠哉游哉地伸着爪子挠羽毛。

她还没开口骂呢,一个小太监匆匆过来,在天真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他就拧起了眉,扭头看向越无雪,尖着嗓子说道:

“小安子,珠儿昨晚上重伤不治,死了。”

啥?

死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珠儿昨儿话是何意,她怎么能死了!

她连忙冲下台阶,扯着天真要去看珠儿的尸体。

“哎哎……那么晦气的事,洒家才不去!”

天真连忙推搪,可他抵不住越无雪的生拉硬拽,加上各种威胁,只能带着她去。

珠儿被关在专门惩罚宫女的牢房里,几个女牢头正在外面站着,推开门,只闻得一阵阵地恶臭扑过来,各式对付女人的恶毒刑具这里都有,越无雪看得胆战心惊。

还有几个不知犯了何事的宫婢刚被用过了刑,吊在房梁上,遍体鳞伤,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那反捆在身后的双手上扎满了银针。

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些长年累月不得出宫的女牢头们,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体内积攒的各种欲|望!

越无雪为这些可怜的女人感觉到不值,花样的年纪,就在这里葬送了。

“总管,在这里。”

一个女牢头恭敬地推开一间牢门,珠儿还躺在那里,赤身***的,身上没一处好皮肤,想来是受过了重刑的折磨。

毕竟是和越无雪一同进宫的人,越无雪蹲下去,看着珠儿原本花容月貌脸,女人想争个好日子,有错吗?越无雪突然就觉得珠儿没什么错,她只是想吃好穿好,不再当奴才……

珠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有不甘。

越无雪轻轻地一抹她的眼睛,小声说道:

“来世要投胎个好人家,也不要生得这样美,就算无钱无地,嫁个种地的,生几个儿女,也能安稳度过一生。”

阴冷的风从牢墙上方的小窗子里钻进来,阴嗖嗖的,让越无雪难受。

她起身想起,却一眼看到珠儿的嘴里有一点白丝。

她蹲下去,掐着珠儿的嘴,慢慢扯出白丝,居然是一小片白绢,上面的字还未完全化去,珠儿一定是提前就写下了这个,知道自己要死了,才吞进了嘴里。

越无雪不露声色地把白绢藏进袖中,埋头往外走。

出去时,又一伸手,从天真腰上扯下他的小锦袋儿,倒了一个小银锞子出来,递给女牢头。“给她穿上一身干净衣裳,一副薄棺材,不要让她光着上路。”

天真本是想夺回银锞子的,可是一看越无雪红通通的眼睛,那白胖的手就缩回去了,走出了刑牢,才不悦地说道:

“那是洒家压惊用的。”

“我晚些给你十个金锞子,我有的是钱。”

越无雪抵了一句,天真还想说什么,见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只有掩着鼻子快步往前走。

“臭死了,晦气死了,洒家要去沐浴净身,你自个儿回去,不许闯祸,否则皇上又罚你,洒家可不求情!”

“你啥时候给我求过情了!”

越无雪又吼他,天真也没理她,步子越加大,一溜烟地跑了,就像后面跟着妖魔鬼怪。

越无雪走了几步,眼泪没了。

珠儿死也是解月兑,要不然在宫里这样挣扎下去,一辈子不得出头,也可怜。

万恶的源头在男人,焱极天就是最恶的那个——

她又骂起焱极天,要不是他一时兴起,要把她身边的人全支开,给珠儿封了个美人,珠儿怎么会落到这样惨的下场?

这样一想,越无雪一点都不想回朝宫去了,在前面路口一转弯,往紫潭走去。

醉心酿酒,是她解除烦恼的方法之一。紫潭正泛着清波,碧得像一块镶在花草中的玉石。当然,不管这潭水有多美,多清,越无雪酿了酒,自己也不会喝的……这可是洗澡水!

她才在潭边坐了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一板一眼的声音,

“小公子,太皇太后有请。”

她转头一看,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一把|手,芳官。她还带了好几个人,个个高大强壮,大有越无雪敢不从,就要把她给抓去的架势。

越无雪想到了媚骨香,她不会被抓去制成香吧?

她站起来,硬着头皮说道:

“皇上让奴才马上打水回去。”

“太皇太后自会知会皇上。”

芳官一抬手,几个大宫女就上前来,前前后后把她夹住了,逼着她往太月宫走。

太皇太后称病,自那次出事之后,一直没出过太月宫半步,宫中那股森冷的香味也消失了,想来没有媚骨香的太皇太后过得也不顺心。

隔着锦帘,越无雪看到太皇太后裹着一身绫罗绸缎,坐在凤座上,手里端着一碗茶,正慢条斯理地品尝着。

“小公子不必跪了。”

她听到脚步声,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声音比起以前要哑上许多。

“谢太皇太后恩典。”

越无雪垂手在一边立着,等着她训话。

“皇上很庞你。”

太皇太后放下茶碗,抬眼看她。

“皇上仁爱。”

越无雪胡诌一句,完全不知太皇太后是何意。

“你父亲被逼退三百里,送信进宫,求哀家救你出宫。”

太皇太后放下茶碗,又说。

越无雪抬眼看她,沉默以对。

太皇太后亲手掀开了锦帘,慢慢往她面前走来。越无雪惊讶地发现,太皇太后的皮肤更加光泽,容貌更加艳丽了!难道她还在服用媚骨香?

太皇太后并没有计较她不敬的目光,只是倨傲地看着她,冷冷地说道:

“你想走,可以,帮哀家做一件事。”

“什么事?”

越无雪小声问。

太皇太后一扬手,一只小纸包落到她的身上。

“去打掉冰洁月复中的孩子。”

“啊?”

越无雪愕然,太皇太后为何要和冰洁过不去?难道想挑起焱极天和连家的茅盾?而且,就算大人有仇,也应不累及无辜的孩子啊!

芳官站在一边,飞快地抬头看向越无雪,眼中闪过几分阴冷的光。

“给你一日时间考虑,明日哀家要出宫去上香,若你想通了,晚上就动手,若想不通,便在宫中等死吧。”

太皇太后说完,扶着芳官的手,往内殿走去。

越无雪抓着那只纸包,眉头紧锁。若为逃跑,害无辜的人,她做不到!她甚至想把此事告诉焱极天或者冰洁,让她小心点儿,毕竟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她不敢公开反抗,抓着纸包往外走,直到出了太月宫一段距离,才扯开纸包,往小湖中一丢,又捡起树枝,在纸包上狠戳两下,像在戳太皇太后那张恶毒的脸。然后,她丢了树枝,飞快地跑开了,她没发现从珠儿那里得的丝绢儿刚刚也从怀里跌出来,摇摇晃晃的,也跌进了湖中,很快的,水就浸过了上面的墨字,化开,慢慢往湖中间漂去……

风和日丽的,大好天气。

越无雪一气跑回朝宫,出了一身汗,才拎起裙角想迈进宫门,就看到焱极天从那头来了,一见她,便朝她招手。

“过来。”

越无雪慢吞吞走过去,低着头不说话。

“朕带你去玩会。”

他模她的小脸,又掏出帕子给她擦脸上的汗。

“不去,珠儿死了,我心里不舒坦。”

越无雪恼火地推开他的手,若他昨天让她当时就问,怎么会害她现在心里梗着一根刺?

“好了,不舒坦才要去玩会,要不然咱们两个去宫里面玩?”

他俯,贴着她的耳朵说。

越无雪连忙往后退,看他笑得邪恶,就恨得牙痒痒,他肯定又在想龌龊事。

“朕带你去打马球,如何?”

他又说。

越无雪抿唇不语,他便拉了她的手,笑着说道:

“走了,你闷了好些日子,散散心也好。”

“你打赢了?你不会把我娘也杀了吧?”

越无雪见他眉开眼笑,忍不住问他。

“你放心,朕已经交待过白将军,会善待你娘亲,这样你满意了吧?”

他扭过头来,刮她的小鼻子,

“别凶巴巴的,朕才有点好心情,你给朕笑笑。”

“我又不是卖笑的。”

越无雪恼怒,扭头看向别处。

“嗯,你不是卖笑的,你是卖凶的……”

焱极天其实觉得这句话挺正经,可怎奈何这最后一字实在容易令人误解,越无雪最烦他每回做那事时,总不停地捏玩她的胸脯,有时候还用很大劲儿,玩得她痛死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说这样的话,就像她是个妓|女一样!

“无耻婬|荡下|流……”

她一顿乱骂,身后的太监们扑嗵嗵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焱极天的脸色黑了黑,很快就调整过来,曲指在她的额上重重一弹,

“小嘴巴又闲得慌了!”

“……”

越无雪脸猛地涨红,脑中迅速闪过昨晚那一幕幕不健康的画面,他讨厌的嘴,他讨厌的手指,他讨厌的那家伙……

“既然闲,朕带你玩点更新鲜更野的。”

焱极天见她面红耳赤了,淡然地说了句,拖着她的手往前走。

太监们如释大赦,爬起来,但是再不敢跟近,远远地吊在他二人身后,看着他们往前面走去。从园子里穿过去,有个马球场,焱极天挺爱玩这个的,有侍卫专门陪他玩球。

旁边修了座小宫殿,供他休息,沐浴,更衣。

他带着越无雪进去,让人拿了套骑马装给她换,也不知他是何时让人做的,燕脂色,束腕,宽腰带,长裤。

穿在身上倒挺精神,越无雪才照了照镜子,他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个什么。见她穿着这套衣服,实在是娇俏迷人,眼神就亮了亮,满是欣赏喜爱。

“什么?”

她拧了眉去看。

焱极天低声笑笑,走过来,手掌模进她的衣裳里,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抚,然后轻轻地扯开她的裤带,把手往底下伸。

“你干吗?你说打马球,我才来的!”

越无雪瞪圆眼睛,只见他缓缓张开手掌,里面是一个白白的椭圆小球。

“这是让你打马球时不累的好东西。”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把那东西缓缓往她身下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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